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进步
弹指之间便到了学期末，还有两天就要期末考试了。
趁着午休时间郑凡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依着窗户欣赏窗外的景色，但是他的眼睛却不时地往钟望舒的座位上瞄。
钟望舒坐在座位上全神贯注地看着笔记，桌面上放的也都是各种资料、习题，她不停地翻着笔记，边看边写，似乎世界上只剩下学习这一件事情了。
郑凡本以为钟望舒上次考试取得好成绩后就会开始放松，回到她原来的状态。
可是没想到她会一直保持这个状态，或许有些人天生就适合学习，但她却从来都不知道。
在郑凡看来钟望舒其实是很聪明的，数学物理虽然基础薄弱，但一点就通，一讲就会，语文和英语更是不用说，如果她能一直这样下去或许前三真的不是梦。
这时，钟望舒站了起来，环视全班开始找郑凡的的身影，她遇到了一道百思不得其解的题目，需要小凡子的帮助。
“小凡子。”钟望舒发现了窗边的郑凡，拿着习题册就走了过来。
“怎么了？”郑凡扭头看着她打了个哈欠，昨天晚上没睡好，着实有点困。
钟望舒将习题册递给了郑凡，发号施令道：“这一题，我一直看不明白，你做一下，然后给我讲。”
郑凡点了点头，带着钟望舒回到座位上，看着习题册上的题很快就有了思路，他拿出一张纸准备写一下过程，结果他那寿命短暂的黑笔没水了。
扭头朝钟望舒说：“笔芯。”
没想到平平常常的“笔芯”却被她听成了“比心”，钟望舒愣了一下，但想到她肯定是开玩笑于是还是照做了，还不忘笑嘻嘻地说了一句：“看在你给我讲题的份上，这次就满足你了。”
看着她比着心递过来的双手，郑凡一脸懵逼，很快想到了原因，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钟望舒：“咳咳！我说的是笔芯，不是比心，黑笔没水了。”
他想了想又说了一句：“不过你这个心比的挺不错的，就是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心？”
钟望舒红着脸：“哎呀，别说了，我听错了。”
这一刻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飞速拿出一支笔芯递给郑凡，然后赶紧扭头趴下。
臭郑凡，说话也不说清楚！好羞呀！
他会不会认为我很随便呀！要不解释一下吧？不行越解释越乱。
在钟望舒心中小人不断打架的同时，郑凡已经把问题解了出来，拍了拍钟望舒，拿起笔讲了起来：“先看题干，你看这一题是……”
几分钟后白纸上被写下一大段解题过程。
“原来是这样呀，明白了。”
说完连声谢谢都没说，便坐下准备自己写一遍，在她看来自己和郑凡的关系说“谢谢”就是对这段友谊的侮辱。
看着她安静的样子，郑凡开玩笑道：“小舒，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钟望舒被他一口说中心事，但她怎么可能承认，连忙否定：“怎么可能，你这毒舌，狗都不会喜欢。”
郑凡：“那运动会我摔伤，你怎么那么紧张？还给我送水？”
钟望舒：“因为你是我的朋友，再加上是为班级出战的，所以，所以我才那样的。”
郑凡又问出一个致命问题：“那电影院我我握你的手，为什么不挣扎一下？还有你说你喜欢萧张那个类型的，为什么问问题从来不找他的，而是找我？”
钟望舒被问的手足无措，但她只能一一解释：“我力气没你大？挣扎不开。问问题纯粹是咱俩是同桌，距离不萧张更近。”
说实话她自己都不信这些说辞，她很想承认自己就是喜欢郑凡，但是女孩子的矜持不允许她这么做。
她最后还补充道：“小凡子，我只是把咱俩当成最好的朋友了，你别多想。”
郑凡听完之后有点失落，凄惨地笑道：“朋友吗？”
钟望舒听到他这种语气，浑身一颤，点了点头：“是呀！你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异性朋友了。”
说不定将来还是男朋友呢！可惜，郑凡不会读心术，他只能听到她对他说的。
他常识性地对她说：“如果我喜欢你？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钟望舒怎么也想不到郑凡会这样，她沉默了很长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我真是服了呀！郑凡这才高一呀！你就不能高考后再问吗？
到那个时候我肯定就……
想了想回答道：“会！我们会是一辈子的朋友。”前半辈子异性朋友，后半辈子男朋友，我可没骗你哈。
她却没看到郑凡嘴角的奸笑：“哈哈哈哈，小舒，你居然还思考这么久，不会真以为我喜欢你吧！”
为了不影响到这段友谊，郑凡准备将这段对话变成玩笑。
此言一出钟望舒立马变了脸色，“死郑凡！你一天不逗我，是不是会死呀！”
说完便握着自己的小拳头，软绵绵地锤了郑凡一拳。
亏我还为你想了那么多，太可恶了。她觉得一拳并不能解，“邦邦”又是两拳，还不准备停手。
郑凡看她不罢休的模样，开口了：“别别别，在打就打坏了，你这么暴力的母老虎，将来肯定嫁不出去。”
钟望舒不甘示弱：“切，臭毒舌还有脸说我。”
“其实你要是嫁不出去，我吃点亏把你娶了也不是不可以。”
郑凡摆出了一副吃亏的模样。
“哼，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可惜多了个舌头，要是不会说话多好呀。”
钟嘴里发出了“哼”的一声，脸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你想到倒是美，本小姐便宜谁都不会便宜你。”
除非你把舌头剁下来。
……
真的是越努力越幸运，钟望舒的努力证明了这句话，期末考试第十三名，她从小到大就没有在班级排名这么靠前过，连林然都对她这次的成绩震惊了，要知道这个班可是优等班中的优等班。
林然：“小舒，你好好给我说，这次考试是不是作弊了？”
见老妈如此不相信自己，钟望舒装成一副委屈的模样：“哎，毁灭吧！没有人相信我自己考出来的，本以为老妈会……再也不努力了。”
听到这话林然立马拉住钟望舒的小手：“谁说妈妈不信？我家，小舒就是全世界最聪明的孩子，区区十三名，手到擒来！”
钟望舒这才笑了出来：“那今天晚上你下厨怎么样？我要吃红烧猪蹄和大虾。”
“没问题，今晚老妈听你指挥！”林然自然会满足自己的小心肝。
回到家钟处峰也围了上来问东问西。
“舒舒，这学期肯定学累了吧？”
“给爸爸说说，找怎么学的？”
钟望舒一句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还可以。”为所有问题画上了句号。
家住城南的郑凡回到家，一如既往没有开灯，又是四下无人，他拨通了老妈的号码，按理说这个点她应该一起处理好工作了。
“喂，小凡，有什么事要给妈妈说吗？”电话那头李沁雪的声音传了出来。
郑凡：“老妈，没事的，就想问一下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儿子快要被饿死了。李沁雪在电话那边浅笑道：“估计就要到八九点了，你把晚饭做一下，别饿到郑航了，你爸也要很晚才能回去。”
郑凡：“好，我一会儿就去做饭。”无奈地摇了摇头，郑凡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趁着午休时间郑凡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依着窗户欣赏窗外的景色，但是他的眼睛却不时地往钟望舒的座位上瞄。
钟望舒坐在座位上全神贯注地看着笔记，桌面上放的也都是各种资料、习题，她不停地翻着笔记，边看边写，似乎世界上只剩下学习这一件事情了。
郑凡本以为钟望舒上次考试取得好成绩后就会开始放松，回到她原来的状态。
可是没想到她会一直保持这个状态，或许有些人天生就适合学习，但她却从来都不知道。
在郑凡看来钟望舒其实是很聪明的，数学物理虽然基础薄弱，但一点就通，一讲就会，语文和英语更是不用说，如果她能一直这样下去或许前三真的不是梦。
这时，钟望舒站了起来，环视全班开始找郑凡的的身影，她遇到了一道百思不得其解的题目，需要小凡子的帮助。
“小凡子。”钟望舒发现了窗边的郑凡，拿着习题册就走了过来。
“怎么了？”郑凡扭头看着她打了个哈欠，昨天晚上没睡好，着实有点困。
钟望舒将习题册递给了郑凡，发号施令道：“这一题，我一直看不明白，你做一下，然后给我讲。”
郑凡点了点头，带着钟望舒回到座位上，看着习题册上的题很快就有了思路，他拿出一张纸准备写一下过程，结果他那寿命短暂的黑笔没水了。
扭头朝钟望舒说：“笔芯。”
没想到平平常常的“笔芯”却被她听成了“比心”，钟望舒愣了一下，但想到她肯定是开玩笑于是还是照做了，还不忘笑嘻嘻地说了一句：“看在你给我讲题的份上，这次就满足你了。”
看着她比着心递过来的双手，郑凡一脸懵逼，很快想到了原因，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钟望舒：“咳咳！我说的是笔芯，不是比心，黑笔没水了。”
他想了想又说了一句：“不过你这个心比的挺不错的，就是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心？”
钟望舒红着脸：“哎呀，别说了，我听错了。”
这一刻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飞速拿出一支笔芯递给郑凡，然后赶紧扭头趴下。
臭郑凡，说话也不说清楚！好羞呀！
他会不会认为我很随便呀！要不解释一下吧？不行越解释越乱。
在钟望舒心中小人不断打架的同时，郑凡已经把问题解了出来，拍了拍钟望舒，拿起笔讲了起来：“先看题干，你看这一题是……”
几分钟后白纸上被写下一大段解题过程。
“原来是这样呀，明白了。”
说完连声谢谢都没说，便坐下准备自己写一遍，在她看来自己和郑凡的关系说“谢谢”就是对这段友谊的侮辱。
看着她安静的样子，郑凡开玩笑道：“小舒，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钟望舒被他一口说中心事，但她怎么可能承认，连忙否定：“怎么可能，你这毒舌，狗都不会喜欢。”
郑凡：“那运动会我摔伤，你怎么那么紧张？还给我送水？”
钟望舒：“因为你是我的朋友，再加上是为班级出战的，所以，所以我才那样的。”
郑凡又问出一个致命问题：“那电影院我我握你的手，为什么不挣扎一下？还有你说你喜欢萧张那个类型的，为什么问问题从来不找他的，而是找我？”
钟望舒被问的手足无措，但她只能一一解释：“我力气没你大？挣扎不开。问问题纯粹是咱俩是同桌，距离不萧张更近。”
说实话她自己都不信这些说辞，她很想承认自己就是喜欢郑凡，但是女孩子的矜持不允许她这么做。
她最后还补充道：“小凡子，我只是把咱俩当成最好的朋友了，你别多想。”
郑凡听完之后有点失落，凄惨地笑道：“朋友吗？”
钟望舒听到他这种语气，浑身一颤，点了点头：“是呀！你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异性朋友了。”
说不定将来还是男朋友呢！可惜，郑凡不会读心术，他只能听到她对他说的。
他常识性地对她说：“如果我喜欢你？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钟望舒怎么也想不到郑凡会这样，她沉默了很长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我真是服了呀！郑凡这才高一呀！你就不能高考后再问吗？
到那个时候我肯定就……
想了想回答道：“会！我们会是一辈子的朋友。”前半辈子异性朋友，后半辈子男朋友，我可没骗你哈。
她却没看到郑凡嘴角的奸笑：“哈哈哈哈，小舒，你居然还思考这么久，不会真以为我喜欢你吧！”
为了不影响到这段友谊，郑凡准备将这段对话变成玩笑。
此言一出钟望舒立马变了脸色，“死郑凡！你一天不逗我，是不是会死呀！”
说完便握着自己的小拳头，软绵绵地锤了郑凡一拳。
亏我还为你想了那么多，太可恶了。她觉得一拳并不能解，“邦邦”又是两拳，还不准备停手。
郑凡看她不罢休的模样，开口了：“别别别，在打就打坏了，你这么暴力的母老虎，将来肯定嫁不出去。”
钟望舒不甘示弱：“切，臭毒舌还有脸说我。”
“其实你要是嫁不出去，我吃点亏把你娶了也不是不可以。”
郑凡摆出了一副吃亏的模样。
“哼，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可惜多了个舌头，要是不会说话多好呀。”
钟嘴里发出了“哼”的一声，脸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你想到倒是美，本小姐便宜谁都不会便宜你。”
除非你把舌头剁下来。
……
真的是越努力越幸运，钟望舒的努力证明了这句话，期末考试第十三名，她从小到大就没有在班级排名这么靠前过，连林然都对她这次的成绩震惊了，要知道这个班可是优等班中的优等班。
林然：“小舒，你好好给我说，这次考试是不是作弊了？”
见老妈如此不相信自己，钟望舒装成一副委屈的模样：“哎，毁灭吧！没有人相信我自己考出来的，本以为老妈会……再也不努力了。”
听到这话林然立马拉住钟望舒的小手：“谁说妈妈不信？我家，小舒就是全世界最聪明的孩子，区区十三名，手到擒来！”
钟望舒这才笑了出来：“那今天晚上你下厨怎么样？我要吃红烧猪蹄和大虾。”
“没问题，今晚老妈听你指挥！”林然自然会满足自己的小心肝。
回到家钟处峰也围了上来问东问西。
“舒舒，这学期肯定学累了吧？”
“给爸爸说说，找怎么学的？”
钟望舒一句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还可以。”为所有问题画上了句号。
家住城南的郑凡回到家，一如既往没有开灯，又是四下无人，他拨通了老妈的号码，按理说这个点她应该一起处理好工作了。
“喂，小凡，有什么事要给妈妈说吗？”电话那头李沁雪的声音传了出来。
郑凡：“老妈，没事的，就想问一下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儿子快要被饿死了。李沁雪在电话那边浅笑道：“估计就要到八九点了，你把晚饭做一下，别饿到郑航了，你爸也要很晚才能回去。”
郑凡：“好，我一会儿就去做饭。”无奈地摇了摇头，郑凡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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