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伟大的大
陈懂坐在刘奕怀里，继续喂着他：“星火相传、花火飞溅，都什么意思啊？”
“你们手中的这杯冷饮，你们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吗？”
两位姑娘的目光，同时转向手中的冷饮杯子，林念念摇摇头：“不知道哎！不过真的很好吃，刚才还行问你呢，这是什么呀？”
刘奕看看怀里的姑娘，陈懂也是连连摇头。
“这一杯，叫做‘炒奶果’，九零年代在辛集已经盛行了，这个‘炒’字不是加温而是制冷，‘奶’就是鲜奶和酸奶作为主材料，‘果’就是各种干果和水果，你喜欢吃哪种果，就可以加哪种果，这个就是‘炒奶果’，以前除了辛集，哪里都没有，机器出自辛集，制作方法出自辛集，后来又更新换代，出了一种升级产品叫做‘炒奶卷’都很好吃，可是只有辛集才有。”
陈懂听刘奕说完，手中的塑料小勺子，在炒奶果的杯子里，不停的搅动着：“那就是说，如果想吃炒奶果，是不是就得来辛集？”
“这么好吃的东西，别的地方吃不到，是不是觉得很可惜？”
刘奕看着陈懂默默点头，继续说到：“以前别的地方没有，现在有的地方有，但是很少，这就是我想做‘双火’计划的原因之一，就像人们一提起烤鸭，想到的会是‘全聚德’，说起火锅，就会想到四川，好吃的包子也逃不开‘狗不理’一样，可作为冷饮，知道‘炒奶果’的人很少，网络时代的进步，这个炒奶果的机器，已经开始在网上销售了，就算如此，宣传力度也是不够的。”
刘奕说着，搂着陈懂的手臂，似乎更加用力了：“所以，我想实施‘双火’计划，作为水果经纪人，我跑遍了大半个中国，在山东枣庄收蓝莓时，台儿庄我见过最绚烂华美的打铁花，去四川眉山收爱媛橙时，在丹棱我感受过面对面变脸的震撼，到湖北荆州收枇杷，在九龙渊也曾站上船头，体会过赛龙舟的气势恢宏，也梦想过，如果有了女朋友，下次去西双版纳，一定要带上她，感受那里的泼水节，带她去感受下，什么是互不相识，却又亲如一家。”
陈懂放下手中的炒奶果，双手捧着刘奕的脸：“我一定陪你去。”
“行了，知道你是他女朋友，你陪他去，但是……到底什么事‘双火’计划？说了半天，好像哪也不搭噶呀。”
刘奕握住陈懂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口，然后对林念念的问题，做出回答。
“‘双火’计划太过繁琐，‘星火相传’这盘棋有些大，还是先说‘花火飞溅’吧，这个与我的本职，还是密切相关的，第一步，首先我们要做的，是把自己做强做大，通过水果和一些相关产品，作为卖点，只有我们强大了，有了资本，有了流量，才能做下一步，就像辛集的金束鹿酥糖，就像辛集的炒奶果，辛集的皮艺，其中还包括贴皮画、农民画，我们都是要在线上推广的，这些都是我要为家乡宣传的，不止这些还有很多，就像河南朱仙镇的木版年画，江苏南京的绒花，还有竹编、漆雕、铁画、苗绣、木雕、刺绣等等等等，这些中国传统艺术瑰宝，我想通过我们架构的平台，把他们更好的推广出去，这些都是能够搬到线上的，这是‘花火飞溅’的一部分，而搬不到线上的，就需要更大的舞台，那就是‘星火相传’计划了，等我们有了流量，有了资本，有了群众基础，我们就要线上、线下相结合了，线上做推广，线下实操作，就比如打铁花的观赏，我们可以定时定点，在全国巡演，一月在山东，二月在河北，三月入河南，四月到山西，我们可以搭建舞台，我们可以租赁场馆，能够搬上荧幕的上荧幕，能够上舞台的做舞台，搬不动的我们就去画线，组织旅游项目，四月去体会泼水节，五月去感受赛龙舟，把我体会过的美好带给大家，这个做的是文化属性，属性文化解释起来更加繁杂，不够贴切的说，就像人对陶器的喜爱，有人欣赏的陶瓷，是它的观赏或是艺术价值，有的人只在乎它的商业价值，更有人喜欢的，却只是陶瓷的制作过程，更深一层次来说，就像对爱和美好的理解，我曾见过一个年轻人，冬天一大早，端着几十个汉堡，去慰问环卫工人，身边十几部手机在摆拍，在记录，他是为了博眼球吗？为了吸引流量吗？我不清楚也不敢说，但是他想要的目的达到了，看他短视频的人，多数会为他的善举，为他点赞或者添加关注，粉丝自然就多了，然后他就开始卖货了，有关之前那些温馨的视频没有了，他是真的在做慈善吗？没有确切的答案，但是人们所看到的，他作品里，他所宣扬的，确实是爱、是美好、是关怀，虽然目的性很强，但是有人宣扬这种美德，总比过没有好吧，甚至我认识的人里边，也有人在套用这种方法，带着人，拿着米、面、粮、油，去看望孤寡老人，去关爱留守儿童，也是各种摆拍，各种记录，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拿来的慰问品打包带走，接着去下一家，物资重复使用，继续摆拍记录，他这种做法对吗？答案是否定的，他在利用人们的同情，来为自己增加热度，他的做法毋庸置疑是错误的，但是看到他视频的人，不一样，有的人会去学习他，模仿他，用他的方法，去博眼球，去蹭热度，可是，确确实实有一部分人，是真的被感动，被感化，学着他视频里的样子，去做慈善，去更多的关怀身边的人，身边能触及的弱势群体，人做事，都是有目的的，有的人是通过媒体包装，增加热度换取利益，过程是包装，目的是利益，而我想做的事，刚好跟他们相反，就像韩红老师一样，她的慈善是真的美，美到我无法用语言去形容她，她不是用慈善换名望、换事业、换前途，她是用名望、用事业、赌上前途去做慈善，这是我心中的榜样，是我想做的事，我想做线上，却不想看线上，我讨厌直播间里‘一包、两包、三包、四包……二十包’的商业术语，我不想看到那些有名望、有身份的人，在直播间里卖假货、卖伪劣产品，肆无忌惮的割韭菜，我要用‘物有所值’换我们的影响力，我想用我们的影响力，去做更多美好，更有意义的事情，我知道说的很乱，我只能表达大概的意思和态度，具体的事情根本说不清楚，但是，这……大概，就是我的‘双火’计划。”
听完刘奕的“双火”计划，林念念有些激动了：“老公！你的梦想好大啊！”
“他的梦想确实很大，伟大的大！”陈懂抱住男人的脖子，俏脸贴上他的面颊：“我会全力支持你的。”
“老公！我也会全力支持你的。”
刘奕抱着陈懂，看着对面的林念念问道：“你是舞蹈专业好吧，你想通过什么方式支持我啊？对了，不说还差点忘了，今天看房子怎么样了？定了吗？”
林念念放下了手中的炒奶果，很郑重的回答着。
“先说第一点，我用什么方式支持你，姐有钱，姐给你投资，什么时候开干，跟我说一声，我要做股东，要做大股东。”
刘奕从后面搂着女朋友的腰，二人都转向林念念：“我老婆管钱，要投资，跟我老婆说。”
“我们好姐妹嘛，不用商量，这股我是入定了。”
“我老公的‘双火’计划太大，我也是听明白了一部分，我不知道念念小姐，听明白了多少，我理解的是，我们现在是需要赚钱的，赚了钱是要去完成梦想，不是为了赚钱而去赚钱，你要投资可是要想清楚的，后期有了资本，我们可是要做大事儿的，而不是一味去谋取利益。”
“透彻，老婆大人！理解的已经很透彻了，没有钱什么都做不了，有了资本，我们是要固化收益的，不是无限放大那种，念念你可想好了。”
“哎呀，虽然我听不懂什么是文化属性，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要做慈善，还是要宣扬中国传统文化，但是我清楚的知道，你做的是对的，而且很高大尚，不图钱，放心！我明白的”林念念的回答，意思很清楚，充分的表明了，她投资的是好友的梦想，不是利益回报。
“既然林念念小姐这么说了，我同意你投资入股，但是有一个条件。”
“懂大小姐，我没听错吧，我是投资方哎，不图利益的投资方，你上哪找去啊？何况我们是好姐妹，你还好意思给我提条件？”
“当然要提，条件只有一个，就是对于刘奕的‘老公’，这个称呼，只属于我，只有我能这么称呼他，没你的份儿。”
“重色轻友……算了算了，答应你，让给你了，以后我就叫亲爱的！”
“亲爱的也不行。”
“我就叫，我就叫，亲爱的！亲爱的！酸死你得了。”
刘奕终于看到，自己的女朋友，开始为他争风吃醋了，幸福感满满，情不自禁的在她脸上亲吻着。
“好了，咱们不闹了，首先我的这个计划，我知道，我表达的不够清楚，因为网太大，要想说清楚，一天一夜的时间，也是不够的，慢慢来，我会一样一样解释的，还是先说说你的房子吧，看的怎么样？”
“对啊，刘奕！亲爱的！对于今天看房子，我还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呢。”
“你说。”
“我不太明白房东的意思，他说，他想减免一部分房租，来入股我这个舞蹈训练班，可是姐不缺钱啊，更不想股权分化，可是房东一再坚持，我是真的搞不懂了。”
“其他的租户，也是这样合作的吗？”陈懂有些好奇的问着。
“不是啊，台球室、瑜伽班、健身房、书法班我都问过了，没有一家是房东入股的。”
“那就要怪你自己了。”
“为什么？”
“对啊老公！为什么？”
两位姑娘都没明白刘奕话里的意思。
“红颜祸水啊，谁叫你长那么漂亮的，今天去的房东一定是男的，看上你了，想用房租换股份，挣不挣钱倒无所谓，他要的，是跟你更多的接触机会。”
“为什么是我？你怎么不说是我同学啊？”
“我下午见过你同学的，人嘛！算漂亮的，但是没有你那么美，美的让人眼前一亮。”
“刘奕小可爱，你是说我在你眼中，是美的眼前一亮那种？”
林念念说的话，看似是在问刘奕，可是她的目标对象却是陈懂，刘奕心里是完全明白的。
“我只是阐述了一个客观事实，你呢！是长到了绝大多数男人审美上的，当然也包括我，但是我的‘眼前一亮’在我怀里，林大小姐就不要挑拨了，没用的。”
“呵呵……哈哈！”陈懂倒在刘奕肩上，鼻尖在他侧脸上摩挲，看着林念念吃瘪的样子，她开心极了。
就在这时，林念念的手机响了，是微信的视频邀请，备注显示的是“房东洪先生”。
林念念举过手机，给对面的两位好友看。
“是那个房东，要不要接啊？”
陈懂坐起身，询问的目光投向男友，刘奕瞬间做出了回答。
“今天初次见面，上来就跟你视频，不太严谨，不过出于礼貌，还是要接一下，现在这个时间点联系你，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约你共进晚餐，借口当然是谈房子，你可以答应他，看看他到时候怎么说，地点必须由你来定，就定在响哥的辛都唱响，晚上有我在，没意外。”
林念念按着刘奕的意思，接通了视频，刘奕猜的一点没错，就是谈房子约晚饭，林念念也提出，要带同学一起去，但是对面的房东，明确表示，只想约见一个人，人多了会出现不同的声音，也会产生不必要的分歧。
洪枫在下午的时候，已经摸清了租户的关系，林念念出钱，她的同学出力，他清楚的了解到，林念念可以全权代表她的同学，她的同学却不能代表她。
林念念很快答应了，因为这个房东表面说的，的确没有任何问题，而且有刘奕在，应该不会有任何意外。
约在辛都唱响，是洪枫没有想到的，当他听到林念念说，想要约在这个音乐餐厅的时候，他更开心了，因为这个餐厅，是半酒吧形式的，会一直营业到凌晨三四点，原本只是想拉进距离的，这下让他有了更多的想法。
“喂！哥几个，晚上我带个漂亮妹子，去辛都唱响，你们的消费我包了，到时候，你们知道该怎么做的……”
“你们手中的这杯冷饮，你们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吗？”
两位姑娘的目光，同时转向手中的冷饮杯子，林念念摇摇头：“不知道哎！不过真的很好吃，刚才还行问你呢，这是什么呀？”
刘奕看看怀里的姑娘，陈懂也是连连摇头。
“这一杯，叫做‘炒奶果’，九零年代在辛集已经盛行了，这个‘炒’字不是加温而是制冷，‘奶’就是鲜奶和酸奶作为主材料，‘果’就是各种干果和水果，你喜欢吃哪种果，就可以加哪种果，这个就是‘炒奶果’，以前除了辛集，哪里都没有，机器出自辛集，制作方法出自辛集，后来又更新换代，出了一种升级产品叫做‘炒奶卷’都很好吃，可是只有辛集才有。”
陈懂听刘奕说完，手中的塑料小勺子，在炒奶果的杯子里，不停的搅动着：“那就是说，如果想吃炒奶果，是不是就得来辛集？”
“这么好吃的东西，别的地方吃不到，是不是觉得很可惜？”
刘奕看着陈懂默默点头，继续说到：“以前别的地方没有，现在有的地方有，但是很少，这就是我想做‘双火’计划的原因之一，就像人们一提起烤鸭，想到的会是‘全聚德’，说起火锅，就会想到四川，好吃的包子也逃不开‘狗不理’一样，可作为冷饮，知道‘炒奶果’的人很少，网络时代的进步，这个炒奶果的机器，已经开始在网上销售了，就算如此，宣传力度也是不够的。”
刘奕说着，搂着陈懂的手臂，似乎更加用力了：“所以，我想实施‘双火’计划，作为水果经纪人，我跑遍了大半个中国，在山东枣庄收蓝莓时，台儿庄我见过最绚烂华美的打铁花，去四川眉山收爱媛橙时，在丹棱我感受过面对面变脸的震撼，到湖北荆州收枇杷，在九龙渊也曾站上船头，体会过赛龙舟的气势恢宏，也梦想过，如果有了女朋友，下次去西双版纳，一定要带上她，感受那里的泼水节，带她去感受下，什么是互不相识，却又亲如一家。”
陈懂放下手中的炒奶果，双手捧着刘奕的脸：“我一定陪你去。”
“行了，知道你是他女朋友，你陪他去，但是……到底什么事‘双火’计划？说了半天，好像哪也不搭噶呀。”
刘奕握住陈懂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口，然后对林念念的问题，做出回答。
“‘双火’计划太过繁琐，‘星火相传’这盘棋有些大，还是先说‘花火飞溅’吧，这个与我的本职，还是密切相关的，第一步，首先我们要做的，是把自己做强做大，通过水果和一些相关产品，作为卖点，只有我们强大了，有了资本，有了流量，才能做下一步，就像辛集的金束鹿酥糖，就像辛集的炒奶果，辛集的皮艺，其中还包括贴皮画、农民画，我们都是要在线上推广的，这些都是我要为家乡宣传的，不止这些还有很多，就像河南朱仙镇的木版年画，江苏南京的绒花，还有竹编、漆雕、铁画、苗绣、木雕、刺绣等等等等，这些中国传统艺术瑰宝，我想通过我们架构的平台，把他们更好的推广出去，这些都是能够搬到线上的，这是‘花火飞溅’的一部分，而搬不到线上的，就需要更大的舞台，那就是‘星火相传’计划了，等我们有了流量，有了资本，有了群众基础，我们就要线上、线下相结合了，线上做推广，线下实操作，就比如打铁花的观赏，我们可以定时定点，在全国巡演，一月在山东，二月在河北，三月入河南，四月到山西，我们可以搭建舞台，我们可以租赁场馆，能够搬上荧幕的上荧幕，能够上舞台的做舞台，搬不动的我们就去画线，组织旅游项目，四月去体会泼水节，五月去感受赛龙舟，把我体会过的美好带给大家，这个做的是文化属性，属性文化解释起来更加繁杂，不够贴切的说，就像人对陶器的喜爱，有人欣赏的陶瓷，是它的观赏或是艺术价值，有的人只在乎它的商业价值，更有人喜欢的，却只是陶瓷的制作过程，更深一层次来说，就像对爱和美好的理解，我曾见过一个年轻人，冬天一大早，端着几十个汉堡，去慰问环卫工人，身边十几部手机在摆拍，在记录，他是为了博眼球吗？为了吸引流量吗？我不清楚也不敢说，但是他想要的目的达到了，看他短视频的人，多数会为他的善举，为他点赞或者添加关注，粉丝自然就多了，然后他就开始卖货了，有关之前那些温馨的视频没有了，他是真的在做慈善吗？没有确切的答案，但是人们所看到的，他作品里，他所宣扬的，确实是爱、是美好、是关怀，虽然目的性很强，但是有人宣扬这种美德，总比过没有好吧，甚至我认识的人里边，也有人在套用这种方法，带着人，拿着米、面、粮、油，去看望孤寡老人，去关爱留守儿童，也是各种摆拍，各种记录，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拿来的慰问品打包带走，接着去下一家，物资重复使用，继续摆拍记录，他这种做法对吗？答案是否定的，他在利用人们的同情，来为自己增加热度，他的做法毋庸置疑是错误的，但是看到他视频的人，不一样，有的人会去学习他，模仿他，用他的方法，去博眼球，去蹭热度，可是，确确实实有一部分人，是真的被感动，被感化，学着他视频里的样子，去做慈善，去更多的关怀身边的人，身边能触及的弱势群体，人做事，都是有目的的，有的人是通过媒体包装，增加热度换取利益，过程是包装，目的是利益，而我想做的事，刚好跟他们相反，就像韩红老师一样，她的慈善是真的美，美到我无法用语言去形容她，她不是用慈善换名望、换事业、换前途，她是用名望、用事业、赌上前途去做慈善，这是我心中的榜样，是我想做的事，我想做线上，却不想看线上，我讨厌直播间里‘一包、两包、三包、四包……二十包’的商业术语，我不想看到那些有名望、有身份的人，在直播间里卖假货、卖伪劣产品，肆无忌惮的割韭菜，我要用‘物有所值’换我们的影响力，我想用我们的影响力，去做更多美好，更有意义的事情，我知道说的很乱，我只能表达大概的意思和态度，具体的事情根本说不清楚，但是，这……大概，就是我的‘双火’计划。”
听完刘奕的“双火”计划，林念念有些激动了：“老公！你的梦想好大啊！”
“他的梦想确实很大，伟大的大！”陈懂抱住男人的脖子，俏脸贴上他的面颊：“我会全力支持你的。”
“老公！我也会全力支持你的。”
刘奕抱着陈懂，看着对面的林念念问道：“你是舞蹈专业好吧，你想通过什么方式支持我啊？对了，不说还差点忘了，今天看房子怎么样了？定了吗？”
林念念放下了手中的炒奶果，很郑重的回答着。
“先说第一点，我用什么方式支持你，姐有钱，姐给你投资，什么时候开干，跟我说一声，我要做股东，要做大股东。”
刘奕从后面搂着女朋友的腰，二人都转向林念念：“我老婆管钱，要投资，跟我老婆说。”
“我们好姐妹嘛，不用商量，这股我是入定了。”
“我老公的‘双火’计划太大，我也是听明白了一部分，我不知道念念小姐，听明白了多少，我理解的是，我们现在是需要赚钱的，赚了钱是要去完成梦想，不是为了赚钱而去赚钱，你要投资可是要想清楚的，后期有了资本，我们可是要做大事儿的，而不是一味去谋取利益。”
“透彻，老婆大人！理解的已经很透彻了，没有钱什么都做不了，有了资本，我们是要固化收益的，不是无限放大那种，念念你可想好了。”
“哎呀，虽然我听不懂什么是文化属性，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要做慈善，还是要宣扬中国传统文化，但是我清楚的知道，你做的是对的，而且很高大尚，不图钱，放心！我明白的”林念念的回答，意思很清楚，充分的表明了，她投资的是好友的梦想，不是利益回报。
“既然林念念小姐这么说了，我同意你投资入股，但是有一个条件。”
“懂大小姐，我没听错吧，我是投资方哎，不图利益的投资方，你上哪找去啊？何况我们是好姐妹，你还好意思给我提条件？”
“当然要提，条件只有一个，就是对于刘奕的‘老公’，这个称呼，只属于我，只有我能这么称呼他，没你的份儿。”
“重色轻友……算了算了，答应你，让给你了，以后我就叫亲爱的！”
“亲爱的也不行。”
“我就叫，我就叫，亲爱的！亲爱的！酸死你得了。”
刘奕终于看到，自己的女朋友，开始为他争风吃醋了，幸福感满满，情不自禁的在她脸上亲吻着。
“好了，咱们不闹了，首先我的这个计划，我知道，我表达的不够清楚，因为网太大，要想说清楚，一天一夜的时间，也是不够的，慢慢来，我会一样一样解释的，还是先说说你的房子吧，看的怎么样？”
“对啊，刘奕！亲爱的！对于今天看房子，我还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呢。”
“你说。”
“我不太明白房东的意思，他说，他想减免一部分房租，来入股我这个舞蹈训练班，可是姐不缺钱啊，更不想股权分化，可是房东一再坚持，我是真的搞不懂了。”
“其他的租户，也是这样合作的吗？”陈懂有些好奇的问着。
“不是啊，台球室、瑜伽班、健身房、书法班我都问过了，没有一家是房东入股的。”
“那就要怪你自己了。”
“为什么？”
“对啊老公！为什么？”
两位姑娘都没明白刘奕话里的意思。
“红颜祸水啊，谁叫你长那么漂亮的，今天去的房东一定是男的，看上你了，想用房租换股份，挣不挣钱倒无所谓，他要的，是跟你更多的接触机会。”
“为什么是我？你怎么不说是我同学啊？”
“我下午见过你同学的，人嘛！算漂亮的，但是没有你那么美，美的让人眼前一亮。”
“刘奕小可爱，你是说我在你眼中，是美的眼前一亮那种？”
林念念说的话，看似是在问刘奕，可是她的目标对象却是陈懂，刘奕心里是完全明白的。
“我只是阐述了一个客观事实，你呢！是长到了绝大多数男人审美上的，当然也包括我，但是我的‘眼前一亮’在我怀里，林大小姐就不要挑拨了，没用的。”
“呵呵……哈哈！”陈懂倒在刘奕肩上，鼻尖在他侧脸上摩挲，看着林念念吃瘪的样子，她开心极了。
就在这时，林念念的手机响了，是微信的视频邀请，备注显示的是“房东洪先生”。
林念念举过手机，给对面的两位好友看。
“是那个房东，要不要接啊？”
陈懂坐起身，询问的目光投向男友，刘奕瞬间做出了回答。
“今天初次见面，上来就跟你视频，不太严谨，不过出于礼貌，还是要接一下，现在这个时间点联系你，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约你共进晚餐，借口当然是谈房子，你可以答应他，看看他到时候怎么说，地点必须由你来定，就定在响哥的辛都唱响，晚上有我在，没意外。”
林念念按着刘奕的意思，接通了视频，刘奕猜的一点没错，就是谈房子约晚饭，林念念也提出，要带同学一起去，但是对面的房东，明确表示，只想约见一个人，人多了会出现不同的声音，也会产生不必要的分歧。
洪枫在下午的时候，已经摸清了租户的关系，林念念出钱，她的同学出力，他清楚的了解到，林念念可以全权代表她的同学，她的同学却不能代表她。
林念念很快答应了，因为这个房东表面说的，的确没有任何问题，而且有刘奕在，应该不会有任何意外。
约在辛都唱响，是洪枫没有想到的，当他听到林念念说，想要约在这个音乐餐厅的时候，他更开心了，因为这个餐厅，是半酒吧形式的，会一直营业到凌晨三四点，原本只是想拉进距离的，这下让他有了更多的想法。
“喂！哥几个，晚上我带个漂亮妹子，去辛都唱响，你们的消费我包了，到时候，你们知道该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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