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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上官芸的身世

    蔡瑞敏在超市买了中老年奶粉,牛肉和蔬菜,外加两瓶老酒来到父亲楼下。

    近来父子两的感情虽有缓和,也只是表面上的客气客气,再没像之前那么喝酒聊天下棋了,他总觉得心中有愧。

    蔡荃固执是出了名的,他不认可儿子去洛家做事,他就是再怎么解释都没用,尤其是前几天郑况跟他说,事情过去这么常时间了,现在他可以想办法让蔡瑞敏再回到警局,为此蔡荃还特意放下身段跑去花屋给他报喜,哪知他满心欢喜地去,一脑门的火回,至此,二人的关系就愈发僵了。

    蔡瑞敏知道,郑况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自从他在浅草待了两个多月后,总算知道他会离开刑警队完全是被人设计,而设计他的人,幕后指使者很可能就是洛奇,洛奇看中了他,要收为己用,又怎么可能让他再回到警界。

    为了不给亲人添麻烦,他只能做出一副根本不想回去的的姿态,然父亲蔡荃可不这么想,他就是单方面地人物儿子是迷恋上了洛家大小姐的美貌,为此他懊恼不已,怪自己没能坚持,更怨儿子失了英雄本色。

    来到家门口,他掏出钥匙,却怎么也开不了门,害他再次确认房号,又跑去电梯口看了看楼层,敢擎这老爷子换了门锁,这是要把他彻底驱逐家门吗?

    他笑父亲真的是老了,这么幼稚的行为居然做得出来。

    伸手按了门铃,蔡荃打开房门,隔着防盗门瞪着眼看他,就是不给他打开最后一道锁。

    他把手里的酒扬了扬,“不喝,我可带走了啊。”

    “我的象棋少了一子儿,”蔡荃嘟囔着脸,算是给他个台阶下。

    “您一人还下棋啊,该不会自己下不过自己个儿把棋子扔马桶泄愤了吧?”

    蔡瑞敏隔着门逗他,试图缓解父子俩尴尬的气氛。

    听他这么一说,老爷子来气了,“还不是你舅舅,上次来下棋,我的马踩他的车了,他要悔棋我不给,是他扔马桶里冲掉了。”

    “行,不管是谁,我去给你再买一副回来。”他让父亲开门把手里的东西放进去,蔡荃非要他放门口,说是让他进了门,他就赖着不去了。

    蔡瑞敏买了象棋回来,看到父亲已经把他买回来的菜都做好了,两只酒杯也都斟满了酒,他还是心疼儿子的。

    两人坐下,蔡瑞敏举杯先干了一杯酒,还没等蔡荃说话,又干了一杯,说是给给父亲赔罪来了,蔡荃以为他要说的是上次让他回警局等事儿,就等着他认错儿,哪知道他斟满第三杯,却跟他聊起了别的事。

    蔡荃以为儿子已经知道错了,这次回来带了酒菜就是给他负荆请罪来的,心中高兴,自然就没再提那事儿。

    他哪里知道,自己被亲身儿子给设计了。

    蔡瑞敏这次回来是有求于他,为了怕他再提起回警局的事儿,先拿话稳住他,再跟他闲话家常。因为他知道,只要他再次提起回警局等事,两人这顿酒就喝不下去了,与其不欢而散,不如就先当个不孝子吧。

    他这次回来除了跟父亲缓和关系,更重要的是,他想从父亲的空中了解关于上官芸的情况。

    父子俩你一杯我一杯,喝得很嗨,蔡荃自从儿子去了曼陀花屋心里就一直郁闷,酒倒是顿顿喝,只是喝得是愁酒,所谓“酒入愁肠愁更愁,”喝完了酒自己跟自己说话,说他养了个不成器的儿子。

    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蔡荃的晚年幸福上,蔡瑞敏说希望父亲找个老伴儿,母亲去世这么久了,他也不能常常跟在他身边侍候,就算将来他有时间陪着他了,也希望他能找到第二春,不要把一辈子都牺牲在儿子孙子身上。

    蔡荃感慨,说没用再婚的打算了,蔡瑞敏就问他除了母亲,他还爱过什么人,蔡荃刚沉吟了一下,他就说,“老爸,说实话,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喜欢过上官芸?”

    蔡荃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吧嗒了几下嘴巴,“说真话,还真喜欢过。”

    蔡瑞敏从父亲混浊的眼神中,仿佛看到他对青春年少时的神往。

    “那时候的上官芸是安城最美的女孩,人又文静,修养也好,只可惜她生在那样一个家庭,他爸爸好酒又好赌,输了就打她母女俩,最后他竟然把上官芸的妈妈输给了别人。”

    “没听说过安城有买卖人口的啊。”为了怕父亲一语带过,他忍不住插了一句。

    “这个我就要跟你仔细说清楚了,上官芸的妈妈也是个大美人,年轻的时候也是心高气傲的,一般人看不上,就嫁给了当时在省城念书的少爷,哪知道这少爷读书不行,持家更不行,上官家虽不算富甲一方,那也是个富户,家里有地有生意,他爸爸读书回来接收了家里的生意,没几年就被他败光了,听说是被骗了,他一郁闷,就好上了酒,经常在馆子里不喝到人家赶人打烊不回家,一来二去的在馆子里认识了几个人,带着他去了赌场,就把那点家底全败光了。”

    蔡荃给儿子斟了杯酒,跟他碰了一下,“别只顾着了,咱爷俩再喝一个,喝完这杯,我去把菜热热。”

    为了怕打断父亲打开的话匣子,蔡瑞敏把电火锅找了出来,把桌上的菜都倒进去,开着小火咕嘟着,两人又开始推杯换盏地聊开了。

    “我说哪儿了?”

    “说到上官芸的妈妈被他爸赌输给人了。”

    “对,对,看我这脑子,不好使了。说是输给人,实际上就是输给地下赌场的老板一个晚上,那天夜里,他爸爸说出门喝酒,实际上是去了地下赌场,半夜的时候就让那老板去了他家……开始的时候她妈妈以为是自己丈夫回来了,躺着没动,那男人一动作,她发现不对,大声喊叫,可不顶用啊,老板说是她丈夫把她输给他一个晚上,当时她妈妈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接过第二天,天刚亮,就被人发现她把自己悬在了自家店门框上。”

    “没想到上官芸的命还真够苦的。”蔡瑞敏感慨地说,“按说这样家庭出来的女孩子不是拜金就是粗俗不堪,上官芸倒是没被她那家庭污染。”

    “她妈妈死后,她父亲着实痛苦的一阵子,发誓痛改前非,再也不赌了,好好地把女儿抚养长大,将来给她找个好人家,也算是对得起死去的老婆了。哪知好景不长,好不了一个月,他又开始流连赌场,家里的东西早就被他输光了,这次他又打起了房子的主意,房子输了,他就把目光盯在了女儿身上。”

    “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蔡瑞敏气愤地骂道,“那时候的上官芸也不过十多岁吧?成年了吗?”

    “刚十六岁,如花似玉的年纪。”

    “又是那个地下赌场的老板?”蔡瑞敏急切地想知道结果,虽然他对上官芸的印象不是很好,可听到她悲惨的身世,也在为她担忧。

    “如果那个人没出现,上官芸的命运可能真的就跟她妈妈一样了。”

    “谁?许长青吗?那个窝囊的男人,怎么有能力救得了她?”

    “这个人你怎么也想不到的。”

    “谁?”

    “洛奇,洛奇从国外读书回来,彻底改变了上官芸的命运,也改变了安城很多人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