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一物千金
终于，仙门小重山择徒的日子来临，可上山拜师的人却寥寥无几，数百人全部围绕在重山酒楼之下。
赵暮站在窗前，看着义愤填膺的人群，不由暗骂重山酒楼两句奸商。
由于将要上山，张耳领着云小天回到了小店，以便陪老人居住几日，赵暮有空就翻阅着关于修仙的各种书籍，此时楼下数百人显得十分不耐烦，有人不由骂口大骂。
“重山酒楼，你们开门还做不做生意了？”。
“是呀，那条三百斤重的大潭青呢？怎么还不开卖？”。
“仙门择徒的日子已经来临，错失仙缘，你们负得起这个责任么？”。
“就是，别藏着掖着了，赶快开卖吧。”。
恰到时机，李正范抚着白须大步上前，冷哼一声，说道：“诸位，这是欺我重山酒楼无人么？”。他神情冷漠，其中许多人都知他根底，不由吓得小退半步。
“老爷爷，你别生气，当日那条三百斤的大潭青呢，哪去了？”。
“什么大潭青，老夫不曾见过，若再生事，老夫可就不会客气了。”。李正范大袖一挥，看似准备发威。
这时人群中那拍卖行与李正范联手捕鱼的老头站了出来，名叫王冲和，赵暮瞬间明了，这是两家互唱双簧，坐抬高价，不由又骂了两声奸商。
“正范兄，别来无恙，”。王冲和看着神情紧张的人群，说道：“这些都是荒州的未来，全是根骨上佳之辈，正范兄，你的罪过可大了。”。
噗，赵暮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看着两只老狐狸不动声色的正在演戏，别提有多难堪。
“王冲和，你是何意，我重山酒楼与重山拍卖行素无恩怨。”。
“哪里没有恩怨，当日说好，那条大潭青两家分之，我今天此来，就是拿回属于我拍卖行的一份，为了两家的和气，正范兄，你还是忍痛割爱吧，别只想着你那宝贵孙子与梁家小姐了。”。五冲和果真不是简单的主，几句话就让人群遐想连连。
“原来如此，藏的是这个心思，想要一家独用，这重山酒楼还要不要名声。”。
“我可听闻梁初雪小姐温和玉人，不像是自私的主，定是这老头，一门心思想为他孙子着想。”。
远在深潭的李阁连打几个喷嚏，他忙得不可开交，自从那日钓出大潭青之后，这片水域人满为患，一天赶上以往半年的收成。
“小子，口下积德。”。李正范可是真怒了，赵暮一看，说话的人藏在人群之中，竟是用折扇戳断云小天的管炯，这笔买卖搅动了药坊的生意，显然对方也看着眼红。
“正范兄，人心愤起，开门终是要做生意的，这样行不，我拍卖行也不是贪婪之辈，我只要一千份的名额，怎样。”。
“五百份，多一份也没有，若想撕破脸皮，请便。”。眼看时机差不多了，以防有变，李正范给了王冲和一个差不多的眼神。
这种套路别人不知晓，重山药坊与重山武器铺肯定是明了的，王冲和一幅肉疼的模样，大袖一挥，道：“行，算你狠，五百份就五百份，谁叫这大潭青全身是宝呢，若加上你重山酒楼的烹制秘法，只怕效果要加上三分，这样吧，我委托你们代劳烹饪，这就马上安排一场拍卖会，每场先定五十份，如果晚了，不知要延误多少青年俊杰的仙缘。”。
一听份额只有五百份，一天只拍五十份，而且是用重山酒楼的秘法烹制，这还了得，数百人忙向重山拍卖行跑去。
赵暮也想去凑热闹，但这敏感时刻，他还是安心的看起书来，他明白身在红尘，自己的阅历真是太少了。
当天下午，梁初雪笑盈盈的敲响房门，她告诉赵暮一个好消息，第一天的五十份灵鱼汤被一人全部拍下，收获四百二十块灵石，经过两家商量，决定把大潭青所有的收益一分为三，赵暮与酒楼、拍卖行各收一份。
显然此举是想把赵暮拉入局中，两家都看上了他垂钓灵鱼的手段，这个赵暮早有准备，只要不暴露陶瓷碗也无妨。
第二天五十份灵鱼汤被三人所拍，总价四百五十块灵石，第三天总价四百九十块，至到第十天，更是被拍到七百二十块灵石的高价。
除去开支，赵暮与两家各分一千二百块灵石，扣去为云小天治疗手臂的费用除外，赵暮到手八百灵石，分别装在沉甸甸的八个小玉瓶之中。
幸福来得也太突然，赵暮先拿起三个玉瓶，这是拜师所用，显然不能动，剩下五瓶整整五百块灵石，他要把那个陶瓷碗弄清楚才安心，毕竟小重山择徒就要结束了。
锁好房门，赵暮从怀中拿出陶瓷碗，碗底的三根青色线纹依旧，他加了一碗满满的清水，然后往碗中开始放灵石，灵石入水有渍渍的响声，屋中涌起些许芳香，一块，二块，直到放了五十块灵石，那碗清水才变得粘稠无比，体积缩小了三分之二，赵暮没有收取，而是在碗中又加满了清水，放入灵石，如此反复七次，陶瓷碗中呈现了一小层微青色的晶粉来，这些晶粉比粗盐还要大上小半圈。
赵暮用小玉瓶把这些晶粉装起，足足用掉四百块晶石才收集到小半瓶，只怕不是凡物，再看陶瓷碗时，不时何时碗底的青丝条纹变成了八条，其中一条沿伸到了碗口边上。
“这种条线越多，吸收的能力越好。”。赵暮心有不定，往碗里加了点清水，这次清水没再发生变化，赵暮有点慌了，这陶瓷碗可是他的依仗，思绪片刻后他把目光转到那些微青色的晶粉身上。
“灵石融化的东西，想必不会太差，”。赵暮报着试一试的态度，把一小片晶粉放入口中。
舌尖之上突起一股暖流，一道磅礴凶涌的灵气奔向全身各处，赵暮当即打坐，任由身体吸收这些灵气。
“真正的起灵是什么？”。赵暮不懂，但他知道吸食灵气不会有错，桶有满时，他就不信吸食够了足够多的灵气，还感受不到起灵的存在。
起灵，在于一个起字，在把所有的晶粉吸食之后，他终于感受到了一些不同，闭上双眼，他的灵魂像是被扯进一片漆黑的空间，那空间惊现一粒白光，能有针尖那么大。
“这是哪里？”。赵暮伸手向前点去，那光点看似眼前，却是触不可及，耳边响起了咚咚的响声，诸如战鼓，沉闷如雷。
赵暮瞬间了然，这是自己的心脏跳动，他回忆起许多书籍，修仙有许多说法，但最初的统称要么是为修道，要么是为修心，试想不管一个人身体多么强壮，但心只有一颗，人死如灯灭，人的心脏停止跳动，那一个人的一生就结束了。
“难道起灵是凡人与俗人间的一个境界？那针尖大小的白光之中便是心脏么？”。赵暮停下再细细感受，白光虽小吸力却强，无边的灵力涌现于此。
“是了，是了，要想这屡白光变大，得吸食更多的灵气才行，要是陶瓷碗能自主吸食灵气就好了。”。赵暮在心中幻想起了陶瓷碗的模样。
漆黑的空间惊起狂风，那针尖大小的白光突然涌起无尽光华，一个古朴的大碗似从九天而落，只听咣的一声，那只大碗化成平常大小，稳立在白光之下。
“陶瓷碗？它怎么进来了？”。赵暮一惊，他猛的睁开眼皮，回到了现实世界，果然，桌上的陶瓷碗不见踪踪影，为了验证，他冥想起刚才漆黑空间与白光的模样，果然，瞬间又回到白光之前。
这次他望着陶瓷碗旁边的空地，在脑中冥想起放在桌上的八个小玉瓶，这次小玉瓶瞬间惊现，赵暮一一把玉瓶打开，与外面一样无异，赵暮兴奋不已，如此一来，陶瓷碗就安全多了。
赵暮看着白光，又看着陶瓷碗，他记得当时只是一想陶瓷碗，这碗就飞来立在白光之下，而且还有阵阵狂风，想着，赵暮就往碗里放入一块灵石，只是一息，那灵石就化作一道细雾被白光吸去。
“这么玄乎！”。赵暮目瞪口呆，想心不定又放了几十块，情况照样如此，不过肉眼可见白光粗了一小圈，与吸食的灵气有直接关系。
“这个陶瓷碗来头太大了，”。赵暮非常肯定，同时也在担忧，小重山能人出众，若叫心术不正之的人得知，定是一场祸端。
本想融些晶体给张耳与云小天服用，但现在陶瓷碗不受控制，自己也无能为力，转念一想服用也不一定是好事，毕竟仙家手段真是太可怕了。
试验多次之后，赵暮猜想那个空间是精神世界，他在现实世界冥想那些玉瓶，也照样能显现出来，惟有陶瓷碗不行，像是定在精神世界一般。
赵暮再次打量自身，外表没什么变化，但耳力与味觉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可以可以感受到一楼人群走动的脚步声，也可感受到六楼隐隐的交谈声。
方一听那声音很熟悉，正是梁初雪的声音，她正与丫鬟小玉说着私密话。
“小姐，别再翻了，拍卖行都没有的书籍，我们怎么会有。”。显然这是小玉的声音。
“不找一找怎会知道，明后天赵公子可就要走了，山上岁月枯寂，我怕他闷得慌。”。
“那个赵公子可真是个怪人，说他是个书生又不太像，论外表没有拍卖行的王颂俊俏，论才华没有武器铺的高诗文博学，论财力没有药坊的管炳阳雄厚，小姐，你是看上他哪一点？”。
“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今年这几人都拜入了小重山，全是直选的内门弟子，日后都是一方翘楚，可惜，家事缠身，唯有过几年才能拜入山门了。”。
赵暮当即记下几人名字，时光冉冉，保不准会与这些人产生交集，先为提防的好，同时对梁初雪也产生了一些好感，两人不过萍水相逢，本是凭口一说，没想人家真放在心上。
“小姐，小玉呆笨，没有理解你的意思，你是拿赵公子与这几人作比较么？”。
“花有枯时，人有终时，有什么好比的，他与云家爷俩也不过是萍水相逢，对云小天就能如此不付出，要说我真看上了他的什么，大概是他身随的善良吧。”。
……
赵暮收回心神，听人墙角他心中有愧，他望着远方的无尽的云雾，是该出发了。
赵暮站在窗前，看着义愤填膺的人群，不由暗骂重山酒楼两句奸商。
由于将要上山，张耳领着云小天回到了小店，以便陪老人居住几日，赵暮有空就翻阅着关于修仙的各种书籍，此时楼下数百人显得十分不耐烦，有人不由骂口大骂。
“重山酒楼，你们开门还做不做生意了？”。
“是呀，那条三百斤重的大潭青呢？怎么还不开卖？”。
“仙门择徒的日子已经来临，错失仙缘，你们负得起这个责任么？”。
“就是，别藏着掖着了，赶快开卖吧。”。
恰到时机，李正范抚着白须大步上前，冷哼一声，说道：“诸位，这是欺我重山酒楼无人么？”。他神情冷漠，其中许多人都知他根底，不由吓得小退半步。
“老爷爷，你别生气，当日那条三百斤的大潭青呢，哪去了？”。
“什么大潭青，老夫不曾见过，若再生事，老夫可就不会客气了。”。李正范大袖一挥，看似准备发威。
这时人群中那拍卖行与李正范联手捕鱼的老头站了出来，名叫王冲和，赵暮瞬间明了，这是两家互唱双簧，坐抬高价，不由又骂了两声奸商。
“正范兄，别来无恙，”。王冲和看着神情紧张的人群，说道：“这些都是荒州的未来，全是根骨上佳之辈，正范兄，你的罪过可大了。”。
噗，赵暮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看着两只老狐狸不动声色的正在演戏，别提有多难堪。
“王冲和，你是何意，我重山酒楼与重山拍卖行素无恩怨。”。
“哪里没有恩怨，当日说好，那条大潭青两家分之，我今天此来，就是拿回属于我拍卖行的一份，为了两家的和气，正范兄，你还是忍痛割爱吧，别只想着你那宝贵孙子与梁家小姐了。”。五冲和果真不是简单的主，几句话就让人群遐想连连。
“原来如此，藏的是这个心思，想要一家独用，这重山酒楼还要不要名声。”。
“我可听闻梁初雪小姐温和玉人，不像是自私的主，定是这老头，一门心思想为他孙子着想。”。
远在深潭的李阁连打几个喷嚏，他忙得不可开交，自从那日钓出大潭青之后，这片水域人满为患，一天赶上以往半年的收成。
“小子，口下积德。”。李正范可是真怒了，赵暮一看，说话的人藏在人群之中，竟是用折扇戳断云小天的管炯，这笔买卖搅动了药坊的生意，显然对方也看着眼红。
“正范兄，人心愤起，开门终是要做生意的，这样行不，我拍卖行也不是贪婪之辈，我只要一千份的名额，怎样。”。
“五百份，多一份也没有，若想撕破脸皮，请便。”。眼看时机差不多了，以防有变，李正范给了王冲和一个差不多的眼神。
这种套路别人不知晓，重山药坊与重山武器铺肯定是明了的，王冲和一幅肉疼的模样，大袖一挥，道：“行，算你狠，五百份就五百份，谁叫这大潭青全身是宝呢，若加上你重山酒楼的烹制秘法，只怕效果要加上三分，这样吧，我委托你们代劳烹饪，这就马上安排一场拍卖会，每场先定五十份，如果晚了，不知要延误多少青年俊杰的仙缘。”。
一听份额只有五百份，一天只拍五十份，而且是用重山酒楼的秘法烹制，这还了得，数百人忙向重山拍卖行跑去。
赵暮也想去凑热闹，但这敏感时刻，他还是安心的看起书来，他明白身在红尘，自己的阅历真是太少了。
当天下午，梁初雪笑盈盈的敲响房门，她告诉赵暮一个好消息，第一天的五十份灵鱼汤被一人全部拍下，收获四百二十块灵石，经过两家商量，决定把大潭青所有的收益一分为三，赵暮与酒楼、拍卖行各收一份。
显然此举是想把赵暮拉入局中，两家都看上了他垂钓灵鱼的手段，这个赵暮早有准备，只要不暴露陶瓷碗也无妨。
第二天五十份灵鱼汤被三人所拍，总价四百五十块灵石，第三天总价四百九十块，至到第十天，更是被拍到七百二十块灵石的高价。
除去开支，赵暮与两家各分一千二百块灵石，扣去为云小天治疗手臂的费用除外，赵暮到手八百灵石，分别装在沉甸甸的八个小玉瓶之中。
幸福来得也太突然，赵暮先拿起三个玉瓶，这是拜师所用，显然不能动，剩下五瓶整整五百块灵石，他要把那个陶瓷碗弄清楚才安心，毕竟小重山择徒就要结束了。
锁好房门，赵暮从怀中拿出陶瓷碗，碗底的三根青色线纹依旧，他加了一碗满满的清水，然后往碗中开始放灵石，灵石入水有渍渍的响声，屋中涌起些许芳香，一块，二块，直到放了五十块灵石，那碗清水才变得粘稠无比，体积缩小了三分之二，赵暮没有收取，而是在碗中又加满了清水，放入灵石，如此反复七次，陶瓷碗中呈现了一小层微青色的晶粉来，这些晶粉比粗盐还要大上小半圈。
赵暮用小玉瓶把这些晶粉装起，足足用掉四百块晶石才收集到小半瓶，只怕不是凡物，再看陶瓷碗时，不时何时碗底的青丝条纹变成了八条，其中一条沿伸到了碗口边上。
“这种条线越多，吸收的能力越好。”。赵暮心有不定，往碗里加了点清水，这次清水没再发生变化，赵暮有点慌了，这陶瓷碗可是他的依仗，思绪片刻后他把目光转到那些微青色的晶粉身上。
“灵石融化的东西，想必不会太差，”。赵暮报着试一试的态度，把一小片晶粉放入口中。
舌尖之上突起一股暖流，一道磅礴凶涌的灵气奔向全身各处，赵暮当即打坐，任由身体吸收这些灵气。
“真正的起灵是什么？”。赵暮不懂，但他知道吸食灵气不会有错，桶有满时，他就不信吸食够了足够多的灵气，还感受不到起灵的存在。
起灵，在于一个起字，在把所有的晶粉吸食之后，他终于感受到了一些不同，闭上双眼，他的灵魂像是被扯进一片漆黑的空间，那空间惊现一粒白光，能有针尖那么大。
“这是哪里？”。赵暮伸手向前点去，那光点看似眼前，却是触不可及，耳边响起了咚咚的响声，诸如战鼓，沉闷如雷。
赵暮瞬间了然，这是自己的心脏跳动，他回忆起许多书籍，修仙有许多说法，但最初的统称要么是为修道，要么是为修心，试想不管一个人身体多么强壮，但心只有一颗，人死如灯灭，人的心脏停止跳动，那一个人的一生就结束了。
“难道起灵是凡人与俗人间的一个境界？那针尖大小的白光之中便是心脏么？”。赵暮停下再细细感受，白光虽小吸力却强，无边的灵力涌现于此。
“是了，是了，要想这屡白光变大，得吸食更多的灵气才行，要是陶瓷碗能自主吸食灵气就好了。”。赵暮在心中幻想起了陶瓷碗的模样。
漆黑的空间惊起狂风，那针尖大小的白光突然涌起无尽光华，一个古朴的大碗似从九天而落，只听咣的一声，那只大碗化成平常大小，稳立在白光之下。
“陶瓷碗？它怎么进来了？”。赵暮一惊，他猛的睁开眼皮，回到了现实世界，果然，桌上的陶瓷碗不见踪踪影，为了验证，他冥想起刚才漆黑空间与白光的模样，果然，瞬间又回到白光之前。
这次他望着陶瓷碗旁边的空地，在脑中冥想起放在桌上的八个小玉瓶，这次小玉瓶瞬间惊现，赵暮一一把玉瓶打开，与外面一样无异，赵暮兴奋不已，如此一来，陶瓷碗就安全多了。
赵暮看着白光，又看着陶瓷碗，他记得当时只是一想陶瓷碗，这碗就飞来立在白光之下，而且还有阵阵狂风，想着，赵暮就往碗里放入一块灵石，只是一息，那灵石就化作一道细雾被白光吸去。
“这么玄乎！”。赵暮目瞪口呆，想心不定又放了几十块，情况照样如此，不过肉眼可见白光粗了一小圈，与吸食的灵气有直接关系。
“这个陶瓷碗来头太大了，”。赵暮非常肯定，同时也在担忧，小重山能人出众，若叫心术不正之的人得知，定是一场祸端。
本想融些晶体给张耳与云小天服用，但现在陶瓷碗不受控制，自己也无能为力，转念一想服用也不一定是好事，毕竟仙家手段真是太可怕了。
试验多次之后，赵暮猜想那个空间是精神世界，他在现实世界冥想那些玉瓶，也照样能显现出来，惟有陶瓷碗不行，像是定在精神世界一般。
赵暮再次打量自身，外表没什么变化，但耳力与味觉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可以可以感受到一楼人群走动的脚步声，也可感受到六楼隐隐的交谈声。
方一听那声音很熟悉，正是梁初雪的声音，她正与丫鬟小玉说着私密话。
“小姐，别再翻了，拍卖行都没有的书籍，我们怎么会有。”。显然这是小玉的声音。
“不找一找怎会知道，明后天赵公子可就要走了，山上岁月枯寂，我怕他闷得慌。”。
“那个赵公子可真是个怪人，说他是个书生又不太像，论外表没有拍卖行的王颂俊俏，论才华没有武器铺的高诗文博学，论财力没有药坊的管炳阳雄厚，小姐，你是看上他哪一点？”。
“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今年这几人都拜入了小重山，全是直选的内门弟子，日后都是一方翘楚，可惜，家事缠身，唯有过几年才能拜入山门了。”。
赵暮当即记下几人名字，时光冉冉，保不准会与这些人产生交集，先为提防的好，同时对梁初雪也产生了一些好感，两人不过萍水相逢，本是凭口一说，没想人家真放在心上。
“小姐，小玉呆笨，没有理解你的意思，你是拿赵公子与这几人作比较么？”。
“花有枯时，人有终时，有什么好比的，他与云家爷俩也不过是萍水相逢，对云小天就能如此不付出，要说我真看上了他的什么，大概是他身随的善良吧。”。
……
赵暮收回心神，听人墙角他心中有愧，他望着远方的无尽的云雾，是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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