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有些蹊跷
次日一大早，莫伊尔就带着做好的魔术箱出了门。
他要提前把魔术箱送到“迪奇马戏团”去，除了要安排好这周“奇妙周末会”的演出，顺便还得问问卡洛斯·艾力的死亡详情。
坐着公共马车来到HX区，要说莱茵市的公共交通真是便宜又便利，莫伊尔扛着这么大的箱子，坐车也只需要买一张票。
“迪奇马戏团”外面的警戒线早就撤掉了，看到莫伊尔扛着大箱子过来，马戏团的门卫还上前来给他帮忙。
“多谢，”莫伊尔对他点点头：“麦考尔班主今天在吗？”
门卫点点头：“在的，里尔先生。您可以去他得办公室找他。”
两人把箱子抬到莫伊尔的化妆室，莫伊尔冲他点了点头：“多谢了，哦对了，还忘了问您的名字。”
门卫半鞠了一躬：“不用这么客气，里尔先生，我叫霍纳森·格雷，您叫我霍纳森就好了。”
莫伊尔跟他一起出了门：“哦，对了，霍纳森先生，卡洛斯·艾力猝死的事情，您了解的多吗？之前还有警察来找我问过话，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听到他的话，霍纳森·格雷脸色忽然一变，这个身高接近两米的大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连双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里尔先生，关于艾力先生的死，您还是别多打听了，他的死状可太惨了，您看见可定会做噩梦的。”
莫伊尔眉头一皱，这件事果然不简单，他故作讶异地问道：“警察不是说他是劳累过度猝死的吗？怎么跟您说的好像不一样？”
霍纳森摆了摆手：“里尔先生，多的您还是别问了，我也不愿再想起那件事，我先回去了。”
莫伊尔带着一脑子的疑虑来到麦考尔的办公室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麦考尔的声音：“请进。”
看到莫伊尔推门进来，麦考尔赶紧起身迎接：“里尔先生您来了，这两天还好吧？”
莫伊尔摘下帽子半曲了身子：“麦考尔先生，您好。”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麦考尔看着莫伊尔的眼睛问道：“听说警察去找过您了，是因为卡洛斯·艾力的死？他们没有为难您吧？”
莫伊尔摇了摇头：“只是来询问了一下情况而已，麦考尔先生，这件事对马戏团没什么大影响吧？”
麦考尔叹了口气：“其他倒还好，卡洛斯的丧葬费和抚恤金我们都已经交给了他的妻子，只是……”
“当时看到他死亡现场的那些演员，都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我给他们放了几天假，团里的人手有点吃紧。”
莫伊尔这下更是不解了：“麦考尔先生，卡洛斯·艾力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刚才问霍纳森，他也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麦考尔摇摇头：“别说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情景，想想后背都发凉。”
他不说，莫伊尔也不好多问，只跟麦考尔说了一下这周“奇妙周末会”的安排。
说到这个，麦考尔就双眼冒光，经过上周的首秀，莫伊尔现在已经可以说是“迪奇马戏团”的台柱之一了，他准备了新的大型魔术，对刚刚经历搓着的“迪奇马戏团”可是件大好事。
“里尔先生，您的新魔术有什么特点吗？我想办法让他们帮你好好宣传一下。”
莫伊尔想了想：“特点倒是有，不过我担心因为之前卡洛斯·艾力猝死的事，宣传这个对我们马戏团不一定有利啊。”
“怎么会？”麦考尔拍着胸脯说：“我保证给您宣传到位，只要一天，整个莱茵市就都能知道您新魔术的名字。”
莫伊尔心虚地笑了笑：“您确定吗？我的新魔术叫——人体切割。”
“人体……切割？”麦考尔愣住了，思考了一会之后，他咬着牙说：“好，我这就让他们设计海报，您跟我说说，怎么个人体切割法？”
莫伊尔想了想说：“具体怎么切割，就不要在海报上透露了，麦考尔先生，您也别太大张旗鼓，最好带点神秘色彩，意思到了就好了。”
麦考尔点点头：“确实，海报上要是太血腥了，说不定还引得观众们反感，而且容易把警察招来。”
“好，海报的事我来安排，里尔先生，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准备的东西吗？”
莫伊尔摇摇头：“其他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就不麻烦您了。”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莫伊尔便起身告辞了。
走在马戏团里，莫伊尔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卡洛斯·艾力到底是怎么死的。
达梅·麦考尔不好对付，他不想说，莫伊尔肯定问不出来。
另一个人则是有较好的突破点。
中午十二点，是霍纳森·格雷下班的时间，马戏团门卫的晚班，就是从昨天晚上十点，节目表演结束后，一直上到现在，整整十四个小时。
伸了个懒腰，霍纳森把门卫制服挂进衣橱里，换回自己的常服，吹着口哨准备回家去补觉。
刚出门卫室，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霍纳森先生，下班了？”
他回头一看，叫他的是马戏团新来的魔术师，莫伊尔·里尔。
“里尔先生，有事吗？”霍纳森戴上自己的油毡帽，对他点点头。
莫伊尔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我正好要去吃饭，要不要一起去？我请。”
霍纳森跟着莫伊尔走过两条街，来到一个小酒馆里，看着莫伊尔点了两分烤牛排，有点局促地问道：“里尔先生，您有什么吩咐直说就可以了，不用这么破费的。”
确实有点破费……莫伊尔现在身上只剩两索尔，这一餐吃完他的口袋就彻底空空如也了。
莫伊尔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帮霍纳森倒上一杯红葡萄酒：“没事，我在马戏团里没什么朋友，今天心里高兴，正好遇着你，一起吃餐饭而已嘛。”
两人喝了餐前酒，等着正餐上来，莫伊尔摸了摸桌子上的餐具，用淡淡的语气说道：“除了您和麦考尔先生之外，我就只认识一个朋友，可惜，他来不了了。”
他要提前把魔术箱送到“迪奇马戏团”去，除了要安排好这周“奇妙周末会”的演出，顺便还得问问卡洛斯·艾力的死亡详情。
坐着公共马车来到HX区，要说莱茵市的公共交通真是便宜又便利，莫伊尔扛着这么大的箱子，坐车也只需要买一张票。
“迪奇马戏团”外面的警戒线早就撤掉了，看到莫伊尔扛着大箱子过来，马戏团的门卫还上前来给他帮忙。
“多谢，”莫伊尔对他点点头：“麦考尔班主今天在吗？”
门卫点点头：“在的，里尔先生。您可以去他得办公室找他。”
两人把箱子抬到莫伊尔的化妆室，莫伊尔冲他点了点头：“多谢了，哦对了，还忘了问您的名字。”
门卫半鞠了一躬：“不用这么客气，里尔先生，我叫霍纳森·格雷，您叫我霍纳森就好了。”
莫伊尔跟他一起出了门：“哦，对了，霍纳森先生，卡洛斯·艾力猝死的事情，您了解的多吗？之前还有警察来找我问过话，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听到他的话，霍纳森·格雷脸色忽然一变，这个身高接近两米的大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连双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里尔先生，关于艾力先生的死，您还是别多打听了，他的死状可太惨了，您看见可定会做噩梦的。”
莫伊尔眉头一皱，这件事果然不简单，他故作讶异地问道：“警察不是说他是劳累过度猝死的吗？怎么跟您说的好像不一样？”
霍纳森摆了摆手：“里尔先生，多的您还是别问了，我也不愿再想起那件事，我先回去了。”
莫伊尔带着一脑子的疑虑来到麦考尔的办公室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麦考尔的声音：“请进。”
看到莫伊尔推门进来，麦考尔赶紧起身迎接：“里尔先生您来了，这两天还好吧？”
莫伊尔摘下帽子半曲了身子：“麦考尔先生，您好。”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麦考尔看着莫伊尔的眼睛问道：“听说警察去找过您了，是因为卡洛斯·艾力的死？他们没有为难您吧？”
莫伊尔摇了摇头：“只是来询问了一下情况而已，麦考尔先生，这件事对马戏团没什么大影响吧？”
麦考尔叹了口气：“其他倒还好，卡洛斯的丧葬费和抚恤金我们都已经交给了他的妻子，只是……”
“当时看到他死亡现场的那些演员，都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我给他们放了几天假，团里的人手有点吃紧。”
莫伊尔这下更是不解了：“麦考尔先生，卡洛斯·艾力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刚才问霍纳森，他也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麦考尔摇摇头：“别说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情景，想想后背都发凉。”
他不说，莫伊尔也不好多问，只跟麦考尔说了一下这周“奇妙周末会”的安排。
说到这个，麦考尔就双眼冒光，经过上周的首秀，莫伊尔现在已经可以说是“迪奇马戏团”的台柱之一了，他准备了新的大型魔术，对刚刚经历搓着的“迪奇马戏团”可是件大好事。
“里尔先生，您的新魔术有什么特点吗？我想办法让他们帮你好好宣传一下。”
莫伊尔想了想：“特点倒是有，不过我担心因为之前卡洛斯·艾力猝死的事，宣传这个对我们马戏团不一定有利啊。”
“怎么会？”麦考尔拍着胸脯说：“我保证给您宣传到位，只要一天，整个莱茵市就都能知道您新魔术的名字。”
莫伊尔心虚地笑了笑：“您确定吗？我的新魔术叫——人体切割。”
“人体……切割？”麦考尔愣住了，思考了一会之后，他咬着牙说：“好，我这就让他们设计海报，您跟我说说，怎么个人体切割法？”
莫伊尔想了想说：“具体怎么切割，就不要在海报上透露了，麦考尔先生，您也别太大张旗鼓，最好带点神秘色彩，意思到了就好了。”
麦考尔点点头：“确实，海报上要是太血腥了，说不定还引得观众们反感，而且容易把警察招来。”
“好，海报的事我来安排，里尔先生，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准备的东西吗？”
莫伊尔摇摇头：“其他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就不麻烦您了。”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莫伊尔便起身告辞了。
走在马戏团里，莫伊尔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卡洛斯·艾力到底是怎么死的。
达梅·麦考尔不好对付，他不想说，莫伊尔肯定问不出来。
另一个人则是有较好的突破点。
中午十二点，是霍纳森·格雷下班的时间，马戏团门卫的晚班，就是从昨天晚上十点，节目表演结束后，一直上到现在，整整十四个小时。
伸了个懒腰，霍纳森把门卫制服挂进衣橱里，换回自己的常服，吹着口哨准备回家去补觉。
刚出门卫室，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霍纳森先生，下班了？”
他回头一看，叫他的是马戏团新来的魔术师，莫伊尔·里尔。
“里尔先生，有事吗？”霍纳森戴上自己的油毡帽，对他点点头。
莫伊尔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我正好要去吃饭，要不要一起去？我请。”
霍纳森跟着莫伊尔走过两条街，来到一个小酒馆里，看着莫伊尔点了两分烤牛排，有点局促地问道：“里尔先生，您有什么吩咐直说就可以了，不用这么破费的。”
确实有点破费……莫伊尔现在身上只剩两索尔，这一餐吃完他的口袋就彻底空空如也了。
莫伊尔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帮霍纳森倒上一杯红葡萄酒：“没事，我在马戏团里没什么朋友，今天心里高兴，正好遇着你，一起吃餐饭而已嘛。”
两人喝了餐前酒，等着正餐上来，莫伊尔摸了摸桌子上的餐具，用淡淡的语气说道：“除了您和麦考尔先生之外，我就只认识一个朋友，可惜，他来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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