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烟火 繁星 箭矢
玄枵487年元日
“长青！你这臭懒猪！快起床啦！！”名为洛幽幽的少女不满地扯着长青的脸。
“唔。。天亮了吗？”长青拍开洛幽幽的手。强撑着眼皮睁开，然后又闭上了。
“再让我睡会儿。”声音到后来是越来越小。还顺便翻了个身，拉了拉被子。
“柳长青！！现在都已经午时了！说好的陪我一起去永宁城的呢！”说着说着，洛幽幽的声音开始哽咽。
“明明你昨天还答应我的。”
柳长青，一个气血方刚的青年哪里受得了这些。
“我起，我现在就起！”柳长青此时睡意全无，只得起来。
这也不怪柳长青这么晚才起来，昨天驮着醉如烂泥的柳石回到家中的时候，时间早已经过了夜半。
“幽幽，那个，你能不能回避一下。。。”柳长青一脸无奈地说道。
“那你快点儿啊”说着洛幽幽就出去了。
柳长青翻身下床开始穿戴衣物，只不过此时他的脑海中想起的，是昨天先生所说的那两个字。
纵横是什么？柳长青不知，只希望着元日能早些过去，好早些去跟随先生去学习此道。
“幽幽，我们走吧，去永宁城。”柳长青对着门外的洛幽幽说道。
··············································
狼山外
“前面就是狼山了，真没想到这出征的第一战是你和我一起啊，巴特尔。”一个骑在战马上的男人对着身旁另一个男人感慨道。
“是啊，真没想到啊。今天是玄枵487年的元日，紫岚人应该还在过节，守备力量应该不会太过严密。紫岚人怎么会想到我们会抛弃正面的清宜关和瑾阳关，反而长途奔袭西域呢。你还记得出征时我们此军的目的吗。”另一个人回应道。
“破狼山，下永宁。阻断陇叶关和西域的联系。我怎么会忘呢，巴特尔，这一天我等了好久了。”
言罢，男人转身高喊。
“先零男儿！多少年了！紫岚人视我等族人皆为蛮夷!凭什么他们就可以占据富饶的土地，我们却要流离在茫茫的北原！凭什么他们可以用国中不值钱物件换取我们养了多少年的羊马！凭什么他们就可以说自己是文明礼仪之邦，我们却是智力不曾开化！”
“今天，我们就要让这些自诩文明的人知道！我们先零的力量！”
男人的声音很大，但想要后面的人全部听到很难。
他身后是铁甲森森的士卒与战马。
他们没有出声，他们知道那个男人所说的都是事实。
千百年来压在他们族人身上的事实！
先零男儿，今日南征。
不问事理，只问公道！
··············································
“今天的永宁城可真漂亮啊，无论来几次都觉得惊艳。”洛幽幽走在柳长青身边东张西望道。
确实如此，今日的永宁城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街上车水马龙，人流不绝，在定远村是绝对看不到这样的景象的。
“长青，你看那个铺子的布的花纹好好看啊！还有还有，你看那边那家铺子的钗子，好像是没见过的样式！”洛幽幽难过的神色或许只是夏日泡影。
女人，真是琢磨不透。
只不过打小有这样的青梅，长青也觉得生活有趣了多。
“走吧幽幽，我带你去挑个钗子！”
“真的吗！？你要送我钗子。”
“君子一言”
“就你？我们定远的小铁匠。”
只见得柳长青涨红了脸。
“铁匠怎么了，铁匠就当不得君子吗。。。”
“好啦，逗你玩儿的。我们去挑钗子吧，我的君子大人。”
说完，洛幽幽拉着柳长青的手便奔向了首饰铺子。
柳长青跟随父亲打铁多年，虽然平时自己也喜欢买些书看，但是身上总还是有些余钱的。虽说买不起太贵的钗子，买个普普通通的钗子还是够的。
“你看这个怎么样？这个戴在我的头上好看吗？”洛幽幽挑了个钗子问柳长青道。
“好看。”
“这个呢？”
“好看。”
“那这个呢。”
“也好看。”
“笨蛋，你就不会说点别的吗，你怎么这么木讷呢。”
“那我该说什么。。。”
“你应该说，无论哪个钗子戴在我头上都好看!”
“。。。。。”
“不买了！走吧，你这笨蛋真是气死我了。”
“那我们接下来去做什么？”
“当然是去转转啦！”
就这样，柳长青和洛幽幽二人在永宁城转了一个下午。柳长青兜中想花出去的余钱，始终没有花出去。
本来想请洛幽幽在城中吃饭，也被她以城中菜贵而回绝了。
就这样二人最终转到了南城楼上。
此时已经是落日西沉，孤月东出。
柳长青和洛幽幽二人在南城楼上寻了个位置坐下，等待那场盛大的烟火表演。
“长青，长青，马上就要开始了！”
“知道啦，知道啦。”
“长青。。。”
“嗯，我在呢。”
“你有没有心仪的女孩子啊。”
“有啊。”
“。。”
“那个女孩子漂亮吗？”
“漂亮。”
“能告诉我那个女孩子的名字吗？”
“洛幽幽。”
“笨蛋。。”
“嗯”
“长青，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钗子吗？”
“什么样子的？”
“我想要一把你亲手为我打造的钗子。在我们两个成亲的那天，你亲手为我戴上。”
“我答应你”
“不行，你得看着我的眼睛说。”
柳长青盯着洛幽幽的眼睛道。
“我答应你，在我们两个成亲的那天，亲手为你戴上我为你打造的钗子。”
“这才对嘛，笨蛋。”
“你怎么又骂我笨蛋。”
“我不管。你就是个笨蛋！”
“好好好。我是你的笨蛋。”
“快看！烟火会开始了！”
永宁城像是突然活了起来，一簇簇烟火从永宁各处冲天而起，向天而去。
漫天的烟火挂在满天的繁星上。
美丽极了。
“真美啊！”洛幽幽说道。
柳长青此时也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眼。
要是此刻能一直保持下去，那该多好。
“走水啦！走水啦！”城中有人大喊。
洛幽幽扑哧一笑。
“烟火好看是好看，只不过不注意也会出事呢。”
柳长青看着满天的烟火，微微点头。
“幽幽。”
“怎么了？”
“那边有些烟火爆开后为什么不会消失啊？”
“啊？不会吧。难道是新的烟花吗？”
“不好，快把头低下，烟火掉下来了！”
柳长青抱住洛幽幽一个翻身，滚到了城墙边上。
他看见“烟火”落在了地上。
那是一支火箭。
先零火箭！
“长青！你这臭懒猪！快起床啦！！”名为洛幽幽的少女不满地扯着长青的脸。
“唔。。天亮了吗？”长青拍开洛幽幽的手。强撑着眼皮睁开，然后又闭上了。
“再让我睡会儿。”声音到后来是越来越小。还顺便翻了个身，拉了拉被子。
“柳长青！！现在都已经午时了！说好的陪我一起去永宁城的呢！”说着说着，洛幽幽的声音开始哽咽。
“明明你昨天还答应我的。”
柳长青，一个气血方刚的青年哪里受得了这些。
“我起，我现在就起！”柳长青此时睡意全无，只得起来。
这也不怪柳长青这么晚才起来，昨天驮着醉如烂泥的柳石回到家中的时候，时间早已经过了夜半。
“幽幽，那个，你能不能回避一下。。。”柳长青一脸无奈地说道。
“那你快点儿啊”说着洛幽幽就出去了。
柳长青翻身下床开始穿戴衣物，只不过此时他的脑海中想起的，是昨天先生所说的那两个字。
纵横是什么？柳长青不知，只希望着元日能早些过去，好早些去跟随先生去学习此道。
“幽幽，我们走吧，去永宁城。”柳长青对着门外的洛幽幽说道。
··············································
狼山外
“前面就是狼山了，真没想到这出征的第一战是你和我一起啊，巴特尔。”一个骑在战马上的男人对着身旁另一个男人感慨道。
“是啊，真没想到啊。今天是玄枵487年的元日，紫岚人应该还在过节，守备力量应该不会太过严密。紫岚人怎么会想到我们会抛弃正面的清宜关和瑾阳关，反而长途奔袭西域呢。你还记得出征时我们此军的目的吗。”另一个人回应道。
“破狼山，下永宁。阻断陇叶关和西域的联系。我怎么会忘呢，巴特尔，这一天我等了好久了。”
言罢，男人转身高喊。
“先零男儿！多少年了！紫岚人视我等族人皆为蛮夷!凭什么他们就可以占据富饶的土地，我们却要流离在茫茫的北原！凭什么他们可以用国中不值钱物件换取我们养了多少年的羊马！凭什么他们就可以说自己是文明礼仪之邦，我们却是智力不曾开化！”
“今天，我们就要让这些自诩文明的人知道！我们先零的力量！”
男人的声音很大，但想要后面的人全部听到很难。
他身后是铁甲森森的士卒与战马。
他们没有出声，他们知道那个男人所说的都是事实。
千百年来压在他们族人身上的事实！
先零男儿，今日南征。
不问事理，只问公道！
··············································
“今天的永宁城可真漂亮啊，无论来几次都觉得惊艳。”洛幽幽走在柳长青身边东张西望道。
确实如此，今日的永宁城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街上车水马龙，人流不绝，在定远村是绝对看不到这样的景象的。
“长青，你看那个铺子的布的花纹好好看啊！还有还有，你看那边那家铺子的钗子，好像是没见过的样式！”洛幽幽难过的神色或许只是夏日泡影。
女人，真是琢磨不透。
只不过打小有这样的青梅，长青也觉得生活有趣了多。
“走吧幽幽，我带你去挑个钗子！”
“真的吗！？你要送我钗子。”
“君子一言”
“就你？我们定远的小铁匠。”
只见得柳长青涨红了脸。
“铁匠怎么了，铁匠就当不得君子吗。。。”
“好啦，逗你玩儿的。我们去挑钗子吧，我的君子大人。”
说完，洛幽幽拉着柳长青的手便奔向了首饰铺子。
柳长青跟随父亲打铁多年，虽然平时自己也喜欢买些书看，但是身上总还是有些余钱的。虽说买不起太贵的钗子，买个普普通通的钗子还是够的。
“你看这个怎么样？这个戴在我的头上好看吗？”洛幽幽挑了个钗子问柳长青道。
“好看。”
“这个呢？”
“好看。”
“那这个呢。”
“也好看。”
“笨蛋，你就不会说点别的吗，你怎么这么木讷呢。”
“那我该说什么。。。”
“你应该说，无论哪个钗子戴在我头上都好看!”
“。。。。。”
“不买了！走吧，你这笨蛋真是气死我了。”
“那我们接下来去做什么？”
“当然是去转转啦！”
就这样，柳长青和洛幽幽二人在永宁城转了一个下午。柳长青兜中想花出去的余钱，始终没有花出去。
本来想请洛幽幽在城中吃饭，也被她以城中菜贵而回绝了。
就这样二人最终转到了南城楼上。
此时已经是落日西沉，孤月东出。
柳长青和洛幽幽二人在南城楼上寻了个位置坐下，等待那场盛大的烟火表演。
“长青，长青，马上就要开始了！”
“知道啦，知道啦。”
“长青。。。”
“嗯，我在呢。”
“你有没有心仪的女孩子啊。”
“有啊。”
“。。”
“那个女孩子漂亮吗？”
“漂亮。”
“能告诉我那个女孩子的名字吗？”
“洛幽幽。”
“笨蛋。。”
“嗯”
“长青，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钗子吗？”
“什么样子的？”
“我想要一把你亲手为我打造的钗子。在我们两个成亲的那天，你亲手为我戴上。”
“我答应你”
“不行，你得看着我的眼睛说。”
柳长青盯着洛幽幽的眼睛道。
“我答应你，在我们两个成亲的那天，亲手为你戴上我为你打造的钗子。”
“这才对嘛，笨蛋。”
“你怎么又骂我笨蛋。”
“我不管。你就是个笨蛋！”
“好好好。我是你的笨蛋。”
“快看！烟火会开始了！”
永宁城像是突然活了起来，一簇簇烟火从永宁各处冲天而起，向天而去。
漫天的烟火挂在满天的繁星上。
美丽极了。
“真美啊！”洛幽幽说道。
柳长青此时也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眼。
要是此刻能一直保持下去，那该多好。
“走水啦！走水啦！”城中有人大喊。
洛幽幽扑哧一笑。
“烟火好看是好看，只不过不注意也会出事呢。”
柳长青看着满天的烟火，微微点头。
“幽幽。”
“怎么了？”
“那边有些烟火爆开后为什么不会消失啊？”
“啊？不会吧。难道是新的烟花吗？”
“不好，快把头低下，烟火掉下来了！”
柳长青抱住洛幽幽一个翻身，滚到了城墙边上。
他看见“烟火”落在了地上。
那是一支火箭。
先零火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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