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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看着漂亮女人发癔症

    王一寒回到家的时候,在楼梯上碰见一个快递员下去,看那大汗淋漓的样子定是搬了不少东西。王一寒又是纳闷谁家这么晚了还在收快递,又是同情快递员觉得这活确实辛苦像黄贯阳那样的确实也做不了。

    王一寒一边同情别人就一边开了自家的门。王一寒开门就看到雨禾正在门口拆快递箱子,看到他开门进来,还吃惊地抬了一下头。王一寒见她在那拆快递赶紧走进来,搭了一把手,将快递往客厅宽敞的地方挪了挪。

    两人一边挪,王一寒就问“这什么啊?”

    雨禾朝卧室看了一眼,示意他诺诺睡着了说话小点声,随后也压低了声音说“我妈寄过来的东西,有点老家的特产,说是给我们吃,还有一点她的衣服生活用品什么的。我跟她说不用带,这里什么都有,没有再买就是了,她就怕花钱,觉得老家明明有,寄过来也花不了多少钱,何必再买。”王一寒点点头,倒是很认可岳母的这个说法。但是看着岳母的那堆东西,王一寒就又是发了愣,觉得这事确实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看他发愣,雨禾又问“吃晚饭了吗?”王一寒摇摇头,雨禾又说“那你去洗手,我去给你热饭。”

    王一寒摆摆手,说“你先弄,我先去洗个澡,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天热了,坐地铁回来总觉得身上脏。”说完,王一寒就把外套放在了餐桌旁边的椅子背上,随后拿了衣服就去了卫生间。看着那衣服,雨禾也没说什么,她已经习惯了,王一寒呢,就是会随手放脏衣服,这么多年,这个习惯也改不掉,既然改不掉就算了,她也懒得再说。

    王一寒进到卫生间,等淋浴的水洒下来的时候,忧愁就又爬上了脸。王一寒最近总是在回顾自己这一生,要说王一寒这一生有什么大事吗,没有,甚至可以说,王一寒就是所有普通人的标准模板。在上学的年纪上学,工作的年纪工作,谈女朋友的年纪谈女朋友,结婚的年纪结婚,生孩子的年纪生孩子,王一寒精准地实现了那句“什么年纪做什么事”,但就是这么按照标准范本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出来的人生,也因为诺诺地出生变得苦不堪言。但如果把这個问题都归结在诺诺身上,那是不公平的,他一个毫无选择的娃娃,也不想自己在出生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王一寒就又把“罪责”推给了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家庭。

    想到父母啊,王一寒借着水流的声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王一寒也不是不怨他们,他也怨,甚至在这怨里面还含了一些恨,只是没有徐弘那么明显罢了。王一寒一直觉得他跟徐弘的差距就在于狠心,他做不到像徐弘那样对父母如此狠心。关于这个问题,王一寒在工作之余也是思量过的,王一寒觉得可能也就两个原因,一个是父母给他钱付了这个房子的首付,一个是最毒妇人心,而他不是妇人。

    如果说徐弘羡慕雨禾的母亲,其实王一寒也是一样的,王一寒有时候也会觉得如果他的父母能跟自个的岳母一样就好了。这个“一样”绝对不止是给他补贴家用那么肤浅。虽然王一寒跟岳母接触的次数不多,当面受教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但从他们结婚前去雨禾家拜访、结婚后过年过节地问候、日常地通话中王一寒都听得出来,岳母是个很豁达开明的母亲,除了是个母亲外,因为丈夫早逝,她还是个坚韧的女人,独自把女儿抚养长大,努力地维持一份既体面收入又不错的工作。能够做到这些,已经让王一寒佩服不已,她还把雨禾教育得非常通情达理。

    其实王一寒是思量过的,就凭自家父母这个德行,也就是雨禾能够忍着他们,如果不是他们做的事太恶劣,也不至于被赶出去。但是呢,还是那句话,无论他再怎么佩服羡慕雨禾的母亲,那也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因为隔了一层肚皮,那么他心中就生了胆怯,生怕岳母会像自个亲妈为难雨禾那般为难他,当然了,这份胆怯里确实含了那么点自卑。自家母亲在毫无经济帮助下都能那么对待雨禾,更何况常年来资助他的岳母呢。对于王一寒来说,岳母最好就是那种日常给钱,但不多管闲事的人,这么想着,就连王一寒自己都暗骂了一句“真不要脸。”

    王一寒从卫生间出来,就见雨禾已经帮他热好了饭,掌握的时间点刚刚好,甚至还帮他泡了一杯解腻的茶。王一寒坐在餐桌前一边吃饭,就看着雨禾一边拆东西,岳母确实寄了不少特产过来,其中也有他爱吃的。

    王一寒正在一边看着,一边吃饭,雨禾就说“今天安静有给我打电话,她说开特设班的事已经定了,今年秋天就有可能开园,让我们做做准备。”

    王一寒一边吃饭,一边问“都准备什么?”

    雨禾思量着说“具体的她倒没仔细说,就说跟普通孩子入园流程差不多,可能会多一个身体健康检查。我想着,大概就是要跟校长啊老师啊见一见,然后最好能让诺诺生活自理一点,能自个穿鞋子啊上厕所啊之类的,最起码有事要知道找老师。再然后,可能费用会高一些,我今天也算了一下我们的存款。”那捉襟见肘的零头啊,雨禾都不稀得讲。

    说道这个钱,雨禾就又说“钱上面,我们可能不太富裕,我想着我妈来了,咱们再当面跟她要钱,可能脸上不好看,我也不好意思又让她帮咱们照顾孩子,还跟她要钱,所以我今天也问了问徐弘。徐弘说她结婚倒是花不到太多钱,到时候她看看常清想置换家里什么东西,她留一部分钱出来就算她给人家的回礼了,其余的她倒是可以借给我们一些……”说完,雨禾就又沉默了一下,继续说“那个……其实,我也不好意思总跟徐弘借钱,上次借的咱还没还,她不说,我也不好意思总是欠着,所以我想着,你是不是能再劝劝你爸妈,让他们回老家去吧。老家的房子空着,他们在这里又没事干,整天待在房子里,光房租就三四千,这不白给人家房东还房贷吗,他们回老家,哪怕养老钱咱多给点呢。”

    王一寒知道雨禾说的问题很实际,而且是可行的办法,可问题就在于自个那对不开明得死要面子的父母。可是妻子都开了口,王一寒又不能驳她的意,王一寒也就一边喝茶一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说“等这周末我再去跟他们说说。他们要是还不想回老家,我就让我爸找个班去上,他们要是又不回老家,又不愿意去找点事做,我就试试徐弘那办法,先不给他们生活费了,让他拿自个的养老金出来。”王一寒说完,雨禾就又是心疼地看了他一眼,王一寒的难处她知道,但是她也确实是没有办法。

    当然,王一寒的这个说法在自家父母那里又是碰了壁,不仅碰了壁还被自家亲爹骂得狗血淋头,话呢依然是那老一套,依然是什么白养这个儿子了,养了个废物东西,逼得王一寒直接眼里含了泪说“我把你给我买房的钱还给你还不行吗?”王一寒想着就是砸锅卖铁,跟人借钱我也把这钱还给你行了吧,求你们别闹了,别难为我了。

    可亲爹呢,不算这笔账,跟他算起了他从出生以来的吃穿用度、各种生活花销,甚至大言不惭地说“我给你的父爱怎么算?亲情怎么算?父爱如山,你懂不懂,父母的恩情,你一辈子都还不完。”对于亲爹的这个说法,王一寒又是觉得可笑,心里暗暗想着,父爱?伱对我有父爱?让谁来看看这幅嘴脸都不像有父爱的样子吧?哪怕但凡有那么一点点的爱,也不至于难为亲生儿子到这个地步吧?还出生以来的吃穿用度,是他求着父母把他生下来的吗?是他想要来这个人世间受这一道苦的吗?以前啊,王一寒不会想这些,但每每跟父母吵完架,王一寒就都会想,人到底为什么要生下来,到底是上辈子做了太多的孽,需要来赎罪还是因为什么别的?但是要说赎罪,可明明有那么多好父母啊……最后,王一寒也只能怨自己的命不好,怨自己投胎的时候没有长一双分明人心的眼睛,没给自个选个好人家,没给自个选对好父母。

    在父母那败了北,王一寒就又是忧愁的很,在跟雨禾商议从这个月开始不给他们生活费了之后,王一寒就又成天成天地泡在办公室,这次除了忧愁岳母地到来,他也是在躲着父母。他想,他不在家,父母再怎么闹,也只能在小区里闹,雨禾是肯定不会开门的,那么就任他们闹呗,反正他们家这点破事,整个小区里早就知道了,错不在他们,他跟雨禾不怕丢人。

    因为都是加班,王一寒就又是跟盛敏走得近了一些,但是盛敏话里话外地敲打王一寒,王一寒就又不太想要理她。王一寒总是想,按照那电视剧本子里的,就他跟盛敏这种情况,怎么说不都是朝着办公室婚外恋的步子走吗,但是呢,他没有这个苗头,盛敏更是没有,换句话说,作为妻子的好友,盛敏将这条底线划分得固若金汤,虽然盛敏没有徐弘那么明显的界线感,但是盛敏也绝不允许自己去触碰那道底线,相对王一寒这个男人,盛敏更加在意雨禾这个多年的好友,无论是从好友的幸福出发还是她们的友谊出发,盛敏都坚定地守着那条线。王一寒想,这大概就是这三个女人能如此长久维持情谊的相同之处吧。

    再说了,王一寒虽然这么寻思,但是也只是工作、生活苦闷之时给自个的一点小娱乐,他还没有不知分寸到这个地步,他还知道什么叫廉耻,再怎么着也不会跟自个的妻子的好友搞暧昧,他爱雨禾,即使偶尔开个婚姻思想上的小差,也只是观望一下漂亮女人,比如常新。

    王一寒被盛敏说中了,他对常新态度的和善与殷勤,除了常新是半个老板是领导之外,还有一层就是,她实在太漂亮了。漂亮女人嘛谁不爱,王一寒又不是圣人,他又跟常清不一样是常新的堂弟,他跟常新除了工作毫无关系呢,那么出于视觉体验,他为什么不能多看她两眼呢。像常新这样,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要钱有钱,关键还单身的女人,任何男人都会驻足停留吧,因为公司里这么看着常新的大有人在,王一寒也就没有想过去掩盖自己的这种“欣赏。”

    而且哦,王一寒也有听过一种理论,那就是跟异性同事保持若有若无的暧昧关系,有利于职场发展,进可攻退可守,尤其是跟自己的领导保持暧昧。进呢,领导如果会错了意,领了他这份“欣赏”,说不定就会青睐他一些,升职加薪自然就快速一些,退呢,即使领导不领这个意,也可以说是大家搞了误会,是个乌龙罢了,毕竟王一寒可是已婚,可是很爱自己的妻子。

    王一寒对常新是什么时候起的这种“特殊”情谊呢,就是在那天年会,那天晚上常新跟他说工作讲究能力不讲究那酒桌子上的事,这可是这家公司唯一一个知道他喝酒过敏之后如此表态的领导,这领导还是个女人,还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这实在不能让王一寒逃过一劫。在生活如此压抑苦闷之时,对于这种好感谁又想逃避呢,就当是一种生活调剂也不为过吧?他又没做什么。

    可王一寒没做什么,对于将一切看在眼里的盛敏来说,可是十恶不赦,看着王一寒每天都留下来跟下班的常新打完招呼那股子心满意足的劲,盛敏心里就恨得牙痒痒。盛敏为自己的好友不平,雨禾为他为那个家操持的都比同龄人老了许多,人也变得憔悴,想到上学时,雨禾那淡如雏菊的气质,盛敏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这股子气,终于在某天忍不住了。

    这天,已是有点快夏天的样子了,晚上的公司里有点闷热,大家下了班就都早早地走了,就又只剩下盛敏和王一寒。常新从办公室出来,就又是皱了皱眉。常新想,王一寒加班干什么她不知道,可这盛敏明显得就没干什么吧,班是加了,人是在这里了,可错误还是不少,而且常新发现她最jin平添了很多看手机的习惯,公司呢也不是说不让上班玩手机,但这明显得上班玩手机的时间过长,下班加班,又毫无成绩,那意义在哪里呢。至于王一寒嘛,常新也不想说了,加吧加吧,就都拿公司当空间躲避站吧。这么想着,常新就又是朝他们点了点头,出了公司。

    王一寒望着那细高的背影,就觉得同样都是女人,人家这到底是怎么维持的啊,常新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吧?怎么还能做到这么细瘦呢,皮肤也有光泽的很,气质高冷,处事有条不紊。王一寒听过其他姓常的说过,常新年轻的时候是演过话剧的,也跳过舞,这就又让他觉得,这女人啊,就是跟那电影里的女演员一较高下都是可以的。

    王一寒正在望着那人已经消失的方向浮想联翩,办公桌就被人敲响了一下,王一寒抬头就看到已经怒目而起的盛敏。

    王一寒索然无味地收回眼神,盛敏却依然瞪着他,王一寒又是无奈地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又没干什么。”

    “你还没干什么啊,你还想干什么啊?”盛敏想,光看也不行啊,思想出轨也是出轨吧,怎么能这么对雨禾呢,雨禾可是辛辛苦苦得在操劳那个家,他在这里望着女人发癔症的时候,雨禾可是在家里一边哄孩子一边写稿子。

    王一寒又是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说“我呢,也只是在烦的时候给自个找点乐子,我们家那档子事你们都知道,大家知根知底,你就别跟我讲这什么道德不道德的了,是吧?难道你们女人看见帅气的男人不多看两眼吗?”其实,王一寒想说的是,大家知根知底,如果徐弘来指责我,那我无话可说,但你一个婚内出轨的盛敏,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呢?王一寒也只是多看了两眼漂亮女人,可不像她盛敏直接跟前夫分开就住进了黄贯阳家里呢。

    被王一寒这么一说,盛敏的气势就矮了半截,毕竟自个那点事,他确实知道,她也就没有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指责王一寒的资格。这么想着,盛敏的语气就柔和了一些,说“可是,你这样,被雨禾知道了怎么办啊,雨禾眼里可是不揉沙子的。”

    王一寒看着盛敏说“我又没干什么,她不还一天到晚得跟那个褚云星联系呢吗,说是因为工作,但是如果只是工作关系,那褚云星至于替她挨打吗?”

    “你这叫什么话,这事不是怨你爸妈吗,你不去指责你爸妈,你竟然还怀疑雨禾?褚云星不替雨禾挨着,那挨打的就是雨禾。这事,现在是徐弘不知道,徐弘要是知道,肯定直接来抡你。”说着,盛敏还朝空中比划了一下。

    王一寒就又是不屑地说“那个徐弘啊,怎么就那么爱管别人家的事,她自个那一堆还没整明白呢,她到现在也没去见常清爸妈吧?要我说,见呢,就早点见,不见呢,就跟人家分手,别这么耗着人家。见了,人家父母不乐意,她该干嘛去干嘛去不就得了吗……”

    “你这是人话吗?”盛敏想徐弘好歹也帮了他们家不少,王一寒还是她跟常清的媒人,他不是还指望他们两个成了,欠他一份人情呢吗,怎么现在竟然说的这么轻松了,话里的意思似乎还含了一丝巴不得他们分手的感觉。王一寒又是恹恹地看了盛敏一眼,没有搭话,盛敏就有点明白了。盛敏问“你是觉得自个要搭上常新这条线了,所以不在乎常清了吧?也是,常清呢,再怎么是个副总,也只是个堂弟,人常新可是老板的亲妹妹,那自然是比常清说话顶用多了。”

    王一寒又紧着摇了摇头说“我可没这么想,你别瞎猜。”即使王一寒有这个意思,那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常清确实是这个公司的副总,两手抓,两边关系都和谐,那不比一边的单相思来得稳固多了嘛。

    盛敏就又问“你就不怕雨禾知道啊?”

    王一寒白她一眼说“我干什么了吗?没干什么吧?还是那句话,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就是看了两眼而已,还不能看了?再说了,我家那日子,有多苦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给自个找点小乐子而已。”

    “但是,你这点小乐子,就有可能让雨禾跟你离婚啊。”

    王一寒又是看了盛敏一眼说“只要你不说,雨禾就不会知道,就哪怕我真的做了什么,你再说也不迟吧?再说了,你当真觉得雨禾能像你一样,说离婚就离婚吗?我们是有儿子的,而且儿子还是个特殊儿童,她呢离了我没办法自个带着诺诺,我呢离了她也没办法自个带着诺诺,所以,即使有一天我们俩真的没了那个所谓的爱情,也还有诺诺,只要有诺诺,我们俩就不可能离婚。”

    王一寒说完,盛敏也就没了说辞,因为王一寒说的也对,雨禾带着诺诺,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一个人生活的,诺诺的医疗费就是一笔昂贵地支出,再加上他即将准备入园,再到以后的上学、各种康复……想着,她都为雨禾头疼,都觉得雨禾生这个孩子就是个错误。

    这么忧愁着,盛敏就连徐弘都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了,私心里她肯定是想告诉徐弘的,这么一个秘密埋在她的心里,不说对不起好友,说了好友生活出现什么问题她也承担不起,但是让她自个瞒着,她又觉得心理负担重,她好想找个人说一说啊。

    既然不能跟徐弘说,盛敏就又把目光投向了黄贯阳。近日里黄贯阳更忧愁了,因为没有公司要,因为没有借到钱买车,他就真的已经趋向自然而然了,生活把他带到哪个方向就是哪个方向吧,他不想挣扎了,因为有劲也没处使,更何况还没劲。

    看着坐在电脑前打游戏的黄贯阳,盛敏思量了又思量,然后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然后问他“你说,我告诉雨禾或者徐弘吗?”

    黄贯阳从游戏里移开自己的眼睛,然后竟然摆出了无所谓的表情,说“不能说吧,王一寒说得很有道理啊,他们因为有诺诺,所以不会离婚,既然人家不会离婚,你去说,就等于在人家心里搁根刺,挑又挑不出来,消化也消化不掉,何必给人家找这个膈应呢。”盛敏刚刚点了点头,就听黄贯阳说“不过吧,这两口子也挺有意思,一个看着人常新,一个跟褚云星传,可真是有意思。”

    盛敏不明白地看着黄贯阳,黄贯阳脸上就露了惊讶,然后问“怎么?你们不知道啊?常新年轻的时候跟褚云星处过啊。”

    “啊?”盛敏惊讶出声,觉得她是万万没有想到的。然后盛敏又是疑惑着问“可他们两个不是常清的哥哥跟姐姐吗?”

    “是啊,一个堂姐,一个表哥,有啥关系吗?”从血缘上确实没啥关系,如果成了,甚至是亲上加亲,可惜就可惜在没成。

    盛敏脸上就又是起了疑云,黄贯阳就惊奇地说“徐弘竟然没跟你们说过?她不可能不知道吧?真是守口如瓶啊。”盛敏觉得是了,徐弘这人是不爱讲别人隐私的,就跟黄贯阳一直唠叨他们结婚生孩子,她跟雨禾不也没把盛敏还没跟丈夫领离婚证的消息告诉他吗。

    看着盛敏,黄贯阳又是哼笑了两声说“你啊,就别多想了,就跟王一寒说的一样,不就多看两眼美女吗,这有什么啊,这就是搁大街上,看到个好看的多看两眼也是正常,更何况常新那种等级的。再说了,人家常新肯定也看不上王一寒啊,那女的可傲气了,表面上装得冷若冰霜,实际上跟褚云星那个干柴烈火啊……”黄贯阳记得他年轻的时候是见到过常新跟褚云星在一起的,常新这种美女嘛,走在街上,自然引人注目,他遇上也会多看几眼,因为之前跟常清家是邻居,自然也就知道这是常清堂姐,在街上看见也就留意了一些,结果,本高高在上一脸厉色的常新在褚云星出现的时候,脸上立马就能笑出花来,甚至毫不避讳地跑着扑进褚云星的怀里,在常新面前,那个装得儒雅的读书人褚云星也不再装了,整张脸写着谄媚。黄贯阳记得,常新扑进褚云星的怀里,褚云星就如珠如宝得将她抱着,甚至也会像常清吻徐弘头发那般吻着常新的头发,随后也不顾及路人,就吻她的唇,两人在嘴唇轻碰后露出的那喜悦的笑,让他都不由地感叹一句,真是一对璧人。

    黄贯阳也曾在常清家不远的街道看到褚云星同常新一同去常清家,但似乎掩人耳目般,常新总是先下车,在下车之前,褚云星还总是将她那瘦弱的手捏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常新娇俏地打他的手,在他唇边给个安慰的吻后,褚云星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然后看着常新朝常清家走去。在常新进到常清家之后,褚云星才将车开过去,似乎是为了假装偶然在常清家相遇。

    想完这些,黄贯阳就不屑地摇了摇头,觉得这么多年了,常新也进到了美人迟暮的阶段,当年那个冷若冰霜的人,现在竟被人误会对已婚男人有意,而再看褚云星,一个才子也开始跟个已婚妇女不清不楚了。不管这事有谱没谱,黄贯阳都觉得有意思极了。

    由于刚刚想起了常新跟褚云星在车里的情形,黄贯阳就又想起了之前常清跟徐弘在车里,黄贯阳再次觉得,果然是门风问题,常清真是学了他堂姐跟表哥个十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