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她像个三四岁的孩子
一座新起的两层楼立在山边，依附右侧的有三间旧偏屋，新房子红瓦白墙，门窗宽大。老房子黑瓦木墙，木门窗斑驳陆离，承载了岁月的痕迹。新旧对比，视觉明显。
农村很多这样的房子，建新房时拆了一大半，留下两三间给老人住，或用作堆放杂物做厨房用。
穿过新砌的水泥地坪，跛脚的王奶奶率先走向旧屋，推开虚掩的房门走进，一阵淡淡馨香扑面而来……
“我就住在这里。”王奶奶指着对面的木架旧床，景轩牵着羽影跟在身后，地面脱落的水泥渣，在脚底下“嘎吱！”作响，室内陈设，是简单的一床一桌，三张竹椅，一个旧衣柜，和一部旧电视……
旧电视旁边，白色的圆柱形花盆里，有一束蓝色的康乃馨娇艳欲滴，生机勃勃，与周围环境似乎不搭。
“嘻嘻，花！”羽影挣脱景轩，跑了过去，捧着康乃馨闻了闻，景轩抬眼，看到花朵的根部，竟长出了白色的嫩须……
“不要。”景轩担心羽影摘花，连忙大声嘱咐。
“别吓着她，这花本就是她送的，说来也怪，换了水之后，这花长得更好了。”王奶奶说着这话，突然抬手一拍脑袋，转身走过去，打开了卧室的柜子……
趁着这间隙，景轩伸手摸了摸一旁羽影的头，把花拿了过来，又插回白色花瓶里。
这一次，羽影没有犟嘴，只默默转身，跟在景轩身后。
王奶奶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裹，递给景轩，“这是她放在花瓶里的，将近20万，我一分都没动，现在把它交给你，我也就放心了。”
“20万？”景轩一愣，但很快想起父亲当时扔给羽影的公文包，顿时恍然大悟，于是伸手推开，“她既然给了您，您就留着吧。”
“傻孩子，我老婆子有退休金，不需要这些，她现在成了这样，正好可以找个医生看看。再说了，你要不替她拿着，我这心里就像堵了一块东西，难受得很，等于是存心为难我。”
话都说到这一步了，景轩只得叹了口气，收下了钱。
“唉！好好的孩子怎么就成这样了？”王奶奶叹息着摇了摇头，顺手搬过一旁的椅子，满眼心疼地看着羽影，“你们坐着先休息一会，我去找两套旧衣服，再给你们烧水洗澡。”
“谢谢奶奶，”景轩抬眼打量周围，“我记得您不是住这里呀。”
“哦，我侄子家，他们都出去做事了，我平时帮他们守守屋子，打开房门透透气。”
“那您这脚……”
“前天上山砍柴，不小心摔了一跤……”王奶奶皱皱眉头，抬脚跨过门槛来到堂屋，弯腰在旧灶面前收拾柴火，“没有热水器，只能烧水给你们洗个澡，我再去弄点吃的……”
“麻烦您了，奶奶。”景轩过去帮忙。
“客气啥……”
“爸爸，我也要。”正蹲在一边玩耍的羽影，一扭头看到景轩在点火，便起身过来一屁股坐他腿上，伸手就拿起旁边干柴，直往灶坑里塞……
“滋！”一束火苗瞬间燃起，跟着干柴蹦了出来。
“小心！”景轩连忙将她抱到一边，跺脚熄了火苗。
这一幕被不远处的王奶奶看在眼里，不由摇头叹息。
“她，现在像个三，四岁的孩子。”景轩尴尬解释。
“还好有你照顾她。”王奶奶将手中的茶端了过来，“喝杯茶吧。”
“我要，”羽影一把夺过，“咕噜噜！”昂头就喝。
“慢点，别呛着。”景轩又忙着扶碗。
不多久，“滋……”大锅里开始冒出热气，在王奶奶的指示下，景轩笨手笨脚地熄了火，毕竟他也没烧过火，脸上很快有了烟熏的痕迹。
关上大门，一大盆冒着热气的水，放在卧房靠门处的空地上，“洗澡罗！”羽影拖着景轩就往里走……
农村很多这样的房子，建新房时拆了一大半，留下两三间给老人住，或用作堆放杂物做厨房用。
穿过新砌的水泥地坪，跛脚的王奶奶率先走向旧屋，推开虚掩的房门走进，一阵淡淡馨香扑面而来……
“我就住在这里。”王奶奶指着对面的木架旧床，景轩牵着羽影跟在身后，地面脱落的水泥渣，在脚底下“嘎吱！”作响，室内陈设，是简单的一床一桌，三张竹椅，一个旧衣柜，和一部旧电视……
旧电视旁边，白色的圆柱形花盆里，有一束蓝色的康乃馨娇艳欲滴，生机勃勃，与周围环境似乎不搭。
“嘻嘻，花！”羽影挣脱景轩，跑了过去，捧着康乃馨闻了闻，景轩抬眼，看到花朵的根部，竟长出了白色的嫩须……
“不要。”景轩担心羽影摘花，连忙大声嘱咐。
“别吓着她，这花本就是她送的，说来也怪，换了水之后，这花长得更好了。”王奶奶说着这话，突然抬手一拍脑袋，转身走过去，打开了卧室的柜子……
趁着这间隙，景轩伸手摸了摸一旁羽影的头，把花拿了过来，又插回白色花瓶里。
这一次，羽影没有犟嘴，只默默转身，跟在景轩身后。
王奶奶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裹，递给景轩，“这是她放在花瓶里的，将近20万，我一分都没动，现在把它交给你，我也就放心了。”
“20万？”景轩一愣，但很快想起父亲当时扔给羽影的公文包，顿时恍然大悟，于是伸手推开，“她既然给了您，您就留着吧。”
“傻孩子，我老婆子有退休金，不需要这些，她现在成了这样，正好可以找个医生看看。再说了，你要不替她拿着，我这心里就像堵了一块东西，难受得很，等于是存心为难我。”
话都说到这一步了，景轩只得叹了口气，收下了钱。
“唉！好好的孩子怎么就成这样了？”王奶奶叹息着摇了摇头，顺手搬过一旁的椅子，满眼心疼地看着羽影，“你们坐着先休息一会，我去找两套旧衣服，再给你们烧水洗澡。”
“谢谢奶奶，”景轩抬眼打量周围，“我记得您不是住这里呀。”
“哦，我侄子家，他们都出去做事了，我平时帮他们守守屋子，打开房门透透气。”
“那您这脚……”
“前天上山砍柴，不小心摔了一跤……”王奶奶皱皱眉头，抬脚跨过门槛来到堂屋，弯腰在旧灶面前收拾柴火，“没有热水器，只能烧水给你们洗个澡，我再去弄点吃的……”
“麻烦您了，奶奶。”景轩过去帮忙。
“客气啥……”
“爸爸，我也要。”正蹲在一边玩耍的羽影，一扭头看到景轩在点火，便起身过来一屁股坐他腿上，伸手就拿起旁边干柴，直往灶坑里塞……
“滋！”一束火苗瞬间燃起，跟着干柴蹦了出来。
“小心！”景轩连忙将她抱到一边，跺脚熄了火苗。
这一幕被不远处的王奶奶看在眼里，不由摇头叹息。
“她，现在像个三，四岁的孩子。”景轩尴尬解释。
“还好有你照顾她。”王奶奶将手中的茶端了过来，“喝杯茶吧。”
“我要，”羽影一把夺过，“咕噜噜！”昂头就喝。
“慢点，别呛着。”景轩又忙着扶碗。
不多久，“滋……”大锅里开始冒出热气，在王奶奶的指示下，景轩笨手笨脚地熄了火，毕竟他也没烧过火，脸上很快有了烟熏的痕迹。
关上大门，一大盆冒着热气的水，放在卧房靠门处的空地上，“洗澡罗！”羽影拖着景轩就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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