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很远很远
交流会已经结束了，江凡和众人如今坐上了回A市的车。
有关于获胜后的高级导师指导，江凡并没有使用，而是让给了焦俏俏，让她在这次交流中也能够有提升实力的机会。
“江凡，这次回去以后你觉得我们会怎么样啊？”柳红颜坐在江凡的身边开口问道。
江凡转过头笑着看她:“我也不知道。”
话语中带着心酸，毕竟一开始出来还是满满一车人，事到如今只有空空荡荡的几个人相伴，无端生出种冷清的感觉。
江凡看着窗外，眼神没有看柳红颜，突然开口道:“红颜，有关于那次袭击，你应该是没有失忆吧。”
冷不丁的冒出来这一句，柳红颜一瞬间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为...为什么这么说啊，江凡。”
江凡转过头与柳红颜对视，柳红颜的眼神不禁开始闪烁，有些不敢直视江凡的目光。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自那次事件之后我对于你的感觉不再如之前那般克制，而你也似乎对我更加亲近，有时候我偶然间提起那次袭击，其他人总是一脸茫然，但你却一副了然的模样，我不知道我的判断对不对，但我希望你能和我说实话。”
看着江凡真诚的眼神，柳红颜不禁低下头沉默，终于在好一会后，她才再度将头抬起，缓缓开口道:“是的，我记得最后发生了什么。”
“真的吗？”江凡的眼中闪出惊喜的火花，潜意识告诉他那次的经历十分重要。
柳红颜看着眼前江凡的模样，再回想起江凡那天神降临，仿佛人间帝王的气质，虽说直觉告诉自己这两人都是江凡，但柳红颜就是觉得有些不一样。
“我虽然记得那次发生了什么，但很抱歉小凡，我不能告诉你发生了什么。”说着柳红颜低下头，不敢看江凡的眼神，生怕江凡会因此讨厌自己。
但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发生，反而是一只温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头上。
“傻瓜，为什么要道歉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你不愿意说自然有你不愿说的道理，没必要因此而感到歉意。”
柳红颜抬起头对上的是一双温柔如水的双眸，那目光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给融进去，江凡仿佛又变成了那天的“江凡”，而那时的他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然后...亲了自己，想到这，柳红颜的脸庞不经意间红了许多。
但无人在意，只留少女一人陷入幻想。
......
一路舟车劳顿，待众人再次回到学校时，都莫名生出一种重回人间的感觉。
不怪他们经历的少，只是这一路上的意外实在是太多了，无限加重了他们对于家的这种想念。
一年级其它班级的学生直接入学进入课程教学，而他们两个班最后的幸存者则是被告知在家等候通知。
每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情互相告了别，而江凡没有直接回家，反而是去了之前的高中班级上课，在他一进门的瞬间，所有人都不禁愣住，他们也没想到许久没有露面的江凡居然还有一天会在班里出现。
在老师还愣神时，江凡打了声报告便直接走了进来，打发走座位上的一位同学，江凡直接和笑眯眯的李攸然做了同桌。
待到江凡坐下后，李攸然笑着对他说道:“你怎么这么霸道啊，别人坐的好好的，你赶人家走。”
“怎么能说我是赶人家走的呢，她是自愿的，而且...”说到这，江凡故意停了一下，伸出手猛然将李攸然搂进怀里，然后把脸靠得很近。
“我要是不坐的靠你近一些，怎么看清你呢。”说着，江凡就不顾班里众人惊诧的目光，直接在李攸然羞得通红的小脸“啵”了一口。
“叮咚。”
伴随着下课铃声响，班上所有人包括老师都是逃一般的跑出了教室，独留江凡和李攸然小两口坐在座位上甜甜蜜蜜。
此时班内无人，李攸然的面色突然变得认真，看着江凡道:“小凡，我已经知道你这一趟对外交流发生的事了，说实话，我很担心。”
看着李攸然忧虑的神情，江凡也不禁沉默。
“在之前，我还一直是个普通人，无法知晓你作为能力者发生的所有事，也许在这之前同样发生过很多类似的事，但我一直不能与你一同参与，但在今后，我想我也可以和你站在一块了，同你分享困难与煎熬。”说着，李攸然伸出手，主动抱住了江凡。
江凡感受着少女的决心与关切，心中也不禁有股暖流穿过。
“嗯，谢谢你，攸然。”
第二天，陈道天让江凡去学校下的地下室找他。
江凡原本心想师父是打算教他些技巧，但来了之后，才知道并非如此。
“这几天过得怎样？”陈道天笑着问到江凡。
江凡想了一下:“还好吧，除了觉得没什么事做就没别的了。”
“嗯。”陈道天点了下头，气氛突然陷入沉默。
“想不想出去？”冷不丁地陈道天说了这么一句。
“出去，去哪？”江凡下意识回到。
“去一个离这里很远的地方，你想不想去？”
“我...”江凡本想脱口而出“不想去”。
但下一瞬间，江凡顿了一下，看着陈道天的眼神，江凡不知为何刹那间的想笑。
“想去。”江凡笑着说出这两个字。
“真的？”陈道天的眼睛里迸发出惊喜的光芒。
“真的。”江凡点了点头。
“你不问一下我到底要去哪吗，然后要干些什么？”陈道天还是有些不敢肯定。
但江凡摇了摇头:“我只相信师父是不会对自己的徒弟不好的。”
陈道天看着江凡的笑容，一时间无言，只是那似哭似笑的表情彰显着老人内心的不平静。
“师父，我应该还有一段时间可以准备一下吧。”
“嗯。”陈道天点了点头。
“三天后就出发，还有什么事就趁这段时间好好了结下吧。”
“三天嘛...足够了。”
出了地下室，江凡就回到了教室上课，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撒着狗粮，但这一次同学和老师们的承受力强了不少，已经可以做到眼不见心不烦的地步了。
在放学时，小情侣拉着手走在街上，突然，江凡开了口:“攸然，我可能要出去一段时间。”
“出去？去哪？”李攸然明显没反应过来。
“不知道，但这是师父为我规划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那...你又要离开多久。”少女清亮的眸子不经意间带上了担忧。
“也不知道，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早日回来。”说到这，江凡的表情也有了几分歉意。
不知不觉中，两人停了下来，李攸然看着江凡，眼神中有着挣扎也有种不舍。
“为什么是不知道，上次，上次的时候你也说会尽快回来，但为什么，为什么只短短几天我们就差点天人永隔，那次也是，明明说要不了几天，但我却足足二十天没有见到你，小凡，为什么你总会给我一个不确定的答案，那有关于爱我，你会不会也是...不知道？”说到最后，李攸然的声音里带着颤抖，那双好看的双眸也不经意间洒出了几点泪花。
“不，不会的，我是爱你的，攸然，只是...只是...”说到这，江凡不禁有些语塞。
“只是什么？”李攸然看着江凡的眼睛，迫切地想要一个答案。
“只是，我没办法拒绝师父，如今我所拥有的这一切都是他给我的，如果没有他，或许我连活下去的意义都不会有。”
“活下去的意义？那么小凡，难道就连我在你心中也没有那样的重量吗？”
江凡猛然抬起头想说明自己不是那个意思，但李攸然已经转过身，带着泪跑开了。
江凡下意识地想要去追，但忽然间意识到自己连该有的理由都没有，于是恍然地停下脚步，独留一双目光注视着那道身影愈来愈远。
有关于获胜后的高级导师指导，江凡并没有使用，而是让给了焦俏俏，让她在这次交流中也能够有提升实力的机会。
“江凡，这次回去以后你觉得我们会怎么样啊？”柳红颜坐在江凡的身边开口问道。
江凡转过头笑着看她:“我也不知道。”
话语中带着心酸，毕竟一开始出来还是满满一车人，事到如今只有空空荡荡的几个人相伴，无端生出种冷清的感觉。
江凡看着窗外，眼神没有看柳红颜，突然开口道:“红颜，有关于那次袭击，你应该是没有失忆吧。”
冷不丁的冒出来这一句，柳红颜一瞬间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为...为什么这么说啊，江凡。”
江凡转过头与柳红颜对视，柳红颜的眼神不禁开始闪烁，有些不敢直视江凡的目光。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自那次事件之后我对于你的感觉不再如之前那般克制，而你也似乎对我更加亲近，有时候我偶然间提起那次袭击，其他人总是一脸茫然，但你却一副了然的模样，我不知道我的判断对不对，但我希望你能和我说实话。”
看着江凡真诚的眼神，柳红颜不禁低下头沉默，终于在好一会后，她才再度将头抬起，缓缓开口道:“是的，我记得最后发生了什么。”
“真的吗？”江凡的眼中闪出惊喜的火花，潜意识告诉他那次的经历十分重要。
柳红颜看着眼前江凡的模样，再回想起江凡那天神降临，仿佛人间帝王的气质，虽说直觉告诉自己这两人都是江凡，但柳红颜就是觉得有些不一样。
“我虽然记得那次发生了什么，但很抱歉小凡，我不能告诉你发生了什么。”说着柳红颜低下头，不敢看江凡的眼神，生怕江凡会因此讨厌自己。
但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发生，反而是一只温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头上。
“傻瓜，为什么要道歉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你不愿意说自然有你不愿说的道理，没必要因此而感到歉意。”
柳红颜抬起头对上的是一双温柔如水的双眸，那目光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给融进去，江凡仿佛又变成了那天的“江凡”，而那时的他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然后...亲了自己，想到这，柳红颜的脸庞不经意间红了许多。
但无人在意，只留少女一人陷入幻想。
......
一路舟车劳顿，待众人再次回到学校时，都莫名生出一种重回人间的感觉。
不怪他们经历的少，只是这一路上的意外实在是太多了，无限加重了他们对于家的这种想念。
一年级其它班级的学生直接入学进入课程教学，而他们两个班最后的幸存者则是被告知在家等候通知。
每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情互相告了别，而江凡没有直接回家，反而是去了之前的高中班级上课，在他一进门的瞬间，所有人都不禁愣住，他们也没想到许久没有露面的江凡居然还有一天会在班里出现。
在老师还愣神时，江凡打了声报告便直接走了进来，打发走座位上的一位同学，江凡直接和笑眯眯的李攸然做了同桌。
待到江凡坐下后，李攸然笑着对他说道:“你怎么这么霸道啊，别人坐的好好的，你赶人家走。”
“怎么能说我是赶人家走的呢，她是自愿的，而且...”说到这，江凡故意停了一下，伸出手猛然将李攸然搂进怀里，然后把脸靠得很近。
“我要是不坐的靠你近一些，怎么看清你呢。”说着，江凡就不顾班里众人惊诧的目光，直接在李攸然羞得通红的小脸“啵”了一口。
“叮咚。”
伴随着下课铃声响，班上所有人包括老师都是逃一般的跑出了教室，独留江凡和李攸然小两口坐在座位上甜甜蜜蜜。
此时班内无人，李攸然的面色突然变得认真，看着江凡道:“小凡，我已经知道你这一趟对外交流发生的事了，说实话，我很担心。”
看着李攸然忧虑的神情，江凡也不禁沉默。
“在之前，我还一直是个普通人，无法知晓你作为能力者发生的所有事，也许在这之前同样发生过很多类似的事，但我一直不能与你一同参与，但在今后，我想我也可以和你站在一块了，同你分享困难与煎熬。”说着，李攸然伸出手，主动抱住了江凡。
江凡感受着少女的决心与关切，心中也不禁有股暖流穿过。
“嗯，谢谢你，攸然。”
第二天，陈道天让江凡去学校下的地下室找他。
江凡原本心想师父是打算教他些技巧，但来了之后，才知道并非如此。
“这几天过得怎样？”陈道天笑着问到江凡。
江凡想了一下:“还好吧，除了觉得没什么事做就没别的了。”
“嗯。”陈道天点了下头，气氛突然陷入沉默。
“想不想出去？”冷不丁地陈道天说了这么一句。
“出去，去哪？”江凡下意识回到。
“去一个离这里很远的地方，你想不想去？”
“我...”江凡本想脱口而出“不想去”。
但下一瞬间，江凡顿了一下，看着陈道天的眼神，江凡不知为何刹那间的想笑。
“想去。”江凡笑着说出这两个字。
“真的？”陈道天的眼睛里迸发出惊喜的光芒。
“真的。”江凡点了点头。
“你不问一下我到底要去哪吗，然后要干些什么？”陈道天还是有些不敢肯定。
但江凡摇了摇头:“我只相信师父是不会对自己的徒弟不好的。”
陈道天看着江凡的笑容，一时间无言，只是那似哭似笑的表情彰显着老人内心的不平静。
“师父，我应该还有一段时间可以准备一下吧。”
“嗯。”陈道天点了点头。
“三天后就出发，还有什么事就趁这段时间好好了结下吧。”
“三天嘛...足够了。”
出了地下室，江凡就回到了教室上课，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撒着狗粮，但这一次同学和老师们的承受力强了不少，已经可以做到眼不见心不烦的地步了。
在放学时，小情侣拉着手走在街上，突然，江凡开了口:“攸然，我可能要出去一段时间。”
“出去？去哪？”李攸然明显没反应过来。
“不知道，但这是师父为我规划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那...你又要离开多久。”少女清亮的眸子不经意间带上了担忧。
“也不知道，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早日回来。”说到这，江凡的表情也有了几分歉意。
不知不觉中，两人停了下来，李攸然看着江凡，眼神中有着挣扎也有种不舍。
“为什么是不知道，上次，上次的时候你也说会尽快回来，但为什么，为什么只短短几天我们就差点天人永隔，那次也是，明明说要不了几天，但我却足足二十天没有见到你，小凡，为什么你总会给我一个不确定的答案，那有关于爱我，你会不会也是...不知道？”说到最后，李攸然的声音里带着颤抖，那双好看的双眸也不经意间洒出了几点泪花。
“不，不会的，我是爱你的，攸然，只是...只是...”说到这，江凡不禁有些语塞。
“只是什么？”李攸然看着江凡的眼睛，迫切地想要一个答案。
“只是，我没办法拒绝师父，如今我所拥有的这一切都是他给我的，如果没有他，或许我连活下去的意义都不会有。”
“活下去的意义？那么小凡，难道就连我在你心中也没有那样的重量吗？”
江凡猛然抬起头想说明自己不是那个意思，但李攸然已经转过身，带着泪跑开了。
江凡下意识地想要去追，但忽然间意识到自己连该有的理由都没有，于是恍然地停下脚步，独留一双目光注视着那道身影愈来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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