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双重鬼格
林漠没有说话，注视着同样升空的少女。
谁都没有先出手，似乎都在等待对方的进攻。
其实是林漠不想和少女打了，毕竟他只是想问点消息，而少女则在想自己能不能打过林漠。
在她看来，林漠实力至少是二阶恶灵往上，一阶恶灵的自己根本就没有胜算。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走了。”
林漠不想浪费时间，说完便转身朝窗外飞去。
少女忽然挡在林漠面前，似乎不想让他离开。
“你应该知道，我想杀你，轻而易举。”
林漠轻皱眉头，对着少女说道。
少女忽然又开始变化，变成了一开始那副样子。
少女突然出手，整个人闪现在林漠身后，伸手朝着他的后心抓去。
“不过如此。”
少女嘴角挂着笑，捏碎了林漠的心脏，看着消散的林漠不屑道。
“有趣的能力。”
乡小外，林漠本体看了眼舞蹈室的方向，没有在意分身，转身朝着别处走去。
“嗯？”
少女看着消散后却没有留下魂珠的分身，疑惑不解地自言自语：
“没有魂珠吗？分身，应该不是。”
实体分身少女听都没听过，自然否决了分身的可能性，只能归咎于分身的特殊了。
林漠来到一处废墟上，看着周围激烈的打斗痕迹，他若有所思，似乎明白了什么。
接着朝着另外的地方走去，不出意外，很多地点都有着激烈的打斗痕迹。
不出所料，东郊鬼域的御魂师和鬼物应该都被某个人或组织抓走了。
为了求证，林漠准备再次返回乡小，也许少女知道些什么。
“是你！”
少女临空而立，俯视着林漠，是那个黑裙形态。
她的脸上既有惊疑，也有恍然，不过更多的还是冰冷。
林漠没想到刚到操场少女便感受到了自己的气息，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消失的林漠又出现了，是个人都会觉得不正常，少女也不例外。
林漠低头看向脚下的黑影，有些无语，却也只能飘到空中和少女对视。
还没等她出手，林漠直接开口问道：
“你知道东郊鬼域的异常吗？”
少女身为鬼域中央的唯一鬼物，不可能一点事都不知道，这也是林漠回来的原因。
“不知道。”
虽然少女很快就说了不知道，但林漠还是察觉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
很显然，少女知道鬼域异常的隐情，而且应该不少。
“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询问夜鬼的信息，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些实情。”
林漠再次开口，希望少女能给他说说鬼域的异常，免得浪费时间闲逛。
“我说了，不知道。”
少女一口咬定自己不清楚，林漠也没有办法，正准备转身离开，却发现了一丝不对。
他忽然抬头看向少女，“是你，抓住了所有人，对吧？”
说是问，林漠的语气却有些确认了。
刚才的一瞬间，林漠察觉到了乡小里一种奇异的波动，里面蕴含着许多御魂师和鬼物的气息。
少女一言不发地看着林漠，暗紫色的灵魂力不停地涌动着，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没有说话，林漠一化三，三化九，最后一群分身围住了少女。
少女眼底闪过一丝媚态，所有分身，包括林漠都短暂的失神了。
回过神来的林漠看着少女，心底疑惑道：
“群体幻术？那不是说红莲血狱也……”
原本打算利用分身逼迫少女妥协的林漠忽然发现，少女的幻术居然是群体幻术，而且还可以控制他。
按照猜测，少女根本就不需要一个一个的控制，直接群控就行。
暂时先放着自己的幻术，林漠打算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再说。
原因是少女发现幻术作用不大后，居然不断穿梭在分身之中，每一次出现，都会倒下一个分身。
按理说空间类的天赋魂技消耗应该是十分巨大的，可林漠看少女的样子，根本脸不红气不喘，顺畅得不行，哪里有什么消耗？
“难道不是空间类天赋魂技，但她又怎么不停穿梭的呢？”
林漠仔细观察少女的位置，预防偷袭的同时也在思考她的第四个天赋魂技是什么。
从已知来看，少女有一个增幅类天赋魂技，一个群体幻术和一个陷阱类天赋魂技，以及最后的未知天赋魂技。
第三个被黑影吞噬后尚不清楚结果，而最后一个有点像空间类，但却又不是。
再没有弄清楚少女的第四个天赋魂技之前，林漠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由于分身和本体并没有太大差距，因此少女只能先解决离自己近的分身。
一时半会，少女也抽不出身来。
林漠看了半天，始终没有发觉少女天赋魂技的不对劲。
想着既然找不出来，林漠就不打算浪费时间了。
共享视野是个好东西，但对少女来说却不是。
她现在每一次出现，刚要出手，都被该分身立刻反击了，有几次，她还被旁边的分身围攻了。
“我只要夜鬼的消息，得到后我就走。”
东郊鬼域的消息都在少女身上，林漠自然是不想去别的地方了。
“我说了，不知道。”
少女躲过分身的攻击，身影再次消失，声音依旧冰冷。
“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话音刚落，林漠和分身们魂体散发出大量紫色灵魂力，瞬间笼罩了整个操场。
少女无处下脚，只能用灵魂力包裹着自己，显然担心林漠放阴招。
可还没待少女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来到了一望无际的血海上。
她并不知道，林漠的红莲血狱释放是不需要灵魂力做媒介的——是靠着距离。
妖艳的红莲绽放在血海上，一个小女孩从里面走了出来。
小女孩和少女有八分相似，应该是她小时候的样子。
正观察幻境的林漠想不通少女为什么会害怕小时候的自己，就像他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四个天赋魂技一样。
小女孩一身破烂，和林漠见到的少女不一样，少女是光鲜亮丽的。
“你……”
少女愣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却又忽然道：
“都是幻境！”
说着，她上前一手捏碎了小女孩的脖子。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不远处的红莲又开了，这次走出来的，竟然是少女穿着舞蹈服的模样。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假少女走向黑裙少女，接着说道：
“我是你，你忘了吗？”
“不，不，不，你不是我！”
黑裙少女有些奔溃，林漠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解除幻术。
“那天，他们把我锁在柜子里，你忘了吗？”
假少女是黑裙少女内心恐惧的反应，她知道少女的恐惧源头。
“你说，我有什么错？我只是出身不好罢了，可他们为什么要区别对待我？”
“我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所以我拼命地努力，可却没有一个人认可我。”
“我每次都告诉自己没关系，可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那些人的样子。”
“我样样都是第一，可老师却把奖给了别人。”
“我以为老师和他们不一样，可他明明就知道我在柜子里。”
“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直到我绝望地死去。”
“他们路过柜子的样子，我在里面看得一清二楚。”
“没有怜悯，没有同情，没有愧疚……只有满眼的嫌弃和厌恶。”
“直到我变成了现在的样子，遇到了你，也就是另一个‘我’，才有了转变。”
“你说，会创造一个特殊的世界，就像那个柜子一样。”
“那里能关住所有人，这样，就不会有人嫌弃我了。”
“现在，你忘了我吗？”
假少女一步一步朝着黑裙少女靠近，林漠看着少女的外表不断变化，变成了假少女的样子。
“不，没有，我没有忘。”
少女捏碎了假少女的脖子，幻境也随之慢慢破碎。
林漠脑海里浮现出少女一边哭一边杀死自己的画面看着悠悠转醒的少女，心里五味杂陈。
少女的灵魂境界终究是差林漠一些，要不要就出来了，也不会给林漠机会看到后面的事。
谁都没有先出手，似乎都在等待对方的进攻。
其实是林漠不想和少女打了，毕竟他只是想问点消息，而少女则在想自己能不能打过林漠。
在她看来，林漠实力至少是二阶恶灵往上，一阶恶灵的自己根本就没有胜算。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走了。”
林漠不想浪费时间，说完便转身朝窗外飞去。
少女忽然挡在林漠面前，似乎不想让他离开。
“你应该知道，我想杀你，轻而易举。”
林漠轻皱眉头，对着少女说道。
少女忽然又开始变化，变成了一开始那副样子。
少女突然出手，整个人闪现在林漠身后，伸手朝着他的后心抓去。
“不过如此。”
少女嘴角挂着笑，捏碎了林漠的心脏，看着消散的林漠不屑道。
“有趣的能力。”
乡小外，林漠本体看了眼舞蹈室的方向，没有在意分身，转身朝着别处走去。
“嗯？”
少女看着消散后却没有留下魂珠的分身，疑惑不解地自言自语：
“没有魂珠吗？分身，应该不是。”
实体分身少女听都没听过，自然否决了分身的可能性，只能归咎于分身的特殊了。
林漠来到一处废墟上，看着周围激烈的打斗痕迹，他若有所思，似乎明白了什么。
接着朝着另外的地方走去，不出意外，很多地点都有着激烈的打斗痕迹。
不出所料，东郊鬼域的御魂师和鬼物应该都被某个人或组织抓走了。
为了求证，林漠准备再次返回乡小，也许少女知道些什么。
“是你！”
少女临空而立，俯视着林漠，是那个黑裙形态。
她的脸上既有惊疑，也有恍然，不过更多的还是冰冷。
林漠没想到刚到操场少女便感受到了自己的气息，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消失的林漠又出现了，是个人都会觉得不正常，少女也不例外。
林漠低头看向脚下的黑影，有些无语，却也只能飘到空中和少女对视。
还没等她出手，林漠直接开口问道：
“你知道东郊鬼域的异常吗？”
少女身为鬼域中央的唯一鬼物，不可能一点事都不知道，这也是林漠回来的原因。
“不知道。”
虽然少女很快就说了不知道，但林漠还是察觉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
很显然，少女知道鬼域异常的隐情，而且应该不少。
“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询问夜鬼的信息，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些实情。”
林漠再次开口，希望少女能给他说说鬼域的异常，免得浪费时间闲逛。
“我说了，不知道。”
少女一口咬定自己不清楚，林漠也没有办法，正准备转身离开，却发现了一丝不对。
他忽然抬头看向少女，“是你，抓住了所有人，对吧？”
说是问，林漠的语气却有些确认了。
刚才的一瞬间，林漠察觉到了乡小里一种奇异的波动，里面蕴含着许多御魂师和鬼物的气息。
少女一言不发地看着林漠，暗紫色的灵魂力不停地涌动着，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没有说话，林漠一化三，三化九，最后一群分身围住了少女。
少女眼底闪过一丝媚态，所有分身，包括林漠都短暂的失神了。
回过神来的林漠看着少女，心底疑惑道：
“群体幻术？那不是说红莲血狱也……”
原本打算利用分身逼迫少女妥协的林漠忽然发现，少女的幻术居然是群体幻术，而且还可以控制他。
按照猜测，少女根本就不需要一个一个的控制，直接群控就行。
暂时先放着自己的幻术，林漠打算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再说。
原因是少女发现幻术作用不大后，居然不断穿梭在分身之中，每一次出现，都会倒下一个分身。
按理说空间类的天赋魂技消耗应该是十分巨大的，可林漠看少女的样子，根本脸不红气不喘，顺畅得不行，哪里有什么消耗？
“难道不是空间类天赋魂技，但她又怎么不停穿梭的呢？”
林漠仔细观察少女的位置，预防偷袭的同时也在思考她的第四个天赋魂技是什么。
从已知来看，少女有一个增幅类天赋魂技，一个群体幻术和一个陷阱类天赋魂技，以及最后的未知天赋魂技。
第三个被黑影吞噬后尚不清楚结果，而最后一个有点像空间类，但却又不是。
再没有弄清楚少女的第四个天赋魂技之前，林漠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由于分身和本体并没有太大差距，因此少女只能先解决离自己近的分身。
一时半会，少女也抽不出身来。
林漠看了半天，始终没有发觉少女天赋魂技的不对劲。
想着既然找不出来，林漠就不打算浪费时间了。
共享视野是个好东西，但对少女来说却不是。
她现在每一次出现，刚要出手，都被该分身立刻反击了，有几次，她还被旁边的分身围攻了。
“我只要夜鬼的消息，得到后我就走。”
东郊鬼域的消息都在少女身上，林漠自然是不想去别的地方了。
“我说了，不知道。”
少女躲过分身的攻击，身影再次消失，声音依旧冰冷。
“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话音刚落，林漠和分身们魂体散发出大量紫色灵魂力，瞬间笼罩了整个操场。
少女无处下脚，只能用灵魂力包裹着自己，显然担心林漠放阴招。
可还没待少女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来到了一望无际的血海上。
她并不知道，林漠的红莲血狱释放是不需要灵魂力做媒介的——是靠着距离。
妖艳的红莲绽放在血海上，一个小女孩从里面走了出来。
小女孩和少女有八分相似，应该是她小时候的样子。
正观察幻境的林漠想不通少女为什么会害怕小时候的自己，就像他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四个天赋魂技一样。
小女孩一身破烂，和林漠见到的少女不一样，少女是光鲜亮丽的。
“你……”
少女愣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却又忽然道：
“都是幻境！”
说着，她上前一手捏碎了小女孩的脖子。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不远处的红莲又开了，这次走出来的，竟然是少女穿着舞蹈服的模样。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假少女走向黑裙少女，接着说道：
“我是你，你忘了吗？”
“不，不，不，你不是我！”
黑裙少女有些奔溃，林漠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解除幻术。
“那天，他们把我锁在柜子里，你忘了吗？”
假少女是黑裙少女内心恐惧的反应，她知道少女的恐惧源头。
“你说，我有什么错？我只是出身不好罢了，可他们为什么要区别对待我？”
“我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所以我拼命地努力，可却没有一个人认可我。”
“我每次都告诉自己没关系，可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那些人的样子。”
“我样样都是第一，可老师却把奖给了别人。”
“我以为老师和他们不一样，可他明明就知道我在柜子里。”
“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直到我绝望地死去。”
“他们路过柜子的样子，我在里面看得一清二楚。”
“没有怜悯，没有同情，没有愧疚……只有满眼的嫌弃和厌恶。”
“直到我变成了现在的样子，遇到了你，也就是另一个‘我’，才有了转变。”
“你说，会创造一个特殊的世界，就像那个柜子一样。”
“那里能关住所有人，这样，就不会有人嫌弃我了。”
“现在，你忘了我吗？”
假少女一步一步朝着黑裙少女靠近，林漠看着少女的外表不断变化，变成了假少女的样子。
“不，没有，我没有忘。”
少女捏碎了假少女的脖子，幻境也随之慢慢破碎。
林漠脑海里浮现出少女一边哭一边杀死自己的画面看着悠悠转醒的少女，心里五味杂陈。
少女的灵魂境界终究是差林漠一些，要不要就出来了，也不会给林漠机会看到后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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