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九宝行
余大衡可不是说说而已，还真安排伙计跟在赵暮二人左右，显然伪圣器的吸引力太过强大，就连心性坚定的余小衡也怕二人跑路了。
打发伙计走后，赵暮二人再次回到街上，言语中可见无恒心里十分自豪。
“前辈，用两尊圣器换一个前途未知的先天圣体，划得来么。”。赵暮盯着无恒，他太明白这种武器代表着什么，说是关乎一人的生死一点也不为过。
“小暮，你别再说了，我心以定，相比小重山的苏天鹏，我无恒真算不上什么，他可是赌上一个仙门的未来。”。无恒又恢复平凡的模样，虎皮扯过后气势也就不需要再装了。
这声小暮落入耳中，让他倍感亲切，近几年也只有黄爷爷与李伯伯会这样喊自己，想起苏天鹏，自然想起小重山三百年之期的灾祸，加上小石村的矿洞，那片山谷之下的大个的存在，还有下落不明的胖子小八，这些事情压得赵暮差点喘不过气来。
九宝行一街主刀兵，还真不是虚说，这里的兵器五花八门，让人眼花缭乱，一把携带灵力的短剑就敢喊千斤绿灵石。
两人在街上走了一会，赵暮就见几人正在一个小摊前争抢一把断刀，价格卖上数百斤绿灵石。
“那把断刀是凡道境的修士炼制，虽然断掉了，但还真值这个价。”。见赵暮看向那边，无恒向他解释。
赵暮看着众人，心中感悟良多，缓缓说道：“说来说去我赵暮也就是被前辈您与诸位长老捧在手心，不然我与他们别无二样，说不定连他们都不如，或许连在此争抢断刀的机会都没有。”。
“你这话并不全对，你不入小重山或许会入大重山、大重洞什么的，一把圣器要有无尽威严，它也得从一块块奇形怪状的精铁铸造而来，先天圣体的事实你推脱不掉，若将来有大祸发生，你我这样的人不顶在前面还要指望着谁，小暮，你的心太善良，性格不够果断，当有一天你独身一人，亲朋红颜的血已经流尽，你要坚守道心不动，走完一条前无古人的道路。”。无恒与赵暮并排走着，聊着心事。
赵暮淡淡一笑，道：“伯伯，你知道我的性格，那样的道我不走也罢，未踏仙途前我也只想看一看凡人百年之外的东西，真走到那一天，亲朋死绝，红颜消散，或许我会后悔当日踏上仙途，凡人虽然迷惘，但百年之内无数的欢声笑语价值多少，永恒就真的好么，我看不见得吧，”。
“哪有永恒，圣者道天都不敢这么讲，强大如五千年前的白衣书生现在都找不到半点遗迹。”。
“这点我不敢苟同，伯伯，人生来就分三六九等，这是世界的规律，我们见不着不一定就代表着这个世界没有永恒，诸如万丈高山，它曾显现于世间，如果数亿年再消散，也只是换了一种生存的方式罢了，您不是常说：人间三重天，一种九霄外，一种人世间，一种天地间。”。
无恒看着赵暮的眼神越是自豪，他说道：“人间三重天的说法由来已久，荒古纪元到了现在，所存在的东西其实已经失去八九层，想一想神灵与圣灵共存的纪元是何等飘渺，是何等光怪陆离，其实不是人类的信仰消失，而是这片世界正在失去它本应璀璨的文明，若有可能，我辈修士好好守护着它。”。
两人聊了许多，最后话题聊到了荒州四大道山，毕竟眼下小石村矿洞发生的变故，没有人来平乱是不行的。
“不要指望太多，四大道山存在有它自己的理由，况且荒州之人皆知四大道山，却不知魔山有数百座之多，贪婪与理性只有一纸之隔，想要送命的人他人想拉也拉不住。”。
“暴风雨前的平静真是让人心烦意乱，老飘子，突然想听听你那红颜知己的故事，你能否给我讲讲。”。无恒如此舍弃自己所爱，让赵暮不由担心他口中的红颜知己，养出神胎有多难，她能等到那一天么。
无恒一脸微笑，如若春风，往事浮上心头，甚为美妙。
“她名花弦，枯坐红尘等我三百五十年，若救不活她，我便舍身这万丈红尘之内，护一花一草，明一星一月，只因这片世界她曾经呆过，我尽力守护好它。”。
赵暮心中一酸，静听来的却是这个结果，心中暗暗念着花弦这个名字，转想有一天，自己独自远去，这片世界会有人仰目思忆否，若是真有一人，只怕只有那个默默为自己藏书的梁初雪了吧。
愿等一人心，百守不相离。也许只有像无恒失去后才能真正明白这句话的含意。
走至半街上，一名小贩打断了两人的谈话，那小贩笑呵呵的说道：“我本不愿打扰两位的雅兴，但小的真有重宝忙着出手，可否停步一看？”。
这样的把戏无恒自然不看在眼里，但赵暮却来了兴趣，走了半条街光顾着聊天现在还一无所获。
“老兄，我家伯伯可长有火眼精精，你最好把重宝摆上台面来看，”。
那小贩一幅神神秘秘的模样，把二人领到摊位前随手一指脑袋大小的香炉，说道：“这是半件残损的圣器，看二位有缘，算你们半价，五百斤绿灵石你可拿走。”。
“残损的圣器，算了，公子我不夺人所爱，留给你也算是个大造化，”。赵暮哪还不知这小贩是在骗人，轻松将他识破。
被点破小贩也不生气，仍是嘿嘿的笑道：“宝等有缘人，两位既然来都来了，多看一会也不吃亏嘛，说不定这里真的宝物呢？”。
这么说赵暮还真来了兴趣，他打量着小贩摆放的商品，花样颇多，就连普通的破铜烂铁也能放在桌上。
“老兄，你这做生意也太马虎了嘛，好歹放点上档次的行不。”。赵暮扒拉半天在桌上掏出一块破令牌，思来想去，一大堆东西只有这块令牌稍微有些古旧。
无恒也没说话，就当是给赵暮磨炼的机会，那小贩见赵暮拿起令牌，赶紧推销道：“少年郎好眼力，随手一拿就是精品，这块上古神迹淘下来的令牌，算是交个朋友，五斤绿灵石你可拿走。”。
赵暮想都没想直接扔了回去，这斯也太敢开价了，而后赵暮扒拉了几样物品，小贩张口闭口都喊出七八斤绿灵石，赵暮也算看出来了，这小贩也就是瞎碰运气，他也知道这些东西不值什么价钱。
“那片令牌像是真的，我三十年前在青州之地见过一块，是天启一处神迹的关键器物。”。这时无恒突然对赵暮传音说道。
赵暮心惊，脸上却是没有什么变化，他表现随意，转身就要走，这下小贩急了，他这一天可没有收获，难得有个人愿意在此盘据片刻。
“小哥留步，留步，说到宝贝，我这真有一个宝贝，就是看两位能否出得了价钱。”。那小贩神秘兮兮的又把两人拉了过去，背身从怀中掏出一根枯黄的松叶针来，那松叶针有一指多长，确实蕴含有丝丝道力，若是炼化当成暗器打出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显然这样的东西无恒肯定瞧不上眼，但赵暮就有点心动了，一来他就没有真正买过属于自己的东西，二来他对松树有一种特别的感情，因为黄爷爷就葬在东山一颗古松之下。
明面上肯定是要拒绝的，赵暮把玩一会说道：“一根流转丝丝道力的松叶针，境界底的用不着，境界高的看不上，伙计，你这没有诚心呀，”。
“怎会没有诚心，”。小贩见不拿出真材实学是留不住人的了，他大手一挥，就掏出一大把松叶针来，估摸着有两三百根。
赵暮心里乐开了花，缓缓说道：“两三百根，扎个草人玩玩也是不错的，开个价吧。”。
那小贩当即就黑脸了，这松叶针哪有赵暮说的这般不堪，若是炼成法器，在俗人境也是无敌的存在，但他看到面无表情的无恒时，顿时闭口不言。
“半斤青灵石，我只要青灵石，蓝灵石和绿灵石我都不要。”。小贩作出取舍，点头说道。
对于赵暮来说这也太良心了，他的青灵石四十斤到现在一斤都没有用过，小贩见两人没有被价钱吓走，当下又从怀中拿出九粒灰朴朴的松籽来。
“两位既然有诚意，我也不藏着掖着了，这些松针与松籽是我在一个上古洞府所得，松针是死的，但松籽却是活的，这位前辈，你且估个价吧。”。小贩客气的望着无恒。
无恒摇了摇头，道：“东西是不错，但长生条件苛刻，有点鸡肋。”。
小贩也表示赞成，他抚着下巴说道：“前辈说得在理，没有偏袒一方，这样吧，九颗松籽加上三百余根松叶针，换取一斤青灵石，怎么样。”。
“不怎么样，”。无恒淡淡的说着，他伸手轻轻在小贩眉心一点，一屡红光没入小贩体中，小贩的表情先是惊恐而后是惊喜，再看次无恒的目光充满了感激，赵暮也恰到时机的拿出一块青灵石放在桌上。
“这，”。小贩突然为难起来，他探寻洞府受了重伤，本意是把松籽与松叶针卖掉后寻药治伤，没想到被无恒轻松化解，他咬咬牙，看着桌上的青灵石一阵不舍。
“大叔，若你觉得心个有愧，这样吧，你将桌上的东西一并打包便可。”。赵暮意在那块令牌，他适当的说起，无恒已将治伤的情况告诉了自己，看这小贩也并非恶徒。
“援手之恩不敢忘记，可这块青灵石我心中确实贪婪，还请问公子姓名，日后报答。”。小贩很直接，坦言这块青灵石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
赵暮突然想起自己的好兄弟张耳，分别数年心中挂念，当即说道：“我名张耳，也不图你什么报答。”。
那小贩让赵暮把东西收起，对着无恒鞠了一躬，拾起青灵石潇洒而去，赵暮看着小贩离去的身影，这才忙把那块令牌交给无恒，是关神迹宝藏，他不激动才怪。
无恒打量一会，郑重的说道：“公子真是好福缘，这真是青州之地一处神迹的钥匙，价值不知是松籽与松叶针的数倍。”。
“伯伯你少抬举我，若不是你慧眼识物，这对我来说照样是一堆破铜烂铁。”。赵暮说着，暗里却是美滋滋的把九颗松籽放在九颗紫竹果旁边，静等日后有什么样的变化，至于三百余根松叶针，当然是要炼成法器来使用了，哪怕是消耗品，三百多件狠砸下去也不可估量。
打发伙计走后，赵暮二人再次回到街上，言语中可见无恒心里十分自豪。
“前辈，用两尊圣器换一个前途未知的先天圣体，划得来么。”。赵暮盯着无恒，他太明白这种武器代表着什么，说是关乎一人的生死一点也不为过。
“小暮，你别再说了，我心以定，相比小重山的苏天鹏，我无恒真算不上什么，他可是赌上一个仙门的未来。”。无恒又恢复平凡的模样，虎皮扯过后气势也就不需要再装了。
这声小暮落入耳中，让他倍感亲切，近几年也只有黄爷爷与李伯伯会这样喊自己，想起苏天鹏，自然想起小重山三百年之期的灾祸，加上小石村的矿洞，那片山谷之下的大个的存在，还有下落不明的胖子小八，这些事情压得赵暮差点喘不过气来。
九宝行一街主刀兵，还真不是虚说，这里的兵器五花八门，让人眼花缭乱，一把携带灵力的短剑就敢喊千斤绿灵石。
两人在街上走了一会，赵暮就见几人正在一个小摊前争抢一把断刀，价格卖上数百斤绿灵石。
“那把断刀是凡道境的修士炼制，虽然断掉了，但还真值这个价。”。见赵暮看向那边，无恒向他解释。
赵暮看着众人，心中感悟良多，缓缓说道：“说来说去我赵暮也就是被前辈您与诸位长老捧在手心，不然我与他们别无二样，说不定连他们都不如，或许连在此争抢断刀的机会都没有。”。
“你这话并不全对，你不入小重山或许会入大重山、大重洞什么的，一把圣器要有无尽威严，它也得从一块块奇形怪状的精铁铸造而来，先天圣体的事实你推脱不掉，若将来有大祸发生，你我这样的人不顶在前面还要指望着谁，小暮，你的心太善良，性格不够果断，当有一天你独身一人，亲朋红颜的血已经流尽，你要坚守道心不动，走完一条前无古人的道路。”。无恒与赵暮并排走着，聊着心事。
赵暮淡淡一笑，道：“伯伯，你知道我的性格，那样的道我不走也罢，未踏仙途前我也只想看一看凡人百年之外的东西，真走到那一天，亲朋死绝，红颜消散，或许我会后悔当日踏上仙途，凡人虽然迷惘，但百年之内无数的欢声笑语价值多少，永恒就真的好么，我看不见得吧，”。
“哪有永恒，圣者道天都不敢这么讲，强大如五千年前的白衣书生现在都找不到半点遗迹。”。
“这点我不敢苟同，伯伯，人生来就分三六九等，这是世界的规律，我们见不着不一定就代表着这个世界没有永恒，诸如万丈高山，它曾显现于世间，如果数亿年再消散，也只是换了一种生存的方式罢了，您不是常说：人间三重天，一种九霄外，一种人世间，一种天地间。”。
无恒看着赵暮的眼神越是自豪，他说道：“人间三重天的说法由来已久，荒古纪元到了现在，所存在的东西其实已经失去八九层，想一想神灵与圣灵共存的纪元是何等飘渺，是何等光怪陆离，其实不是人类的信仰消失，而是这片世界正在失去它本应璀璨的文明，若有可能，我辈修士好好守护着它。”。
两人聊了许多，最后话题聊到了荒州四大道山，毕竟眼下小石村矿洞发生的变故，没有人来平乱是不行的。
“不要指望太多，四大道山存在有它自己的理由，况且荒州之人皆知四大道山，却不知魔山有数百座之多，贪婪与理性只有一纸之隔，想要送命的人他人想拉也拉不住。”。
“暴风雨前的平静真是让人心烦意乱，老飘子，突然想听听你那红颜知己的故事，你能否给我讲讲。”。无恒如此舍弃自己所爱，让赵暮不由担心他口中的红颜知己，养出神胎有多难，她能等到那一天么。
无恒一脸微笑，如若春风，往事浮上心头，甚为美妙。
“她名花弦，枯坐红尘等我三百五十年，若救不活她，我便舍身这万丈红尘之内，护一花一草，明一星一月，只因这片世界她曾经呆过，我尽力守护好它。”。
赵暮心中一酸，静听来的却是这个结果，心中暗暗念着花弦这个名字，转想有一天，自己独自远去，这片世界会有人仰目思忆否，若是真有一人，只怕只有那个默默为自己藏书的梁初雪了吧。
愿等一人心，百守不相离。也许只有像无恒失去后才能真正明白这句话的含意。
走至半街上，一名小贩打断了两人的谈话，那小贩笑呵呵的说道：“我本不愿打扰两位的雅兴，但小的真有重宝忙着出手，可否停步一看？”。
这样的把戏无恒自然不看在眼里，但赵暮却来了兴趣，走了半条街光顾着聊天现在还一无所获。
“老兄，我家伯伯可长有火眼精精，你最好把重宝摆上台面来看，”。
那小贩一幅神神秘秘的模样，把二人领到摊位前随手一指脑袋大小的香炉，说道：“这是半件残损的圣器，看二位有缘，算你们半价，五百斤绿灵石你可拿走。”。
“残损的圣器，算了，公子我不夺人所爱，留给你也算是个大造化，”。赵暮哪还不知这小贩是在骗人，轻松将他识破。
被点破小贩也不生气，仍是嘿嘿的笑道：“宝等有缘人，两位既然来都来了，多看一会也不吃亏嘛，说不定这里真的宝物呢？”。
这么说赵暮还真来了兴趣，他打量着小贩摆放的商品，花样颇多，就连普通的破铜烂铁也能放在桌上。
“老兄，你这做生意也太马虎了嘛，好歹放点上档次的行不。”。赵暮扒拉半天在桌上掏出一块破令牌，思来想去，一大堆东西只有这块令牌稍微有些古旧。
无恒也没说话，就当是给赵暮磨炼的机会，那小贩见赵暮拿起令牌，赶紧推销道：“少年郎好眼力，随手一拿就是精品，这块上古神迹淘下来的令牌，算是交个朋友，五斤绿灵石你可拿走。”。
赵暮想都没想直接扔了回去，这斯也太敢开价了，而后赵暮扒拉了几样物品，小贩张口闭口都喊出七八斤绿灵石，赵暮也算看出来了，这小贩也就是瞎碰运气，他也知道这些东西不值什么价钱。
“那片令牌像是真的，我三十年前在青州之地见过一块，是天启一处神迹的关键器物。”。这时无恒突然对赵暮传音说道。
赵暮心惊，脸上却是没有什么变化，他表现随意，转身就要走，这下小贩急了，他这一天可没有收获，难得有个人愿意在此盘据片刻。
“小哥留步，留步，说到宝贝，我这真有一个宝贝，就是看两位能否出得了价钱。”。那小贩神秘兮兮的又把两人拉了过去，背身从怀中掏出一根枯黄的松叶针来，那松叶针有一指多长，确实蕴含有丝丝道力，若是炼化当成暗器打出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显然这样的东西无恒肯定瞧不上眼，但赵暮就有点心动了，一来他就没有真正买过属于自己的东西，二来他对松树有一种特别的感情，因为黄爷爷就葬在东山一颗古松之下。
明面上肯定是要拒绝的，赵暮把玩一会说道：“一根流转丝丝道力的松叶针，境界底的用不着，境界高的看不上，伙计，你这没有诚心呀，”。
“怎会没有诚心，”。小贩见不拿出真材实学是留不住人的了，他大手一挥，就掏出一大把松叶针来，估摸着有两三百根。
赵暮心里乐开了花，缓缓说道：“两三百根，扎个草人玩玩也是不错的，开个价吧。”。
那小贩当即就黑脸了，这松叶针哪有赵暮说的这般不堪，若是炼成法器，在俗人境也是无敌的存在，但他看到面无表情的无恒时，顿时闭口不言。
“半斤青灵石，我只要青灵石，蓝灵石和绿灵石我都不要。”。小贩作出取舍，点头说道。
对于赵暮来说这也太良心了，他的青灵石四十斤到现在一斤都没有用过，小贩见两人没有被价钱吓走，当下又从怀中拿出九粒灰朴朴的松籽来。
“两位既然有诚意，我也不藏着掖着了，这些松针与松籽是我在一个上古洞府所得，松针是死的，但松籽却是活的，这位前辈，你且估个价吧。”。小贩客气的望着无恒。
无恒摇了摇头，道：“东西是不错，但长生条件苛刻，有点鸡肋。”。
小贩也表示赞成，他抚着下巴说道：“前辈说得在理，没有偏袒一方，这样吧，九颗松籽加上三百余根松叶针，换取一斤青灵石，怎么样。”。
“不怎么样，”。无恒淡淡的说着，他伸手轻轻在小贩眉心一点，一屡红光没入小贩体中，小贩的表情先是惊恐而后是惊喜，再看次无恒的目光充满了感激，赵暮也恰到时机的拿出一块青灵石放在桌上。
“这，”。小贩突然为难起来，他探寻洞府受了重伤，本意是把松籽与松叶针卖掉后寻药治伤，没想到被无恒轻松化解，他咬咬牙，看着桌上的青灵石一阵不舍。
“大叔，若你觉得心个有愧，这样吧，你将桌上的东西一并打包便可。”。赵暮意在那块令牌，他适当的说起，无恒已将治伤的情况告诉了自己，看这小贩也并非恶徒。
“援手之恩不敢忘记，可这块青灵石我心中确实贪婪，还请问公子姓名，日后报答。”。小贩很直接，坦言这块青灵石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
赵暮突然想起自己的好兄弟张耳，分别数年心中挂念，当即说道：“我名张耳，也不图你什么报答。”。
那小贩让赵暮把东西收起，对着无恒鞠了一躬，拾起青灵石潇洒而去，赵暮看着小贩离去的身影，这才忙把那块令牌交给无恒，是关神迹宝藏，他不激动才怪。
无恒打量一会，郑重的说道：“公子真是好福缘，这真是青州之地一处神迹的钥匙，价值不知是松籽与松叶针的数倍。”。
“伯伯你少抬举我，若不是你慧眼识物，这对我来说照样是一堆破铜烂铁。”。赵暮说着，暗里却是美滋滋的把九颗松籽放在九颗紫竹果旁边，静等日后有什么样的变化，至于三百余根松叶针，当然是要炼成法器来使用了，哪怕是消耗品，三百多件狠砸下去也不可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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