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回到学校，经过门房时，秦大爷站在门口笑着冲玉红打招呼道，过来啦！眼睛却盯着金红的翘臀不放，一副所有所思的模样。
回到家，刚把门关好，姐妹俩便迫不及待把身上的衣服剥掉，玉红还好，给身上留了一件小裤，金红却旁若无人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脱完之后把衣服丢进盆里，去卫生间冲了一个热水澡。
洗完澡出来时，玉红已经把菜分类放进冰箱，看着金红前凸后翘完美的身材不禁暗暗有几分妒忌，难怪丈夫陈淦秋像入了魔一般迷恋这个姐姐，看来不是没有道理的。
玉红笑道，姐，你发现没有，刚才进院子的时候，门房那个老头一直盯着你的翘臀看，眼里发出狼光，似乎要把你吃了似的。
金红扁嘴道，你说的是那个老秦吧，以前是文办的领导，后来跟一个女老师搞在一起，被他前妻举报了，被开除公职，后来当了七八年的民办教师，因为赶上教育系统改革，对民办教师一刀切，就退下来看学校大门了。
玉红说，没想到这么一个糟老头以前也有风光的时候，幸亏被撤了职，否则不知有多少女老师要受他的祸害。
金红不屑说，都那么大年纪了，估计也只能看看过过眼瘾了，真要他来，恐怕也是有心无力只有流鼻涕的份。说着去了卧室，找了一件淡蓝色镂空小裤穿上，外面又套了一件黄黑杂花超短裙，出来见玉红在上网，问她早上吃什么。
玉红说，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金红笑道，那就煮面条吃吧。说完转身去厨房。
玉红听了一会歌，感觉身上有些凉，也去卧室找了一件短裙套上，从卧室出来经过厨房见金红正翘着屁股在切辣椒，因为裙子太短的缘故，整个臀部都露在外面，就像一个熟透的蜜桃，不禁笑道，姐，等会那个送黄鳝的小伙子看到你这副模样，非流鼻血不可。
金红回头也看到自己光着腚在外面，拉了拉裙摆，笑道，都是三十多岁的老女人了，恐怕人家还不愿意看呢。说是这么说，脸上颇有几分自得之色。
面条煮好后，俩人刚要开始吃，金红的电话就响了。玉红笑道，肯定是那个送黄鳝的。金红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是周童打来的，接通语音通话，里面传来周童的声音，“张老师，我已经到初中大门外了，请问你家在哪里？”金红说，你在门口等着，我这就下来接你。说完挂了电话，匆匆出了门。
下了楼，就见周童正往里东张西望，旁边还有一个白色的桶。金红冲周童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周童见金红穿着很清凉，两条白嫩匀称的大长腿几乎全露在外边，顿时来了精神，拧着桶便向金红走来，还没等走近宿舍大楼，金红过去要帮忙一起拧，见里面有半桶水，有十几条大黄鳝不安地串来串去，仿佛也知道自己的末日即将到来。
将桶抬到楼下，金红勾着身子往里看了看，问桶里怎么还装这么多水？没得到周童的回音，抬眼一看，周童正眼睛发直盯着自己看，金红回头一看，原来因自己俯着身子，布料自然而然往下垂，领口本来就宽松，自己上面又没穿内衣，整个胸部全都落入周童的眼里。
金红赶紧站起身，拉了拉领口，周童这才醒悟过来，问张老师刚才说什么。金红嗔了他一眼，说，怎么桶里还有这么多水？
周童说，多装点水黄鳝活动空间大，不容易死。
金红说，这样你岂不很累，看，把你累的满身大汗的。
周童说，给张老师办事，这点累算什么。
金红说，先上去吧，这里热。说完伸手要抬一边。
周童说，上楼梯两个人抬着不好走，张老师你在前头带路，我一个人杠上去就好了。
金红说，会不会太累着你吧。
周童笑道，没事，这才多重，最多也就四五十斤，累不着。
金红没再客气，走在前面，周童提着桶跟在后面，因为金红裙摆太短的缘故，又走在上面，整个臀部都被周童看个正着，周童的眼光顿时变得炙热，呼吸也变不流畅起来。金红知道周童一直在盯着自己的翘臀看，只是佯装不知，笑着问周童累不累，累的话停下休息一会。
很快来到三楼金红的家，周童帮着把桶提进厨房。等周童回到客厅，金红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润田纯净水递给他，问一共多少钱？
周童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接过纯净水喝了一口，笑着说，张老师，一共有六斤多，给一百块钱就好了。
金红说，这怎么好意思，给一百五吧。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一百的一张五十的递给周童。
周童从金红手里接过那张一百的怎么也不肯收另外那五十块钱。
金红见他执意不肯收也只得作罢，问他吃了早饭没有？
周童说回去就吃。
金红说，还回去啥，就在这里吃点吧，不过只有面条，只怕你不喜欢吃。
周童说，张老师既然这么说，那我就打扰了。
金红张罗着周童坐下，笑道，不要老是张老师长张老师短的，听着挺见外的，以后就叫我金红吧。说着去厨房盛了一碗面端到周童面前，笑道，尽管吃，吃完了锅里还有。说着自己也坐下吃了起来。
因为超短裙太短，金红一坐下，她的双腿连同里面的小裤全部呈现在周童眼里，周童哪还有心思吃面，只是不时盯着金红大腿深处看，金红佯装不知，看着电视慢慢吃着面条。
金红吃完碗里的面条，见周童一直盯着自己看，碗里还有大半碗，故意问道，周童，是不是面条不好吃？
周童这才醒悟，连说好吃。说着连着划了几筷子，狼吞虎咽把剩下的面条吃了，站起身说，金红，那我回去了，如果还要什么野货的话随时可以飞信告诉我。说完提着空桶急匆匆走了。
玉红见周童离开，笑着说，姐，你太会撩人了，若我不在这里，估计他会不顾一切把你推倒。
金红笑道，人家那么辛苦送黄鳝过来，总得给人家一点福利吧。
玉红说，姐，撩撩他就可以，不要跟他来真的，万一是个嘴巴把不住风的主，到时吃亏的是你。
金红笑道，我自有分寸，还用你教？说着拿起电话拨通卫东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金红问道，在干嘛？
卫东说，在菜园浇水呢。
金红说，中午来我这边吃饭吧。
卫东说，不逢年过节的，去你那里吃什么饭。
金红说，玉红也在，过来呗。
卫东说，你一个人我兴许过来，她在我更不能来了。
金红提高嗓门问道，胡卫东，请你个吃饭怎么就这么难呢，我看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你今天不来，以后也不要联系我了。
卫东说，来就来呗，急啥急，我又没说一定不来。
金红噗哧一笑，柔声说，知道玉红跟你不对付，我给你俩说和说和。
卫东说，没别的事我挂了。
金红笑道，你可千万不能挂，否则我会伤心流泪的。
卫东直接把电话摁了。见太阳已经升的老高，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再不回去说不定真的就要挂了。
摘了一些瓜果青菜放在桶里，回到老屋，只有姨娘在，卫东问几个孩子呢？梅秀说春香带去新屋那边了。
喝了两碗稀饭，卫东正准备走，梅秀叫住他，说春香不想再出去打工了，想在家做点小生意。
卫东问做什么小生意？
梅秀说，春香说她认识市里一个搞水果批发的，想在这里摆个水果摊卖水果，这样既可赚钱又可以照顾孩子。
卫东说，水果生意不好做，现在天气热，几天卖不出去就容易变烂。
梅秀笑道，镇上也有几家卖水果的，我就不信别人能做得来春香做不来。
卫东见二姨其实早拿定主意，跟自己说这事与其说跟自己商量，不如说是在通知自己，虽说心里有些不舒服，也不愿意露在脸上，于是笑道，二姨说的也是，既然春香想做就让她做吧。
梅秀笑道，春香还担心你不答应呢，我早就说过她，不要把你想的太不通情达理。
卫东说，只要她是真心做事，我哪有不支持的道理。说完没再停留，直接去了新屋。
上了二楼，三个孩子坐在客厅地板上在玩飞行棋，见卫东进来，小月站起来冲卫东高兴叫道，舅舅，刚才那盘小月赢了。兰兰也跟着叫道，舅舅，兰兰也赢了一把。添培在旁不满说，刚才是我让你们赢的，不让你们能赢？卫东坐下，将兰兰抱着坐在自己腿上，笑着说，我帮兰兰玩好不好？三个孩子齐声叫好。
春香拧着洗好的衣服出来，见卫东正和几个孩子玩的高兴，便笑着说，兰兰，不要坐在舅舅身上，舅舅会累的。
卫东瞄了她一眼，身上仍只穿着内衣，白花花的身子就差那么几点没露出来，便蹙眉说，怎么不多穿件衣服，这个样子在客厅走来走去让人见了多不好。
春香笑道，天气这么热，哪里穿得住，总不能刚洗完手里的，身上的又被汗水弄脏吧。
卫东还要再说，手里的电话响了，一看是章书记打来的，赶紧接通电话，笑道，领导，怎么想起草民来了。
章宏伟打了一个哈哈，笑道，关于你要在张家村杨家村那片山地投资的事，区里领导知道后十分重视，区里管农业的于副区长明天上午会专程过来，到时你得过来陪同和汇报工作。
卫东说，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章宏伟笑道，在柳树镇只有你小子敢跟老子这么说话，换其他人看我怎么收拾他。
卫东问道，这个姓于的什么来历？
章宏伟压低声音说道，这人是谭市长的前秘书，后台硬着呢，明天你千万不要给老子当逃兵。
卫东笑道，保证完成领导交代的任务。
章宏伟满意笑道，有这个态度就对了。还有一件事，最近陈建新几个是不是经常在你店里打麻将？
卫东说，是啊，怎么了？
章宏伟说，你告诉他们几个，收敛一点，大众广庭赌博，还赌那么大影响多不好，派出所的老宁昨天还跟我抱怨，说这样让他们很难开展工作。
卫东说，这事我还真不知道，等会看到他们就跟他们说。
章宏伟压低声音问道，最近你小子是不是跟初中的那个张金红打得火热？
卫东心里一惊，笑道，领导果然英明，对草民的生活果然够体察入微的。
章宏伟沉声说道，少贫嘴，这个女人跟肖春平关系不一般。女人嘛，玩玩就好，千万不要执着，更不要为一个女人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卫东笑道，现在柳树镇好像还姓章吧。
章宏伟叹息一声说，过完年我可能要调走了，到时肖春平接了我的手，你得罪了他，能有你的好日子过？
卫东说，不得罪也已经得罪了。
章宏伟说，现在还不至于，只要你不起糊涂心思，想着独占花魁就可以相安无事。
卫东苦笑道，我还真起了这个糊涂心思。
章宏伟叹道，到底还是年轻啊。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卫东拿着电话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怔。他没想到金红的私生活如此复杂。
春香推门进来，身上仍只穿着两块小布条。卫东瞥了她一眼，继续望着上面的天花板。
“哥，有件事我跟你商量一下。”春香坐在床沿笑吟吟说道。
卫东干脆闭上眼，闷声问，是不是你要做水果生意的事？
春香说，妈已经跟哥说了？
卫东嗯了一声，说，你要做就做吧，总之我还是希望你把日子过好的，本钱够吗？
春香笑道，这点本钱还是有的。
卫东说，钱不够尽管吱声。
春香娇笑道，放心，我不会跟哥客气的。说着俯身在卫东脸上亲了一口。
卫东坐起身，用手抹了抹刚才被亲的地方，不耐烦蹙眉说，你干嘛呢。
春香讨好笑道，就想亲哥一下呗。
卫东说，亲啥亲，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呢。
春香从后面搂着卫东的脖子，整个身子贴在卫东后背，在他耳边轻声笑道，哥，就让妹子我今天好好服侍你一次吧。说着就要反手去解自己内衣的扣子。
卫东趁机赶紧下了床，说，别胡闹，让孩子看到成何体统，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趟，中午不会回来吃饭。说着径直出了卧室。
要说卫东完全不动心那是假的，以前年少是因为所谓原则问题没有动春香，现在则是因为过不了自己的心理这关，想着以前春香刚毕业时青春貌美冰清玉洁自己没有及时采掘，如今早已成残花败柳自己若再摘采的话，这岂不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脸？
回到家，刚把门关好，姐妹俩便迫不及待把身上的衣服剥掉，玉红还好，给身上留了一件小裤，金红却旁若无人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脱完之后把衣服丢进盆里，去卫生间冲了一个热水澡。
洗完澡出来时，玉红已经把菜分类放进冰箱，看着金红前凸后翘完美的身材不禁暗暗有几分妒忌，难怪丈夫陈淦秋像入了魔一般迷恋这个姐姐，看来不是没有道理的。
玉红笑道，姐，你发现没有，刚才进院子的时候，门房那个老头一直盯着你的翘臀看，眼里发出狼光，似乎要把你吃了似的。
金红扁嘴道，你说的是那个老秦吧，以前是文办的领导，后来跟一个女老师搞在一起，被他前妻举报了，被开除公职，后来当了七八年的民办教师，因为赶上教育系统改革，对民办教师一刀切，就退下来看学校大门了。
玉红说，没想到这么一个糟老头以前也有风光的时候，幸亏被撤了职，否则不知有多少女老师要受他的祸害。
金红不屑说，都那么大年纪了，估计也只能看看过过眼瘾了，真要他来，恐怕也是有心无力只有流鼻涕的份。说着去了卧室，找了一件淡蓝色镂空小裤穿上，外面又套了一件黄黑杂花超短裙，出来见玉红在上网，问她早上吃什么。
玉红说，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金红笑道，那就煮面条吃吧。说完转身去厨房。
玉红听了一会歌，感觉身上有些凉，也去卧室找了一件短裙套上，从卧室出来经过厨房见金红正翘着屁股在切辣椒，因为裙子太短的缘故，整个臀部都露在外面，就像一个熟透的蜜桃，不禁笑道，姐，等会那个送黄鳝的小伙子看到你这副模样，非流鼻血不可。
金红回头也看到自己光着腚在外面，拉了拉裙摆，笑道，都是三十多岁的老女人了，恐怕人家还不愿意看呢。说是这么说，脸上颇有几分自得之色。
面条煮好后，俩人刚要开始吃，金红的电话就响了。玉红笑道，肯定是那个送黄鳝的。金红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是周童打来的，接通语音通话，里面传来周童的声音，“张老师，我已经到初中大门外了，请问你家在哪里？”金红说，你在门口等着，我这就下来接你。说完挂了电话，匆匆出了门。
下了楼，就见周童正往里东张西望，旁边还有一个白色的桶。金红冲周童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周童见金红穿着很清凉，两条白嫩匀称的大长腿几乎全露在外边，顿时来了精神，拧着桶便向金红走来，还没等走近宿舍大楼，金红过去要帮忙一起拧，见里面有半桶水，有十几条大黄鳝不安地串来串去，仿佛也知道自己的末日即将到来。
将桶抬到楼下，金红勾着身子往里看了看，问桶里怎么还装这么多水？没得到周童的回音，抬眼一看，周童正眼睛发直盯着自己看，金红回头一看，原来因自己俯着身子，布料自然而然往下垂，领口本来就宽松，自己上面又没穿内衣，整个胸部全都落入周童的眼里。
金红赶紧站起身，拉了拉领口，周童这才醒悟过来，问张老师刚才说什么。金红嗔了他一眼，说，怎么桶里还有这么多水？
周童说，多装点水黄鳝活动空间大，不容易死。
金红说，这样你岂不很累，看，把你累的满身大汗的。
周童说，给张老师办事，这点累算什么。
金红说，先上去吧，这里热。说完伸手要抬一边。
周童说，上楼梯两个人抬着不好走，张老师你在前头带路，我一个人杠上去就好了。
金红说，会不会太累着你吧。
周童笑道，没事，这才多重，最多也就四五十斤，累不着。
金红没再客气，走在前面，周童提着桶跟在后面，因为金红裙摆太短的缘故，又走在上面，整个臀部都被周童看个正着，周童的眼光顿时变得炙热，呼吸也变不流畅起来。金红知道周童一直在盯着自己的翘臀看，只是佯装不知，笑着问周童累不累，累的话停下休息一会。
很快来到三楼金红的家，周童帮着把桶提进厨房。等周童回到客厅，金红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润田纯净水递给他，问一共多少钱？
周童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接过纯净水喝了一口，笑着说，张老师，一共有六斤多，给一百块钱就好了。
金红说，这怎么好意思，给一百五吧。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一百的一张五十的递给周童。
周童从金红手里接过那张一百的怎么也不肯收另外那五十块钱。
金红见他执意不肯收也只得作罢，问他吃了早饭没有？
周童说回去就吃。
金红说，还回去啥，就在这里吃点吧，不过只有面条，只怕你不喜欢吃。
周童说，张老师既然这么说，那我就打扰了。
金红张罗着周童坐下，笑道，不要老是张老师长张老师短的，听着挺见外的，以后就叫我金红吧。说着去厨房盛了一碗面端到周童面前，笑道，尽管吃，吃完了锅里还有。说着自己也坐下吃了起来。
因为超短裙太短，金红一坐下，她的双腿连同里面的小裤全部呈现在周童眼里，周童哪还有心思吃面，只是不时盯着金红大腿深处看，金红佯装不知，看着电视慢慢吃着面条。
金红吃完碗里的面条，见周童一直盯着自己看，碗里还有大半碗，故意问道，周童，是不是面条不好吃？
周童这才醒悟，连说好吃。说着连着划了几筷子，狼吞虎咽把剩下的面条吃了，站起身说，金红，那我回去了，如果还要什么野货的话随时可以飞信告诉我。说完提着空桶急匆匆走了。
玉红见周童离开，笑着说，姐，你太会撩人了，若我不在这里，估计他会不顾一切把你推倒。
金红笑道，人家那么辛苦送黄鳝过来，总得给人家一点福利吧。
玉红说，姐，撩撩他就可以，不要跟他来真的，万一是个嘴巴把不住风的主，到时吃亏的是你。
金红笑道，我自有分寸，还用你教？说着拿起电话拨通卫东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金红问道，在干嘛？
卫东说，在菜园浇水呢。
金红说，中午来我这边吃饭吧。
卫东说，不逢年过节的，去你那里吃什么饭。
金红说，玉红也在，过来呗。
卫东说，你一个人我兴许过来，她在我更不能来了。
金红提高嗓门问道，胡卫东，请你个吃饭怎么就这么难呢，我看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你今天不来，以后也不要联系我了。
卫东说，来就来呗，急啥急，我又没说一定不来。
金红噗哧一笑，柔声说，知道玉红跟你不对付，我给你俩说和说和。
卫东说，没别的事我挂了。
金红笑道，你可千万不能挂，否则我会伤心流泪的。
卫东直接把电话摁了。见太阳已经升的老高，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再不回去说不定真的就要挂了。
摘了一些瓜果青菜放在桶里，回到老屋，只有姨娘在，卫东问几个孩子呢？梅秀说春香带去新屋那边了。
喝了两碗稀饭，卫东正准备走，梅秀叫住他，说春香不想再出去打工了，想在家做点小生意。
卫东问做什么小生意？
梅秀说，春香说她认识市里一个搞水果批发的，想在这里摆个水果摊卖水果，这样既可赚钱又可以照顾孩子。
卫东说，水果生意不好做，现在天气热，几天卖不出去就容易变烂。
梅秀笑道，镇上也有几家卖水果的，我就不信别人能做得来春香做不来。
卫东见二姨其实早拿定主意，跟自己说这事与其说跟自己商量，不如说是在通知自己，虽说心里有些不舒服，也不愿意露在脸上，于是笑道，二姨说的也是，既然春香想做就让她做吧。
梅秀笑道，春香还担心你不答应呢，我早就说过她，不要把你想的太不通情达理。
卫东说，只要她是真心做事，我哪有不支持的道理。说完没再停留，直接去了新屋。
上了二楼，三个孩子坐在客厅地板上在玩飞行棋，见卫东进来，小月站起来冲卫东高兴叫道，舅舅，刚才那盘小月赢了。兰兰也跟着叫道，舅舅，兰兰也赢了一把。添培在旁不满说，刚才是我让你们赢的，不让你们能赢？卫东坐下，将兰兰抱着坐在自己腿上，笑着说，我帮兰兰玩好不好？三个孩子齐声叫好。
春香拧着洗好的衣服出来，见卫东正和几个孩子玩的高兴，便笑着说，兰兰，不要坐在舅舅身上，舅舅会累的。
卫东瞄了她一眼，身上仍只穿着内衣，白花花的身子就差那么几点没露出来，便蹙眉说，怎么不多穿件衣服，这个样子在客厅走来走去让人见了多不好。
春香笑道，天气这么热，哪里穿得住，总不能刚洗完手里的，身上的又被汗水弄脏吧。
卫东还要再说，手里的电话响了，一看是章书记打来的，赶紧接通电话，笑道，领导，怎么想起草民来了。
章宏伟打了一个哈哈，笑道，关于你要在张家村杨家村那片山地投资的事，区里领导知道后十分重视，区里管农业的于副区长明天上午会专程过来，到时你得过来陪同和汇报工作。
卫东说，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章宏伟笑道，在柳树镇只有你小子敢跟老子这么说话，换其他人看我怎么收拾他。
卫东问道，这个姓于的什么来历？
章宏伟压低声音说道，这人是谭市长的前秘书，后台硬着呢，明天你千万不要给老子当逃兵。
卫东笑道，保证完成领导交代的任务。
章宏伟满意笑道，有这个态度就对了。还有一件事，最近陈建新几个是不是经常在你店里打麻将？
卫东说，是啊，怎么了？
章宏伟说，你告诉他们几个，收敛一点，大众广庭赌博，还赌那么大影响多不好，派出所的老宁昨天还跟我抱怨，说这样让他们很难开展工作。
卫东说，这事我还真不知道，等会看到他们就跟他们说。
章宏伟压低声音问道，最近你小子是不是跟初中的那个张金红打得火热？
卫东心里一惊，笑道，领导果然英明，对草民的生活果然够体察入微的。
章宏伟沉声说道，少贫嘴，这个女人跟肖春平关系不一般。女人嘛，玩玩就好，千万不要执着，更不要为一个女人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卫东笑道，现在柳树镇好像还姓章吧。
章宏伟叹息一声说，过完年我可能要调走了，到时肖春平接了我的手，你得罪了他，能有你的好日子过？
卫东说，不得罪也已经得罪了。
章宏伟说，现在还不至于，只要你不起糊涂心思，想着独占花魁就可以相安无事。
卫东苦笑道，我还真起了这个糊涂心思。
章宏伟叹道，到底还是年轻啊。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卫东拿着电话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怔。他没想到金红的私生活如此复杂。
春香推门进来，身上仍只穿着两块小布条。卫东瞥了她一眼，继续望着上面的天花板。
“哥，有件事我跟你商量一下。”春香坐在床沿笑吟吟说道。
卫东干脆闭上眼，闷声问，是不是你要做水果生意的事？
春香说，妈已经跟哥说了？
卫东嗯了一声，说，你要做就做吧，总之我还是希望你把日子过好的，本钱够吗？
春香笑道，这点本钱还是有的。
卫东说，钱不够尽管吱声。
春香娇笑道，放心，我不会跟哥客气的。说着俯身在卫东脸上亲了一口。
卫东坐起身，用手抹了抹刚才被亲的地方，不耐烦蹙眉说，你干嘛呢。
春香讨好笑道，就想亲哥一下呗。
卫东说，亲啥亲，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呢。
春香从后面搂着卫东的脖子，整个身子贴在卫东后背，在他耳边轻声笑道，哥，就让妹子我今天好好服侍你一次吧。说着就要反手去解自己内衣的扣子。
卫东趁机赶紧下了床，说，别胡闹，让孩子看到成何体统，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趟，中午不会回来吃饭。说着径直出了卧室。
要说卫东完全不动心那是假的，以前年少是因为所谓原则问题没有动春香，现在则是因为过不了自己的心理这关，想着以前春香刚毕业时青春貌美冰清玉洁自己没有及时采掘，如今早已成残花败柳自己若再摘采的话，这岂不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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