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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完蛋我被包围了

    江蓦首沉了沉气,看着眼前老班的怀疑与质疑,此时明亮的灯光也伴随着同伴们的信任让我的气势到达了顶峰,我咽了口口水,心想:吾辈自当为中华民族之崛起而革新学校的传统。

    接着便走出重重的一步,步伐引起灯光“闪烁不止”,正当言语时,像是未来的劝诫,忽而看向窗外的初冬,似乎回忆起雪莱的那句: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是啊,四季之美春天最美,它是黎明东方一点一点泛着“鱼肚”的天空,染上微微红晕,红紫红紫的彩云让我也想起了与唐元夕每一个走在一起的记忆片刻。

    然而老登的一句:“再不说你就回家说。”让我不再蓄势,急忙站直。

    接着我手指向“证物”:“老郭,对您来说我们是玩一两次,对我们来说却可能是一张过年带着喜悦回家的内心啊,它是严冬里御寒的一件羽绒服,好赌的爹,生病的妈,年幼的弟弟,懂事的妹妹。生活本已伤痕累累,此时此刻,我不帮他谁帮他!”

    ……

    此时此刻,话语未落,我昂首挺胸,室友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久久不熄,如果说这学校“伸手不见五指”,那么此时我就是黑暗中的一束光,如果这学校没有光,我便来做那那唯一的炬火!

    “呵呵,说完了吗,这就是你玩备用机的目的?”老班手写着记录,听完也噗呲一笑,便不再假装写“备案”,又故作面子,当着我们摆出严厉的神情,对我们说道:“滚去站一周,然后你们每个人再给我写份检讨,下周挨着挨着读,我就不信连坐坐不怕你们了,我还就不信了!”

    然而小鲤鱼旁有双面龟,喜羊羊旁有沸羊羊,而李西华就是我们寝室的小脑—因为他没有大脑。

    “啊,那处分呢”李西华那双带着愚蠢且不智慧的眼神问道。

    ……

    室友们一时不清楚老李究竟是敌人还是汉奸,只得把目光集在老郭身上,祈求从轻发落,老郭看了看装的“可怜无辜”的我们,只得恼怒的摸着头摆手说:“再有下次,每个人滚出中国!”

    “好的,中国人不骗中国人。”说完一群人便如同鸟兽散争先恐后离开办公室,老郭看着拥挤的他们只是摸了摸“齐达内”式的头,想着过几天再去突击检查一下吧,毕竟这几个崽子肯定“狗改不了吃屎”。

    而世界杯临近,我们却遭受重创,也开始了内部的讨论,史称遵机会议。

    “咋办,老江,咱们以后真不玩了?”

    ……

    江蓦首深思熟虑后,缓缓说道:“或许只有......”

    看着教室墙上的日期—11.21

    “但是我记得不得下下周才大检吗,怎么变了呢”江蓦首心有疑惑,久思而无解,便也只能暂搁置一旁,心留一念。

    有学者曾言:一个人罚站是项羽不敢过江东的耻辱,两人则是“堡垒首先则是从内部瓦解”的内讽。

    可是像我这样的还有7个!上课如同演唱会,你点我唱,站前面就是睡觉的绝佳沙坑,我看着他,他看着我:哈哈,爽一周咯。但是,天有不测风云,果然下一节语文课上出了大问题。

    周三下午的课程总是让人欲哭无泪,前刚过假期,后挨不到周末,每一分钟都是对我的“凌迟”,随着老师的一声声抑扬顿挫:“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

    唐元夕虽然之前听过,但理解之后还是对兰芝那爱而不得,因外在因素而分开甚至于双双殉情而难受,关注着老师,趁其转身,便迅速对江蓦首掩着嘴巴偷偷说道:“兰芝真可怜啊,都怪……”可也因为语速太快也变得口齿不清。

    江蓦首听到一半便急忙打断,心想说的什么鸟语,不知道以为你骂我啊米诺斯呢,说道:“我知道你很急,但你现在先别急奥”,手直接扶着她的手,在她的纸上画上了一个莫比乌斯环,讲解道:“你看奥,这个情形就是当时社会的现状,而且当时封建社会的劣根,相当于是永远在进行时的未来……”唐元夕没有想到我如此大胆,脸红的说不出话,却也没反抗,还时不时点头迎合着我。江蓦首也忘记了唐元夕非彼唐元夕般,但他心底早已不再介意,且心底也模糊不清着记忆的碎片

    江蓦首正讲的心潮澎湃,却突然发现班级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这便知晓:完了,早知道不理她了。

    接着便假装无事发生的望向四周,假装缓缓低头“思考”着孔雀东南飞的深意,而唐元夕还不依不饶,但毕竟我是站着的,正当我思索着如何解决时,老师却突然抱着书一摇一摆走下来,问道:“哟哟哟,江蓦首同学讲这么好,要不不上去讲两句?”

    江蓦首听完脸红着摇头拒绝着老师的“捧杀”,心中也早已将唐元夕加入到了“克格勃”必杀名单,而损友的起哄也更是让江蓦首苦不堪言。

    “讲两句,讲两句……”

    “江蓦首天下第一!”

    江蓦首眼看骑虎难下,又发现唐元夕此时依然捧腹大笑,心里下定了决心—“他好我好大家好”。

    我站在讲台上,看着同学们用着看戏的,担心的,嘲讽的,“鼓舞”的眼神们,在我身上来回扫视,我看了看老师,相互点了点头,便直接引出大纲:曾经中国有一位伟人曾对警察说过。大家听完真以为我要讲述文学史料时。我却自己沉寂下来,只有手呆呆的竖着。

    “然后呢?”陈冰洋提出疑问,他以为为我捧哏恰到时宜,没想到这句话却也让我陷入了深渊。

    “完了……”

    “完了?”

    ……

    老师看着我的“发癫”不言,以为我在虚张声势,便亲自走到我旁边成为了所谓的“督战队”,而我看着他恶狠狠的眼神,嘴角一抽,心中甚是慌张,知道这一出口便是死无葬身之地,但孔雀东南飞我tm是真的一点课都没听啊!

    心想路已走到尽头了,不如破釜沉舟,方能柳暗花明又一村,便接着说:“咳咳,我有这高速运转的机械带入中国,记住我给出的原理,是阴间……”

    ……

    一阵沉默后在损友的带头下同学们雾头雾脑的拍起了掌,虚假的掌声让我也飘飘欲仙。

    我的手随着氛围也越讲越自信,不自觉的摆出“尘遁”的架势,小嘴一张,鸟语花香,同学们也因为困乏听的神志不清,但又眼神中带着一些许疑惑。

    而老师听了一会便觉得“呕哑嘲哳难为听”,便急忙打断道:“行了,行了,讲的什么狗屁,你找个人来跟你念念这一段就行了。”

    “啊?”江蓦首不解的看到,似乎认为连老师都没有理解他的艺术,但又转头一想,刚好独尴尬不如众尴尬,看向唐元夕,心想这下该你上来了吧,哈哈。

    “好,那就拉……不,唐元夕同学来吧,我感觉她身上写满了故事。”江蓦首心怀“恨意”的邀请道。

    唐元夕坐在原地不想也不敢动弹,脸上的微笑却拦不住杀气的“喷出”,但是江蓦首心底早已将此事交给未来,老师看了看时间,知道不能再延误课程,便匆忙催促。

    上台后我俩小眼瞪大眼,谁也不服谁,但为了当下,还是统一决定先读完书。

    “你先”

    “你先”

    “好,我来”两人异口同声道。我俩一阵尴尬,也都沉默了下来。

    ……

    随后一阵尴尬后,我眼看老师即将陷入狂暴,便不能再拖下课,我便匆忙起头。

    “伏惟启阿母,今若……”

    “勿复重纷纭……时时为安慰,久久,久久……”唐元夕憋红了脸,看着江蓦首始终说不出来,江蓦首看着唐元夕的样子,调侃般做出吸引小狗的手势加语言—嘬嘬嘬,却也弄出反重力,唐元夕却也脸红尽了脖子都说不出来。

    老师看着我们的“嬉戏”似乎了然一切,便也笑着“催促”道:“再不说可要去办公室边抄边说说了喔。”

    听完此话,江蓦首的急迫都已经写到了脸上,夹着声音对唐元夕说道:“求你了,说吧,哥们真不想抄孔雀东南飞啊,你只要读怎么就行,以后逼人言听计从,莫敢不听啊!”

    下课的铃声响起,唐元夕长舒一口气,仿佛逃过大劫,而我却双眼无神,看着那边如同地狱般的办公室,心想:我此刻再不帮眼前人,大抵是不解风情了,便心中不再纠结。

    就算下课了,唐元夕还是站在讲台上久久红着脸说不出:“久久,久久……”她不自觉的抬起头,捂着红彤彤的小脸盯着江蓦首的脸看,想着:他也不是如美玉一般的谦谦公子啊,也没有啥啊,但我,我,哎,但他似乎也真的很好,很好很好的那种。

    但是这一刻肯定不是了。

    江蓦首此时摆着鬼脸,手舞足蹈,如同跳大神一般,心想这该让唐元夕放松了吧,可这样看的讲台上下都哄堂大笑。

    “果然,沉默是金啊,丢人丢大发了”保持动作的同时江蓦首心里也已经开始寻找室友过一会背锅了,毕竟总要有人砥砺前行,为何不能是我室友兄弟们呢!

    唐元夕看着那为自己逗笑的江蓦首眼眶红而不止,她不清楚江蓦首的内心,她只知道这一刻只有他愿意为自己出丑,只有他,也是他。或许不“回去”也不错,因为有他。

    ……

    “老师我尽力了,我都快变成孔雀了她就跟着地下党一样,嘴比刚子还硬!”江蓦首解释道。唐元夕站在旁边,手指捏成紧紧的拳状,但也做不出解释,只能默默的为江蓦首加上一个“印记”。

    老师在旁边笑呵呵的看着我的“表演”,接着便缓缓摆着手:“好,我信你。”

    “真的吗,您真是清汤大老爷啊!”

    “好好,那你现在可以回去抄孔雀东南飞2遍了。”

    “好好,啊?啊!”江蓦首正看着唐元夕开怀大笑,甚至准备安慰她,结果“大难临头”了。

    “为什么啊,老师。”江蓦首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企图驳回上诉。心知肚明的唐元夕与老师沉默不语,似乎在期待着我的演技与下一步表演。

    ……

    “好吧,我教室还有点事,先走了奥”江蓦首知道对峙下去两人也没把他当回事,只能尴尬的愤愤不平的走回去,向办公室天窗大吼道:“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哎呀,我艹”。我看了看地上的卷子,我摸了摸脑袋,嘀嘀咕咕的回去了。

    老师擦了擦茶面,看着唐元夕那眼眶的余红说道:“说吧,看来我老了也想听听年轻人的故事了呢。”

    唐元夕仍强撑着面子说道:“没什么啊,我只是人多害羞而已。”

    老师看了看唐元夕的倔劲,又叹息道:“又是一个,你以为我不懂那句话呢。”

    “嗯?”唐元夕不解的看向老师。

    “哎,我小时候看电视剧啊,总觉得一些刻意的误会明明可以解决,一些话明明可以说,但他们却总是磨磨唧唧,后来啊,我才发现,有些话真的很难出口,总以为能等下一次,但是胜利不会像山上的蒲公英一样唾手可得……”老师正兴致勃勃的讲着自己的曾经。

    可唐元夕自从跟江蓦首玩久以后似乎自己也染上了“恶俗”,说着:“老师,你还看足球解说啊,贺炜确是不错,不过李老八天下第一,更何况分到一个……”

    老师一时间被打断的有点手足无措,便手微微一指着孔雀东南飞后,唐元夕深知已经触怒了“一个雄狮”,再说就要抄了,便死死将嘴巴封堵住。

    老师一时也没了兴致便只是摆摆手就准备让她离开。

    “啊,我不抄吗?”唐元夕自以为老师宽宏大量,便准备跑路时,然而老师只是缓缓言罢:“想个蛋呢,你跟他一人一遍。”

    “喔”

    ……

    回教室后,唐元夕看着江蓦首嘀咕着同时仍旧奋笔疾书,心想:也该让你爽爽了。

    “对了,老师说让你再抄两遍哟。”唐元夕先发制人道。

    “呵呵,你以为我脑子全是饲料啊。”江蓦首边抄边讽刺道。

    “喔,那你去问呗”

    “斯”江蓦首心想如果自己今天去问了那肯定得“加餐”了,现在就如同“薛定谔的孔雀东南飞”,md只能对唐元夕打感情牌了来套话。

    “拉拉,求你了,你看,我的手都抄红了,就算天大寒,砚冰坚,我手指虽不能屈伸,但仍旧挂念着办公室的你啊,你这样,忍心吗!”

    正所谓道德绑架没有对手,有的只是自己——没有道德。

    唐元夕把玩着耳发,似开玩笑的看着我,将头发撇在耳后,说:“喔,那你的把我哄好了才告诉你哟。”

    “呵呵,哄?”

    “你说什么!”唐元夕似乎做出要起身的动作。

    “我说哄的就是您啊,臭——宝!”江蓦首咬牙切齿,不过为了未来仍逼着自己挤出微笑。

    唐元夕看着我那扭曲的脸旁早已笑的花枝招展,我一时看的入迷,竟已忘了初衷,她笑着笑着发现了我的目光,想打断又有点感觉现在她们意犹未尽。

    过了一会,眼看不对,便只得咳了两声,我猛的回过神,耳根红透,急忙打断自己,假装看向其他位置。

    但唐元夕仍笑眯眯的看着江蓦首。江蓦首只得慌不择路的跑出了教室,没想到铃声也应时响起,一出门及是“邂逅”,老师仅仅用着手势,我便也只能乖乖的过去,毕竟在记忆里就老李跟我关系最铁。

    历史李老师说道:“来来来,又想逃?快给我滚进去讲讲你这次的考试经验,给同学们讲两句。”

    “还讲?呵呵,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邀请我,那我就大发慈悲的答应你好咯。”

    ……

    李老师直直的盯着我不说话,而我早已汗流浃背了,只得不再反抗,乖乖的跟进去。

    临近教室门外,江蓦首无奈的看着“说曹操曹操就到”的此时时机,而铃声也应时的响起,哀叹着:“果然,这里就是我的死无葬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