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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收得徐奕

    林凡身为校尉之职,秩为比二千石,还是京中的官员,论等级比边让的九江太守还要高。

    徐奕虚心下拜,林凡急忙将他扶起,客气了一番。

    边让带着徐奕与张家人等进府衙审案,林凡就在边上旁听,可是越听越不对,不动声色地摇摇头。

    这边让,真是一贯文人的做派。

    主犯张山,但也未干成什么事,证据不足,只是训斥了几句便给放了。

    张山知道了出头之人乃是林凡,身居要职,也不敢放肆,灰溜溜走了。

    此时厅中就是边让在劝慰徐奕。

    “文礼先生,此番是否草率了些,恐治标不治本。”林凡开口道。

    边让知道林凡的意思,也是摇摇头,道:“即未犯事,从何而治?”

    这般判罚,那张山自然不敢找林凡麻烦,只是苦了徐奕,边让只能说些安慰之话,正经保护却一个没有。

    等过些时候,那恶少恐怕还要再找徐奕麻烦。

    林凡想了想,正是机会。

    “只是苦了徐奕,那恶人必不肯善罢甘休,徐奕,如今时局动荡,我军中尚且一典曹,你可有意?加官进爵岂不美哉!”

    如今身份不一样,林凡要招揽手下也不用在之乎者也地拽文,所为何事,直接说出来就行,快人快语,反倒有效。

    直截了当地给徐奕说明,当我手下,就受我庇护,张家恶少自然再也构不成影响。

    跟我混,也能成名,加官进爵。

    一时半会还没转过弯来,徐奕还在迟疑着,只是脸上却有期待的表情。

    边上边让也搭话了:“徐奕,此番还有张家纠缠之虑,你能入他帐下,必能保你周全,况且林校尉之名,想你也听过,我与他结交也有三四年了,莫看他年幼,一身本事,军功赫赫,又师从鸿儒卢公,为人中正,入他帐下,必能一展你之所长,何乐而不为呢?”

    徐奕明显心动了:“林将军之名,黄巾作乱时我就知晓,只是季才还想继续学习,这...这也不知学问够不够...恐怕...”

    边让继续说道:“你之学问,我与林将军都信,怎地你自己却不信了,林将军能以高位待你,何必迟疑,军伍之中也不失为一种修行,光闭门造车可不行。”

    那个少年没有建功立业之心?不然苦学多年干什么?旋即,徐奕就想明白了,当即一拜。

    “承蒙将军不弃,季才原为将军效死!”

    “快快起来!在我军中,无需此等虚礼。”林凡疾走上前把徐奕扶起来,也是高兴坏了,又问道:“即得季才,我心甚幸,家中还有甚要收拾的吗?”

    徐奕亮了亮怀中的书卷,道:“未有,家中值钱的就只有手中书卷罢了。”

    “既如此!即刻就跟在我身边。”

    众人都是高兴,从衙门中退出,边让转而迎众人到太守府中坐坐。

    正有事要说,林凡欣然前往,徐奕就自动归于后方。

    .................

    撇开徐奕不说,到了府中,众人坐定,林凡不愿耽搁,直接开口道:“子瞻此来也是有要事想商。”

    “所为何事?”边让问道。

    “新招三千兵马,日夜操练,可是依旧不堪一击,成军之期恐远不可及,正值九江郡中也有作乱,靠江一带饱受水患纷扰,我欲携大军剿匪。”

    林凡快速说完,说完顿了顿,给边让考虑考虑,边上补充道:“此番即为剿匪,也为练兵,两全齐美,这才来与文礼先生商议。”

    边让却是坦荡,想也没想就开口说道:“子瞻你既有假节之权,动手剿匪,只需派人知会一声就可,今年正值丰年,一应粮草不缺,长江水患,是时候该清剿一番了。”

    何为假节之权?

    前文说过,林凡的骁骑将军职位,可不是杂号将军,虽无开府之利,但也有假节之权。

    假节,是皇帝将节借给执行临时任务的臣子使用,用以威慑一方。

    现在这等情况也有不同,陛下殡天,董太后之节也有功效。

    只是林凡却蒙的边让,他哪里有董太后之符节,好在边让也不计较这些.....也不知是真的相信林凡所言,还是识破林凡谎言却不想管事。

    不过管这么多干嘛,林凡心虚,还是找个话题绕开的好。

    林凡点点头,这事就算是定下来了,盖棺定论道:“文礼先生身为九江太守,晚辈理应过来相商。”

    又客气了几句,九江郡水匪的命运就在两个大佬的言语中定下来了。

    林凡起身要走,被边让叫住了。

    “子瞻稍等,我还有一事要说!”说着,边让让人取过来一个盒子,道:“当今天下大乱,国将不国,子瞻你骁勇善战,且品行良好,正当为国效力,老朽却不行了,今次情愿以九江郡相送,望子瞻体恤九江民众,切勿推辞。”

    原来边让竟是要将九江郡送与林凡,盒子中揭开一看,就是九江郡守的印绶。

    这番话却是吓傻了林凡,急忙起身拒绝,连连摆手道:“小子道行不够,这如何能行!不行不行,文礼先生这样说,是怪小子鸠占鹊巢邪?既如此,晚辈这就离开九江郡就是了。”

    说着,林凡就要往外走去,急切间被边让拉了回来。

    只见边让一幅诚恳的样子,道:“唉,子瞻勿急,我又怎会有如此想法,实在是老朽不堪这郡守之位。”

    “我这性子,做做学问还行,要做这郡守却是实在不够。刚才你也看见了,就郡中的张家已使我心力憔悴,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子瞻你仔细想想,莫要推辞。”

    林凡也不明白边让的想法,虽说边让又辞官的“前科”,但自上次林凡吃了哑巴亏之后,林凡就再也不敢轻视他人。

    这里面的水,可深着呢!

    “不行,不行!”林凡依旧是苦苦推辞。

    “子瞻可是怕有甚牵连不成?我当自写表文,申奏朝廷。”

    “不成,不成,朝中自有贤才调度,与我却没有关系。”

    就这样,两人推来推去,林凡坚决不受,最后没法,边让只能收起这心思。缓缓道:“如此,子瞻你在好好考虑考虑,此时先以剿匪为重。”

    于是林凡自去剿匪,快速、逃也似的出了这郡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