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娜塔莎的指导
“在这种情况下，修仙的实质，就是感染病菌之后，身体的异变。只不过现在目前这种菌群我们还没有能够找到。症候群能够对身体进行改造的同时，也会有多种负面的病变效果，比如致幻等等。而到了比较严重、使得修仙者精神状态完全失常的时候，那就是所谓的'走火入魔'..........”
娜塔莎接着说道。
“荒谬！魔道！”
听到这里，许知鸢已经有些坐不住了，神情在不忿中，还带着一丝害怕。娜塔莎却并不理会她。
“所谓的炼丹服药，就是服用各种精神类的药物、稳定精神。这在古代的帝王之中，也不是没有例子，现在早就已经可以实证。还有修仙的时候，要调整风水布局，以及各种各样的熏香辅助，这都是对心理、精神的一种调整，可以看作是针对症候群各种副作用的自我治疗。”
“当然至于效果，呵呵。修为高深如重阳祖师，历史上记载，也只活了五十八岁。”
娜塔莎深深地说道。
“那分明是重阳真人面对雷劫，假死脱身，就如达摩祖师只履西归一般。张真人就活了二百余岁仙去，在武当山千人目送下，功行圆满、踏破虚空。我辈修真者的神通，又岂是尔等门外之人能够揣度？”
许知鸢起身，对着三丰真人的画像，翩然做了个道揖，一脸的向往之色。
“当然，其实还有第三种可能。那就是.........灵气根本不存在。”
娜塔莎浅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诡异之色，说道。
“灵气不存在？”
苏夜微微有些吃惊。没想到，在认可修仙者存在的前提之下，竟然还会有这种说法。
没有灵气，那怎么修炼？难道虚空冥想，就能神通自生了吗？
“没错。修仙的关键，其实根本不在于灵气，而是在于.........丹药。其实这也是我本人最倾向于的一种观点。毕竟，暗能量之说虚无缥缈；而如果真有那样的病菌，以我们今天的技术，也不太可能没有发现，除非它们已经彻底灭绝了。不，就算是灭绝，我们也能够找到痕迹。”
娜塔莎沉声说道。
“如果把目光聚焦在最早、最初始的一批资料，就会发现，其实灵气之说极少，而丹道才是主流。所谓的修仙之法，不外乎于内丹和外丹，由外丹养内丹至于大乘而已。比如《抱朴子》中所说，所有成仙的要诀，都是服用丹药、金汁等等外物，而根本没有灵气之说。”
“'余考览养性之书，鸠集久视之方，曾所披涉篇卷，以千计矣，莫不皆以还丹、金液为大要者焉。然则此二事，盖仙道之极也。服此而不仙，则古来无仙矣'.........”
娜塔莎说罢，许知鸢竟是一下子把相关的一段原文给背了出来，好看的眉头也微微锁起。
“没错，就是这一段。你的记忆力足以让我感到佩服。那么，我们推测出来的结果就是，真正的仙丹极有可能就是一种我们现今还没有掌握的生物医药技术。外在服用这种丹药应该是不够的，应该还有一系列的配套手术，最终能够达到完全改造人体、甚至从基因层面发生异变的效果........也就是说，真正的修仙者，根本就不是人类了。”
说到这里，娜塔莎浅色的眸子之中，闪过了一抹隐藏极深的厌恶与仇恨。
“这只是你的推测而已.........不要这么断定啊。”
许知鸢低下头来，握紧了双拳，小声说道。
“娜塔莎............”
苏夜看向了娜塔莎。
“嗯，对不起，是我说的有些过分了。说到底，这三种观点，现在还都只是未有实证的猜想层面。也许以后我们又会有新的结论，把这些旧的看法都给推翻。所有的真理探索都是这样的。”
娜塔莎此时又已经完全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平淡地说道，还给苏夜添了一杯茶。
接下来，三人没有再聊这些话题，而是提前开始了晚自习的时光。有些闷闷不乐的许知鸢借了苏夜的手机，开始继续看她上次没看完的网络小说；苏夜开始写作业学习，而娜塔莎则是戴上眼镜，和往常一样翻阅研究书柜里的各种神秘资料，偶尔拿出一块平板电脑查一下。
当晚自习的铃声响起之后，三人也没有返回各自的教室，这也是一件高一很正常的事情。绝大多数的晚自习课，老师都并不会点名，很多走读的学生早都自己回家了，留在自己的活动社团教室也是普遍的情况。
也就只有语莺老师这么认真的人，可能会管一下，但只要别搞得太过分，比如拿学校的共用电脑联机打游戏、或者是在学校里抽烟什么的，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嗯？看你想了这么久。这道题你不会吗？”
娜塔莎忽然说道。
苏夜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一道三角函数的数学大题，求一个取值范围，把他卡住了很久，也找不出做题的思路来，各种各样无意义的算式写在草稿纸上，然后又划掉，划掉完又写新的.........
如果这是考试的话，肯定是经不起他这样子浪费时间的，这种题目已经可以放弃了。
“唔，这个题是这样的。你先设f（x）=.........嗯，然后我们现在假设a的第一种情形，第一个是........”
娜塔莎走到苏夜的身后，手把手的指导起来。因为身体贴的太近，少女身上那淡淡的洗发水香气、还有衣服的味道，都萦绕在了苏夜的感官之中，令他一时间心跳微微加速了一些，心神又哪里还能聚集在这枯燥的数学题上；娜塔莎把整道题全部解完，他只听进去了一小半。
“啊，谢谢，我大概明白了。我再看看.........”
苏夜抬起头来，看着少女仿佛披着月光似的容颜，心里微微有些抱歉，笑着说道。
“不要这么客气。社团成员之类的相互帮助是应该的。有不会的再问我就好。”
娜塔莎平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柔软，说道。
“哼，你可别忘了年级第一是谁。她没什么好问的，还是问我比较好。本座妙口生花，肯定比她讲的好。”
这时候，许知鸢也放下了手机，有些不服气地看向苏夜。
娜塔莎接着说道。
“荒谬！魔道！”
听到这里，许知鸢已经有些坐不住了，神情在不忿中，还带着一丝害怕。娜塔莎却并不理会她。
“所谓的炼丹服药，就是服用各种精神类的药物、稳定精神。这在古代的帝王之中，也不是没有例子，现在早就已经可以实证。还有修仙的时候，要调整风水布局，以及各种各样的熏香辅助，这都是对心理、精神的一种调整，可以看作是针对症候群各种副作用的自我治疗。”
“当然至于效果，呵呵。修为高深如重阳祖师，历史上记载，也只活了五十八岁。”
娜塔莎深深地说道。
“那分明是重阳真人面对雷劫，假死脱身，就如达摩祖师只履西归一般。张真人就活了二百余岁仙去，在武当山千人目送下，功行圆满、踏破虚空。我辈修真者的神通，又岂是尔等门外之人能够揣度？”
许知鸢起身，对着三丰真人的画像，翩然做了个道揖，一脸的向往之色。
“当然，其实还有第三种可能。那就是.........灵气根本不存在。”
娜塔莎浅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诡异之色，说道。
“灵气不存在？”
苏夜微微有些吃惊。没想到，在认可修仙者存在的前提之下，竟然还会有这种说法。
没有灵气，那怎么修炼？难道虚空冥想，就能神通自生了吗？
“没错。修仙的关键，其实根本不在于灵气，而是在于.........丹药。其实这也是我本人最倾向于的一种观点。毕竟，暗能量之说虚无缥缈；而如果真有那样的病菌，以我们今天的技术，也不太可能没有发现，除非它们已经彻底灭绝了。不，就算是灭绝，我们也能够找到痕迹。”
娜塔莎沉声说道。
“如果把目光聚焦在最早、最初始的一批资料，就会发现，其实灵气之说极少，而丹道才是主流。所谓的修仙之法，不外乎于内丹和外丹，由外丹养内丹至于大乘而已。比如《抱朴子》中所说，所有成仙的要诀，都是服用丹药、金汁等等外物，而根本没有灵气之说。”
“'余考览养性之书，鸠集久视之方，曾所披涉篇卷，以千计矣，莫不皆以还丹、金液为大要者焉。然则此二事，盖仙道之极也。服此而不仙，则古来无仙矣'.........”
娜塔莎说罢，许知鸢竟是一下子把相关的一段原文给背了出来，好看的眉头也微微锁起。
“没错，就是这一段。你的记忆力足以让我感到佩服。那么，我们推测出来的结果就是，真正的仙丹极有可能就是一种我们现今还没有掌握的生物医药技术。外在服用这种丹药应该是不够的，应该还有一系列的配套手术，最终能够达到完全改造人体、甚至从基因层面发生异变的效果........也就是说，真正的修仙者，根本就不是人类了。”
说到这里，娜塔莎浅色的眸子之中，闪过了一抹隐藏极深的厌恶与仇恨。
“这只是你的推测而已.........不要这么断定啊。”
许知鸢低下头来，握紧了双拳，小声说道。
“娜塔莎............”
苏夜看向了娜塔莎。
“嗯，对不起，是我说的有些过分了。说到底，这三种观点，现在还都只是未有实证的猜想层面。也许以后我们又会有新的结论，把这些旧的看法都给推翻。所有的真理探索都是这样的。”
娜塔莎此时又已经完全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平淡地说道，还给苏夜添了一杯茶。
接下来，三人没有再聊这些话题，而是提前开始了晚自习的时光。有些闷闷不乐的许知鸢借了苏夜的手机，开始继续看她上次没看完的网络小说；苏夜开始写作业学习，而娜塔莎则是戴上眼镜，和往常一样翻阅研究书柜里的各种神秘资料，偶尔拿出一块平板电脑查一下。
当晚自习的铃声响起之后，三人也没有返回各自的教室，这也是一件高一很正常的事情。绝大多数的晚自习课，老师都并不会点名，很多走读的学生早都自己回家了，留在自己的活动社团教室也是普遍的情况。
也就只有语莺老师这么认真的人，可能会管一下，但只要别搞得太过分，比如拿学校的共用电脑联机打游戏、或者是在学校里抽烟什么的，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嗯？看你想了这么久。这道题你不会吗？”
娜塔莎忽然说道。
苏夜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一道三角函数的数学大题，求一个取值范围，把他卡住了很久，也找不出做题的思路来，各种各样无意义的算式写在草稿纸上，然后又划掉，划掉完又写新的.........
如果这是考试的话，肯定是经不起他这样子浪费时间的，这种题目已经可以放弃了。
“唔，这个题是这样的。你先设f（x）=.........嗯，然后我们现在假设a的第一种情形，第一个是........”
娜塔莎走到苏夜的身后，手把手的指导起来。因为身体贴的太近，少女身上那淡淡的洗发水香气、还有衣服的味道，都萦绕在了苏夜的感官之中，令他一时间心跳微微加速了一些，心神又哪里还能聚集在这枯燥的数学题上；娜塔莎把整道题全部解完，他只听进去了一小半。
“啊，谢谢，我大概明白了。我再看看.........”
苏夜抬起头来，看着少女仿佛披着月光似的容颜，心里微微有些抱歉，笑着说道。
“不要这么客气。社团成员之类的相互帮助是应该的。有不会的再问我就好。”
娜塔莎平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柔软，说道。
“哼，你可别忘了年级第一是谁。她没什么好问的，还是问我比较好。本座妙口生花，肯定比她讲的好。”
这时候，许知鸢也放下了手机，有些不服气地看向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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