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祭坛
“昴儿~叶翊！看这儿！”
梁渠忍着心里的不适用爪子翻开一具尸体。
这具尸体没有明显外伤，但被大猫翻过来后叶翊才发现，他是死于爆头，半截弹尾还卡在后脑上。
“被偷袭？看着不像啊，这角度更像是自己人开的枪。”
叶翊不是专业的验尸官，只能根据代入自身的角度来尝试分析。
“地上有臭味儿！”
大猫嫌弃地吐着舌头把头别过去跑开了。
打开手电筒，叶翊发现，在这具尸体身下有一团红色絮绒状的不明物体。
“总觉得有些眼熟……”
叶翊皱着眉头看着这些有点像青苔的又有点像毛发的絮绒。
“鸦岭山脚那条小溪啊！当时我还让你小心里面的水来着。”梁渠捂着鼻子提醒他。
叶翊恍然，难怪这些小东西看起来那么眼熟，放到水里不就像一些颜色怪异的苔类植物了吗？
“看来当时没有进行后续调查果然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大肥猫，都怪这个胆小的家伙。
“这跟驰狼的味道一样吗？”
这两次事件都有驰狼的身影，叶翊不得不怀疑这头威名赫赫的祸兽到底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祸兽的智力远比普通异兽更高，这一点从梁渠和姼即之间其实已经能看出一些雏形。
要搁一年前，有人告诉叶翊，有猫会说话，叶翊一定把他挂在校园论坛上天天嘲讽。
直到发现條鱅开始，事情的走向就开始发生变化了。
那时候叶翊才发现，原来这个普通的世界一点都不普通。
原来猫真的会说话，神话中的异兽是真实存在的，山海经记载的世界也是有相匹配的。
只是在某一个时刻，人类的历史发生了断代，神和人的界限在很短的一个时间节点被割裂开来。
作为山海经中存在的历石山和鲜山陆续以洛阳这个城市为基点，相继降临，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过后又恍如海市蜃楼一般消散于无形。
这一点，来自叶琴对姼即进行的后续调查。
出现在鸦岭的那些诡异的食尸鸟，那些本该灭绝在几千年前的楢树。
在姼即被带走之后统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只是一场梦境。
“并不是驰狼的味道，那家伙只是有股骚味，这个纯纯是臭的猫头晕。”
梁渠隔着老远疯狂摇头。
叶翊蹲下身用手指捻起这团红色絮绒放到鼻子边闻了闻，并没有发现大猫所说的臭味儿。
“你闻不到啦，这是异兽之间刻在DNA里的味道。”
“就像野兽用撒尿的方式来宣告领地权一样。”
叶翊点头表示理解，既然自己闻不到臭味儿，那说明自己的神秘血脉并非来源于兽类。
“你是什么味道的？”
他突然有点好奇梁渠会怎么形容自己的味道。
“当然是在寒冷的天气中，经过小火慢炖一小时，煮的骨肉分离带着腾腾热气的鲜香鸡汤味儿……”大猫抬起头憧憬地说道，嘴边的哈喇子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
合着并不是真的臭味儿和骚味儿，只是这个不靠谱的家伙讨厌的程度不同，形容出来的味道不同罢了。
“姼即呢？”
“酱香排骨味儿，勉强能接受吧！”
大猫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来经过小半个月的相处，这一猫一狗也在不知不觉中产生感情了。
否则，以这个性格恶劣的家伙，换做是之前肯定也是要说什么腥臊味之类的。
“砰砰砰——”
这次的枪声不用梁渠说，叶翊自己都能听见了。
“看来被追上了，我们走。”
洞窟深处，一座直径足有五十米的古老祭坛耸立在这里。
整座祭坛呈圆形，共九层，最上层正中心是一座用石头搭建成的庙宇，离地面足有二三十米高。
圆形祭坛周围有一圈又一圈的圆环形护栏。
护栏之间上下相连为一体，被雕琢成了一头栩栩如生的盘龙形状。
龙鳞之间仿佛还有细密的绒毛，而龙头位置正对九层之上的石庙。
“就是这里！”
四个黑衣黑帽的蒙面人经过最初的震撼之后便激动地看着这里。
“那座庙里一定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领头的迫不及待地提着手电筒踏上石梯。
其余三人也争先恐后地迈步跟上。
此刻，寂静的地下空间中，四人的心跳格外强烈。
死了那么多门人弟子，兄弟朋友，但这些都是值得的，一想到这里供奉着的东西，所有人都忍不住屏气凝神。
黑暗中，四人并未发觉，他们每登上一层石阶，自己的呼吸就更沉重一分。
二十多米高的石阶，四人硬是用了将近二十分钟才攀登到顶。
“累死我了。”
领头者气喘吁吁，他不明白，这只有普通楼房九层高的祭坛，爬起来为什么这么吃力。
“因为，你们都是祭品啊。”
一道沉闷的声音从祭坛下悠悠传来。
负责下斗的这批盗墓贼一共十多个人，现在只剩他们四个，其他的都被这道声音的主人所杀。
虽然感觉有些耳鸣没能听清他在说什么，但是卸岭门的人绝不能白死，这笔账都会在拿到长生不死药之后再跟他清算。
“你来晚了，神药是我们的了哈哈哈哈，待会儿就让你付出血的代价！”
领头人带着三分悲凉三分压抑三分兴奋以及一分疲惫的声音在九层祭坛上响起。
“无可救药。”
披着斗篷的神秘人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容，嘲弄的目光穿破黑暗直直地注视着那几个死到临头仍不自知的傻子。
石庙没有门，正对石阶的便是敞开的入口。
踏着厚厚的灰尘，四人打着手电鱼贯而入。
光照之处，是一张长长的石质供桌，周围的墙壁上刻满了壁画。
可惜已经没有人在意那些壁画了，四个人的目光全都被供桌上的供品所吸引。
九个做工粗糙的玉质石盘上只剩一些流转着神秘光晕的化石骨头和一些形状不明的痕迹。
唯有最中间的石斛内，还冒着热气的金色液体仍然保持着几千年前的模样。
“琼浆玉露！长生不死药！”
梁渠忍着心里的不适用爪子翻开一具尸体。
这具尸体没有明显外伤，但被大猫翻过来后叶翊才发现，他是死于爆头，半截弹尾还卡在后脑上。
“被偷袭？看着不像啊，这角度更像是自己人开的枪。”
叶翊不是专业的验尸官，只能根据代入自身的角度来尝试分析。
“地上有臭味儿！”
大猫嫌弃地吐着舌头把头别过去跑开了。
打开手电筒，叶翊发现，在这具尸体身下有一团红色絮绒状的不明物体。
“总觉得有些眼熟……”
叶翊皱着眉头看着这些有点像青苔的又有点像毛发的絮绒。
“鸦岭山脚那条小溪啊！当时我还让你小心里面的水来着。”梁渠捂着鼻子提醒他。
叶翊恍然，难怪这些小东西看起来那么眼熟，放到水里不就像一些颜色怪异的苔类植物了吗？
“看来当时没有进行后续调查果然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大肥猫，都怪这个胆小的家伙。
“这跟驰狼的味道一样吗？”
这两次事件都有驰狼的身影，叶翊不得不怀疑这头威名赫赫的祸兽到底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祸兽的智力远比普通异兽更高，这一点从梁渠和姼即之间其实已经能看出一些雏形。
要搁一年前，有人告诉叶翊，有猫会说话，叶翊一定把他挂在校园论坛上天天嘲讽。
直到发现條鱅开始，事情的走向就开始发生变化了。
那时候叶翊才发现，原来这个普通的世界一点都不普通。
原来猫真的会说话，神话中的异兽是真实存在的，山海经记载的世界也是有相匹配的。
只是在某一个时刻，人类的历史发生了断代，神和人的界限在很短的一个时间节点被割裂开来。
作为山海经中存在的历石山和鲜山陆续以洛阳这个城市为基点，相继降临，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过后又恍如海市蜃楼一般消散于无形。
这一点，来自叶琴对姼即进行的后续调查。
出现在鸦岭的那些诡异的食尸鸟，那些本该灭绝在几千年前的楢树。
在姼即被带走之后统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只是一场梦境。
“并不是驰狼的味道，那家伙只是有股骚味，这个纯纯是臭的猫头晕。”
梁渠隔着老远疯狂摇头。
叶翊蹲下身用手指捻起这团红色絮绒放到鼻子边闻了闻，并没有发现大猫所说的臭味儿。
“你闻不到啦，这是异兽之间刻在DNA里的味道。”
“就像野兽用撒尿的方式来宣告领地权一样。”
叶翊点头表示理解，既然自己闻不到臭味儿，那说明自己的神秘血脉并非来源于兽类。
“你是什么味道的？”
他突然有点好奇梁渠会怎么形容自己的味道。
“当然是在寒冷的天气中，经过小火慢炖一小时，煮的骨肉分离带着腾腾热气的鲜香鸡汤味儿……”大猫抬起头憧憬地说道，嘴边的哈喇子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
合着并不是真的臭味儿和骚味儿，只是这个不靠谱的家伙讨厌的程度不同，形容出来的味道不同罢了。
“姼即呢？”
“酱香排骨味儿，勉强能接受吧！”
大猫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来经过小半个月的相处，这一猫一狗也在不知不觉中产生感情了。
否则，以这个性格恶劣的家伙，换做是之前肯定也是要说什么腥臊味之类的。
“砰砰砰——”
这次的枪声不用梁渠说，叶翊自己都能听见了。
“看来被追上了，我们走。”
洞窟深处，一座直径足有五十米的古老祭坛耸立在这里。
整座祭坛呈圆形，共九层，最上层正中心是一座用石头搭建成的庙宇，离地面足有二三十米高。
圆形祭坛周围有一圈又一圈的圆环形护栏。
护栏之间上下相连为一体，被雕琢成了一头栩栩如生的盘龙形状。
龙鳞之间仿佛还有细密的绒毛，而龙头位置正对九层之上的石庙。
“就是这里！”
四个黑衣黑帽的蒙面人经过最初的震撼之后便激动地看着这里。
“那座庙里一定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领头的迫不及待地提着手电筒踏上石梯。
其余三人也争先恐后地迈步跟上。
此刻，寂静的地下空间中，四人的心跳格外强烈。
死了那么多门人弟子，兄弟朋友，但这些都是值得的，一想到这里供奉着的东西，所有人都忍不住屏气凝神。
黑暗中，四人并未发觉，他们每登上一层石阶，自己的呼吸就更沉重一分。
二十多米高的石阶，四人硬是用了将近二十分钟才攀登到顶。
“累死我了。”
领头者气喘吁吁，他不明白，这只有普通楼房九层高的祭坛，爬起来为什么这么吃力。
“因为，你们都是祭品啊。”
一道沉闷的声音从祭坛下悠悠传来。
负责下斗的这批盗墓贼一共十多个人，现在只剩他们四个，其他的都被这道声音的主人所杀。
虽然感觉有些耳鸣没能听清他在说什么，但是卸岭门的人绝不能白死，这笔账都会在拿到长生不死药之后再跟他清算。
“你来晚了，神药是我们的了哈哈哈哈，待会儿就让你付出血的代价！”
领头人带着三分悲凉三分压抑三分兴奋以及一分疲惫的声音在九层祭坛上响起。
“无可救药。”
披着斗篷的神秘人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容，嘲弄的目光穿破黑暗直直地注视着那几个死到临头仍不自知的傻子。
石庙没有门，正对石阶的便是敞开的入口。
踏着厚厚的灰尘，四人打着手电鱼贯而入。
光照之处，是一张长长的石质供桌，周围的墙壁上刻满了壁画。
可惜已经没有人在意那些壁画了，四个人的目光全都被供桌上的供品所吸引。
九个做工粗糙的玉质石盘上只剩一些流转着神秘光晕的化石骨头和一些形状不明的痕迹。
唯有最中间的石斛内，还冒着热气的金色液体仍然保持着几千年前的模样。
“琼浆玉露！长生不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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