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交易
“公子”那怕月曦怜隐藏极深，李诞依旧能够感知到她内心的忐忑。因为在这个酒楼中，他的感知得到了极大的加强，真个犹如神灵一般。
不仅仅是她，其他两人也一样，赵开阳甚至还带着某种戒备。
“放心吾主是慈善与宽容的，不会强迫任何人，所以你们无需担心”李诞微一笑，和善的说道。
这一刻他的角色是传教士和神棍。将自己定位成神明的代言人。
“外面的情况如何？”李诞看着赵开阳问道。
他知道酒楼里明面上这个实力最强的人肯定去探查过了。
“雾气能让人神智迷乱，好像有什么东西和你争夺控制权“说到这里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李诞，因为他所说的场景和李诞勾连虚空导致这场异变时出现的场景一样。
从捕获的情绪中李诞明知道他在怀疑什么：“你不用质疑我做了什么，在你们的认知之外，也不是一团和气的。只要拥有自我就会有争端。”
“或许吧”赵开阳显然不会这么轻信李诞，但是处理这个小空界的事情却又非李诞莫属，尤其是在经历了与鹤面人的一战后，他深深的明白自己在面对那些诡异生灵时的无力与无奈。
此时此刻几人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对此李诞也没有过多解释的意思，而是道：“你们先好好休息一下，这个酒楼有着我主的庇佑，暂时不用担心会受到迷雾的袭击。”
闻言赵开阳也不忸怩直接闭眼打坐，进入了深沉次的休眠之中，这段时间他确实是累坏了，先是在之前的那一战之中，需要抵御鹤面的侵蚀，后面还要时刻警惕来自迷雾的威胁，甚至探查迷雾的时候还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神智较量。哪怕他是高山流水境的武夫，武意浑然一体，渊源流长，也架不住来自神魂层面的疲倦感。
“你不休息吗？”李诞看着眼睛通红，脸色惨白满是倦意的洛红璃问道。
“不···不用”洛红璃看着李诞眼神有些畏惧，就连语气都有些结巴。
“你不必太过忧虑，吾主会庇佑我们的”李诞宽慰道，他看得出来这个小姑娘是真的吓坏了。
“那怕她并不信奉于祂”
然后一股倦意袭来，洛红璃直接就陷入了沉睡。将陷入沉睡的洛红璃交给月曦怜带到一旁休息。
李诞的目光透过浓浓的迷雾，看着一双注视着这里的眼睛，那是一个小女孩模样。
她的旁边还站着一个高脑袋，穿着西服，下巴长满触须的诡异生灵，那个生灵模糊不定，就像有些岁月了的电影胶片，时断时续。
好像是注意到了李诞的目光，那个生灵抬眼朝这里看来。
一道古老生涩难懂的语言传入李诞的耳中。转眼之间，那个地方就已经只有白茫茫的雾气了。
而此时的李诞双眼青筋暴起，就像眼珠子四周布满了蚯蚓一样，诡异的黑气正在从他眼睛四周缓慢消失。
但那句古老生涩难懂的呼唤，依旧驻留在他的心头。
咚咚，咚咚，咚咚。
断断续续的敲门声，在楼下响起。一念之间李诞已经来到了门口。
不用开门李诞便已经知道门外站着的是何人了。但是碍于礼貌李诞还是打开了大门，在开门的同时。古老的虚空神座更贴近于现世，那种来自高纬度的映射让这个世界泛起波澜。
恐怖的威能甚至能将他四周的空间直接剥离出来。
门外面站着的正是那个小女孩，女孩是光着脚的，她悬浮在空中半米左右。身上穿着的是白色单薄的衣衫，衣服上面还有着些许血迹。
她的样子很是狼狈，看样子是遭遇了一场恶战。但她的目光显得十分的平静，似乎没有被之前的遭遇影响分豪。
四目相对，没有过多的客套。
“做个交易如何？”她开口问道。
“交易什么？”李诞问道。
“让我离开这里”她道。
“我能得到什么？”李诞眯起眼睛。
“吾主的友谊”她回道。
闻言李诞微笑着道:“相比虚无缥缈的承诺，我更喜欢实际一点的东西。”
“一座遗迹的坐标，对一位新神来说这应该足够有诚意了。”
只是李诞却并不接话而是分析道：“首先，第一点我对你并不知根知底，你所承诺的遗迹是否为真，是否安全，甚至是否是圈套。我一无所知。”
“其次第二点，一座遗迹虽然看着很珍贵，但是如果是座被掏空的建筑，恐怕也未必有多少价值。”
“以及第三点，如果那个遗迹有主了，未必不是一场针对吾主的算计。”
“所以请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也给吾主一个相信你的理由。”李诞最后看着这个小女孩不急不缓的问道。
面对李诞的质疑小女孩没有任何过多的情绪，她的面容平静，就如一个精致的瓷娃娃：“为何不向你背后的那位存在确认真假呢？”她语气有些疑惑，似乎觉得这种如此简单的问题还要弄得如此复杂。
额，李诞愕然。
他无法确认小女孩说的是真是假，因为他背后确实没有什么吾主。而做为吾主本人他也确实没有分辨真假的能力。
按照李诞的惯性思维话他会觉得，这个小女孩肯定是在讹他话，只是这个小女孩脸上天真的表情，又好像确实没有说谎。
“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要去找吾主确认，那么我这个行者还有相应的价值吗？”李诞答非所问。
“也是，太过无用会被吃掉的，我认识的很多神明行者都被吃掉了。”
说着她从手指挤出一滴血液来：“那么缔结血之契约如何？”
看着空中那滴宛若红宝石，散发着诡异光芒的血液，李诞不动声色的问道：“在缔结血之契约之前，我还有一个疑惑？”
小女孩露出困惑的表情。
“是什么原因让你背后的存在哪怕付出一座遗迹的代价，也要让你离开！”李诞问道。
“祂为什么不直接帮助你离开，而是让你来找我？”
听到李诞的问题，小女孩表情木然，然后变得有些萧索与伤感：“祂快死了。”
听到她的话李诞心中凌然，虽然早有预料，但是陡然听人说一位神明的末路，还是让他有些唏嘘。
这种情绪让李诞的语气都变得柔和了一些:“你信奉的神明应该很重视你吧！不然为何在即将陨落的前夕还要执意送你离开。”可惜他不知道跟他打交道的都是些什么存在。
听到李诞的话，小女孩露出了看傻子一样的神情，然后才缓缓道：“我是祂复活的契机。”
李诞面皮抽搐了两下，然后若无其事的道：“今天天气不错，太阳挺大的。”
小女孩看了一下能见度不足两米的大雾，默然不语。
回归理性，李诞看着眼前的小女孩：“我可以让你离开这个地方，但是得等吾主将这处空间吞噬了才行。”
小女孩摇了摇头道：“做不到。”
“那么很遗憾”李诞拒绝了交易。现阶段在完全掌控局势之前，他确实不会放任任何未知的存在离开。虽然他不是什么善人，确也不会去害人，尤其外面就是一个生灵无数的大城。
对于他的拒绝，小女孩再次摇头：“祂做不到。”
这次李诞听明白了，她是认为李诞背后的存在做不到吞噬这处空间。可是李诞认为他能够做到，这座飞仙楼就是最好的证明。
如果不是所图甚大，他完全可以将这处空间剥离出来，直接拉到虚空之上，作为他神国的某种根基。不过既然她这么说，显然是有李诞所不知道的内幕。所以李诞静待她的下文。
“这个世界没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三星供卫，与一个远古之墓有关。那个存在还未死透，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承载其回归的架构，缺了任何一处都会有大问题的。”
“那怕你背后的存在吞掉了这里，也一定会与其结下不小的因果，得不偿失。”
虽然李诞不会信她的一面之词，但也难免有些犹疑不定。毕竟按照他的神国表现出的潜力来说，没必要去冒未知的风险。
这时一个声音出现在李诞的心里。
“吃，为什么不吃。既然送上门来了就全部吃掉。如果祂有意见老娘就让祂死透”这个声音正是萝莉老板的声音。
有着这个不太靠谱的老板的承诺，李诞的那些犹疑全部放下了。
他轻笑着，那笑容就如春风拂面一样，带着无尽的自信与自负。
“那又如何？”这是李诞的回答。随着他的回答，飞仙楼外面的雾气都泛起了涟漪，所有暗处的存在都为他的回答所震动。一句‘那又如何’是如此张扬又震动人心，而其中体现的是深不可测的背景与实力。不是所有人都有挑衅那种存在的资本的，至少一般的神祠不够，哪怕其已经死了。
听到李诞的回答，那个小女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显然李诞背后所表现出来的东西超出了她的预料。一声轻叹在未知之处响起“答应他，并且条件合适的话，吾愿与他背后的存在订立契约。”
“好”她对着李诞回答道，显然同意了李诞提出的条件。“这是那座遗迹的坐标”她取出一张羊皮卷递给李诞。那张羊皮卷古老而厚重，带着浓浓的岁月感与沧桑感。仅在李诞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就感觉身体出现了某种异化，似乎有无数的肉芽和触须从他衣衫下的皮肤钻了出来，有那么一瞬间他五感都被剥夺了，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然而来自虚空神座的伟力，和无数的本源之力，让这些异化顷刻消失。李诞没有用手去接，因为他知道他现在的身体无法承受住这种东西的侵蚀。而是直接扔到了神国之中。
可惜李诞还是低估了这种东西，他似乎忘了这东西是神明与神明之间相互交换的东西。
羊皮卷进入神国，就像将一瓢水倒进了油锅中，让李诞根基尚浅的神国都出现了一阵动荡。
这还没完，也许是感受到了新生儿的稚嫩，竟然有未知的意志顺着这张羊皮卷而来，竟然在试图直接窃取他的权柄。
完了，完了芭比Q了。李诞当真哭笑不得。
只得在心里默念萝莉老板。
萝莉老板轻哼一声。
其中不知之书之前留下的烙印轻轻一闪，一切又重新归于平静了。
无事发生。
不仅仅是她，其他两人也一样，赵开阳甚至还带着某种戒备。
“放心吾主是慈善与宽容的，不会强迫任何人，所以你们无需担心”李诞微一笑，和善的说道。
这一刻他的角色是传教士和神棍。将自己定位成神明的代言人。
“外面的情况如何？”李诞看着赵开阳问道。
他知道酒楼里明面上这个实力最强的人肯定去探查过了。
“雾气能让人神智迷乱，好像有什么东西和你争夺控制权“说到这里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李诞，因为他所说的场景和李诞勾连虚空导致这场异变时出现的场景一样。
从捕获的情绪中李诞明知道他在怀疑什么：“你不用质疑我做了什么，在你们的认知之外，也不是一团和气的。只要拥有自我就会有争端。”
“或许吧”赵开阳显然不会这么轻信李诞，但是处理这个小空界的事情却又非李诞莫属，尤其是在经历了与鹤面人的一战后，他深深的明白自己在面对那些诡异生灵时的无力与无奈。
此时此刻几人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对此李诞也没有过多解释的意思，而是道：“你们先好好休息一下，这个酒楼有着我主的庇佑，暂时不用担心会受到迷雾的袭击。”
闻言赵开阳也不忸怩直接闭眼打坐，进入了深沉次的休眠之中，这段时间他确实是累坏了，先是在之前的那一战之中，需要抵御鹤面的侵蚀，后面还要时刻警惕来自迷雾的威胁，甚至探查迷雾的时候还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神智较量。哪怕他是高山流水境的武夫，武意浑然一体，渊源流长，也架不住来自神魂层面的疲倦感。
“你不休息吗？”李诞看着眼睛通红，脸色惨白满是倦意的洛红璃问道。
“不···不用”洛红璃看着李诞眼神有些畏惧，就连语气都有些结巴。
“你不必太过忧虑，吾主会庇佑我们的”李诞宽慰道，他看得出来这个小姑娘是真的吓坏了。
“那怕她并不信奉于祂”
然后一股倦意袭来，洛红璃直接就陷入了沉睡。将陷入沉睡的洛红璃交给月曦怜带到一旁休息。
李诞的目光透过浓浓的迷雾，看着一双注视着这里的眼睛，那是一个小女孩模样。
她的旁边还站着一个高脑袋，穿着西服，下巴长满触须的诡异生灵，那个生灵模糊不定，就像有些岁月了的电影胶片，时断时续。
好像是注意到了李诞的目光，那个生灵抬眼朝这里看来。
一道古老生涩难懂的语言传入李诞的耳中。转眼之间，那个地方就已经只有白茫茫的雾气了。
而此时的李诞双眼青筋暴起，就像眼珠子四周布满了蚯蚓一样，诡异的黑气正在从他眼睛四周缓慢消失。
但那句古老生涩难懂的呼唤，依旧驻留在他的心头。
咚咚，咚咚，咚咚。
断断续续的敲门声，在楼下响起。一念之间李诞已经来到了门口。
不用开门李诞便已经知道门外站着的是何人了。但是碍于礼貌李诞还是打开了大门，在开门的同时。古老的虚空神座更贴近于现世，那种来自高纬度的映射让这个世界泛起波澜。
恐怖的威能甚至能将他四周的空间直接剥离出来。
门外面站着的正是那个小女孩，女孩是光着脚的，她悬浮在空中半米左右。身上穿着的是白色单薄的衣衫，衣服上面还有着些许血迹。
她的样子很是狼狈，看样子是遭遇了一场恶战。但她的目光显得十分的平静，似乎没有被之前的遭遇影响分豪。
四目相对，没有过多的客套。
“做个交易如何？”她开口问道。
“交易什么？”李诞问道。
“让我离开这里”她道。
“我能得到什么？”李诞眯起眼睛。
“吾主的友谊”她回道。
闻言李诞微笑着道:“相比虚无缥缈的承诺，我更喜欢实际一点的东西。”
“一座遗迹的坐标，对一位新神来说这应该足够有诚意了。”
只是李诞却并不接话而是分析道：“首先，第一点我对你并不知根知底，你所承诺的遗迹是否为真，是否安全，甚至是否是圈套。我一无所知。”
“其次第二点，一座遗迹虽然看着很珍贵，但是如果是座被掏空的建筑，恐怕也未必有多少价值。”
“以及第三点，如果那个遗迹有主了，未必不是一场针对吾主的算计。”
“所以请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也给吾主一个相信你的理由。”李诞最后看着这个小女孩不急不缓的问道。
面对李诞的质疑小女孩没有任何过多的情绪，她的面容平静，就如一个精致的瓷娃娃：“为何不向你背后的那位存在确认真假呢？”她语气有些疑惑，似乎觉得这种如此简单的问题还要弄得如此复杂。
额，李诞愕然。
他无法确认小女孩说的是真是假，因为他背后确实没有什么吾主。而做为吾主本人他也确实没有分辨真假的能力。
按照李诞的惯性思维话他会觉得，这个小女孩肯定是在讹他话，只是这个小女孩脸上天真的表情，又好像确实没有说谎。
“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要去找吾主确认，那么我这个行者还有相应的价值吗？”李诞答非所问。
“也是，太过无用会被吃掉的，我认识的很多神明行者都被吃掉了。”
说着她从手指挤出一滴血液来：“那么缔结血之契约如何？”
看着空中那滴宛若红宝石，散发着诡异光芒的血液，李诞不动声色的问道：“在缔结血之契约之前，我还有一个疑惑？”
小女孩露出困惑的表情。
“是什么原因让你背后的存在哪怕付出一座遗迹的代价，也要让你离开！”李诞问道。
“祂为什么不直接帮助你离开，而是让你来找我？”
听到李诞的问题，小女孩表情木然，然后变得有些萧索与伤感：“祂快死了。”
听到她的话李诞心中凌然，虽然早有预料，但是陡然听人说一位神明的末路，还是让他有些唏嘘。
这种情绪让李诞的语气都变得柔和了一些:“你信奉的神明应该很重视你吧！不然为何在即将陨落的前夕还要执意送你离开。”可惜他不知道跟他打交道的都是些什么存在。
听到李诞的话，小女孩露出了看傻子一样的神情，然后才缓缓道：“我是祂复活的契机。”
李诞面皮抽搐了两下，然后若无其事的道：“今天天气不错，太阳挺大的。”
小女孩看了一下能见度不足两米的大雾，默然不语。
回归理性，李诞看着眼前的小女孩：“我可以让你离开这个地方，但是得等吾主将这处空间吞噬了才行。”
小女孩摇了摇头道：“做不到。”
“那么很遗憾”李诞拒绝了交易。现阶段在完全掌控局势之前，他确实不会放任任何未知的存在离开。虽然他不是什么善人，确也不会去害人，尤其外面就是一个生灵无数的大城。
对于他的拒绝，小女孩再次摇头：“祂做不到。”
这次李诞听明白了，她是认为李诞背后的存在做不到吞噬这处空间。可是李诞认为他能够做到，这座飞仙楼就是最好的证明。
如果不是所图甚大，他完全可以将这处空间剥离出来，直接拉到虚空之上，作为他神国的某种根基。不过既然她这么说，显然是有李诞所不知道的内幕。所以李诞静待她的下文。
“这个世界没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三星供卫，与一个远古之墓有关。那个存在还未死透，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承载其回归的架构，缺了任何一处都会有大问题的。”
“那怕你背后的存在吞掉了这里，也一定会与其结下不小的因果，得不偿失。”
虽然李诞不会信她的一面之词，但也难免有些犹疑不定。毕竟按照他的神国表现出的潜力来说，没必要去冒未知的风险。
这时一个声音出现在李诞的心里。
“吃，为什么不吃。既然送上门来了就全部吃掉。如果祂有意见老娘就让祂死透”这个声音正是萝莉老板的声音。
有着这个不太靠谱的老板的承诺，李诞的那些犹疑全部放下了。
他轻笑着，那笑容就如春风拂面一样，带着无尽的自信与自负。
“那又如何？”这是李诞的回答。随着他的回答，飞仙楼外面的雾气都泛起了涟漪，所有暗处的存在都为他的回答所震动。一句‘那又如何’是如此张扬又震动人心，而其中体现的是深不可测的背景与实力。不是所有人都有挑衅那种存在的资本的，至少一般的神祠不够，哪怕其已经死了。
听到李诞的回答，那个小女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显然李诞背后所表现出来的东西超出了她的预料。一声轻叹在未知之处响起“答应他，并且条件合适的话，吾愿与他背后的存在订立契约。”
“好”她对着李诞回答道，显然同意了李诞提出的条件。“这是那座遗迹的坐标”她取出一张羊皮卷递给李诞。那张羊皮卷古老而厚重，带着浓浓的岁月感与沧桑感。仅在李诞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就感觉身体出现了某种异化，似乎有无数的肉芽和触须从他衣衫下的皮肤钻了出来，有那么一瞬间他五感都被剥夺了，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然而来自虚空神座的伟力，和无数的本源之力，让这些异化顷刻消失。李诞没有用手去接，因为他知道他现在的身体无法承受住这种东西的侵蚀。而是直接扔到了神国之中。
可惜李诞还是低估了这种东西，他似乎忘了这东西是神明与神明之间相互交换的东西。
羊皮卷进入神国，就像将一瓢水倒进了油锅中，让李诞根基尚浅的神国都出现了一阵动荡。
这还没完，也许是感受到了新生儿的稚嫩，竟然有未知的意志顺着这张羊皮卷而来，竟然在试图直接窃取他的权柄。
完了，完了芭比Q了。李诞当真哭笑不得。
只得在心里默念萝莉老板。
萝莉老板轻哼一声。
其中不知之书之前留下的烙印轻轻一闪，一切又重新归于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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