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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避风之处(五)

    但丁是在1328年去世的,比教皇1378年开始组建图书馆早50年,比第一本以活字印刷术印刷的圣经早150年。

    不过这并不代表活字印刷术出现之前没有雕版印刷术,法国人没有将罗塞塔石碑带回来,却带回来不少拓印版。许多印章都是反着刻的,活字印刷书的“活字”有时也是,如果它们是凸起的。罗塞塔石碑则是凹进去的,拓印之后就不需要反转。

    要组建图书馆,首先就要收藏书。在教皇搬回罗马之前的时间里,有许多私人收藏家。许多十字军,包括领主在内都不认识字,他们拿到了古希腊和罗马留下的文献也没什么用,常常贱价卖了。

    但丁的神曲包含了许多异教元素,然而和《十日谈》相比还是差远了。《神曲》之所以传播广泛,除了它没有被禁之外,还因为它是由俗语写成,也就是托斯卡纳方言,而非通行的书面语言拉丁文,这是一种很平民化的语言。

    最初版本的《十日谈》则是拉丁文写的,乔治安娜也在禁书目录里看过俗语写的《十日谈》——手抄本,这类书不论怎么“收藏”,总是会有一些流传出去的。

    在宴会的间隙,乔治安娜走到了一个角落抽烟。以前她当“布景板”,只需要假笑一小会儿就好了,很快所有人的视线和注意力都会被“主角”给吸引走的。

    要说无能,她也有种无能,而这对于女性来说是很重要的。

    幸好有波琳娜和卡罗林在,她们都会说意大利语……也不知道为什么,意大利人不分阶层,都那么爱说话。

    “妈妈咪呀。”她学着意大利人的口气说,结果把自己给逗笑了。

    她在无人的角落,一边抽烟一边看着热闹的人群发呆。

    之前她就在想,怎么里斯本成为“自由港”,却拒绝英国人进入,葡萄牙人怎么会那么配合。

    《国富论》这本书又没有被禁。

    葡萄牙人经过了多年的经营才进入“曼陀罗体系”,这并不是说英国人占领了澳门,这个准入资格就转让给英国了。而进入“朝贡体系”后,则可以进行茶叶经商,在英格兰找到新的红茶供应产地之前,武夷山红茶依旧是主要货源。

    况且他们只需要说一句“奉命行事”就能把所有责任推给拿破仑,而他又偏巧拿着《杰伊条约》和界河“提出异议”。

    若昂五世如果以他所在的时代和他所管辖的领土来看,确实是个中兴之主。在巴西发现黄金之前,葡萄牙人的贸易中心在亚洲的香料,巴西本来就是一种红木的名字。

    到了约翰三世开始,葡萄牙才将殖民地事务的中心转移到了美洲,为了方便管理,巴西所有已知的地方被划成了15个封地,只有两个略有成就,一个是圣保罗村,一个则是产蔗糖的伯南布哥。

    从1580年开始,哈布斯堡通过联姻的方式取得了葡萄牙王位,同时他们还有西班牙的王冠,这样葡萄牙便与西班牙联合了。

    可是这时荷兰开始了80年战争,葡萄牙作为西班牙王国的一部分,另外还有巴西,同样遭到了荷兰人的袭击。也是这段时间,“海上马车夫”的名号越来越响了。

    等18世纪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结束,荷兰没有理由再攻击葡萄牙的船了,这时葡萄牙的黄金和钻石也一直往欧洲运。

    当时的米纳斯基拉斯是属于圣保罗封地朝臣的,所有的黄金都进了私人的腰包。后来里约热内卢开始收1/5的“王家税”,不交税就不许把金子带出金矿。

    女人和神父才那么做,但神父也不真的老老实实付税,他们的长袍里都是金条,跳一跳就丁零当啷得响。

    可是谁会去搜神父的身,到了后来,许多欧洲国家都驱逐耶稣会,他们全部都到了意大利,教皇1774年宣布他们解散了。

    可这并非意味着他们就此消失,听说郎世宁在东亚混得不错。

    在内燃机、车辆普及之前,甚至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战马依旧有很大的用途。

    乔治安娜不相信公爵会把所有的马养在自己的庭院里,可是有马的往往都是骑士,骑士跟在领主的身边守卫,顺便让马喝一下水,给它洗个澡又“合情合理”了。

    城堡外墙上那些她本来以为是射击孔的地方,原来是搭脚手架的,等脚手架拆下来,这些方孔就成了天然的采光口。

    她又叹了一口气,琢磨着什么时候能偷偷溜走,去密道一探究竟。

    她虽然不像格兰芬多一样以探索新的密道为乐,可是有秘密就在面前的话,她还是不会因为担心把裙子弄脏而不去的。

    英国的学校主要是“先生大学”,虽然霍格沃茨有学生会,却无法做到“学生大学”那样的学生自治,他们不仅能规定学费,还能规定校长任免。

    哦,这怎么行呢?

    为什么不能行呢?乌姆里奇又没有进入校长办公室,她这个校长没有得到承认。

    虽然不只一个人说她是个“怪胎”,但她一直觉得霍格沃茨是有意识的,然后她才会建议西里斯与城堡缔结“口约”,发誓“不干好事”。

    孩子们爱恶作剧的情绪养育了皮皮鬼,而乌姆里奇的做法很像法西斯,德拉科他们就是她的独裁统治工具。

    “哦~”她忍不住头疼得叫出声。

    说起独裁者没有比波拿巴更独裁的了,她要是个真的反独裁的人就会不畏强权、反抗到底。

    大多数人都是爱听好话的,谁过年过节不喜欢开开心心的。

    这个时候忽然蹦出一个人“劝谏”,这人以后保准不会出现在受邀名单上。

    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很不舒服,“聪明人”会把它结下来。

    当皇帝、国王如果不住宫殿、美妾成群,那还当什么?

    确实如此,法国复辟后的查理十世才会说,绝不会以英国人统治的方式统治法国。

    乔治四世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能娶,反而娶一个议会觉得满意的“王后”,反正他们又不和她睡觉。

    如果是英国人遇到了若昂五世这样的国王,绝不可能批预算给他无节制得修宫殿的。

    1706年是安妮女王统治时期,距离“光荣革命”才过去18年。

    本来英国也曾经到处都是树林,由于克伦威尔要组建海军,将树木都砍了。

    庞廷沼泽在20世纪的生产力和科学技术都无法完全抽干的情况下,再继续投钱进去治理是无用功,然而不去治理它又不行,因为蚊虫和疟疾一样是致命的。

    “你一个人在想什么?”

    乔治安娜回头,发现是里昂派来的符号学家格兰多。

    “没什么。”她敷衍得说。

    然后他们就没话聊了。

    虽然他们都看过《和平的保卫者》。

    “那个小子,你知道他是谁?”格兰多说。

    乔治安娜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是亚利桑德罗·托罗尼亚。

    “我知道他是谁,还知道他爸爸和哥哥。”乔治安娜说。

    “听说为了支付托伦蒂诺跳跃的赔款,庇护六世把梵蒂冈图书馆里的的古钱币收藏品都赔上了。”格兰多说。

    乔治安娜盯着他。

    “干什么?”他莫名其妙得笑着。

    她仔细观察着这张人脸,她忽然想起了莱尔·梅耶,也就是那个阿尔卑斯山中的死神祭祀,他就夺走了一个醉鬼的脸。

    恰巧在这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不多一会儿就看到一个法国骑兵骑着马进入了庭院。

    好吧,米兰公爵设计这个庭院时,包括二楼也要能骑马上去,这个骑兵是可以骑马进入,可是怎么没有人拦住他。

    “胜利!”骑兵在马上高呼“谬拉将军胜利,法兰西万岁!”

    宾客们都愣住了。

    骑兵操控着马,像在盛装舞步般来到卡罗林的面前。

    “我们胜利了,夫人,达尔马提亚是我们的了。”那个骑兵居高临下得对怀孕的卡罗林说。

    在场的客人不少是法国人,他们一起发出了欢呼。

    “去看看怎么回事。”乔治安娜对格兰多说,然后朝着“热闹”走去。

    “你原来的计划是什么?”格兰多说。

    “什么原来的计划?”

    “我来之前,你盘算的。”格兰多问“我觉得很有趣。”

    “哈哈,你真逗。”乔治安娜大笑着说“你有读心术吗,能看到我脑子里想什么?”

    “算我一个。”格兰多神秘得笑着,越过她往前走“我可是付钱了的。”

    她等着他的背影,觉得这个人实在可疑。

    她将没抽完的烟踩灭了,虽然临近水源,城堡也是砖石结构,还是要小心火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