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
“就昨天，我碰到了你的鸡腿姑娘。”
“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别急，就是在昨天你去鉴察院取文卷的时候，林家郡主的马车和我们碰见了。于是为了不让人发现，我便假装是你打算应付一下。”
范同继续说，“结果，林家郡主下车后我一下就发现了，她就是当初我在庆庙看到跑出来的你的鸡腿姑娘。”
“真的？你确定？”范闲依旧是一百个不确定。
“哥，你说那个林婉儿就是鸡腿姑娘？”若若也有些不确定。
“当然，你哥怎么会认错。”
“不可能啊，林婉儿又怎么会去庆庙呢？”若若还是不信。
但这个时候范闲已经有些反应过来了。
“不对，确实可能。当初在庆庙的应该是皇帝陛下，当时门外还有人把我拦住了。要说这个时候还有谁在庆庙之中，一定是皇亲。而从血脉上看，陛下是林婉儿的亲舅舅。林婉儿在庆庙也是合情合理的。”
想了想，范闲继续问道。
“知道林婉儿是什么病吗？”
这个若若却是知道，“据说是肺痨。”
“那这边肺痨通常怎么治。”
这个范同知道一些，“寻常大夫应该是药材调理，忌吹风，忌荤腥，忌寒暑。”
“不对，肺痨患者虽不能食太多荤腥，但不能只吃素。营养不够肯定会加重病情。她吃鸡腿一方面是馋，一方面还是身体的本能。”
“说那么多还不是你一直不记得问名字的问题？今天你又没问对吧。”
“我！”
“行了，别解释了，反正我就告诉你，林婉儿就是你的鸡腿姑娘。至于你要怎么去验证。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一句话堵住范闲的嘴。而此时，林婉儿也找到了自己的闺蜜叶灵儿。
如今的林婉儿知道自己在庆庙遇见的是郭保坤的书童。可自己又没那么方便去查，只能请叶灵儿去查了。
“灵儿，你帮帮我。”
“你放心，我一定去范家把他绑来给你赔罪。他要是敢不来我就揍到他来为止。”
“不是。我是想说，哎，我想说的是你能不能帮我去找一下郭保坤的书童。”
“没问题，我这就。。。你说什么？郭-保坤的书童？”
“我听说诗会上郭保坤把他的书童打到吐血了，你帮我去看一下，他有没有怎么样，好不好？”
“你怎么会认识郭保坤的书童？”叶灵儿自然显得很疑惑。
“哎呀，这个你就别管了，你就说你去还是不去？”林婉儿不方便说，自然躲躲闪闪的。
可面对自己闺蜜的请求。叶灵儿也没有办法拒绝，最终还是答应了。
此时范府也从鸡腿姑娘的讨论话题中脱离出来。转而问起范同关于京都城消息的问题。
“昨夜你不在的时候，我们去了滕子荆说的一家铺子里打探一下徐云章的消息。”
“徐云章是谁？”
“就是伪造密令的那个人。后来一家都被灭口。”
“哦！那你们说的那个铺子在什么地方。”
“在锣市街，说是一家情报铺子，京城什么消息都卖。”
“那个地方我知道，鉴察院开的，消息都是准确的。”
“鉴察院！？”
“很奇怪吗？那就是一个监察院收集情报，同时卖情报给江湖人士的铺子。寻常江湖人可能不知道，但江左盟可一清二楚。”
“那这样就说的通了。当时我们进去，发现是一家赌坊。很明显，赌坊只是掩饰。我们进去买到消息后，还没走多远。我就意识到不对，连忙返回，结果回去后只发现空无一人。”
“那看来这家铺子以后应该也不会开了。知道这是监察院铺子的人太多了，应该本来就有关停的意思的。”
“当时我就怀疑，鉴察院在京城的手眼通天，这么明显的一个铺子怎么能开那么久。听这么一说，这铺子是敢情是自己开的。”
“不过，就这样看来，基本可以排除消息是假的。既然是鉴察院的消息，自然太子和二殿下都不知情，鉴察院也不会给你假消息。所以消息上是什么？”
“上面说，徐云章与东宫有往来？”
“哦，那是太子要杀你？”
“我不知道，虽然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太子，但我总感觉，无论是太子还是二殿下，有些人的刀，未必听他们使唤。”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就算有这个，你依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太子是幕后主使。”
“范同，我去鉴察院的时候还看了一下母亲留下的碑文。她是想改变这个时代。”
“你想说什么？”
“她愿意与世界为敌，只为了让世界更好。而我，只想好好活着。”
“但看你这样子，你也很希望看到改变过后的世界，是吗？”
“对，那样的世界，让人向往，让人迷醉。可那样的世界，母亲办不到，我也办不到，甚至再加上几代人都可能办不到。这次去打探徐云章的消息。我只感觉自己是一颗令人摆布的棋子。”
“你不是还有我们吗？谁是弈手，谁是棋子都还说不定呢？单打独斗永远不划算，所以我建立了江左盟。不然，就凭我自己，什么地方去不得？什么人惹不了？”
“你就吹吧你！”
“哥，二哥说的对，你还有我们呢！不管哥做什么，我都永远支持你。”若若这时也插上话了。
“那你明天打算怎么做？”范同询问范闲明天的计划。
“先按原计划来吧，找个机会把郭保坤揍一顿。也给范思辙出出气。”
“行，对了，前些日子我给奶奶写了封信，请奶奶来京城。澹州湿冷，对奶奶身体不好，我让她来京城，她同意了。估计过些日子就到了。我还没和父亲说。”
“这京都局势还不明朗，你把奶奶叫过来干嘛？”
“我你还信不过？放心，这京城我摸透了。如今，京城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你身上，我们这边没什么事情的。”
“你这话说得我都不知道是扎心还是安慰了。”
“总之，今天先安稳睡觉，滕子荆妻小我会继续查。放心，你妻小会没事的。”
说回范闲今日在诗会上的表现，虽只作诗一首，便让在场众人不敢作诗。而郭保坤回去后更是茶饭不思。郭保坤想破天也想不出范闲如何能有如此诗才。
而这时，董方程也来汇报他所打探的消息。郭保坤听到后重拾了信心。现在的他实在是看范闲不爽。如今，对付范闲的方法行不通。那么对付范同也不错。至于董方程想要将水经注占为己有的想法也毫不在意。只让他去做。如今他只想让范家难堪。
“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别急，就是在昨天你去鉴察院取文卷的时候，林家郡主的马车和我们碰见了。于是为了不让人发现，我便假装是你打算应付一下。”
范同继续说，“结果，林家郡主下车后我一下就发现了，她就是当初我在庆庙看到跑出来的你的鸡腿姑娘。”
“真的？你确定？”范闲依旧是一百个不确定。
“哥，你说那个林婉儿就是鸡腿姑娘？”若若也有些不确定。
“当然，你哥怎么会认错。”
“不可能啊，林婉儿又怎么会去庆庙呢？”若若还是不信。
但这个时候范闲已经有些反应过来了。
“不对，确实可能。当初在庆庙的应该是皇帝陛下，当时门外还有人把我拦住了。要说这个时候还有谁在庆庙之中，一定是皇亲。而从血脉上看，陛下是林婉儿的亲舅舅。林婉儿在庆庙也是合情合理的。”
想了想，范闲继续问道。
“知道林婉儿是什么病吗？”
这个若若却是知道，“据说是肺痨。”
“那这边肺痨通常怎么治。”
这个范同知道一些，“寻常大夫应该是药材调理，忌吹风，忌荤腥，忌寒暑。”
“不对，肺痨患者虽不能食太多荤腥，但不能只吃素。营养不够肯定会加重病情。她吃鸡腿一方面是馋，一方面还是身体的本能。”
“说那么多还不是你一直不记得问名字的问题？今天你又没问对吧。”
“我！”
“行了，别解释了，反正我就告诉你，林婉儿就是你的鸡腿姑娘。至于你要怎么去验证。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一句话堵住范闲的嘴。而此时，林婉儿也找到了自己的闺蜜叶灵儿。
如今的林婉儿知道自己在庆庙遇见的是郭保坤的书童。可自己又没那么方便去查，只能请叶灵儿去查了。
“灵儿，你帮帮我。”
“你放心，我一定去范家把他绑来给你赔罪。他要是敢不来我就揍到他来为止。”
“不是。我是想说，哎，我想说的是你能不能帮我去找一下郭保坤的书童。”
“没问题，我这就。。。你说什么？郭-保坤的书童？”
“我听说诗会上郭保坤把他的书童打到吐血了，你帮我去看一下，他有没有怎么样，好不好？”
“你怎么会认识郭保坤的书童？”叶灵儿自然显得很疑惑。
“哎呀，这个你就别管了，你就说你去还是不去？”林婉儿不方便说，自然躲躲闪闪的。
可面对自己闺蜜的请求。叶灵儿也没有办法拒绝，最终还是答应了。
此时范府也从鸡腿姑娘的讨论话题中脱离出来。转而问起范同关于京都城消息的问题。
“昨夜你不在的时候，我们去了滕子荆说的一家铺子里打探一下徐云章的消息。”
“徐云章是谁？”
“就是伪造密令的那个人。后来一家都被灭口。”
“哦！那你们说的那个铺子在什么地方。”
“在锣市街，说是一家情报铺子，京城什么消息都卖。”
“那个地方我知道，鉴察院开的，消息都是准确的。”
“鉴察院！？”
“很奇怪吗？那就是一个监察院收集情报，同时卖情报给江湖人士的铺子。寻常江湖人可能不知道，但江左盟可一清二楚。”
“那这样就说的通了。当时我们进去，发现是一家赌坊。很明显，赌坊只是掩饰。我们进去买到消息后，还没走多远。我就意识到不对，连忙返回，结果回去后只发现空无一人。”
“那看来这家铺子以后应该也不会开了。知道这是监察院铺子的人太多了，应该本来就有关停的意思的。”
“当时我就怀疑，鉴察院在京城的手眼通天，这么明显的一个铺子怎么能开那么久。听这么一说，这铺子是敢情是自己开的。”
“不过，就这样看来，基本可以排除消息是假的。既然是鉴察院的消息，自然太子和二殿下都不知情，鉴察院也不会给你假消息。所以消息上是什么？”
“上面说，徐云章与东宫有往来？”
“哦，那是太子要杀你？”
“我不知道，虽然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太子，但我总感觉，无论是太子还是二殿下，有些人的刀，未必听他们使唤。”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就算有这个，你依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太子是幕后主使。”
“范同，我去鉴察院的时候还看了一下母亲留下的碑文。她是想改变这个时代。”
“你想说什么？”
“她愿意与世界为敌，只为了让世界更好。而我，只想好好活着。”
“但看你这样子，你也很希望看到改变过后的世界，是吗？”
“对，那样的世界，让人向往，让人迷醉。可那样的世界，母亲办不到，我也办不到，甚至再加上几代人都可能办不到。这次去打探徐云章的消息。我只感觉自己是一颗令人摆布的棋子。”
“你不是还有我们吗？谁是弈手，谁是棋子都还说不定呢？单打独斗永远不划算，所以我建立了江左盟。不然，就凭我自己，什么地方去不得？什么人惹不了？”
“你就吹吧你！”
“哥，二哥说的对，你还有我们呢！不管哥做什么，我都永远支持你。”若若这时也插上话了。
“那你明天打算怎么做？”范同询问范闲明天的计划。
“先按原计划来吧，找个机会把郭保坤揍一顿。也给范思辙出出气。”
“行，对了，前些日子我给奶奶写了封信，请奶奶来京城。澹州湿冷，对奶奶身体不好，我让她来京城，她同意了。估计过些日子就到了。我还没和父亲说。”
“这京都局势还不明朗，你把奶奶叫过来干嘛？”
“我你还信不过？放心，这京城我摸透了。如今，京城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你身上，我们这边没什么事情的。”
“你这话说得我都不知道是扎心还是安慰了。”
“总之，今天先安稳睡觉，滕子荆妻小我会继续查。放心，你妻小会没事的。”
说回范闲今日在诗会上的表现，虽只作诗一首，便让在场众人不敢作诗。而郭保坤回去后更是茶饭不思。郭保坤想破天也想不出范闲如何能有如此诗才。
而这时，董方程也来汇报他所打探的消息。郭保坤听到后重拾了信心。现在的他实在是看范闲不爽。如今，对付范闲的方法行不通。那么对付范同也不错。至于董方程想要将水经注占为己有的想法也毫不在意。只让他去做。如今他只想让范家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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