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古籍再现
“上马。”
曹叡把另一骑的缰绳扔给邓艾。
“去……去哪里？”邓艾问道。
“洛河附近转转。”曹叡抓着缰绳调转马头：“总会骑马吧？”
“会骑……骑马马……。”
曹叡一阵恶心，双腿一夹马腹，率先向前奔去。
邓艾的骑术显得比曹叡还要纯熟，于是一路上两人开始不说话的暗自较上了劲。
虽过了草长莺飞的季节，天气已经开始慢慢炎热，不过洛河河畔依旧还有人家出来游玩。
当然，这些显然都是洛阳城的大户人家，世家大族之类的才有这份闲情逸致，寻常百姓还在田地里面朝黄土背朝天，挥汗如雨。
绿草茵茵、艳阳高照，一架架马车停在杨柳树下，时不时的还会有欢歌笑语声传来。
算是打了个平手的两人，此时信马由缰。
一路的飞驰让曹叡此刻心旷神怡，湛蓝的天空、碧绿的河水，杨柳依依下铺满河畔的青草地，彷佛就连空气中都飘洒着酒香。
“洛河附近可还有荒地？”曹叡端坐于马背，跟随着马步的颠簸有节奏的晃动着上身。
“有……有荒废了的田地。”邓艾此时的兴致也不错，时不时伸长了脖子，看看不远处三五成群的游人。
曹叡有些不解，扭头看着邓艾。
邓艾解释道：“朝廷迁都不久，洛阳人口较少，好多田地都荒废了。中郎将也曾上奏朝廷，但如今到底是民屯还是军屯，一直没有个定论。”
“多吗？”曹叡微微皱眉。
“多……不少呢。”
“到底是多，还是不少？”曹叡怒目，跟这个家伙说话得有耐心。
邓艾咽了口吐沫，两人在河边翻身下马，也不用把马拴在树上，任由它们自由跑到河边饮水。
“说多也多，说少也少……。”邓艾抹了一把脸，因为曹叡把手里刚捧起的水泼到了他脸上。
“一些良田如今看似无主，但已经被人占了，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这边的田地虽然说是荒田，但开垦再种的很容易，一季庄稼就足够。而且引渠灌溉也更容易一些。”
曹叡甩了甩手，而后就在邓艾身上擦了擦。
邓艾也不反驳，就低头看着曹叡的动作：“所以其实所剩不多了，但荒着的很多，无主的很少。”
“无主的为何你们不开垦？”
“朝廷的意思吧，还是要先开垦那边的，一些流民也需要安抚、置地，耕种后的粮食与官府对半，自然不会给这里的田地吧。”
“我想要百亩之地，良田还是荒田都无所谓，但得靠近这洛河，你有什么建议？”曹叡望着远方的风景问道。
时不时路边还会有三五成群的马车经过他们身后，不过两人的扮相也引不起人家的注意。
甚至还不如他们骑来的那两匹自由自在的骏马，都能够让马车内掀开车帘看风景的人眼前一亮：好俊的良驹！
“洛河对面行不？”邓艾指了指芳草茵茵的对面。
曹叡怒视一眼：“你说呢？”
“那那就是不行了。”
邓艾继续在四周寻找着合适的荒地，忽然脸色大变：“马马……跑跑……跑跑了……。”
曹叡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跳脚指向自己身后的邓艾，恨不得一脚把这货踹进水里去，太特么的丢人了。
而此时身后传来了女子惊吓的叫声，曹叡立刻转身回望，只见与邓艾骑来的两匹骏马，被几个男女围在了一起。
甚至还有一个年岁稍长的男子，正拉着缰绳作势就要骑上去。
“卧槽……。”曹叡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邓艾一脸茫然：“我我槽……是是什么意思？”
但看着曹叡向那边跑去，来不及想不明白的邓艾也急忙拔腿快速跟上。
就在曹叡跟邓艾两人说话的功夫，两驾马车加四五骑轻骑，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停了下来，一行十来人正在挑选着合适的地方，打算在洛河河畔清谈饮酒。
曹叡与邓艾骑来的两匹畜生，晃晃悠悠的就跑了过去，跟人家一点儿也不认生。
除了一开始把大长脸凑到那鹅黄色衣裙的女子跟前，把人家吓了一跳，而后脖子上的缰绳便被两个男子抓到了手里，引来了众人的啧啧称赞。
“好俊的马。”
“整个洛阳城怕是也不多见啊。”
“军中大将军的战马也不过如此吧？”
“没吓到你们吧，实在是不好意思。”曹叡跑过去歉意道。
“这是你的骏马？”其中一名锦衣男子问道。
来此聚会的这拨人，年岁大都与曹叡相差无几。
尤其是那两位明显是官宦人家的娘子，年岁约莫也就是十四五岁，但已经长得是明艳动人，想必将来定会长成两个大美人儿。
即便是曹叡的视线并没有在那两个少女的身上做过多停留，但依旧引来刚刚问话的男子一阵不悦。
“聋了还是哑巴了？问你话呢？”那男子神情不善道。
“是……是是我们的马……。”不等曹叡说话，跟着跑过来的邓艾急忙说道。
那男子看着邓艾先是一愣，而后看向身后的同伴：“原来不是聋子，也不是哑巴，是结巴啊，哈哈……。”
“既然没有惊吓到你们，那便把我们的马还给我们吧。”曹叡没理会男子对邓艾的嘲讽，因为他有时候也觉得邓艾的结巴很气人。
那男子并没有第一时间还他，反而是把手里的缰绳交给了旁边的家仆。
看得出来，这拨人是以眼前这四男两女为主，其余还有两个侍女以及几个家仆，正在从马车里往下搬着东西。
在他打量对方、揣测对方身份的同时，人家同样也是在打量着他们二人。
尤其是稍稍靠后的一个少年，与曹叡年岁相仿，但一双眼睛却有着常人没有的深沉跟锐利。
邓艾一身庄稼汉的短打扮，毕竟是从农田中被曹叡临时拉过来的，加上一脸的木讷，怎么看也不像是权贵人家的子弟。
没把他直接归为流民就已经是很不错了。
而至于曹叡，今日一早就换了一身颇为简朴的衣裳，因为要跟邓艾一起出城，一身锦衣华服的话，会显得很突兀。
所以此刻给人的印象，就像是一个在洛阳家境殷实的少年子弟，除了模样儿俊秀以外，其他方面啥也不是。
“怎么证明是你的马？”牵着另外一匹马的蓝衫男子，此刻开口问道。
“是我们骑着过来的，刚刚我们在那边谈话时……没注意让它们溜达过来了。”邓艾的结巴关键时刻轻了很多。
“那……就是没法证明是你们的了，也可以算作是我捡的了？”蓝衫男子笑着说道。
曹叡皱了皱眉，一开始他就注意到了这男子的神情，望着手里那匹马的眼神，甚至比看着一个脱光衣服的女子还要狂热。
“你你……你怎可不讲道理？”邓艾质问道。
“我我我……这是我捡捡捡的，又又又不不不是偷你们的。”最先口嘲讽邓艾的那名男子，学着邓艾口吃的样子哈哈笑道。
曹叡的神情开始变的阴沉，嘲讽一遍也就罢了，若是接连嘲讽那就是找不自在了。
不过不等他说话，稍稍靠后的那少年断然开口道：“子初、君夫，想要上等的良马还不简单，把人家的还给人家。”
“子上，他们根本没办法证明是他们的，万一是骗我们的呢？看看他们的穷酸样子，像是能拥有这样良驹的吗？若是其他人走丢的，我们给了他们，岂不是让真的丢了这两匹良驹的人，平白无故的蒙受损失？”被叫做子初的男子凛然说道。
另一名被称作君夫的，在旁深感有理的连连赞同着：就是就是……。
“你……你们强词夺理。”邓艾连番被嘲讽，此刻脸色涨的通红。
尤其是当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的面，简直是让邓艾下不来台。
“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说你们两是我的种，那你们岂不是要喊我一声爹了？”曹叡按住邓艾愤怒的手，低声快速道：“一会儿要动起手来，就看你了啊。”
“啊？”邓艾又一次没有反应过来。
“黄口小儿放肆！”叫做子初的男子作势就要上前打人。
“你要打你爹么？”曹叡脸上带着几分挑衅：“当然，不承认我是你爹也行，但你得证明你不是我跟你娘生的。对了，想要证明你不是我跟你娘生的，首先你得证明我睡没睡过你娘，而后再去证明，除了我之外，你娘还有几个野男人。最后，你得告诉我生辰八字，然后我才能告诉你，你娘十月怀胎，是不是我种的种。因为万一你娘十月怀胎前，我没睡过你娘，而你娘跟其他野男人……。”
曹叡嘴巴太恶毒，这么骂人没人不急的，除非是圣人……呃，圣人恐怕也早就大嘴巴往他脸上招呼了。
被称作子初的男子早已经忍无可忍，但眼前这黄口小儿语速太快，条理逻辑还特么的有板有眼，让他一时想打断都没办法打断。
而此刻已经失去理智的子初，怒骂一声竖子无礼，挥着拳头就向曹叡冲了过去。
不过冲过去的快，飞出去的也快。
曹叡显然早有准备，抬起一脚就踢中了叫做子初的男子小腹。
这一脚可谓是又狠又快、又准又稳。
那子初都没有叫出声来，就躺在地上捂着小腹，整个人蜷缩的像只虾米一般，嘴里发出无力的哼唧声。
其余几人一看那子初一脚被踹飞，于是在两名小娘子的惊叫声中，一同向曹叡扑了过来。
邓艾的行动比嘴巴要快，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卡顿。
一个前冲就卡抱走了两名男子，而余下的一人冲到曹叡跟前，拳头还没来得及挥起，就感觉面门一酸，眼前瞬间冒出很多金星。
嘴巴还未来得及吃痛叫出声，就感觉又是一拳从他的眼睛直接打到了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就躺了下去。
邓艾此时死死抱住那两名男子滚翻在地，拳打脚踢之间，曹叡上前一把抓住一名男子的头发将人拽起，随即就是一记勾拳。
两个小娘子的惊叫声中，挨了一记勾拳的男子转着圈的摔倒在地。
“竖子看身后……。”
曹叡急忙回头，砰的一声，左眼被人打了一拳。
“卧槽你大爷的……。”
曹叡被一拳打的后退了两步，摸了下眼睛立刻就冲了上去。
而人家的家仆此时早已经扔下手里的东西，向着曹叡跟邓艾冲了过来。
“兵法有云：擒贼先擒王……哎哟……。”
地上打滚的邓艾死死拖住一条腿，一边想要爬起身一边冲曹叡大喊着。
曹叡把另一骑的缰绳扔给邓艾。
“去……去哪里？”邓艾问道。
“洛河附近转转。”曹叡抓着缰绳调转马头：“总会骑马吧？”
“会骑……骑马马……。”
曹叡一阵恶心，双腿一夹马腹，率先向前奔去。
邓艾的骑术显得比曹叡还要纯熟，于是一路上两人开始不说话的暗自较上了劲。
虽过了草长莺飞的季节，天气已经开始慢慢炎热，不过洛河河畔依旧还有人家出来游玩。
当然，这些显然都是洛阳城的大户人家，世家大族之类的才有这份闲情逸致，寻常百姓还在田地里面朝黄土背朝天，挥汗如雨。
绿草茵茵、艳阳高照，一架架马车停在杨柳树下，时不时的还会有欢歌笑语声传来。
算是打了个平手的两人，此时信马由缰。
一路的飞驰让曹叡此刻心旷神怡，湛蓝的天空、碧绿的河水，杨柳依依下铺满河畔的青草地，彷佛就连空气中都飘洒着酒香。
“洛河附近可还有荒地？”曹叡端坐于马背，跟随着马步的颠簸有节奏的晃动着上身。
“有……有荒废了的田地。”邓艾此时的兴致也不错，时不时伸长了脖子，看看不远处三五成群的游人。
曹叡有些不解，扭头看着邓艾。
邓艾解释道：“朝廷迁都不久，洛阳人口较少，好多田地都荒废了。中郎将也曾上奏朝廷，但如今到底是民屯还是军屯，一直没有个定论。”
“多吗？”曹叡微微皱眉。
“多……不少呢。”
“到底是多，还是不少？”曹叡怒目，跟这个家伙说话得有耐心。
邓艾咽了口吐沫，两人在河边翻身下马，也不用把马拴在树上，任由它们自由跑到河边饮水。
“说多也多，说少也少……。”邓艾抹了一把脸，因为曹叡把手里刚捧起的水泼到了他脸上。
“一些良田如今看似无主，但已经被人占了，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这边的田地虽然说是荒田，但开垦再种的很容易，一季庄稼就足够。而且引渠灌溉也更容易一些。”
曹叡甩了甩手，而后就在邓艾身上擦了擦。
邓艾也不反驳，就低头看着曹叡的动作：“所以其实所剩不多了，但荒着的很多，无主的很少。”
“无主的为何你们不开垦？”
“朝廷的意思吧，还是要先开垦那边的，一些流民也需要安抚、置地，耕种后的粮食与官府对半，自然不会给这里的田地吧。”
“我想要百亩之地，良田还是荒田都无所谓，但得靠近这洛河，你有什么建议？”曹叡望着远方的风景问道。
时不时路边还会有三五成群的马车经过他们身后，不过两人的扮相也引不起人家的注意。
甚至还不如他们骑来的那两匹自由自在的骏马，都能够让马车内掀开车帘看风景的人眼前一亮：好俊的良驹！
“洛河对面行不？”邓艾指了指芳草茵茵的对面。
曹叡怒视一眼：“你说呢？”
“那那就是不行了。”
邓艾继续在四周寻找着合适的荒地，忽然脸色大变：“马马……跑跑……跑跑了……。”
曹叡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跳脚指向自己身后的邓艾，恨不得一脚把这货踹进水里去，太特么的丢人了。
而此时身后传来了女子惊吓的叫声，曹叡立刻转身回望，只见与邓艾骑来的两匹骏马，被几个男女围在了一起。
甚至还有一个年岁稍长的男子，正拉着缰绳作势就要骑上去。
“卧槽……。”曹叡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邓艾一脸茫然：“我我槽……是是什么意思？”
但看着曹叡向那边跑去，来不及想不明白的邓艾也急忙拔腿快速跟上。
就在曹叡跟邓艾两人说话的功夫，两驾马车加四五骑轻骑，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停了下来，一行十来人正在挑选着合适的地方，打算在洛河河畔清谈饮酒。
曹叡与邓艾骑来的两匹畜生，晃晃悠悠的就跑了过去，跟人家一点儿也不认生。
除了一开始把大长脸凑到那鹅黄色衣裙的女子跟前，把人家吓了一跳，而后脖子上的缰绳便被两个男子抓到了手里，引来了众人的啧啧称赞。
“好俊的马。”
“整个洛阳城怕是也不多见啊。”
“军中大将军的战马也不过如此吧？”
“没吓到你们吧，实在是不好意思。”曹叡跑过去歉意道。
“这是你的骏马？”其中一名锦衣男子问道。
来此聚会的这拨人，年岁大都与曹叡相差无几。
尤其是那两位明显是官宦人家的娘子，年岁约莫也就是十四五岁，但已经长得是明艳动人，想必将来定会长成两个大美人儿。
即便是曹叡的视线并没有在那两个少女的身上做过多停留，但依旧引来刚刚问话的男子一阵不悦。
“聋了还是哑巴了？问你话呢？”那男子神情不善道。
“是……是是我们的马……。”不等曹叡说话，跟着跑过来的邓艾急忙说道。
那男子看着邓艾先是一愣，而后看向身后的同伴：“原来不是聋子，也不是哑巴，是结巴啊，哈哈……。”
“既然没有惊吓到你们，那便把我们的马还给我们吧。”曹叡没理会男子对邓艾的嘲讽，因为他有时候也觉得邓艾的结巴很气人。
那男子并没有第一时间还他，反而是把手里的缰绳交给了旁边的家仆。
看得出来，这拨人是以眼前这四男两女为主，其余还有两个侍女以及几个家仆，正在从马车里往下搬着东西。
在他打量对方、揣测对方身份的同时，人家同样也是在打量着他们二人。
尤其是稍稍靠后的一个少年，与曹叡年岁相仿，但一双眼睛却有着常人没有的深沉跟锐利。
邓艾一身庄稼汉的短打扮，毕竟是从农田中被曹叡临时拉过来的，加上一脸的木讷，怎么看也不像是权贵人家的子弟。
没把他直接归为流民就已经是很不错了。
而至于曹叡，今日一早就换了一身颇为简朴的衣裳，因为要跟邓艾一起出城，一身锦衣华服的话，会显得很突兀。
所以此刻给人的印象，就像是一个在洛阳家境殷实的少年子弟，除了模样儿俊秀以外，其他方面啥也不是。
“怎么证明是你的马？”牵着另外一匹马的蓝衫男子，此刻开口问道。
“是我们骑着过来的，刚刚我们在那边谈话时……没注意让它们溜达过来了。”邓艾的结巴关键时刻轻了很多。
“那……就是没法证明是你们的了，也可以算作是我捡的了？”蓝衫男子笑着说道。
曹叡皱了皱眉，一开始他就注意到了这男子的神情，望着手里那匹马的眼神，甚至比看着一个脱光衣服的女子还要狂热。
“你你……你怎可不讲道理？”邓艾质问道。
“我我我……这是我捡捡捡的，又又又不不不是偷你们的。”最先口嘲讽邓艾的那名男子，学着邓艾口吃的样子哈哈笑道。
曹叡的神情开始变的阴沉，嘲讽一遍也就罢了，若是接连嘲讽那就是找不自在了。
不过不等他说话，稍稍靠后的那少年断然开口道：“子初、君夫，想要上等的良马还不简单，把人家的还给人家。”
“子上，他们根本没办法证明是他们的，万一是骗我们的呢？看看他们的穷酸样子，像是能拥有这样良驹的吗？若是其他人走丢的，我们给了他们，岂不是让真的丢了这两匹良驹的人，平白无故的蒙受损失？”被叫做子初的男子凛然说道。
另一名被称作君夫的，在旁深感有理的连连赞同着：就是就是……。
“你……你们强词夺理。”邓艾连番被嘲讽，此刻脸色涨的通红。
尤其是当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的面，简直是让邓艾下不来台。
“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说你们两是我的种，那你们岂不是要喊我一声爹了？”曹叡按住邓艾愤怒的手，低声快速道：“一会儿要动起手来，就看你了啊。”
“啊？”邓艾又一次没有反应过来。
“黄口小儿放肆！”叫做子初的男子作势就要上前打人。
“你要打你爹么？”曹叡脸上带着几分挑衅：“当然，不承认我是你爹也行，但你得证明你不是我跟你娘生的。对了，想要证明你不是我跟你娘生的，首先你得证明我睡没睡过你娘，而后再去证明，除了我之外，你娘还有几个野男人。最后，你得告诉我生辰八字，然后我才能告诉你，你娘十月怀胎，是不是我种的种。因为万一你娘十月怀胎前，我没睡过你娘，而你娘跟其他野男人……。”
曹叡嘴巴太恶毒，这么骂人没人不急的，除非是圣人……呃，圣人恐怕也早就大嘴巴往他脸上招呼了。
被称作子初的男子早已经忍无可忍，但眼前这黄口小儿语速太快，条理逻辑还特么的有板有眼，让他一时想打断都没办法打断。
而此刻已经失去理智的子初，怒骂一声竖子无礼，挥着拳头就向曹叡冲了过去。
不过冲过去的快，飞出去的也快。
曹叡显然早有准备，抬起一脚就踢中了叫做子初的男子小腹。
这一脚可谓是又狠又快、又准又稳。
那子初都没有叫出声来，就躺在地上捂着小腹，整个人蜷缩的像只虾米一般，嘴里发出无力的哼唧声。
其余几人一看那子初一脚被踹飞，于是在两名小娘子的惊叫声中，一同向曹叡扑了过来。
邓艾的行动比嘴巴要快，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卡顿。
一个前冲就卡抱走了两名男子，而余下的一人冲到曹叡跟前，拳头还没来得及挥起，就感觉面门一酸，眼前瞬间冒出很多金星。
嘴巴还未来得及吃痛叫出声，就感觉又是一拳从他的眼睛直接打到了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就躺了下去。
邓艾此时死死抱住那两名男子滚翻在地，拳打脚踢之间，曹叡上前一把抓住一名男子的头发将人拽起，随即就是一记勾拳。
两个小娘子的惊叫声中，挨了一记勾拳的男子转着圈的摔倒在地。
“竖子看身后……。”
曹叡急忙回头，砰的一声，左眼被人打了一拳。
“卧槽你大爷的……。”
曹叡被一拳打的后退了两步，摸了下眼睛立刻就冲了上去。
而人家的家仆此时早已经扔下手里的东西，向着曹叡跟邓艾冲了过来。
“兵法有云：擒贼先擒王……哎哟……。”
地上打滚的邓艾死死拖住一条腿，一边想要爬起身一边冲曹叡大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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