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画圈圈的艺术
又是一天的清晨，空气依旧是那么清新，没有牛粪味，也没有血腥味。
“嘀，感谢寄主的支持，时空戒升级成为二级，未来将更好的为寄主服务。”
“哟嗬，恭喜了老嘀，那你升级后有什么新功能啊？”
“首先，时空戒的空间变大了，由原来的3×3×3米变成了9×9×9米，寄主也可以通过交互界面自主选择想要交易的内容。”
这时，李晋的神念已经探进了时空戒里；哇靠，以前时空戒内的空间就像一个封闭的小房间一样，而现在像是走进了星级酒店的大堂。
为什么这么说？首先空间大小变化太大了；其次，空间里的亮度也提高了很多，以前的那种阴暗感觉已经消失不见；这空间，把昨夜那辆面包车装进来绝对没问题。
“对了，老嘀，这些尸体你能帮我处理了吗？放在这里有碍观瞻啊。”
“嘀，这些死亡生物可以作为生物肥料原料出售，单个死亡生物出售价格为0.5宇宙币，请问寄主是否出售？”
呃，生物肥料原料......虽然感觉有点怪异，但生物最终的结局不都是这样吗，尘归尘，土归土。
“确认出售！”
“嘀，寄主出售了十具死亡生物，实际收获4.5宇宙币。”
得，卖尸体的钱你都克扣。
“好吧，那你能说说各级时空戒的区别吗？”
“嘀，时空戒第一级：最基本的交易平台，戒灵可根据寄主的需求推荐少量实物商品；
时空戒第二级，双向选择***平台，寄主可以查看宇宙联邦内的市场需求，也可以发布需求信息；寄主还可以通过戒灵购买一定范围内的信息类商品；
时空戒第三级，信息不足，无法告知；
时空戒第四级，信息不足，无法告知；
.......”
“停，停，停，不用告知了，时空戒升级了，不知道你这戒灵的智商能不能升级？”
“嘀，时空戒灵感受到了深深的歧视，在此戒灵向你发起智力挑战申请，寄主是否接受？”
......
李晋脑子有病才会去迎战，胜了有奖励吗？跑跑步，少动脑不是人类长寿的秘诀吗？
不过今天跑步时，李晋的心神全部放在了时空戒里新出现的心灵投影上，这是一个交互式的投影，李晋可以翻页查看里面提供的商品信息；琳琅满目，花样繁多的商品，可能李晋躺在那什么都不做，一辈子也不一定能把商品目录翻完。
他正在查看贵金属材料，已经翻了多少页李晋不记得，但至少浏览了大几千种了吧？绝大部分金属是蓝星上没有的，毕竟他也是接受了九年制义务教育，能熟练背诵元素周期表的理工男。
关键是页面提示后面还有大几百页的清单等着他去翻看，还有完没完了？
也好在是在农场的草地上跑步，否则心神被完全转移的李晋也不知道要摔多少跤。
当然李晋不会如此笨一直查看下去，他更改了检索范围：<最昂贵的贵金属>搜索
“宇宙中最昂贵的金属：紫金精，由紫金提炼而得，每一万克紫金约可以提取出一克紫金精，属于顶级金属性炼器材料，每克紫金精的收购价为315亿宇宙币。”
嘶——，这、这有点离谱了。李晋对宇宙币无感，但换算成黄金很容易，这必然是一个让他震惊的数字。
打完拳，李晋等待着吃黑糊糊，这已经成为他的早餐了，反正每天都得吃，吃完后有饱腹感，那就就当作早饭好了。
但是今天没有黑糊糊，时空戒给了李晋一个小瓷瓶，装了大约一百毫升的淡棕色液体。
“嘀，因为时空戒升级，今后可以为寄主提供更高等级的能量补充液；购买能量补充液的费用来自于交易过程的50%提留。”
李晋抿了一小口，香香的，辣辣的，味道...咦，好浓郁的能量，李晋连忙就地盘膝坐下，开始运转经脉吸收......
达罗虽然总喜欢有点小九九，但是干活还是利索的；他大小还是个老板，但做事都是身先士卒。
昨天有一台收割机的筛网堵住了，也是达罗钻进机器里把筛网清理干净的；李晋虽然没修理过收割机，但是他能看到机舱里满满的都是麦穗，也知道浑身上下都是麦芒的滋味，那是一种折磨。
每一粒麦粒上都会长有一根麦芒，干燥的麦芒细而脆，一碰即碎；断裂的麦芒因为有倒刺所以很容易粘在皮肤上，那是一种介于痛和痒之间的感觉；如果你用手去抓，受力的麦芒就会扎进皮肤了，痒就彻底变成疼痛。
有人说赶紧脱衣服用水冲洗啊，抱歉，不是说了嘛，有倒刺，勾着皮肤呢，可以冲洗掉一部分，但是顽固的肯定洗不下来。
还有人说用胶带粘，胶带是可以把大部分麦芒粘掉，但是你想过浑身都被胶带粘过的感觉吗？眼皮上的麦芒呢？毛毛上的麦芒呢？你考虑过用胶带粘的后果吗？
在苏省江北，有一个土办法，就是用热年糕去粘，可以去掉绝大部分的麦芒。
年糕粘后剩下的呢？剩下的就靠扛啊，一个大老爷们，有点痒有点痛你就叽哩哇啦地乱叫你还是男人吗？农民是这么好做的吗？
每一次收麦，李晋同样会弄个一头一脖子的麦芒？他一个人在江北，也没人帮他用年糕粘麦芒，所以痛痒个两三天，最外面那层表皮掉了也就不痒了。
但是话说回来，钻进收割机里的性质就不一样了，收割机里有大量的麦芒；人在修机器时，随着身体的动作，麦芒会钻进衣服里，动作越大，钻进去的麦芒越多，而且这些麦芒经过衣物的摩擦受力，会直接扎进皮肤里，直接把痒这一步给你省略了。
这种痛苦李晋没尝过，也不想尝；可能这也是达罗昨晚要把自己灌醉的原因吧，否则怎么睡得着？
今天达罗依旧穿着卡其布的工作服，精神抖擞地分配每台收割机收割的区域。
你说昨天是五台机器并排一起收割？那是作秀，是宣传，是拍视频需要，扎堆干活效率低啊，除非你是男女搭档...
然后，李晋又来到了提升机前，干点力所能及的小活。
提升机不是自动的吗？但是提升机的入口有时候会堵住，需要李晋拿根竹竿捅一下，捅一下就好。
实际上，人家李总真正在干的是分分钟上千万的生意。
“嘀，检测到一种植物果实......是否出售？”
“出售！”
“嘀，你出售了一种植物果实，共546750千克，获得宇宙币共1082565元。”
不对，现在时空戒容积变大了，出售一戒指小麦可以换一吨多黄金，这是分分钟上亿的生意啊，爽！
今天中午，李晋做的是汉堡，昨天买回来的面包有很多，两片面包夹一块牛排或鱼排，再加点生菜果酱奶酪就OK了，啤酒管够。
一个汉堡不够吃，那就两个？汉堡也管够。
可能是午餐吃得一般，下午的工作效率很一般；李晋依旧快乐地卖着小麦，他现在已经不在乎效率了，就剩下那么三分之一的的小麦了，你们顶多明天再干一天而已。
再说了，李晋不急达罗会急的，他还着急把小麦收完了种玉米呢。
所以到了下班点达罗的大嗓门就叫起来了:“还做梦想BBQ了，想屁吃还差不多，达利、汤姆斯你们两个和我一起把收割机开回去，明天我们开气送式播种机过来，剩下的小麦让他们收吧。”
然后达罗跟李晋套近乎说：“嗨，李，兄弟，你的小麦准备怎么处理？我有个渠道可以帮你把小麦全出售了，都是现金，价格绝对公道。”
“谢了达罗，这批小麦我已经卖给了一个华人粮食收购商，你知道的，华夏人多，每年都要进口很多粮食。下次有需要了再找你。”
“好，没关系，那明天见。”
“明天见。”
今天皮尔特在外面办事，昨天卖出去的黄金今天要结算，另外要去税务帮李晋缴纳印花税，他还约了两家附近的农场主。
这些不用李晋操心，他就着中午剩下的原料给自己做了两个汉堡；哎，想吃米饭了，下次记得带个电饭锅过来。
吃完晚饭继续打扫卫生，然后等待他的晓秋打电话过来。
黄晓秋这几天很忙，忙着测试“生物酶精华液”，忙着做化妆品的备案，忙着注册品牌，忙着设计包装，忙着收购工厂......
黄晓秋原计划是找工厂代工的，后来考虑到技术保密的问题还是决定要有自己的工厂。
总之黄姑娘很忙，所以李晋老实地等待黄姑娘打电话给他。
今天是李晋来澳洲后的第三夜，第一天，路上有一个狙击手；第二天夜里，八个枪手来袭击；今晚会是一个安稳的夜晚吗？
李晋放出他近八十米的神念；是的，今天喝了两小瓶能量补充液，李晋的力量提升了多少现在不知道，但是神念的增长是非常明显的，也很容易测试出来。
“老嘀，我感觉这能量补充液和之前喝的黑糊糊味道有点像，估计所用的原料差不多吧？”
老嘀沉默了一会，回答说：“是，配方完全一样。”
“啊，那为什么效果差这么多？我喝一碗的黑糊糊还抵不上抿一口能量补充液的。”
“那个，啥，你说的黑糊糊是提取了能量补充液剩下的，以前那点钱只够买点药渣的～～”
药渣～药渣～自己每天拿药渣当早饭吃，还觉得自己有钱吗？还烧包吗？还任性吗？
李晋：&×￥%%@%
修炼、休息。
远在万里的郑家大院里，一个妹纸被郑大公子扔出了房门，“滚，全都给我滚，都是废物！全TM是废物！”
院子里传来了一声小心翼翼的询问：“少爷，今天老太爷问护卫为什么少了几个人，我该怎么回答？”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传来了怒火稍微平息后的回应：“你不用管了，我会去找老太爷的。”
“是。”
一夜风平，无事发生。
闲着无事的李晋来看一看收割的进度，那个，顺便看一看工人们有没有把筛网的网孔调大。
这种事是经常会发生的，筛网太密，小麦的损失率是降低了，但是工作效率降低了，油耗却增高了；如果农场主盯得不紧，他们就会偷摸地调整筛网。
农场主无论大小事一定要亲自到田头，这样才能从土里刨点食吃。
筛网没有问题，倒是在麦田里又看到那种粉红色的小鸟；它们跟着收割机，收割机开走，它们就把地里剩下的麦粒收拾了，一点都没有糟蹋还未收割的麦穗；很招人喜欢的小鸟。
当然，小鸟不吃未受割的麦穗主要还是因为有麦芒的原因；而收割后掉落的麦粒上面麦芒已经断了。
看完小麦收割，李晋过去查看玉米种植。
在国内，不论是种玉米还是种小麦，过程都是一样。
先找个耕地拖拉机把土地全部耕翻一遍，然后再用粉碎机把土块粉碎了，第三步就是机器播种了，有些在播种的同时还会添加肥料。
实际上李晋觉得这样种地方式已经很爽了，全机械作业，很少用到劳动力。
但是，他现在看到的是什么？是一台履带式的“火车头”拖着宽幅至少有三十米的耕地播种一体机在绕着一棵树在转圈......
李晋的视线移向别处，他发现田里有很多这种樱桃树，几乎隔着几百米就有这么一颗树，播种机开到树边就会以树为圆心播种一圈，形成非常漂亮的圆弧形图案。
我去，这不就是“麦田怪圈吗？”话说他们为什么会在田里种树？这样不会影响种植效率吗？
很快，李晋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达罗看到了李晋，他热情的邀请李晋到他最心爱的‘香车’上参观一下。
真是不敢想象，这台巨型履带式拖拉机头的驾驶室足有二三十个平方，任性的达罗在驾驶室里安放了一张床，一张双人床！还有一台跑步机......因为这台机器是卫星加雷达导航自动操作的，所以不影响双人或单人健身运动。
至于为什么不砍树这个问题，达罗很奇怪地看着李晋说：“兄弟，你不觉得这样的图案很美吗？你知道我们播种时多无聊吗？每当看到一棵树时我们都会切换成手动操作模式，然后就像画画一样去完成这幅作品。是，画圈圈是很简单，但是要和周围的环境匹配起来就很难了，这就能体现每个操作手的艺术修养了......”
好吧，李晋这次真觉得自己浅薄了，这TM的才是农民艺术家嘛。
“嘀，感谢寄主的支持，时空戒升级成为二级，未来将更好的为寄主服务。”
“哟嗬，恭喜了老嘀，那你升级后有什么新功能啊？”
“首先，时空戒的空间变大了，由原来的3×3×3米变成了9×9×9米，寄主也可以通过交互界面自主选择想要交易的内容。”
这时，李晋的神念已经探进了时空戒里；哇靠，以前时空戒内的空间就像一个封闭的小房间一样，而现在像是走进了星级酒店的大堂。
为什么这么说？首先空间大小变化太大了；其次，空间里的亮度也提高了很多，以前的那种阴暗感觉已经消失不见；这空间，把昨夜那辆面包车装进来绝对没问题。
“对了，老嘀，这些尸体你能帮我处理了吗？放在这里有碍观瞻啊。”
“嘀，这些死亡生物可以作为生物肥料原料出售，单个死亡生物出售价格为0.5宇宙币，请问寄主是否出售？”
呃，生物肥料原料......虽然感觉有点怪异，但生物最终的结局不都是这样吗，尘归尘，土归土。
“确认出售！”
“嘀，寄主出售了十具死亡生物，实际收获4.5宇宙币。”
得，卖尸体的钱你都克扣。
“好吧，那你能说说各级时空戒的区别吗？”
“嘀，时空戒第一级：最基本的交易平台，戒灵可根据寄主的需求推荐少量实物商品；
时空戒第二级，双向选择***平台，寄主可以查看宇宙联邦内的市场需求，也可以发布需求信息；寄主还可以通过戒灵购买一定范围内的信息类商品；
时空戒第三级，信息不足，无法告知；
时空戒第四级，信息不足，无法告知；
.......”
“停，停，停，不用告知了，时空戒升级了，不知道你这戒灵的智商能不能升级？”
“嘀，时空戒灵感受到了深深的歧视，在此戒灵向你发起智力挑战申请，寄主是否接受？”
......
李晋脑子有病才会去迎战，胜了有奖励吗？跑跑步，少动脑不是人类长寿的秘诀吗？
不过今天跑步时，李晋的心神全部放在了时空戒里新出现的心灵投影上，这是一个交互式的投影，李晋可以翻页查看里面提供的商品信息；琳琅满目，花样繁多的商品，可能李晋躺在那什么都不做，一辈子也不一定能把商品目录翻完。
他正在查看贵金属材料，已经翻了多少页李晋不记得，但至少浏览了大几千种了吧？绝大部分金属是蓝星上没有的，毕竟他也是接受了九年制义务教育，能熟练背诵元素周期表的理工男。
关键是页面提示后面还有大几百页的清单等着他去翻看，还有完没完了？
也好在是在农场的草地上跑步，否则心神被完全转移的李晋也不知道要摔多少跤。
当然李晋不会如此笨一直查看下去，他更改了检索范围：<最昂贵的贵金属>搜索
“宇宙中最昂贵的金属：紫金精，由紫金提炼而得，每一万克紫金约可以提取出一克紫金精，属于顶级金属性炼器材料，每克紫金精的收购价为315亿宇宙币。”
嘶——，这、这有点离谱了。李晋对宇宙币无感，但换算成黄金很容易，这必然是一个让他震惊的数字。
打完拳，李晋等待着吃黑糊糊，这已经成为他的早餐了，反正每天都得吃，吃完后有饱腹感，那就就当作早饭好了。
但是今天没有黑糊糊，时空戒给了李晋一个小瓷瓶，装了大约一百毫升的淡棕色液体。
“嘀，因为时空戒升级，今后可以为寄主提供更高等级的能量补充液；购买能量补充液的费用来自于交易过程的50%提留。”
李晋抿了一小口，香香的，辣辣的，味道...咦，好浓郁的能量，李晋连忙就地盘膝坐下，开始运转经脉吸收......
达罗虽然总喜欢有点小九九，但是干活还是利索的；他大小还是个老板，但做事都是身先士卒。
昨天有一台收割机的筛网堵住了，也是达罗钻进机器里把筛网清理干净的；李晋虽然没修理过收割机，但是他能看到机舱里满满的都是麦穗，也知道浑身上下都是麦芒的滋味，那是一种折磨。
每一粒麦粒上都会长有一根麦芒，干燥的麦芒细而脆，一碰即碎；断裂的麦芒因为有倒刺所以很容易粘在皮肤上，那是一种介于痛和痒之间的感觉；如果你用手去抓，受力的麦芒就会扎进皮肤了，痒就彻底变成疼痛。
有人说赶紧脱衣服用水冲洗啊，抱歉，不是说了嘛，有倒刺，勾着皮肤呢，可以冲洗掉一部分，但是顽固的肯定洗不下来。
还有人说用胶带粘，胶带是可以把大部分麦芒粘掉，但是你想过浑身都被胶带粘过的感觉吗？眼皮上的麦芒呢？毛毛上的麦芒呢？你考虑过用胶带粘的后果吗？
在苏省江北，有一个土办法，就是用热年糕去粘，可以去掉绝大部分的麦芒。
年糕粘后剩下的呢？剩下的就靠扛啊，一个大老爷们，有点痒有点痛你就叽哩哇啦地乱叫你还是男人吗？农民是这么好做的吗？
每一次收麦，李晋同样会弄个一头一脖子的麦芒？他一个人在江北，也没人帮他用年糕粘麦芒，所以痛痒个两三天，最外面那层表皮掉了也就不痒了。
但是话说回来，钻进收割机里的性质就不一样了，收割机里有大量的麦芒；人在修机器时，随着身体的动作，麦芒会钻进衣服里，动作越大，钻进去的麦芒越多，而且这些麦芒经过衣物的摩擦受力，会直接扎进皮肤里，直接把痒这一步给你省略了。
这种痛苦李晋没尝过，也不想尝；可能这也是达罗昨晚要把自己灌醉的原因吧，否则怎么睡得着？
今天达罗依旧穿着卡其布的工作服，精神抖擞地分配每台收割机收割的区域。
你说昨天是五台机器并排一起收割？那是作秀，是宣传，是拍视频需要，扎堆干活效率低啊，除非你是男女搭档...
然后，李晋又来到了提升机前，干点力所能及的小活。
提升机不是自动的吗？但是提升机的入口有时候会堵住，需要李晋拿根竹竿捅一下，捅一下就好。
实际上，人家李总真正在干的是分分钟上千万的生意。
“嘀，检测到一种植物果实......是否出售？”
“出售！”
“嘀，你出售了一种植物果实，共546750千克，获得宇宙币共1082565元。”
不对，现在时空戒容积变大了，出售一戒指小麦可以换一吨多黄金，这是分分钟上亿的生意啊，爽！
今天中午，李晋做的是汉堡，昨天买回来的面包有很多，两片面包夹一块牛排或鱼排，再加点生菜果酱奶酪就OK了，啤酒管够。
一个汉堡不够吃，那就两个？汉堡也管够。
可能是午餐吃得一般，下午的工作效率很一般；李晋依旧快乐地卖着小麦，他现在已经不在乎效率了，就剩下那么三分之一的的小麦了，你们顶多明天再干一天而已。
再说了，李晋不急达罗会急的，他还着急把小麦收完了种玉米呢。
所以到了下班点达罗的大嗓门就叫起来了:“还做梦想BBQ了，想屁吃还差不多，达利、汤姆斯你们两个和我一起把收割机开回去，明天我们开气送式播种机过来，剩下的小麦让他们收吧。”
然后达罗跟李晋套近乎说：“嗨，李，兄弟，你的小麦准备怎么处理？我有个渠道可以帮你把小麦全出售了，都是现金，价格绝对公道。”
“谢了达罗，这批小麦我已经卖给了一个华人粮食收购商，你知道的，华夏人多，每年都要进口很多粮食。下次有需要了再找你。”
“好，没关系，那明天见。”
“明天见。”
今天皮尔特在外面办事，昨天卖出去的黄金今天要结算，另外要去税务帮李晋缴纳印花税，他还约了两家附近的农场主。
这些不用李晋操心，他就着中午剩下的原料给自己做了两个汉堡；哎，想吃米饭了，下次记得带个电饭锅过来。
吃完晚饭继续打扫卫生，然后等待他的晓秋打电话过来。
黄晓秋这几天很忙，忙着测试“生物酶精华液”，忙着做化妆品的备案，忙着注册品牌，忙着设计包装，忙着收购工厂......
黄晓秋原计划是找工厂代工的，后来考虑到技术保密的问题还是决定要有自己的工厂。
总之黄姑娘很忙，所以李晋老实地等待黄姑娘打电话给他。
今天是李晋来澳洲后的第三夜，第一天，路上有一个狙击手；第二天夜里，八个枪手来袭击；今晚会是一个安稳的夜晚吗？
李晋放出他近八十米的神念；是的，今天喝了两小瓶能量补充液，李晋的力量提升了多少现在不知道，但是神念的增长是非常明显的，也很容易测试出来。
“老嘀，我感觉这能量补充液和之前喝的黑糊糊味道有点像，估计所用的原料差不多吧？”
老嘀沉默了一会，回答说：“是，配方完全一样。”
“啊，那为什么效果差这么多？我喝一碗的黑糊糊还抵不上抿一口能量补充液的。”
“那个，啥，你说的黑糊糊是提取了能量补充液剩下的，以前那点钱只够买点药渣的～～”
药渣～药渣～自己每天拿药渣当早饭吃，还觉得自己有钱吗？还烧包吗？还任性吗？
李晋：&×￥%%@%
修炼、休息。
远在万里的郑家大院里，一个妹纸被郑大公子扔出了房门，“滚，全都给我滚，都是废物！全TM是废物！”
院子里传来了一声小心翼翼的询问：“少爷，今天老太爷问护卫为什么少了几个人，我该怎么回答？”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传来了怒火稍微平息后的回应：“你不用管了，我会去找老太爷的。”
“是。”
一夜风平，无事发生。
闲着无事的李晋来看一看收割的进度，那个，顺便看一看工人们有没有把筛网的网孔调大。
这种事是经常会发生的，筛网太密，小麦的损失率是降低了，但是工作效率降低了，油耗却增高了；如果农场主盯得不紧，他们就会偷摸地调整筛网。
农场主无论大小事一定要亲自到田头，这样才能从土里刨点食吃。
筛网没有问题，倒是在麦田里又看到那种粉红色的小鸟；它们跟着收割机，收割机开走，它们就把地里剩下的麦粒收拾了，一点都没有糟蹋还未收割的麦穗；很招人喜欢的小鸟。
当然，小鸟不吃未受割的麦穗主要还是因为有麦芒的原因；而收割后掉落的麦粒上面麦芒已经断了。
看完小麦收割，李晋过去查看玉米种植。
在国内，不论是种玉米还是种小麦，过程都是一样。
先找个耕地拖拉机把土地全部耕翻一遍，然后再用粉碎机把土块粉碎了，第三步就是机器播种了，有些在播种的同时还会添加肥料。
实际上李晋觉得这样种地方式已经很爽了，全机械作业，很少用到劳动力。
但是，他现在看到的是什么？是一台履带式的“火车头”拖着宽幅至少有三十米的耕地播种一体机在绕着一棵树在转圈......
李晋的视线移向别处，他发现田里有很多这种樱桃树，几乎隔着几百米就有这么一颗树，播种机开到树边就会以树为圆心播种一圈，形成非常漂亮的圆弧形图案。
我去，这不就是“麦田怪圈吗？”话说他们为什么会在田里种树？这样不会影响种植效率吗？
很快，李晋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达罗看到了李晋，他热情的邀请李晋到他最心爱的‘香车’上参观一下。
真是不敢想象，这台巨型履带式拖拉机头的驾驶室足有二三十个平方，任性的达罗在驾驶室里安放了一张床，一张双人床！还有一台跑步机......因为这台机器是卫星加雷达导航自动操作的，所以不影响双人或单人健身运动。
至于为什么不砍树这个问题，达罗很奇怪地看着李晋说：“兄弟，你不觉得这样的图案很美吗？你知道我们播种时多无聊吗？每当看到一棵树时我们都会切换成手动操作模式，然后就像画画一样去完成这幅作品。是，画圈圈是很简单，但是要和周围的环境匹配起来就很难了，这就能体现每个操作手的艺术修养了......”
好吧，李晋这次真觉得自己浅薄了，这TM的才是农民艺术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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