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震惊四座
“若是能再快一点，就能救下她。”楚寻双拳紧握，他陷入了深深地无力，他的经历不多，自出生至今，除了面临过一次楚辞的陷害外，一直过得安稳，即便在曲城，大妖凌夏攻城，可有着小白和阿狗在身边，他也没有丝毫的危机感，但这次不一样，他真的会死。
海兽越来越多，似乎源源不断，楚寻看到天边有人在与巨**战，震耳欲聋的号角已经吹响，一队接一队的守城将士被巨兽踩在脚下。
“走。”夏灵薇不知何时出现，一把抓住楚寻的手。
“姐姐。”楚寻看着夏灵薇，眼中的泪花止不住的流下。
“别怕。”夏灵薇安慰道。
楚寻沉默，妖族好战，哪怕他是半妖，骨子里也有一半妖王血脉，面对这样的危机，他心中的恐惧比起常人要小上太多，他之所以流泪，并非因为心中的恐惧。
一只巨掌从天而降拍向夏灵薇，夏灵薇身形微动，躲过这一掌，随后踩着水晶高跟鞋，一脚踢出，只见那足有五十米高的巨掌被一脚击断。
“好强。”楚寻心中震惊，但很快不远处的半截尸体让他瞬间失了神，那是杨书达，此时只剩下了上半截身子。
……
“他看上去很痛苦。”江陵湖上，司马缙云看着楚寻的表情，轻声说道。
“嫣心弦的考验自然不会简单。”夏灵薇随意的说道。
“希望他能通过。”司马缙云听了夏灵薇的回答，嘴角露出一抹不经意的微笑，看来灵薇对苏谕并怎么在意。
此时，还能站在莲花台上的人已经不足十人，意志不坚定之人早已昏迷。
杨书达青筋暴起，身形剧烈的颤抖，可他还站着。
莲花台上一曲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但在幻境中，已经过了很多天，此时鸿福大街上，楚寻失魂落魄的走着，街上已经没了海兽，只有被毁去的建筑和堆积成山的尸骨。
“死了，都死了。”楚寻无力的倒在地上，海兽被打退，但付出的代价不可估量，夏灵薇在他的面前被一只身形达到千米的海王兽拍死，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楚寻倒在地上，如同一摊烂泥。
“不对。”楚寻艰难的起身，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昏暗的天色，这些天他身心俱疲，很多事情都没有留意。
“我似乎忘了什么事情。”楚寻思索着，到了夜晚他也没有化为妖身，体内的妖神塔和音神塔无论他怎么呼唤也没有回应，这里的一切看似真实，可那莫名的违和感又是从何而来。
“幻心曲！”
楚寻的思绪愈发清晰，眼前的鸿福大街瞬间支离破碎，他回到了莲花台上。
嫣心弦露出一抹诧异，她这首曲子虽然不强，只是针对星门三境的修者，但有人能从她的曲子中看破虚妄，还是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楚寻的眼眸恢复清明，当他看到杨书达还没有倒下的时候，嘴角不由流露出一抹笑意，这是磨练心志的曲子，不管在幻境中遇到什么，只要心志不灭便不会倒下。
“这死胖子还不错。”楚寻轻笑一声，他知道这曲子快结束了，他又看向船中阁上的夏灵薇，说是含情脉脉并不为过，这让司马缙云大为愤怒。
“他这是什么眼神！”
“可能是幻心曲的后遗症……吧。”夏灵薇不确定的说道，楚寻的眼神是这么的温柔和炙热，让她也难以招架。
一曲终了，陷入幻心曲的人都清醒过来，杨书达大汗淋漓，好半晌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是在幻境中。
“音神塔徒这么可怕吗？”杨书达看向楚寻，小声的问道，他的幻境与楚寻的不同，但本质并无区别，即便现在知道是幻境，那些情绪依旧挥之不去。
“曲子不可怕，得看是谁弹奏的。”楚寻回答道，嫣心弦的曲子并非单纯的幻心曲，还有控魂曲掺杂在其中，这也是后来楚寻会遗忘自己在幻境中的原因。
“你叫什么名字？”嫣心弦开口问道。
“苏谕。”
“你可愿做我徒弟？”
嫣心弦此言一出，震惊四座，她说的是徒弟，并非学生，在九州，师徒二字是极为特殊的，是除了直系血脉外最为亲密的关系，甚至超过夫妻之间，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便是如此。
“嫣心弦要收传人了！”众人惊呼，看向楚寻的目光止不住的羡慕。
如今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嫣心弦有着十大名曲之一的平沙落雁，那是所有音神塔徒梦寐以求的曲谱，只要楚寻点头，作为目前嫣心弦唯一的徒弟，平沙落雁定会传给他。
“多谢仙子抬爱，只是我还没有拜师的想法。”
听到楚寻拒绝，所有人都感觉到不可思议，作为音神塔徒，谁能拒绝十大名曲呢？
楚寻内心也是发苦，若是他拜师嫣心弦，便只能去乐海学院了，而且现在这副模样是妖身，他可以晚上闭门不出，难道白天也能闭门不出嘛，你家学院都是晚上上课啊。
“你身为音神塔徒应该知道想要达到星空境，必须要有十大名曲的曲谱，除了我，你觉得谁能帮你弄到名曲谱？”
以嫣心弦的性子，她本不会问这么多，作为九州红颜，多少阿谀奉承的话没有听过，她的性子不仅傲，而且冷，只是眼前这个孩子能在从她的曲子中走出，这样的天赋世间难寻，若是埋没了属实可惜。
幻音谷的天骄林轩此时双眼泛红，恨不得将楚寻踹下莲花台代替楚寻，如此遭天嫉的运气他居然会拒绝，他怎么能拒绝，他凭什么拒绝。
“我知道错过这次机会，也许未来都只能止步于星海，只是我已有师傅，若是因为仙子可以给我更好的前途便拜他人为师，愧对恩师也无颜直视本心。”楚寻诚声道，心中已经连连求饶，求你别在诱惑我了，再诱惑我我就要答应了。
“即便拜我为师，你的师傅依旧是你的师傅，我无门无派，只是学院的院长，想来与你的师承并不冲突。”
“这……”楚寻感到一阵头大，虽说拜师是人生大事，但一个人并非只能有一个师傅，主要是传承的宗门，因为一个人是断然不能加入两家门派的，否则即为叛宗，但正如嫣心弦所说，她所在的势力是一所学院。
“此事需要先证得恩师同意。”
“你倒是个孝顺的孩子，到时候来中州皇都的乐海学院找我。”嫣心弦说着交给楚寻一块玉令，楚寻虽说拒绝了她，但却是以尊师重道为前提，这让嫣心弦对楚寻的欣赏不减反增，至于说楚寻的恩师会不同意这件事她想都没有想过。
“多谢仙子。”楚寻施礼拜谢，心中长舒一口气，你知道拒绝一个完全拒绝不了的诱惑需要多大的勇气吗，没人知道，因为你们都没有我这么优秀，楚寻心中美滋滋的想到。
此时莲花台中站着的人除了楚寻外只余下七人，一位中年男子走上莲花台，他的相貌楚寻没有见过，但他的身份却是呼之欲出，穿着绘有江河湖海的白色长袍，一个墨色奇异图纹印在胸前。
江青丘！
嫣心弦对江青丘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离开莲花台，看来第二场比试是由江青丘主持了。
九州神塔各有千秋，其中画神塔徒最为玄妙，江青丘伸出一指，以指为笔，在空中写下一个字。
势！
当这个字在空中浮现后，莲花台上的众人都感到身形一沉，一滴汗从楚寻的额头滴下，他感受到背后是一座大山，重若万钧，压的他全身骨骼都在颤抖。
这并非真正的重压，而是一种威势，和身体的承受力无关，此时莲花台上论体魄的话楚寻绝对无人可敌，但那个势字却不停的压迫他的极限。
杨书达的感受更深，他仿佛面对人间的帝王，面对一位星空的君主，那直面的威势让他的脊椎逐渐弯曲。
轰得一声，莲花台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韵，每个塔徒身后都浮现着自身神塔的虚影。
楚寻双拳紧握，在这种压迫下他的妖力快抑制不住了。
“哦？”江青丘轻疑一声，他这个势字作用在人身上，威势因人而异，用以逼迫体魄才能最合适不过，坚持时间的长短与实力不管，取决于自身潜能，却没想到眼前的青年在这样的情况下连神塔的力量都不曾借用。
楚寻此时的面庞已布满青丝，他不仅要直面威势，还要内敛妖气，即便他为妖王之身也坚持不了太久。
一名青年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在其倒地的瞬间，原本极大的压迫直接消失不见。
杨书达叹息一声，他亦抵御不住了。
楚寻看了看周围，此时站在莲花台上只有五人，但这些人真的不容小觑，不乏星门行者境的修者，且能通过嫣心弦的幻心曲，更是心志坚毅之辈，虽然他们同样面露痛楚，但楚寻也好不到哪去。
夜晚为妖，白天为人，楚寻在白天的时候无法使用妖神塔，但在夜晚却是可以使用音神塔的，只是他现在气海一片混乱，体内妖气乱撞，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内敛妖气的同时释放音神塔完全做不到。
“还不释放你的神塔。”江青丘微微皱眉，他看得出来楚寻已经到了自身的极限，但即便如此，他依旧在坚持，这固然是意志坚定，但对自身也会有着巨大的耗损，甚至会造成不可弥补的重创。
楚寻没有回答，他此时满嘴都是血，又被强行咽了回去，妖血与人血有着完全不同的颜色，他不能流血，更不能受外伤。
海兽越来越多，似乎源源不断，楚寻看到天边有人在与巨**战，震耳欲聋的号角已经吹响，一队接一队的守城将士被巨兽踩在脚下。
“走。”夏灵薇不知何时出现，一把抓住楚寻的手。
“姐姐。”楚寻看着夏灵薇，眼中的泪花止不住的流下。
“别怕。”夏灵薇安慰道。
楚寻沉默，妖族好战，哪怕他是半妖，骨子里也有一半妖王血脉，面对这样的危机，他心中的恐惧比起常人要小上太多，他之所以流泪，并非因为心中的恐惧。
一只巨掌从天而降拍向夏灵薇，夏灵薇身形微动，躲过这一掌，随后踩着水晶高跟鞋，一脚踢出，只见那足有五十米高的巨掌被一脚击断。
“好强。”楚寻心中震惊，但很快不远处的半截尸体让他瞬间失了神，那是杨书达，此时只剩下了上半截身子。
……
“他看上去很痛苦。”江陵湖上，司马缙云看着楚寻的表情，轻声说道。
“嫣心弦的考验自然不会简单。”夏灵薇随意的说道。
“希望他能通过。”司马缙云听了夏灵薇的回答，嘴角露出一抹不经意的微笑，看来灵薇对苏谕并怎么在意。
此时，还能站在莲花台上的人已经不足十人，意志不坚定之人早已昏迷。
杨书达青筋暴起，身形剧烈的颤抖，可他还站着。
莲花台上一曲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但在幻境中，已经过了很多天，此时鸿福大街上，楚寻失魂落魄的走着，街上已经没了海兽，只有被毁去的建筑和堆积成山的尸骨。
“死了，都死了。”楚寻无力的倒在地上，海兽被打退，但付出的代价不可估量，夏灵薇在他的面前被一只身形达到千米的海王兽拍死，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楚寻倒在地上，如同一摊烂泥。
“不对。”楚寻艰难的起身，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昏暗的天色，这些天他身心俱疲，很多事情都没有留意。
“我似乎忘了什么事情。”楚寻思索着，到了夜晚他也没有化为妖身，体内的妖神塔和音神塔无论他怎么呼唤也没有回应，这里的一切看似真实，可那莫名的违和感又是从何而来。
“幻心曲！”
楚寻的思绪愈发清晰，眼前的鸿福大街瞬间支离破碎，他回到了莲花台上。
嫣心弦露出一抹诧异，她这首曲子虽然不强，只是针对星门三境的修者，但有人能从她的曲子中看破虚妄，还是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楚寻的眼眸恢复清明，当他看到杨书达还没有倒下的时候，嘴角不由流露出一抹笑意，这是磨练心志的曲子，不管在幻境中遇到什么，只要心志不灭便不会倒下。
“这死胖子还不错。”楚寻轻笑一声，他知道这曲子快结束了，他又看向船中阁上的夏灵薇，说是含情脉脉并不为过，这让司马缙云大为愤怒。
“他这是什么眼神！”
“可能是幻心曲的后遗症……吧。”夏灵薇不确定的说道，楚寻的眼神是这么的温柔和炙热，让她也难以招架。
一曲终了，陷入幻心曲的人都清醒过来，杨书达大汗淋漓，好半晌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是在幻境中。
“音神塔徒这么可怕吗？”杨书达看向楚寻，小声的问道，他的幻境与楚寻的不同，但本质并无区别，即便现在知道是幻境，那些情绪依旧挥之不去。
“曲子不可怕，得看是谁弹奏的。”楚寻回答道，嫣心弦的曲子并非单纯的幻心曲，还有控魂曲掺杂在其中，这也是后来楚寻会遗忘自己在幻境中的原因。
“你叫什么名字？”嫣心弦开口问道。
“苏谕。”
“你可愿做我徒弟？”
嫣心弦此言一出，震惊四座，她说的是徒弟，并非学生，在九州，师徒二字是极为特殊的，是除了直系血脉外最为亲密的关系，甚至超过夫妻之间，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便是如此。
“嫣心弦要收传人了！”众人惊呼，看向楚寻的目光止不住的羡慕。
如今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嫣心弦有着十大名曲之一的平沙落雁，那是所有音神塔徒梦寐以求的曲谱，只要楚寻点头，作为目前嫣心弦唯一的徒弟，平沙落雁定会传给他。
“多谢仙子抬爱，只是我还没有拜师的想法。”
听到楚寻拒绝，所有人都感觉到不可思议，作为音神塔徒，谁能拒绝十大名曲呢？
楚寻内心也是发苦，若是他拜师嫣心弦，便只能去乐海学院了，而且现在这副模样是妖身，他可以晚上闭门不出，难道白天也能闭门不出嘛，你家学院都是晚上上课啊。
“你身为音神塔徒应该知道想要达到星空境，必须要有十大名曲的曲谱，除了我，你觉得谁能帮你弄到名曲谱？”
以嫣心弦的性子，她本不会问这么多，作为九州红颜，多少阿谀奉承的话没有听过，她的性子不仅傲，而且冷，只是眼前这个孩子能在从她的曲子中走出，这样的天赋世间难寻，若是埋没了属实可惜。
幻音谷的天骄林轩此时双眼泛红，恨不得将楚寻踹下莲花台代替楚寻，如此遭天嫉的运气他居然会拒绝，他怎么能拒绝，他凭什么拒绝。
“我知道错过这次机会，也许未来都只能止步于星海，只是我已有师傅，若是因为仙子可以给我更好的前途便拜他人为师，愧对恩师也无颜直视本心。”楚寻诚声道，心中已经连连求饶，求你别在诱惑我了，再诱惑我我就要答应了。
“即便拜我为师，你的师傅依旧是你的师傅，我无门无派，只是学院的院长，想来与你的师承并不冲突。”
“这……”楚寻感到一阵头大，虽说拜师是人生大事，但一个人并非只能有一个师傅，主要是传承的宗门，因为一个人是断然不能加入两家门派的，否则即为叛宗，但正如嫣心弦所说，她所在的势力是一所学院。
“此事需要先证得恩师同意。”
“你倒是个孝顺的孩子，到时候来中州皇都的乐海学院找我。”嫣心弦说着交给楚寻一块玉令，楚寻虽说拒绝了她，但却是以尊师重道为前提，这让嫣心弦对楚寻的欣赏不减反增，至于说楚寻的恩师会不同意这件事她想都没有想过。
“多谢仙子。”楚寻施礼拜谢，心中长舒一口气，你知道拒绝一个完全拒绝不了的诱惑需要多大的勇气吗，没人知道，因为你们都没有我这么优秀，楚寻心中美滋滋的想到。
此时莲花台中站着的人除了楚寻外只余下七人，一位中年男子走上莲花台，他的相貌楚寻没有见过，但他的身份却是呼之欲出，穿着绘有江河湖海的白色长袍，一个墨色奇异图纹印在胸前。
江青丘！
嫣心弦对江青丘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离开莲花台，看来第二场比试是由江青丘主持了。
九州神塔各有千秋，其中画神塔徒最为玄妙，江青丘伸出一指，以指为笔，在空中写下一个字。
势！
当这个字在空中浮现后，莲花台上的众人都感到身形一沉，一滴汗从楚寻的额头滴下，他感受到背后是一座大山，重若万钧，压的他全身骨骼都在颤抖。
这并非真正的重压，而是一种威势，和身体的承受力无关，此时莲花台上论体魄的话楚寻绝对无人可敌，但那个势字却不停的压迫他的极限。
杨书达的感受更深，他仿佛面对人间的帝王，面对一位星空的君主，那直面的威势让他的脊椎逐渐弯曲。
轰得一声，莲花台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韵，每个塔徒身后都浮现着自身神塔的虚影。
楚寻双拳紧握，在这种压迫下他的妖力快抑制不住了。
“哦？”江青丘轻疑一声，他这个势字作用在人身上，威势因人而异，用以逼迫体魄才能最合适不过，坚持时间的长短与实力不管，取决于自身潜能，却没想到眼前的青年在这样的情况下连神塔的力量都不曾借用。
楚寻此时的面庞已布满青丝，他不仅要直面威势，还要内敛妖气，即便他为妖王之身也坚持不了太久。
一名青年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在其倒地的瞬间，原本极大的压迫直接消失不见。
杨书达叹息一声，他亦抵御不住了。
楚寻看了看周围，此时站在莲花台上只有五人，但这些人真的不容小觑，不乏星门行者境的修者，且能通过嫣心弦的幻心曲，更是心志坚毅之辈，虽然他们同样面露痛楚，但楚寻也好不到哪去。
夜晚为妖，白天为人，楚寻在白天的时候无法使用妖神塔，但在夜晚却是可以使用音神塔的，只是他现在气海一片混乱，体内妖气乱撞，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内敛妖气的同时释放音神塔完全做不到。
“还不释放你的神塔。”江青丘微微皱眉，他看得出来楚寻已经到了自身的极限，但即便如此，他依旧在坚持，这固然是意志坚定，但对自身也会有着巨大的耗损，甚至会造成不可弥补的重创。
楚寻没有回答，他此时满嘴都是血，又被强行咽了回去，妖血与人血有着完全不同的颜色，他不能流血，更不能受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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