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学府唯一的术能S级和刺眼的小鬼
—欧阳树—
从主路上走过来的，一共有六人。
走在最前面带头的，是一位看上去十七八岁的、穿着那什么树衣的女性。
怎么说呢？一眼看过去，就感觉对她印象深刻……很难说为什么。
因为她漂亮？不是，感觉不是那么简单。
——她身后跟着披着和苍夜一样的、秩序委员披肩的一男一女。
再身后，是一位身高上看上去和那个千原一样、只有十三四岁高的女孩。
但是这个女孩的眼神却格外的锐利，比起最前头温和的女性，她更加引人注目。
女孩的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四五十岁模样的男人。
他一身正装，气势比人还高大。——是警备员，学府特有的“警察”。
最后面是一个背着两个公文包、手上还拿着一夹子文件的成年男子。
突如其来的打扰、让我和舍亭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只好就这样看着六人向我们的方向走来。
或许这引起了那位警备员大汉的注意，他用着不熟练的、带有神国口音的神州语，一副质问的严肃样子对我说着什么。
蹩脚的发音和意料之外的搭话，让我没反应过来他刚刚说的是什么。
就当我有些慌张之际，他们为首的女子，伸出右手轻轻制止了男子想要继续的质问。
说的是神国语，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听到、却不自觉地放下心来。
而舍亭，则是快速以神国语回答着什么。
为首的女子，头发看上去像是棕色挑染绿色，淡绿色的眼眸，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知性。
但神色、却不知为何有些低落。
这感觉有些像我们班那个会长，她身上也有着超出常人的吸引力，但是两人又有所不同。
相比于会长，眼前的她身上的气场更加的温和，有着……母性一般的包容感？
而苏莱，则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那种、绝对领导者的气场。
舍亭似乎和她聊了起来，听不懂，看着她俩也尴尬，只好随意地看了看后面那个，很显眼的女孩。
她一头看着就是染成的、不自然的金挑染红的马尾，带着一个松垮垮的帽子。
这么小年纪就染头，还带着红色的美瞳吗这是？家里人不管吗？
“你看什么呢？”女孩用流利的神州语叱问着我。
我靠、她的眼神锐利得有些吓人。
刚刚也是，停下脚之后，就一直打量着我们俩，我心里有些发毛。疑问只好吞进肚里。
明明我就只是看了一小会，犯得着吗……再说不是是你先盯着我的吗？
“额…没什么。”我只好撇开目光，到了刚刚像是质问我的、高大男人身上。
他应该有一米九、两米了，身板宽大；
大到足以让我联想到什么“这是承担着责任的肩膀”之类的鸡汤。
国字脸、不苟言笑，还警惕似得看着四周的树林。——而且在女孩质问我后，死盯着我。
额~！我急忙看最后面的男子。
他就比较让人安心了，就是个普通公务员的样子呢，太好了。
“霖乃，我们可以走了吗？”
那非主流女孩用汉语发话，似问非问地对为首的女子说。
“好的。”那“霖乃”应下，和舍亭道别之后，他们一众人走向了神殿。
“那是谁啊？”等他们走后、我有些好奇地问舍亭。
“栾霖乃大人，是这一代的树女。——就是栾女的继承人。”
也就是说，是教皇那样的存在？
讲道理不应该是个老头、老太太吗？
“树女大人是神树会的副会长，也是学府唯一的术能七阶。”
七阶术能吗？术能？——记得是艺术方面的能力？
不过……虽说“艺术”听着好像很高大上，但术能好像并不是什么神秘莫测的东西。
术能四阶，好像就是一般成年人参加培训班出来的水平。
例如绘画，我记得只要能够完成一般的素描，就有四阶的水平。
虽说我只有三阶……
嗯……四阶以上的术能是怎么评的呢？
我对艺术这种东西不是很理解，所以我不是很能明白术能七阶厉害在哪。
不过、这一个月下来，我算是理解了七阶这个等级的含金量。
苍夜之前确实没说错，我那时候不明白，还以为七阶就是相当于高考前几那样的聪明人。
但是当看到那个谁…物部岚？和苍夜打架时候，掀起的那个龙卷风后……
还有后来，我听说，那天的“地震”是因为周雪情绪失控导致的时候。
我才明白，七阶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它是对能力的一种评价，而不是什么“第一”的头衔。
是因为有达到那样超出常识的能力，才被称为七阶；而不是通过什么排名、选出来的七阶。
是因为有人有这种能力才创造出的等级，而不是因为有这么一个等级，所以必须赋予某个人。
只是六阶的物部岚，就施展出了那样恐怖的飓风，那么七阶又是什么水平？
——估计是像电影里的，什么导弹、什么喀秋莎的破坏力吧？
照这么说，同样是七阶的话，体能者、一个活生生的人能“徒手爆破”了？我有些难以想象。
七阶的智能，估计就是和牛顿、爱因斯坦那样的科学家比肩的天才咯？
但是七阶的术能…感觉没什么特别…厉害的…
我倒不是不知道那些名垂千古的艺术家，但是要是和我说什么艺术，我根本不懂。
音乐还好，多少能够听得出什么好听，什么曲调的悲欢离合吧，也不是完全听不懂。
绘画的话，像是《蒙娜丽莎》还好。有那“在哪个方向看画都会感觉画在看自己”的神秘感。
但是其他的，除了“画得好像啊”以外，我也没什么感想了。
那些什么抽象画就更不用说了。
雕塑也只能勉勉强强，什么《维也纳像》、《铸剑为犁》……
听它们背后的故事还觉得有一番道理，但是只看作品的话…搞不明白。
现代的什么行为艺术，我就更加不能理解了，也不想理解。
啊！不过好像电影导演什么的，也是算“术能者”吧……
那我接触的，其实也不少？
——可这位树女大人，又是什么术能呢？
不过，既然是七阶，总之肯定很厉害这点，我还是明白的。
而且那位树女，神情稳重、仪态端庄，还有那和会长所不一样的庄严气质。
从气场这点看，七阶名副其实。
从主路上走过来的，一共有六人。
走在最前面带头的，是一位看上去十七八岁的、穿着那什么树衣的女性。
怎么说呢？一眼看过去，就感觉对她印象深刻……很难说为什么。
因为她漂亮？不是，感觉不是那么简单。
——她身后跟着披着和苍夜一样的、秩序委员披肩的一男一女。
再身后，是一位身高上看上去和那个千原一样、只有十三四岁高的女孩。
但是这个女孩的眼神却格外的锐利，比起最前头温和的女性，她更加引人注目。
女孩的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四五十岁模样的男人。
他一身正装，气势比人还高大。——是警备员，学府特有的“警察”。
最后面是一个背着两个公文包、手上还拿着一夹子文件的成年男子。
突如其来的打扰、让我和舍亭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只好就这样看着六人向我们的方向走来。
或许这引起了那位警备员大汉的注意，他用着不熟练的、带有神国口音的神州语，一副质问的严肃样子对我说着什么。
蹩脚的发音和意料之外的搭话，让我没反应过来他刚刚说的是什么。
就当我有些慌张之际，他们为首的女子，伸出右手轻轻制止了男子想要继续的质问。
说的是神国语，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听到、却不自觉地放下心来。
而舍亭，则是快速以神国语回答着什么。
为首的女子，头发看上去像是棕色挑染绿色，淡绿色的眼眸，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知性。
但神色、却不知为何有些低落。
这感觉有些像我们班那个会长，她身上也有着超出常人的吸引力，但是两人又有所不同。
相比于会长，眼前的她身上的气场更加的温和，有着……母性一般的包容感？
而苏莱，则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那种、绝对领导者的气场。
舍亭似乎和她聊了起来，听不懂，看着她俩也尴尬，只好随意地看了看后面那个，很显眼的女孩。
她一头看着就是染成的、不自然的金挑染红的马尾，带着一个松垮垮的帽子。
这么小年纪就染头，还带着红色的美瞳吗这是？家里人不管吗？
“你看什么呢？”女孩用流利的神州语叱问着我。
我靠、她的眼神锐利得有些吓人。
刚刚也是，停下脚之后，就一直打量着我们俩，我心里有些发毛。疑问只好吞进肚里。
明明我就只是看了一小会，犯得着吗……再说不是是你先盯着我的吗？
“额…没什么。”我只好撇开目光，到了刚刚像是质问我的、高大男人身上。
他应该有一米九、两米了，身板宽大；
大到足以让我联想到什么“这是承担着责任的肩膀”之类的鸡汤。
国字脸、不苟言笑，还警惕似得看着四周的树林。——而且在女孩质问我后，死盯着我。
额~！我急忙看最后面的男子。
他就比较让人安心了，就是个普通公务员的样子呢，太好了。
“霖乃，我们可以走了吗？”
那非主流女孩用汉语发话，似问非问地对为首的女子说。
“好的。”那“霖乃”应下，和舍亭道别之后，他们一众人走向了神殿。
“那是谁啊？”等他们走后、我有些好奇地问舍亭。
“栾霖乃大人，是这一代的树女。——就是栾女的继承人。”
也就是说，是教皇那样的存在？
讲道理不应该是个老头、老太太吗？
“树女大人是神树会的副会长，也是学府唯一的术能七阶。”
七阶术能吗？术能？——记得是艺术方面的能力？
不过……虽说“艺术”听着好像很高大上，但术能好像并不是什么神秘莫测的东西。
术能四阶，好像就是一般成年人参加培训班出来的水平。
例如绘画，我记得只要能够完成一般的素描，就有四阶的水平。
虽说我只有三阶……
嗯……四阶以上的术能是怎么评的呢？
我对艺术这种东西不是很理解，所以我不是很能明白术能七阶厉害在哪。
不过、这一个月下来，我算是理解了七阶这个等级的含金量。
苍夜之前确实没说错，我那时候不明白，还以为七阶就是相当于高考前几那样的聪明人。
但是当看到那个谁…物部岚？和苍夜打架时候，掀起的那个龙卷风后……
还有后来，我听说，那天的“地震”是因为周雪情绪失控导致的时候。
我才明白，七阶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它是对能力的一种评价，而不是什么“第一”的头衔。
是因为有达到那样超出常识的能力，才被称为七阶；而不是通过什么排名、选出来的七阶。
是因为有人有这种能力才创造出的等级，而不是因为有这么一个等级，所以必须赋予某个人。
只是六阶的物部岚，就施展出了那样恐怖的飓风，那么七阶又是什么水平？
——估计是像电影里的，什么导弹、什么喀秋莎的破坏力吧？
照这么说，同样是七阶的话，体能者、一个活生生的人能“徒手爆破”了？我有些难以想象。
七阶的智能，估计就是和牛顿、爱因斯坦那样的科学家比肩的天才咯？
但是七阶的术能…感觉没什么特别…厉害的…
我倒不是不知道那些名垂千古的艺术家，但是要是和我说什么艺术，我根本不懂。
音乐还好，多少能够听得出什么好听，什么曲调的悲欢离合吧，也不是完全听不懂。
绘画的话，像是《蒙娜丽莎》还好。有那“在哪个方向看画都会感觉画在看自己”的神秘感。
但是其他的，除了“画得好像啊”以外，我也没什么感想了。
那些什么抽象画就更不用说了。
雕塑也只能勉勉强强，什么《维也纳像》、《铸剑为犁》……
听它们背后的故事还觉得有一番道理，但是只看作品的话…搞不明白。
现代的什么行为艺术，我就更加不能理解了，也不想理解。
啊！不过好像电影导演什么的，也是算“术能者”吧……
那我接触的，其实也不少？
——可这位树女大人，又是什么术能呢？
不过，既然是七阶，总之肯定很厉害这点，我还是明白的。
而且那位树女，神情稳重、仪态端庄，还有那和会长所不一样的庄严气质。
从气场这点看，七阶名副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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