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二站点中
自开学已经过了两个星期。
白觉打开QQ，看到了编辑的消息，说他的第二本书可以出版了，已经把宣传海报发给他了让他在微博上宣传。
白觉照着做了，全然不知危险也在悄然而至。
宣传海报在微博上挂了两天，上完课的白觉闲来无事打开手机刷微博，看到在他昨晚新发的微博下面有几十万条评论都是说他新书抄袭的，有的评论还带有调色盘。各大网店都已经默契的下架了白觉的书。
还有上万条艾特他的附有调色盘的微博，指明他抄袭一个大神最新出的书。大脑的嗡鸣声，还有数以万计的谴责他的微博和评论，那些黑粉一时间都跳出来指责他辱骂他。
一个新手不过就出了一本书就膨胀了，恶心【怒】
抄袭死全家！
抄袭狗！恶心！恶心！
粉转路！路转黑！说白了我就是你的黑粉！
……
……
他的手机屏幕一时间被各种不知名的电话刷屏。
白觉打开拨号，其中包含他的编辑和朋友。
又一通电话是编辑打来的。
“你可算是接了！你不要被那些负面评论所影响！”
“你相信我吗？我没抄袭。”白觉声音沙哑着一字一句说道，每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划着他的喉咙。
“我们现在正在调查，你的新书现在搁置着无法出版。”
没有说明信任不信任。白觉想着，编辑接下来说的话他现在已经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期间，他不知道有多少电话打进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电话挂断了。
白觉就这样呆呆的坐在宿舍里，听着接连不断的电话铃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不在响了，因为手机已经没电了。他也不再思考，因为大脑已经麻木了。
晚上七点左右，肚子咕噜噜的叫着。白觉起身擦擦模糊不清的眼睛，拿上外套去了食堂买了一份饭，又去小卖部买了十几罐啤酒。
之后的一周，白觉都坐在宿舍的角落里喝着啤酒，饿了就叫室友帮忙带饭，连课都不去上了。
同一时间，席小小打开微博无意间看到了关于白觉新书抄袭一事。立刻给白觉打电话，电话里的女声重复着中英“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接连数日席小小给白觉打电话全部都是已关机。她想都没想买了最近的去往BJ的火车票，然后去找老师请假。
席小小下了火车，出了火车站门口跑到路边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给司机说了地址连晚饭都来不及吃下了车在门卫签了名字就往白觉宿舍跑。
白觉坐在宿舍的角落里，遍地的啤酒罐。此刻的白觉不再是席小小当初看到的那个面对事情平淡如水的少年，此刻的他双目无神，胡须也不知道多久没刮了，衣服上粘黏着呕吐物，头发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都黏腻在一起像住在桥洞底下的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他抬起头看了她好久。
白觉看见席小小的第一句话不是“你怎么来了”而是“我没有抄袭”。
“我没有抄袭。”白觉再次重复刚才的话，语气里带着呜咽声。
“蜂蜜罐我相信你没有抄袭。”
白觉愣住了下一秒站起身抱着席小小，“谢谢你，席小小。”这是白觉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叫席小小名字而不是笨熊。
席小小黑着脸一巴掌推开白觉凑过来的脸，“大哥！你能不能换件干净的衣服在抱我啊！！”
然后席小小推了白觉一把，“洗澡洗衣服去！一身酒气难闻死了！等等！你把我外套也给我洗了去！”席小小脱下外套扔到白觉头上。
大概过了三秒，白觉抬起手缓缓地将盖在头上的带着洗衣液味道的外套拿下来，抱着，用带着重重的黑眼圈的眼睛望着席小小。
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狗。
席小小看着白觉的表情发不起脾气了，一把将自己的外套从男友的怀里夺过来，柔声道，“衣服换下给我，我去洗，洗衣粉给我。”
白觉愣了愣伸出左手揪着黏在一块儿的头发，“没有洗衣粉。”
“你衣服……”
“学校有洗衣服的地方。”
“你先弄干净，然后带我吃饭买东西去！”席小小将白觉推出门去。
“嘭”的一声，门关上了。
白觉站在门口刚迈出一步又回来了，敲门。
“谁啊？”
“我，白觉。”
席小小开门，露出脑袋，“怎么了？”
“我们宿舍……可以洗澡。”白觉揪着头发小声嘟囔着，脸颊微红。
席小小小声的“嘶”了一声，连忙后退。
“我的床……在那边，你坐会儿。爬梯子慢点。”白觉指指房间的左上角。
“好……要不……我先出去吧？”
“不用了吧，一会儿就好了。”
白觉拿上换洗的衣服进去后，席小小打量着这个宿舍，宿舍……怎么这么……脏……？
二十分钟后，白觉的三个室友叽叽喳喳的一起回到宿舍，一开门看到整洁的宿舍和端坐在白觉床铺下的凳子上的席小小，整个人都呆了过了三秒慌乱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走错宿舍了啊！实在对不起！！”边说着边叫着关上宿舍门。
又三秒，门外的三个人发现，他们没走错宿舍楼啊而且要是走错的话宿管阿姨也不会让进的啊！而这个宿舍就是他们的宿舍啊！！
门开了一个缝，一个脑袋伸了进来，第二个脑袋伸了进来，接着第三个脑袋伸了进来……
然后用力推门，三个人冲了进来，跑到自己的床位到处看，一个戴眼镜的男生甚至夸张的趴跪在地上用右手食指摸着地板，“没有灰尘……”
“你是老天爷派来的天使吗！”一个穿绿色短袖的短发男生跑过来激动的抓着席小小的手，“你真是太好了！自从白觉情绪低迷以来我们宿舍就再也没有干净过！”
“是、是啊是是、是啊！”一个穿白色卫衣的男孩子站到桌子面前眼睛里仿佛闪着光。
“你，”白觉从卫生间出来懒散的靠在门框上，压低声音说，“把手给我放开。”
握着席小小双手的男生背后一冷赶忙松手退后。
“我们去吃饭，然后洗衣服。”白觉走过来低头看着席小小，头发往下滴着水，满脸的疲惫。
“好。”席小小起身从枕头上抓起白觉的枕巾给后者擦头，“头发干了就去。”
白觉从喉咙里发出“嗯”。
“这、这是……你女、女、女女朋友吗？”穿白色卫衣的小个子男生磕磕巴巴的问白觉。
“嗯。”白觉的头偏了偏歪着头看向他，“怎么了？”
“没没没……我们能跟你一起去吃饭吗？！”短发男生问。
“不行。”白觉转过头看着踮着脚尖给自己擦头发一脸认真的席小小，伸出手握着对方的手腕，“差不多了，吃饭吧。”
“好。”
食堂。
“哦哦哦！你们食堂的饭好好吃！”席小小大口的吃着鱼香茄子。
“你要是爱吃再买。”
“不啦！够了！”
白觉嘴角上翘，看着席小小。
“他们说你的书抄袭！我在评论上骂他们了！”席小小回想评论里骂的难听的话眉头紧锁。
“不要管他们。”
“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啊！他们说的太难听了！”
“我知道，不要听。”
席小小愣了愣，好像被骂抄袭的不是他是自己一样。
席小小放下甜牛奶，站起来将双手伸向白觉的耳边然后合上手，笑着，“嗯。不要听，不要看！”
“傻子。”白觉对席小小的这个举动笑出声来。
“不知道是谁傻，自己一个人关在宿舍里喝闷酒！”席小小重坐回原位。
“但是酒量练出来了一点。”
“少喝了！那东西！”
“好。”
吃完饭，买了洗衣粉两人往宿舍那边走。
“你今天晚上住哪？”
席小小愣住了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时间答不上来。
“不是吧？没想过？”白觉停下了脚步，对上席小小的眼睛。
“赶着来见你，没想这个问题。”席小小提着洗衣粉东张西望回避他的目光。
“你住女生宿舍吧，我给你临时联系一个。”
“不好吧？我去外面找个旅馆就好了。”
“不行！”白觉果断拒绝。
“不会迷路啊！”
“你一个人住旅馆我不放心啊！”
……
不放心？不放心什么啊！我一个穷鬼啊喂！席小小在心里这样说。
“咳……总之……你……”白觉说话磕磕绊绊起来。
“我明天中午就回去了。”
“要不……你住我们宿舍吧？”
啥？！席小小愣住了。
“……这样更不好啊喂！”
“算了，你还是住旅馆吧。”白觉挠挠头脸颊微红。
“走吧。”席小小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回头。
“干吗？”
“送我去啊。”
“啊，好！”
两人肩并肩走在校园里，往校门口走去。
“衣服自己洗啊！明天来检查。我的也帮忙洗了。”
“现在我反悔了笨熊。”
“哼哼！无效！”席小小露出得意的表情。
坐上最后一班末班车，车上就他们两个人，席小小已经靠在窗户上睡着了。白觉看着席小小熟睡的脸庞，悄悄地将自己的左手放在席小小的右手手背上，一边用力抓紧一边祈祷着席小小不要醒过来。
前方红灯，司机一个急刹车，两个人都往前倾，白觉稳住了，在席小小的头快要撞上栏杆时，白觉伸出右手扶住了席小小的额头，松了口气抓住后者右手的左手始终没有松开。
下了车，白觉将席小小送到一家旅馆，临走前，白觉对席小小说，“笨熊。我能抱你一下吗？”
“啊，好啊！”席小小笑着说。
白觉伸出双臂抱住了席小小，将头埋在对方的颈窝，她的头发散发着淡淡的薄荷香气。
“你这‘抱一下’的时间有些长啊，蜂蜜罐。”
席小小的声音轻轻落入白觉的耳朵里。
“我只说了‘一下’可没说‘一下’的时间有多长啊，笨熊。”
完全没毛病啊！怎么回事？！
席小小的脸颊微鼓，然后瘪了下去，“你要回学校了啊喂！”
“……要不……我晚上不回去了？”
“不行！你宿舍都掏了宿舍费了啊！不住浪费钱了喂！！”
……
……
谁在乎啊……白觉直起腰来看着席小小的眼睛眼角有些抽搐。
“我走了啊。”
“好。”
“再见，笨熊。”
“再见，蜂蜜罐。”
白觉回到宿舍，从柜子里掏出充电线给手机充上电，打开QQ，是编辑发来的消息。
编辑：不要着急，清者自清
白：嗯
这时白觉才发现编辑的这条消息是三天前发的。
关掉手机，抱着盆去洗衣服去了。
晚上临睡觉前，白觉翻了翻近天来的QQ、微博、来电。
其中将近一大半的电话都是席小小打来的。
最后一条短信是席小小发的。
蜂蜜罐，我来BJ看你了
白觉打开和楚江言、慕一回的群聊。
白：我没事
慕：我挖到了一些告你抄袭的那个大神的黑料
楚：干得漂亮贴出来！一回！
慕：不要急，有好戏看
白：多谢
他只能回一句多谢，他已经没有任何语言来回复他们所做的一切，因为他的脑海里全部都是感谢、谢谢之类的词汇。
小剧场
“一回、阿觉！咱三个建个群聊吧！”楚江言心血来潮提议。
“你没事吧？就三个人建什么群聊？”白觉合上书转过头来看他。
“喂喂！很方便的啊！”
“我拉你们进来。”慕一回已经建好了QQ群。
“雷厉风行！看好你！”楚江言笑嘻嘻的跑过去去搂慕一回的脖颈。
白觉打开手机，点开QQ，看了眼群名。
群名：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
……
白觉打开QQ，看到了编辑的消息，说他的第二本书可以出版了，已经把宣传海报发给他了让他在微博上宣传。
白觉照着做了，全然不知危险也在悄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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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上万条艾特他的附有调色盘的微博，指明他抄袭一个大神最新出的书。大脑的嗡鸣声，还有数以万计的谴责他的微博和评论，那些黑粉一时间都跳出来指责他辱骂他。
一个新手不过就出了一本书就膨胀了，恶心【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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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袭狗！恶心！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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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的手机屏幕一时间被各种不知名的电话刷屏。
白觉打开拨号，其中包含他的编辑和朋友。
又一通电话是编辑打来的。
“你可算是接了！你不要被那些负面评论所影响！”
“你相信我吗？我没抄袭。”白觉声音沙哑着一字一句说道，每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划着他的喉咙。
“我们现在正在调查，你的新书现在搁置着无法出版。”
没有说明信任不信任。白觉想着，编辑接下来说的话他现在已经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期间，他不知道有多少电话打进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电话挂断了。
白觉就这样呆呆的坐在宿舍里，听着接连不断的电话铃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不在响了，因为手机已经没电了。他也不再思考，因为大脑已经麻木了。
晚上七点左右，肚子咕噜噜的叫着。白觉起身擦擦模糊不清的眼睛，拿上外套去了食堂买了一份饭，又去小卖部买了十几罐啤酒。
之后的一周，白觉都坐在宿舍的角落里喝着啤酒，饿了就叫室友帮忙带饭，连课都不去上了。
同一时间，席小小打开微博无意间看到了关于白觉新书抄袭一事。立刻给白觉打电话，电话里的女声重复着中英“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接连数日席小小给白觉打电话全部都是已关机。她想都没想买了最近的去往BJ的火车票，然后去找老师请假。
席小小下了火车，出了火车站门口跑到路边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给司机说了地址连晚饭都来不及吃下了车在门卫签了名字就往白觉宿舍跑。
白觉坐在宿舍的角落里，遍地的啤酒罐。此刻的白觉不再是席小小当初看到的那个面对事情平淡如水的少年，此刻的他双目无神，胡须也不知道多久没刮了，衣服上粘黏着呕吐物，头发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都黏腻在一起像住在桥洞底下的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他抬起头看了她好久。
白觉看见席小小的第一句话不是“你怎么来了”而是“我没有抄袭”。
“我没有抄袭。”白觉再次重复刚才的话，语气里带着呜咽声。
“蜂蜜罐我相信你没有抄袭。”
白觉愣住了下一秒站起身抱着席小小，“谢谢你，席小小。”这是白觉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叫席小小名字而不是笨熊。
席小小黑着脸一巴掌推开白觉凑过来的脸，“大哥！你能不能换件干净的衣服在抱我啊！！”
然后席小小推了白觉一把，“洗澡洗衣服去！一身酒气难闻死了！等等！你把我外套也给我洗了去！”席小小脱下外套扔到白觉头上。
大概过了三秒，白觉抬起手缓缓地将盖在头上的带着洗衣液味道的外套拿下来，抱着，用带着重重的黑眼圈的眼睛望着席小小。
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狗。
席小小看着白觉的表情发不起脾气了，一把将自己的外套从男友的怀里夺过来，柔声道，“衣服换下给我，我去洗，洗衣粉给我。”
白觉愣了愣伸出左手揪着黏在一块儿的头发，“没有洗衣粉。”
“你衣服……”
“学校有洗衣服的地方。”
“你先弄干净，然后带我吃饭买东西去！”席小小将白觉推出门去。
“嘭”的一声，门关上了。
白觉站在门口刚迈出一步又回来了，敲门。
“谁啊？”
“我，白觉。”
席小小开门，露出脑袋，“怎么了？”
“我们宿舍……可以洗澡。”白觉揪着头发小声嘟囔着，脸颊微红。
席小小小声的“嘶”了一声，连忙后退。
“我的床……在那边，你坐会儿。爬梯子慢点。”白觉指指房间的左上角。
“好……要不……我先出去吧？”
“不用了吧，一会儿就好了。”
白觉拿上换洗的衣服进去后，席小小打量着这个宿舍，宿舍……怎么这么……脏……？
二十分钟后，白觉的三个室友叽叽喳喳的一起回到宿舍，一开门看到整洁的宿舍和端坐在白觉床铺下的凳子上的席小小，整个人都呆了过了三秒慌乱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走错宿舍了啊！实在对不起！！”边说着边叫着关上宿舍门。
又三秒，门外的三个人发现，他们没走错宿舍楼啊而且要是走错的话宿管阿姨也不会让进的啊！而这个宿舍就是他们的宿舍啊！！
门开了一个缝，一个脑袋伸了进来，第二个脑袋伸了进来，接着第三个脑袋伸了进来……
然后用力推门，三个人冲了进来，跑到自己的床位到处看，一个戴眼镜的男生甚至夸张的趴跪在地上用右手食指摸着地板，“没有灰尘……”
“你是老天爷派来的天使吗！”一个穿绿色短袖的短发男生跑过来激动的抓着席小小的手，“你真是太好了！自从白觉情绪低迷以来我们宿舍就再也没有干净过！”
“是、是啊是是、是啊！”一个穿白色卫衣的男孩子站到桌子面前眼睛里仿佛闪着光。
“你，”白觉从卫生间出来懒散的靠在门框上，压低声音说，“把手给我放开。”
握着席小小双手的男生背后一冷赶忙松手退后。
“我们去吃饭，然后洗衣服。”白觉走过来低头看着席小小，头发往下滴着水，满脸的疲惫。
“好。”席小小起身从枕头上抓起白觉的枕巾给后者擦头，“头发干了就去。”
白觉从喉咙里发出“嗯”。
“这、这是……你女、女、女女朋友吗？”穿白色卫衣的小个子男生磕磕巴巴的问白觉。
“嗯。”白觉的头偏了偏歪着头看向他，“怎么了？”
“没没没……我们能跟你一起去吃饭吗？！”短发男生问。
“不行。”白觉转过头看着踮着脚尖给自己擦头发一脸认真的席小小，伸出手握着对方的手腕，“差不多了，吃饭吧。”
“好。”
食堂。
“哦哦哦！你们食堂的饭好好吃！”席小小大口的吃着鱼香茄子。
“你要是爱吃再买。”
“不啦！够了！”
白觉嘴角上翘，看着席小小。
“他们说你的书抄袭！我在评论上骂他们了！”席小小回想评论里骂的难听的话眉头紧锁。
“不要管他们。”
“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啊！他们说的太难听了！”
“我知道，不要听。”
席小小愣了愣，好像被骂抄袭的不是他是自己一样。
席小小放下甜牛奶，站起来将双手伸向白觉的耳边然后合上手，笑着，“嗯。不要听，不要看！”
“傻子。”白觉对席小小的这个举动笑出声来。
“不知道是谁傻，自己一个人关在宿舍里喝闷酒！”席小小重坐回原位。
“但是酒量练出来了一点。”
“少喝了！那东西！”
“好。”
吃完饭，买了洗衣粉两人往宿舍那边走。
“你今天晚上住哪？”
席小小愣住了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时间答不上来。
“不是吧？没想过？”白觉停下了脚步，对上席小小的眼睛。
“赶着来见你，没想这个问题。”席小小提着洗衣粉东张西望回避他的目光。
“你住女生宿舍吧，我给你临时联系一个。”
“不好吧？我去外面找个旅馆就好了。”
“不行！”白觉果断拒绝。
“不会迷路啊！”
“你一个人住旅馆我不放心啊！”
……
不放心？不放心什么啊！我一个穷鬼啊喂！席小小在心里这样说。
“咳……总之……你……”白觉说话磕磕绊绊起来。
“我明天中午就回去了。”
“要不……你住我们宿舍吧？”
啥？！席小小愣住了。
“……这样更不好啊喂！”
“算了，你还是住旅馆吧。”白觉挠挠头脸颊微红。
“走吧。”席小小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回头。
“干吗？”
“送我去啊。”
“啊，好！”
两人肩并肩走在校园里，往校门口走去。
“衣服自己洗啊！明天来检查。我的也帮忙洗了。”
“现在我反悔了笨熊。”
“哼哼！无效！”席小小露出得意的表情。
坐上最后一班末班车，车上就他们两个人，席小小已经靠在窗户上睡着了。白觉看着席小小熟睡的脸庞，悄悄地将自己的左手放在席小小的右手手背上，一边用力抓紧一边祈祷着席小小不要醒过来。
前方红灯，司机一个急刹车，两个人都往前倾，白觉稳住了，在席小小的头快要撞上栏杆时，白觉伸出右手扶住了席小小的额头，松了口气抓住后者右手的左手始终没有松开。
下了车，白觉将席小小送到一家旅馆，临走前，白觉对席小小说，“笨熊。我能抱你一下吗？”
“啊，好啊！”席小小笑着说。
白觉伸出双臂抱住了席小小，将头埋在对方的颈窝，她的头发散发着淡淡的薄荷香气。
“你这‘抱一下’的时间有些长啊，蜂蜜罐。”
席小小的声音轻轻落入白觉的耳朵里。
“我只说了‘一下’可没说‘一下’的时间有多长啊，笨熊。”
完全没毛病啊！怎么回事？！
席小小的脸颊微鼓，然后瘪了下去，“你要回学校了啊喂！”
“……要不……我晚上不回去了？”
“不行！你宿舍都掏了宿舍费了啊！不住浪费钱了喂！！”
……
……
谁在乎啊……白觉直起腰来看着席小小的眼睛眼角有些抽搐。
“我走了啊。”
“好。”
“再见，笨熊。”
“再见，蜂蜜罐。”
白觉回到宿舍，从柜子里掏出充电线给手机充上电，打开QQ，是编辑发来的消息。
编辑：不要着急，清者自清
白：嗯
这时白觉才发现编辑的这条消息是三天前发的。
关掉手机，抱着盆去洗衣服去了。
晚上临睡觉前，白觉翻了翻近天来的QQ、微博、来电。
其中将近一大半的电话都是席小小打来的。
最后一条短信是席小小发的。
蜂蜜罐，我来BJ看你了
白觉打开和楚江言、慕一回的群聊。
白：我没事
慕：我挖到了一些告你抄袭的那个大神的黑料
楚：干得漂亮贴出来！一回！
慕：不要急，有好戏看
白：多谢
他只能回一句多谢，他已经没有任何语言来回复他们所做的一切，因为他的脑海里全部都是感谢、谢谢之类的词汇。
小剧场
“一回、阿觉！咱三个建个群聊吧！”楚江言心血来潮提议。
“你没事吧？就三个人建什么群聊？”白觉合上书转过头来看他。
“喂喂！很方便的啊！”
“我拉你们进来。”慕一回已经建好了QQ群。
“雷厉风行！看好你！”楚江言笑嘻嘻的跑过去去搂慕一回的脖颈。
白觉打开手机，点开QQ，看了眼群名。
群名：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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