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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哥谭

    芝加哥,位于*密歇根湖的南部,地处*中心地带,是*最大的商业中心区和最大的期货市场之一,其都市区新增的企业数一直位居*第一位,被评为*发展最均衡的经济体。它是*第三大城市,也是世界的国际金融中心之一。

    奢华的密歇根大道坐落着各种奢侈品店,时不时就有豪车炸街,数不清的高楼大厦展示着金碧辉煌,尤其是坐在芝加哥河边的MEGA大厦,现在更是声名远扬。

    这是百科上给出的城市介绍,令人十分向往的现代城市。可这城市却也有着恐怖的一面,犯罪率全*前三,帮派林立,犯罪横行。据统计仅2021一年就有2400余人被杀害,犯罪率却令人惊奇的下降了,这全靠流感的盛行。通俗的来讲,芝加哥就是哥谭市的原型,民风十分淳朴。

    张水木上大学时在邻近城市密尔沃基,每当有空或放假时经常去芝加哥Chinatown吃顿地道的中餐。还记得当年感恩节当天便发生了89起枪击案,从新闻报道中张水木得知大学四年芝加哥警察局竟换了三个局长,第三位局长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一辆开过来的小轿车乱枪击毙,离警察局仅仅200米。

    张水木自己则在Chinatown亲眼目睹了几个有夜晚保护色的强盗扒下几个华人的加拿大鹅扬长而去,幸亏他每次去都与同学结伴出行。即使是半夜从POPKTV出来,也立马跟同学开车离去。

    “师父!我错了!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张水木听见芝加哥三个字后,立马抱住师父的大腿。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谁没事儿想去玩命啊,毕竟张水木不会相信,大老远让自己去芝加哥会是去修服务器的。

    “乖徒听过轮盘赌吗?”老道笑容满面地从道袍下右手掏出一把史密斯威森M500左轮左手拿出一把格洛克17。

    “你如果留在庙里,就像在用它玩轮盘赌。”老道举起右手的格洛克向地面开了一枪,一枚海绵软弹从枪口抛出,滚落在张水木面前。

    “输的概率是100%。”

    “而你选择去芝加哥,虽然有一丢丢危险。”说着老道填进M500一颗软弹,左手一拨转动轮毂潇再洒地甩动合上,对着张水木扣下扳机。“但生存几率还是很大的嘛。”

    一颗软弹噗的一声,正撞在张水木的脑门上,掉在地上弹了两下滚到了桃树旁。师徒俩大眼瞪小眼,又看着这颗停在桃树边的软弹,一时说不出话。

    “师父!我错了!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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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芝加哥奥黑尔国际机场5号航站楼,刚坐了12小时飞机的张水木戴着墨镜围着飞机枕走下飞机,T恤大裤衩人字拖,拉着一个登机箱快速走向海关,趁人少赶紧出关。

    海关工作人员看着护照上的照片左比划右看看,最终确认了这个长胡子的亚洲人和护照上的一致,放下护照对张水木说:

    “What'syourpurposeofvisit?(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Visitingsomefriends,(找几个朋友)andalsoI'minvitedtoattendfewreligiousactivities.(我也被邀请出席几个活动)”

    一听说是访问相关,海关人员不再多问,盖了章按了指纹便放行通过。

    不知道师父有什么门路,竟然几天就解决了签证问题,还是R类签证。据师父他老人家说,有个不知道什么算的师侄在鹰国开宗立派,在这边建了道观传播中华传统文化,这次便是他有急事请师父出山,却只派来了张水木这个半路出家的新手,美其名曰下山历练,真不懂师父每次都出山下山的,明明道观就在公园里。

    张水木之前每次来到奥黑尔机场都要急急地拿了托运行李跑向城际大巴,赶在天黑前回到密尔沃基准备开学。这次他却是十分惬意,没有23kg+的两个超重大箱子,也没有沉重的笔记本电脑,悠闲地走向接机口的麦当劳打算重温一下地道的巨无霸。

    刚从出口走出,张水木就看见接机人群中十分明显且亮眼的秀丽身影举着一张牌子:“欢迎一恪道长”。

    张水木摇下墨镜定睛一看,那人穿一身深蓝色道袍,没有戴道冠,一头金发梳一个小髻,随便却很有韵味的斜插着一根木簪。几缕发丝自然地垂在耳边,由于双手举着牌子,没有空去整理。宽大的袖子堆在手肘,露出半截细白的手臂。牌子下一张年轻的白净小脸,正认真地张大蓝眼睛看着机场出口,寻找着来往游客里的目标。

    这打扮在人群中十分显眼,张水木见状,连忙上前施一个抱拳礼说道:“Sorrytobelate!(不好意思久等了),thesearchdogwassmellingmycase,almoststopedmethere.(刚才那条搜查犬在闻我的箱子,差点就拦下贫道了)”

    金发碧眼的小道姑惊喜地放下牌子趴在栏杆上用十分地道的普通话说:“你...您就是一恪师叔?太好了!终于等到您了!”

    张水木没想到这外国妹子普通话这么好,诧异地看着这小姑娘。小道姑绕过栏杆跑向张水木,拉起行李箱问道:“师叔您怎么不穿道袍啊?”

    张水木说:“停,停,你这么叫把我都叫老了。”明明都是20来岁,被这么一叫他好像叫成了一个老头,脑海里出现师父的模样。“你还是叫我名字张水木吧。”

    “可是师父说要遵守长幼尊卑的礼节...”小道姑为难地说。

    “那你是不是师侄,我是不是师叔?”张水木一脸正经地套路起这个美国师侄。

    “是啊。”小道姑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师叔说的话不听,岂不是违背了你的条例?”

    “这...”她一时十分为难。

    “这样吧,咱俩各论各的,在外人面前或者别人听不懂的时候,你就叫我名字或者叫哥。在你师父面前或者观里,你就叫我师叔,怎么样?对了,也别您您的,听着多生分,太别扭了!咱们道家讲究一个逍遥自在。”

    “好的师叔,你说的对师叔。”

    张水木无语,没想到自己也有被达闻西的一天,不过好在不再说您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呢?”张水木回头问道。

    小道姑将那一缕逃出鬓角的长发拨到耳后,灿然一笑高兴中带一点得意地说:“我叫LaraShaw/劳拉·肖,我的中文名是师父起的,叫肖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