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仪式
没有想到这种地方也会有小溪。
或许不是小溪。
只是看着像,部曲也就觉得此处是小溪。
宁静的溪水向下轻缓流去,阳光荡漾在其中,显出破碎斑斓的美。
看到小溪的瞬间,部曲就觉得身体发痒,感觉很久没有洗过澡。
摇摇头,扔掉无谓的想法,她要尽快帮小女孩整理好,然后踏上旅程。
时间容不得浪费。
抱着乱动的小女孩,部曲走到小溪旁边坐下,看到水流清澈见底,顿时更加满意。
能找到这样干净的小溪,而不是浑浊池谭,实在是难得的运气。
细心而耐心地帮小女孩洗头发,她的头发非常柔顺,部曲很轻松就能洗掉附着的泥土。
可小女孩总不肯安分,小脑袋左右乱晃,晃出许多水珠落到部曲身上。
浪费更多时间。
风衣倒是防水,从身上滑落渗到泥土中。
材质紧密也不全是坏处,热量虽散不出去,却也不会被水濡湿。
只是脸上还有头发沾满水渍,有些难受。
身体感觉更加痒,或许是心里痒痒。
可看着小女孩开朗的笑脸,部曲就是生不起气,无奈地叹口气。
好像确实有许久没有洗过澡,她看着平静的溪水,有些心动。
反正也不会有人经过。
将小女孩放到旁边,又用光点拧干她的头发,部曲认真地叮嘱道:“好好坐着,不要乱跑。”
得到的回应只有小女孩天真的眼神,看上去完全没有听懂。
暂时安全,应该也不会出事。
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痒,部曲脱掉风衣跳入溪水里。
略有些冰凉,更多的是舒适。
接下来,部曲直接连头都埋进溪水里。
确实好久没有洗过澡,久违地泡进水中放松身体,她感觉疲惫都迅速消失。
不过轻松没有持续多久,部曲很快想起小女孩,浮上来确认情况。
岸边没有小女孩。
四处寻找,她才在远处看到小女孩追着什么远去,很快就要消失在视野里。
急得连忙上岸,部曲追上小女孩抱在怀里,想要责备几句又没说出口。
天真的眼神实在是难以抗拒。
认命般地叹口气,部曲准备带着小女孩一起洗澡。
脱掉连衣裙放到风衣旁边,她抱着小女孩慢慢进到溪水里。
怕冷水会惊扰到她,部曲的动作很是迟缓。
没有想到小女孩完全没害怕,反而比部曲还要兴奋。
或许是因为脱去衣服束缚,或许是因为初次接触到水,小女孩挣脱部曲的怀抱冲进水里。
看到小女孩全部身体都沉浸到水里,部曲担心地跟着潜下去。
水中,部曲和小女孩的眼睛对视。
碧蓝色与黑色。
奇妙情绪弥漫扩散。
安静。
回过神,部曲抱起小女孩探出水面,担心地看着她没有发现不妥。
停留水下的时间不算短,小女孩却是没有半点不良反应。
开心地笑,游来游去,部曲看到比岸上更加精力旺盛活泼的小女孩,强行压下心中不断浮现的疑问。
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眼神莫名熟悉。
很快,小女孩就无师自通,欢快地在溪水里游来游去。
比在岸上笨拙地走路姿势灵活太多。
可也不全是来玩。
带着小女孩来到溪水里,部曲也不全是因为担心安全,有些事情想要确认。
想抓住小女孩并不是很容易。
似乎是当成玩耍,小女孩没有回应部曲的呼唤,东躲西藏就是不让她轻松抓住。
凭借着身体曲线更加灵活的优势,部曲还是抓住小女孩,却没有半点成就感。
这种心里莫名的挫败感让她感觉很受伤。
情绪沉淀片刻,部曲边擦拭小女孩身体,边仔细观察。
确实是没有半点非人特征,是普普通通的人类。
可这不能解释部曲觉得熟悉,感觉到芽与蜈蚣的事情。
谜团越来越大却始终不得解释。
抑制住好奇心,部曲放开小女孩让她自由玩耍,开始认真洗澡。
毕竟着才是主要理由。
可能是因为血液不再流动,她的身体并没有多少脏污堆积,简单擦拭已然足够。
或许生活总需要仪式感,洗完澡后部曲感觉神清气爽。
有很多压力都被洗净,焕然一新。
抓住依依不舍的小女孩,部曲走上岸利用光点带走水渍。
清爽穿上风衣,她又给小女孩套上连衣裙。
这次小女孩看上去习惯些,没有再去尝试拉扯衣服。
抱起小女孩放到腿上,部曲随手取根草梗给小女孩扎头发。
不知为何,小女孩显得很是安分,安安静静的坐在部曲腿上。
或许是因为感觉到部曲的情绪。
有悲伤又有些怀念。
小女孩闭上眼睛靠在部曲胸口,像是睡着了。
不可思议的温暖。
笑着摇摇头,部曲看着小女孩扎完的头发,也不算是很好看。
可也不会再妨碍动作。
趁此机会,部曲又取下根草梗,给自己绑头发。
控制头发绑好头发,她突然笑出声。
清朗的笑声。
又很快停住笑声,总感觉很傻。
因为危险暂时远去,部曲得以有空闲想些事情。
小女孩究竟是谁,她也分不清楚。
是芽还是蜈蚣,或是两者共同孕育而出的新生命。
既然过去已然无法改变,她也只能接受。
总是要比最坏的情况要好。
虽是很想继续冒险,但看着眼前小女孩恬静睡颜,部曲也只能叹口气,感觉无以为继。
独自前行不用顾虑风险,可又不能让小女孩共同碰到危险。
停留原地也不会是好办法,部曲现在的身体不用进食,但小女孩只是普普通通的人类。
普通人还是需要进食才能生存。
要尽快找到食物来源,不能等待。
光点所剩不多,部曲散不开太多距离。
即使是放开放开直至高空,她也只能看到极为模糊的景象,分辨不出方向。
看着小女孩,部曲下定决心。
如此也就随意选择方向前进,总会有转机。
站起身的动作惊醒小女孩,她呆呆看着部曲,不知道在想什么。
放下小女孩牵起她的手,部曲走在路上不感觉如何迷茫。
前路未明,她却也有勇气面对。
温暖。
不是从牵着小女孩的右手,而是从部曲体内传来的温暖。
跳动。
不会是错觉。
这一刻,部曲真的感觉到心脏跳动了一下。
血液停止流动后,她的心脏自然也不会跳动。
小女孩不解地看着停下不动的部曲,表情欢快扑到部曲怀里,用脸蹭着她贫瘠的胸口。
自然地抚摸小女孩脑袋,部曲觉得早该与她相识。
或许不是小溪。
只是看着像,部曲也就觉得此处是小溪。
宁静的溪水向下轻缓流去,阳光荡漾在其中,显出破碎斑斓的美。
看到小溪的瞬间,部曲就觉得身体发痒,感觉很久没有洗过澡。
摇摇头,扔掉无谓的想法,她要尽快帮小女孩整理好,然后踏上旅程。
时间容不得浪费。
抱着乱动的小女孩,部曲走到小溪旁边坐下,看到水流清澈见底,顿时更加满意。
能找到这样干净的小溪,而不是浑浊池谭,实在是难得的运气。
细心而耐心地帮小女孩洗头发,她的头发非常柔顺,部曲很轻松就能洗掉附着的泥土。
可小女孩总不肯安分,小脑袋左右乱晃,晃出许多水珠落到部曲身上。
浪费更多时间。
风衣倒是防水,从身上滑落渗到泥土中。
材质紧密也不全是坏处,热量虽散不出去,却也不会被水濡湿。
只是脸上还有头发沾满水渍,有些难受。
身体感觉更加痒,或许是心里痒痒。
可看着小女孩开朗的笑脸,部曲就是生不起气,无奈地叹口气。
好像确实有许久没有洗过澡,她看着平静的溪水,有些心动。
反正也不会有人经过。
将小女孩放到旁边,又用光点拧干她的头发,部曲认真地叮嘱道:“好好坐着,不要乱跑。”
得到的回应只有小女孩天真的眼神,看上去完全没有听懂。
暂时安全,应该也不会出事。
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痒,部曲脱掉风衣跳入溪水里。
略有些冰凉,更多的是舒适。
接下来,部曲直接连头都埋进溪水里。
确实好久没有洗过澡,久违地泡进水中放松身体,她感觉疲惫都迅速消失。
不过轻松没有持续多久,部曲很快想起小女孩,浮上来确认情况。
岸边没有小女孩。
四处寻找,她才在远处看到小女孩追着什么远去,很快就要消失在视野里。
急得连忙上岸,部曲追上小女孩抱在怀里,想要责备几句又没说出口。
天真的眼神实在是难以抗拒。
认命般地叹口气,部曲准备带着小女孩一起洗澡。
脱掉连衣裙放到风衣旁边,她抱着小女孩慢慢进到溪水里。
怕冷水会惊扰到她,部曲的动作很是迟缓。
没有想到小女孩完全没害怕,反而比部曲还要兴奋。
或许是因为脱去衣服束缚,或许是因为初次接触到水,小女孩挣脱部曲的怀抱冲进水里。
看到小女孩全部身体都沉浸到水里,部曲担心地跟着潜下去。
水中,部曲和小女孩的眼睛对视。
碧蓝色与黑色。
奇妙情绪弥漫扩散。
安静。
回过神,部曲抱起小女孩探出水面,担心地看着她没有发现不妥。
停留水下的时间不算短,小女孩却是没有半点不良反应。
开心地笑,游来游去,部曲看到比岸上更加精力旺盛活泼的小女孩,强行压下心中不断浮现的疑问。
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眼神莫名熟悉。
很快,小女孩就无师自通,欢快地在溪水里游来游去。
比在岸上笨拙地走路姿势灵活太多。
可也不全是来玩。
带着小女孩来到溪水里,部曲也不全是因为担心安全,有些事情想要确认。
想抓住小女孩并不是很容易。
似乎是当成玩耍,小女孩没有回应部曲的呼唤,东躲西藏就是不让她轻松抓住。
凭借着身体曲线更加灵活的优势,部曲还是抓住小女孩,却没有半点成就感。
这种心里莫名的挫败感让她感觉很受伤。
情绪沉淀片刻,部曲边擦拭小女孩身体,边仔细观察。
确实是没有半点非人特征,是普普通通的人类。
可这不能解释部曲觉得熟悉,感觉到芽与蜈蚣的事情。
谜团越来越大却始终不得解释。
抑制住好奇心,部曲放开小女孩让她自由玩耍,开始认真洗澡。
毕竟着才是主要理由。
可能是因为血液不再流动,她的身体并没有多少脏污堆积,简单擦拭已然足够。
或许生活总需要仪式感,洗完澡后部曲感觉神清气爽。
有很多压力都被洗净,焕然一新。
抓住依依不舍的小女孩,部曲走上岸利用光点带走水渍。
清爽穿上风衣,她又给小女孩套上连衣裙。
这次小女孩看上去习惯些,没有再去尝试拉扯衣服。
抱起小女孩放到腿上,部曲随手取根草梗给小女孩扎头发。
不知为何,小女孩显得很是安分,安安静静的坐在部曲腿上。
或许是因为感觉到部曲的情绪。
有悲伤又有些怀念。
小女孩闭上眼睛靠在部曲胸口,像是睡着了。
不可思议的温暖。
笑着摇摇头,部曲看着小女孩扎完的头发,也不算是很好看。
可也不会再妨碍动作。
趁此机会,部曲又取下根草梗,给自己绑头发。
控制头发绑好头发,她突然笑出声。
清朗的笑声。
又很快停住笑声,总感觉很傻。
因为危险暂时远去,部曲得以有空闲想些事情。
小女孩究竟是谁,她也分不清楚。
是芽还是蜈蚣,或是两者共同孕育而出的新生命。
既然过去已然无法改变,她也只能接受。
总是要比最坏的情况要好。
虽是很想继续冒险,但看着眼前小女孩恬静睡颜,部曲也只能叹口气,感觉无以为继。
独自前行不用顾虑风险,可又不能让小女孩共同碰到危险。
停留原地也不会是好办法,部曲现在的身体不用进食,但小女孩只是普普通通的人类。
普通人还是需要进食才能生存。
要尽快找到食物来源,不能等待。
光点所剩不多,部曲散不开太多距离。
即使是放开放开直至高空,她也只能看到极为模糊的景象,分辨不出方向。
看着小女孩,部曲下定决心。
如此也就随意选择方向前进,总会有转机。
站起身的动作惊醒小女孩,她呆呆看着部曲,不知道在想什么。
放下小女孩牵起她的手,部曲走在路上不感觉如何迷茫。
前路未明,她却也有勇气面对。
温暖。
不是从牵着小女孩的右手,而是从部曲体内传来的温暖。
跳动。
不会是错觉。
这一刻,部曲真的感觉到心脏跳动了一下。
血液停止流动后,她的心脏自然也不会跳动。
小女孩不解地看着停下不动的部曲,表情欢快扑到部曲怀里,用脸蹭着她贫瘠的胸口。
自然地抚摸小女孩脑袋,部曲觉得早该与她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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