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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乍闻乡音

    这是一家豪华的大酒店,极尽奢华,各种装饰现代气息浓郁,宾客来来去去,摩肩擦踵,四周明晃晃的灯光将整个大厅照成白昼,各种喜庆装饰贴满四周,正中央一个大大的用汽球扎成的圆形拱门,长达二十米,拱门这上,一个大大的红色喜字格外引人注目,此刻,笑语欢声中,一对新人正穿过拱门,携手走入大厅,他们的脸上荡漾着幸福地微笑,将周围视作无物,眼中只有彼此。

    王富贵就是身着吉服的新人,此刻心跳的喜悦都快要溢出来了,妈的,都熬到快三十了,终于将新娘子娶到手,肤白貌美大长腿啊,比咱老王都高了一头啊,你听,四周的欢呼,四周的羡慕,无一不在表露他老王是人生赢家啊,新娘---,对啦,新娘子叫啥名来着,他突然有些疑惑,自己怎么想不起新娘子的名字来了呢?咳,管他呢,进了他老王家的门,就是他老王家的人,还能跑了还是咋的?

    瞅了瞅着身旁的玉人,身材凹凸有致,从侧脸看,精致无遐,他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哦操,这就是我的女人了,正想伸手去摸一摸她的脸,忽然觉得屁股一痛,接着,一个声音传入耳朵:

    “王哥,快起来,该咱哥俩上场了!”

    “上场?”

    老王有些迷迷糊糊,不是进洞房吗,怎么改上场了,上什么场啊?他不情愿地睁眼一瞧,操,差点没跳了起来,搞了半天,原来还在那个又脏又臭的破石头房子里,门口,站着四名一脸鄙视的壮汉。

    老王眼睛一转,瞬间便想明白了前因后果,但想明白归想明白,他仍是气不打一处来,虎着个脸,用手指着四名壮汉,气急败坏地道:

    “你他奶奶的,你们迟一点来会死啊。。。。。”

    话音未落,一名壮汉一抬脚,“嘭”的一声,老王毫无防备,给一脚踢到了屋角,成滚地葫卢,四名壮汉楞了楞,哈哈大笑起来。

    王富贵慢慢地爬了起来,左看看,右看看,木着个脸对周志国道:

    “真她娘的晦气,老子正做梦娶老婆,给这帮孙子搅了!”

    周志国一怔,与其对视了一眼,随即,两人同时狂笑起来。

    四名壮汉望着狂笑的俩人,一脸莫名其妙。

    。。。。。。

    接下来的日子极其规律且有序,每天一趟的武学研究,哦,陪练,时间大概五到六个小时,具体时间不定,有时候长点,有时候短点,以两人昏倒为准,没有昏倒不算。真是痛苦到怀疑人生,当然都是群殴上演,身上的伤是老伤添新伤,新伤叠老伤,今天打伤明天恢复,明天打伤后天接着恢复,好在身体怪异,恢复得又快,倒是一天比一天结实。武技呢,这种训练可不是以前在特种部队的训练,这里根本没把你当人,你也别指望他把你当人,所以也是一天一个脚印,一天比一天娴熟,对手也由两人到三人,然后到四人,先拳脚,后兵刃,俩人就像两块璞玉,被长耳人反复锤打,极限锻打,打斗中的技巧,许多的动作套路,从生涩到熟极而流,到推陈出新,按照“精武英雄”中的话是怎么说的,练武的目标是将人类的体能推高到极限,什么是极限,就是你熬到身体承受不了,这就是极限。至少,周志国和王富贵二人已经清楚什么是极限。在这种地狱式的陪练中,什么时候到头,什么时候会坚持不住了崩溃,两人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到底哪一个会先到来,俩人也不知道,反正仍在坚持,每天,脑袋已经不再想事了,这种陪练生涯,到底挨过了多久,一月,两月,数着数着,已经完全没有印像了,每天都是机械式活着。直到有一天,俩人被押着来到一处洞窟中,不再是训练场,俩人才如梦初醒。原来,今天不是来挨揍的啊!

    洞窟中站着五个人,三位是他俩多次见过的,长耳族的首领,另外两位中的一位是一位年轻人,二十左右的年纪,同样是两只耳朵高高地竖着,但额头上多了一个金色的圆箍。

    “如果这个圆箍前面加个叉叉就像孙长老戴的那个了,这个好像没有孙长老戴的那个漂亮。”

    王富贵在心里暗暗吐槽,金箍青年对他俩却非常感兴趣,看见他俩进来,双眼明亮了许多,对着二人打量了片刻,嘴角翘了起来,冲二人笑了一笑。

    二人对视了一眼,均觉意外。

    没道理啊,这帮大耳朵人这几个月来就没优待过两人一次,每天的陪练都是公事公办,这忽然的来这么个笑脸,还真让俩人不适应,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人家表达了善意,咱也不能不有所表示,对吧。

    王富贵回了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低声道:

    “笑个棒棒,笑个锤子!”

    “笑个棒棒,笑个锤子,这是什么意思?”

    室中的第五位,也就是三位首领外两人中的另外一人,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人忽然开口了,这个人的脑袋两侧并没有竖立两只大耳朵,但眼睛是蓝色的,其他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啥?那啥?

    是不是我的耳朵出现了幻听?为什么听到有人在说中文呢?

    俩人互相打量着,均是一幅惊疑不定的表情,这不会是见了鬼吧?

    “你两个这是什么意思啊,问你们呢,为什么不答话?”

    中年人声音高了起来,面色一沉,不怒自威。

    “啊!”

    俩人终于反应过来了。妈耶,这回竟然是真的,碰到老乡了,这就好比在国外流浪了许多年,忽然大使馆派了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一下,这几个月来所受的委屈,化作滚滚的泪珠,在眼眶中转呀转,只差没哭出声来了,王富贵更是哽咽着回答:

    “你会讲中文,天呐,你会讲中文,我的老天呐,你是华侨?”

    他下意识地问道。

    问完随即意识到了错误,对方明显一双蓝眼睛,怎么可能是华侨,自己真是猪脑子。

    燥了个满脸通红。

    只是,这几个月来,耳朵听惯了叽叽哩哩的古怪语言,猛一听到乡音,竟然比红烧肉还要亲,那个远离了数个日夜的强大靠山,竟然只是将只言片语送到了眼前,就让他心神失守,方寸大乱。

    中年人双眉皱了皱,对他俩的表现似乎并不满意,他左右打量了一下,冷冷地道:

    “我的名字是格列,你二人可以称呼我为格列大人。好吧,说一下你二人的来历吧。”

    格列冷冷的一撇,让二人的满心的欢喜化作一盆雪水自天灵盖一浇而下,瞬间便清醒了过来,是了,骑白马的不一定是唐僧,会中文的也不一定是老乡,更何况,即使是老乡,也不一定是自己二人的救星。不过,好孬是一根救命稻草不是,管它呢,先抓住再说。

    二人一楞,随即换上了一幅发自内心的纯天然笑容,开始给这位格列大人讲述来到这里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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