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另一种可能
张水木发现这张卡连国际漫游都无法开通，看来是预付款的burnerphone(一次性手机)，只能放下这个破手机放弃联络。
“接下来要怎么办...”张水木靠在座位上，一阵无力感传遍全身，我只是一个半路出家的摆烂道士，怎么就夹在了变态连环杀人犯和芝加哥黑帮之间。
“不能坐以待毙，现在不是躺平的时候，更何况还有肖潇...”又是一阵不合时宜的头痛，张水木揉了揉脑袋，看了一眼还在噩梦中的肖潇，悄悄打开车门走到了公园的洗手间上了厕所。
之后又普普通通地出来洗了一把脸，冰冷的水流冲洗走了残留的疲惫，张水木也恢复了精神，回到了车上。
车门关闭的声音不大，却惊醒了睡梦中的肖潇，她猛地坐起双手不断摸索着什么。
“在找这个吗？”
张水木拿起那把宝剑，递给了慌乱的肖潇，她一把抓过，好像是什么重要的宝贝，惊恐的情绪也慢慢平息。
这时肖潇才逐渐从睡梦中清醒，慢慢回到了现实，警觉地四下打量着车子和窗外的环境。
“先去洗把脸吧，我等会儿就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肖潇没有说话，回过头盯着张水木。
“还记得我说的话吗，我一定会找到凶手。”张水木看着她的眼睛坚定地说道：“相信我。”
最终肖潇低下头，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却还是拿着那柄宝剑，好像害怕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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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就是我目前知道的所有东西了。要来点面包吗？”张水木一边吃着面包一边向肖潇讲述了他曲折的历程，还不忘递给她一些吃的。
“谢谢...呃...师叔。没想到你经历了这么多...”
肖潇放下了怀疑，过度的悲伤和愤怒冲垮了她的理智，经过一夜的休息后，她的大脑重新上线，的确发现了警方通告有着很大的疑点，漏洞百出。而张水木的眼神让她选择了信任，重新振作起来。
张水木继续说道：“我当时也是太过紧张，现在才意识到，如果我不被‘救出’的话，只要警方仔细调查，或者找个律师辩护，就算有伪证他们也无法构成完整的证据链，我肯定会被无罪释放，就是流程很麻烦，需要不少时间。”
张水木咽下了面包后突然意识到什么，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但是，怪就怪在那个胖子警探身上，他似乎十分想要把我定为凶手，案子原本是李觉在现场，他却能够半路杀出来接管案子，并且无视李觉对逮捕我的反对。他有可能就是栽赃我的人，感觉他想从我嘴里问出点什么，可是被索尔打断了审讯。”
“一切问题的根源便是这个凶手，凌易师兄似乎知道些什么，他让李觉和索尔不要轻举妄动，不远万里要找我师父过来。这说明他认为就连警察和老江湖都无法对付这个凶手。”
“庙里只有你和师兄...是他意识到了自己也有危险，所以才清空了道观？为什么不让你也走？”
张水木似乎没有意识到肖潇压抑悲伤的神情，向她询问着。肖潇则拍了拍自己的脸目光坚定起来，对张水木说道：“庙里确实有几个师兄弟，不过大都是看了电影对武术感兴趣的，师父在见到李叔后便让他们放假回家去，暂时不要回来。师父曾借口让我出去旅游，但我要照顾师父，长风观...就是我的家。”
张水木继续低头分析：“现在看来半夜的偷袭有可能是凶手得知凌易师兄找了帮手，才来试探我，中途被我发现。那是他栽赃我的？应该不是，容易被我发现...”
张水木微微坐起，向肖潇打听起索尔：“你知道这个索尔是什么来头吗？”
肖潇皱起细眉厌恶的说道：“他总是惹了祸就来庙里麻烦师父，也不知道为什么师父也一直帮助他。有时他还会和黑帮混子在一起，也不知道整天在做些什么。”
“索尔一直想拜入门下，可师父总说他与道家有缘无分，若是实在感兴趣便当个居士，闲暇之余来烧个香静静心便可以了。”
张水木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么，突然意识到还有另一种可能！
“等等！你说索尔是居士？那庙里是否还有其他热衷于道学，经常在庙里的人？”
肖潇想了想说：“确实还有几个人，不过师父都让他们最近不要来庙里烧香了...”
“他们会住在庙里吗？”
“有时和师父聊的晚了也会住上一夜，也有住好几天的...就在师叔你的房间那里。”
原本打算“投案自首”选择相信警方的张水木意识到了这里有猫腻，虽然他经历十分戏剧化，但一切都进行得...很流畅，好像剧情紧凑的电影，没有一丝阻碍。而且张水木总感觉索尔一直隐瞒着什么。
不正常的胖子探员和李觉好像都急于从自己身上获得什么东西，现在张水木察觉了经常与道观接触的索尔和李觉，长期潜心学习道学的居士们，居然都有作案的嫌疑。
如果他们其中一个是真正的凶手？
张水木狠狠摇了摇头，符合作案特征的人太多，而目前能够完全相信的人只有肖潇，与其他人交流的时候都要留一个心眼。
那么要按照索尔说的去清水观吗？张水木沉思，失去了警方的线索还有索尔和黑道的资源，自己能调查的只有清水观了。
“肖潇，我现在只相信你一个人，现在能去清水观吗？”张水木咬了咬牙还是决定自己去调查，选择相信他人不如相信自己。
“师叔你被抓走之后警察便封锁了道观，不过后来出了什么事情，大多数警察都走了，就留下几个保护现场，我也是这个时候趁机出来的。”
“好，趁着没人我要回去调查一下，肖潇你...你可以找个地方避避，或者跟我回去，不过之后要接受警方的保护呆在庙里，这事情太过危险，我不能让你冒险。”
肖潇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说：“我一定要亲手抓住凶手，不可能就这么呆着！”
张水木佯装生气：“听师叔的话！你师父也不想让你趟这趟浑水！”
肖潇眼睛一亮，缓缓说道：“让我不参与也好，我只有一个要求。”
张水木松了一口气，他实在是不想让肖潇也身陷险境：“只要你乖乖听话，什么要求都可以。”
肖潇认真地说：“我不参与师叔的调查，但一定要让我帮师叔开车！”
张水木愣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面色难看地说道：“我们还是来谈谈一起调查的事情吧。”
看见她的眼神，张水木明白了，愤怒和目标是支撑她的肾上腺素，如果不能亲自调查亲手抓住凶手，肖潇下一秒就会被无尽的悲伤吞没。
“接下来要怎么办...”张水木靠在座位上，一阵无力感传遍全身，我只是一个半路出家的摆烂道士，怎么就夹在了变态连环杀人犯和芝加哥黑帮之间。
“不能坐以待毙，现在不是躺平的时候，更何况还有肖潇...”又是一阵不合时宜的头痛，张水木揉了揉脑袋，看了一眼还在噩梦中的肖潇，悄悄打开车门走到了公园的洗手间上了厕所。
之后又普普通通地出来洗了一把脸，冰冷的水流冲洗走了残留的疲惫，张水木也恢复了精神，回到了车上。
车门关闭的声音不大，却惊醒了睡梦中的肖潇，她猛地坐起双手不断摸索着什么。
“在找这个吗？”
张水木拿起那把宝剑，递给了慌乱的肖潇，她一把抓过，好像是什么重要的宝贝，惊恐的情绪也慢慢平息。
这时肖潇才逐渐从睡梦中清醒，慢慢回到了现实，警觉地四下打量着车子和窗外的环境。
“先去洗把脸吧，我等会儿就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肖潇没有说话，回过头盯着张水木。
“还记得我说的话吗，我一定会找到凶手。”张水木看着她的眼睛坚定地说道：“相信我。”
最终肖潇低下头，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却还是拿着那柄宝剑，好像害怕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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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就是我目前知道的所有东西了。要来点面包吗？”张水木一边吃着面包一边向肖潇讲述了他曲折的历程，还不忘递给她一些吃的。
“谢谢...呃...师叔。没想到你经历了这么多...”
肖潇放下了怀疑，过度的悲伤和愤怒冲垮了她的理智，经过一夜的休息后，她的大脑重新上线，的确发现了警方通告有着很大的疑点，漏洞百出。而张水木的眼神让她选择了信任，重新振作起来。
张水木继续说道：“我当时也是太过紧张，现在才意识到，如果我不被‘救出’的话，只要警方仔细调查，或者找个律师辩护，就算有伪证他们也无法构成完整的证据链，我肯定会被无罪释放，就是流程很麻烦，需要不少时间。”
张水木咽下了面包后突然意识到什么，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但是，怪就怪在那个胖子警探身上，他似乎十分想要把我定为凶手，案子原本是李觉在现场，他却能够半路杀出来接管案子，并且无视李觉对逮捕我的反对。他有可能就是栽赃我的人，感觉他想从我嘴里问出点什么，可是被索尔打断了审讯。”
“一切问题的根源便是这个凶手，凌易师兄似乎知道些什么，他让李觉和索尔不要轻举妄动，不远万里要找我师父过来。这说明他认为就连警察和老江湖都无法对付这个凶手。”
“庙里只有你和师兄...是他意识到了自己也有危险，所以才清空了道观？为什么不让你也走？”
张水木似乎没有意识到肖潇压抑悲伤的神情，向她询问着。肖潇则拍了拍自己的脸目光坚定起来，对张水木说道：“庙里确实有几个师兄弟，不过大都是看了电影对武术感兴趣的，师父在见到李叔后便让他们放假回家去，暂时不要回来。师父曾借口让我出去旅游，但我要照顾师父，长风观...就是我的家。”
张水木继续低头分析：“现在看来半夜的偷袭有可能是凶手得知凌易师兄找了帮手，才来试探我，中途被我发现。那是他栽赃我的？应该不是，容易被我发现...”
张水木微微坐起，向肖潇打听起索尔：“你知道这个索尔是什么来头吗？”
肖潇皱起细眉厌恶的说道：“他总是惹了祸就来庙里麻烦师父，也不知道为什么师父也一直帮助他。有时他还会和黑帮混子在一起，也不知道整天在做些什么。”
“索尔一直想拜入门下，可师父总说他与道家有缘无分，若是实在感兴趣便当个居士，闲暇之余来烧个香静静心便可以了。”
张水木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么，突然意识到还有另一种可能！
“等等！你说索尔是居士？那庙里是否还有其他热衷于道学，经常在庙里的人？”
肖潇想了想说：“确实还有几个人，不过师父都让他们最近不要来庙里烧香了...”
“他们会住在庙里吗？”
“有时和师父聊的晚了也会住上一夜，也有住好几天的...就在师叔你的房间那里。”
原本打算“投案自首”选择相信警方的张水木意识到了这里有猫腻，虽然他经历十分戏剧化，但一切都进行得...很流畅，好像剧情紧凑的电影，没有一丝阻碍。而且张水木总感觉索尔一直隐瞒着什么。
不正常的胖子探员和李觉好像都急于从自己身上获得什么东西，现在张水木察觉了经常与道观接触的索尔和李觉，长期潜心学习道学的居士们，居然都有作案的嫌疑。
如果他们其中一个是真正的凶手？
张水木狠狠摇了摇头，符合作案特征的人太多，而目前能够完全相信的人只有肖潇，与其他人交流的时候都要留一个心眼。
那么要按照索尔说的去清水观吗？张水木沉思，失去了警方的线索还有索尔和黑道的资源，自己能调查的只有清水观了。
“肖潇，我现在只相信你一个人，现在能去清水观吗？”张水木咬了咬牙还是决定自己去调查，选择相信他人不如相信自己。
“师叔你被抓走之后警察便封锁了道观，不过后来出了什么事情，大多数警察都走了，就留下几个保护现场，我也是这个时候趁机出来的。”
“好，趁着没人我要回去调查一下，肖潇你...你可以找个地方避避，或者跟我回去，不过之后要接受警方的保护呆在庙里，这事情太过危险，我不能让你冒险。”
肖潇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说：“我一定要亲手抓住凶手，不可能就这么呆着！”
张水木佯装生气：“听师叔的话！你师父也不想让你趟这趟浑水！”
肖潇眼睛一亮，缓缓说道：“让我不参与也好，我只有一个要求。”
张水木松了一口气，他实在是不想让肖潇也身陷险境：“只要你乖乖听话，什么要求都可以。”
肖潇认真地说：“我不参与师叔的调查，但一定要让我帮师叔开车！”
张水木愣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面色难看地说道：“我们还是来谈谈一起调查的事情吧。”
看见她的眼神，张水木明白了，愤怒和目标是支撑她的肾上腺素，如果不能亲自调查亲手抓住凶手，肖潇下一秒就会被无尽的悲伤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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