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女频频道 » 和爱卿们一起 » 第三章 天降大蛋

第三章 天降大蛋

    为免生灵涂炭,我们最后决定放过人家的牛,到郊外挖几个红薯充饥算了,再者说红薯不离身的提示我觉得对未来某件事非常重要。在郊外忙活好一阵子,宛大哥才挖到四个红薯,点火的同时问题又来了,提示只说红薯不离身,没说生的熟的啊,我是烤熟了带在身边,还是生着带?

    宛大哥盯着我看了几秒,没好气地问:“你到底是烤还是不烤?”

    呃~坑已挖好,火也生好,就等着我扔红薯呢,可我却将几个红薯紧紧搂在怀里没有要烤的意思,生的不能吃,吃不饱怎么做事?熟的!下定决心,把红薯统统扔进土坑里,用土埋好,啪啪拍掉手上的土,这才抬头看着宛大哥说:“这红薯对我的意义重大,你瞧,手上写着呢,红薯不离身!”边说边将手伸给他看。

    他随意地瞥了瞥,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这一看他拉着长调‘咦’了一声。我好奇地探头去看,不禁一愣,怎么他手上也写着‘红薯带身边’?

    猿粪哪~可见提示果然不假,我们是命中注定的伙伴!既然红薯如此重要,我们只好吃一个留一个,吃完饭,天上早已星光满布,他变回蒜头往土里一埋就能过夜,我不成啊,寻思着回城找地方暂住一晚。

    城墙外有间草屋,四壁可透风,屋顶能观星,正是借宿一晚的好地方。由于空间有限,宛大哥只好变回蒜头,我挖了一堆土,把他埋草屋地中央了。蒜头有何不好啊,冷了用土埋上就能取暖,我呢,连床被子都没有~

    吹掉唯一一张木床上的灰尘,我躺上去刚想和衣而眠,忽然穿过屋顶的窟窿,发现天空有颗明亮的星正对着我,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近,越近越大,我暗叫‘妈呀’,翻身滚到床下,就在我落地的同时,‘嗵’‘哗啦’‘喀吧’的几声过后,屋内尘土飞扬,屋顶整个塌陷,木床已成一堆废柴,我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乖乖,亏哥躲得快,不然非变成照片不可。

    惊恐地盯着砸穿屋顶,压烂木床的——大蛋!这哪只鸟生孩子不看场合?能不能到医院再生,生在路上是会出人命的。

    我三两下刨出地中央的宛大哥,揣在怀中,瞧这蛋少说也得长一米五六,那母鸟指不定多大个呢,万一它来寻子,再把我当偷孩子的人贬子,后果不堪设想,此地不宜不留,溜吧!

    ‘咔’…‘咔咔’…

    我身子才转了一半,便听大蛋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破裂声,妈呀——蛋碎了!我可不是凶手,心中嘶喊着,捂住眼睛往屋外跑,结果……撞门框上,昏过去鸟~(仅存的意识抗议道:咱能不能别提鸟?)

    感觉有东西在摸我的脸,本想多昏一会儿的我再也止不住心中的恐惧,猛地睁开眼,暗暗祈祷千万别是那只母鸟在啄我的脸!

    “你谁呀?”发现根本没有凶猛的鸟类,我底气一下子足起来,刚刚吃我豆腐的家伙是个有双大圆眼睛的女孩,视线极不友善地往下移去,顿时惊呆,她、她、她、她没穿衣服!再看那只碎蛋,里面空空如也,我脑子嗡的一声,鸟人——她是鸟人!

    “告诉你妈,我不是坏人!”我怆惶地从地上爬起来,身子还没站直便四脚着地向屋外跑去。要是让她妈来发现我和她闺女荒郊野外,共处一室,她还没穿衣服,那我的下场好得了么?

    头不回,脚不停的跑了不知多久,直到肺里的空气用尽了,若不停下喘口气就会窒息而亡的时候,我才倚着一颗歪脖树坐下。

    约莫气喘匀乎了,撑着地慢慢站起来,摸摸怀里的蒜头,宛大哥睡得够死的,我这一通折腾他都没醒。突然左边手臂传来软软的环住感,霎时,我汗毛倒竖,头发根都麻了,黑灯瞎火的树林里,连个脚步声都没有东西会是啥?

    僵硬地转动头部,勉强扭动30度,斜眼儿一瞟,是她,是她,还是她!顿时将混身的力气尽数集中在手臂上全力一甩,这一甩力道之大非同凡响,连我的肩部韧带都拉伤了,痛得我脑门渗出一层汗珠,手臂像脱臼了一样,无力地耷拉着,使不出半点力气,再看那鸟人MM,单手环着我的手臂,脸上微微一笑,是纹丝没动!

    OK,我搞不定,叫救兵总行吧!我掏出蒜头,急急喊道:“老哥,救命!”

    “我说大半夜的你鬼叫——”他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说完前半句,待看清眼前的形势后,赶紧用手挡住视线,连连摇摇道:“哎呀,这天怎么这么黑,啥也看不清啊!回去睡觉……”

    我哪能让他逃掉,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死死圈住,威胁道:“你不帮我弄走她,我就不放开你!”

    宛大哥一手挡着眼睛,身子向前呈挣脱状,说:“不是我不帮你,她这状态谁沾边谁就是流氓非礼,我一世清誉怎能毁在她的手里!”

    我一手圈住他的胳膊,身子随着他向前挣,说:“你非礼她是见义勇为,因为她在非礼我,这种流芳百世的壮举更能衬托出你光辉伟岸的形象!”

    鸟人MM一手环着我的手臂,身子顺势倒在我身上,说:“我饿。”

    宛大哥怒目而视对我说:“你听见没有,她饿了!”

    我回瞪他,问:“她饿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不耐道:“我怎么知道你们什么关系?”

    我坚定道:“因为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他崩溃道:“你们有没有关系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饿、我饿、我饿、我饿……,我饿……”

    好好,逃避不了问题,就解释问题,宛大哥贡献一件上衣,我捐助一条裙子,总算用衣把她的体给遮上了!什么?我哪来的裙子?哦,我的上衣系她腰上当裙子穿了~我们身上的两个红薯,也施舍给她了,等找到她妈,说不定能颁给我们个好人好事奖啥的。

    她咽下最后一口红薯,打了个心满意足的饱咯,我耐着性子,尽量放柔语气问她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你家住哪棵树?你妈呢?你爸呢?你爷爷、你奶奶呢?”

    宛大哥突然出声阻止我接着问下去,“你打住,咬牙切齿的像恶鬼似的,能不能好好说话?”

    咬牙切齿?我是真情流露,她半夜三更砸坏我栖身的草屋,又在这寒冷的夜晚害我只穿一件单薄的衬衫,更可恶的是重要的红薯都被她吃了,咬牙切齿很过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