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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自相矛盾

    傍晚,安吉里卡无聊的走在小木屋里,隔壁的伊丽莎白早早的睡下了。明日,自己还是要这么闲着养伤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定要做点什么。可是...把事情告诉伊丽莎白吧,她虽然是方可的老朋友,但毕竟对自己来说是个陌生女子。

    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能随便张扬,毕竟...方可这人城府深着哪,也难怪自己摸了这么半天也没摸清他这人到底心里想的是什么!

    “方可...嗯,毕竟现在还是有用的朋友,但愿他好运吧!”安吉里卡拿起那个人形玩偶,她伸手捏了捏方可的脸,“哈哈,方可的老脸像树皮一样啊!捏都捏不动!”安吉里卡笑的人仰马翻。

    安吉里卡正欲收起来的时候,一不留神将“方可”扔在了地上。“完了,这下方可该睡不好觉了!”安吉里卡拿起玩偶,她突然发现,玩偶的后背上有一排小小的字!

    “天啊!这些字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安吉里卡小声的念着:

    “Whereareu?”方可,是方可!

    安吉里卡为方可这种明智的方法暗暗佩服,“想不到这方可还挺有脑子的!他也真不嫌疼!”

    安吉里卡走到墙边准备取刀来给方可回复,突然发现门外有人!

    “谁?!”安吉里卡警觉的问了声,然后迅速跑出去,发现外面空无一人。

    “难道是伊丽....”

    咚咚咚!“谁啊,进来吧。”

    “伊丽莎白,”安吉里卡破门而入,“刚才是你在外面吗?”

    “什么?没有啊,我一直在我房子里睡着哪。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我听到外面有人。”

    “咱们这儿有什么吸引贼的吗?~”伊丽莎白笑了笑。

    “伊丽莎白,”安吉里卡的声音变得深沉,“你知道平时有什么特殊人物在这附近吗?”

    “特殊人...没有。这里平时不常有人,就是有也是周围普通的百姓。”

    “哦...那没什么事了。你帮我留意一下今晚有人没,有什么动静及时告诉我。”

    “好的,你去睡吧。”

    安吉里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对今晚的事感到蹊跷无比。

    “是谁一定要在我和方可对话的时候偷听。。?莫非,是那个诅咒?”安吉里卡摸了摸口袋里的玩偶,“还好‘方可’没被偷走。回复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次日清晨,安吉里卡早早的起了床,她在屋门外巡视了好久,最终发现屋外丝毫没有有人的痕迹。“也许,是我自己多虑了吧...”

    安吉里卡回到屋子里,拿起玩偶,反过来复过去瞧了瞧,‘方可’的身上真是没有一处好地方能刻了...安吉里卡想到这里就不免一笑,“我倒要看看,方可的身上是不是像鹅卵石一样,全是伤疤!”

    另一边。甲板上。

    “吉布斯,吉布斯!快过来!”方可一路小跑。

    “什么事啊,船长?”

    “你帮我看看,安吉里卡写了点什么?”方可撩开腿上的裤子,“这个安吉里卡,哪儿不能刻啊,非要刻腿上!”方可气的小胡子一抖一抖的。

    “腿上?!不是吧,着安吉里卡的思维就是和别人不同啊!哈哈哈”吉布斯笑的蹲在了地上。

    方可的脸色变的尴尬了,“快看吧,她没给我刻脸上就不错了...”

    “船长...唔,她说她在北纬71°东京43°的一个无名小岛上,还说...她和一个您的老朋友在一起!”

    “老朋友?...”方可的眼睛眯了起来,“她会和谁在一起那?老朋友...天啊,不会是巴博萨吧?!”

    “安吉里卡小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爱开玩笑了!”

    “管他是谁那,吉布斯,启程!”

    “嗨,伤好些了吗?~”

    “嗯,好得差不多了吧。你现在帮我拆线吧。”安吉里卡说着赶紧撕开纱布。

    “还没好彻底那,现在不能撕!”

    “那要到什么时候那?”安吉里卡心里闷闷的想,“要是方可看见我这一副受伤的窘样,他不笑话死我才怪那!”

    “要...再过个两三天吧。怎么你拍带着纱布影响你形象啊?~”伊丽莎白笑着说。

    “我才没想那么多那...给你说件事吧,你一定特高兴。”

    “嗯。自从你来了以后,我发现周围新鲜事特别多~”

    “方可要来了——如果他没看错方位的话。”

    “方可?!”伊丽莎白好像感觉很惊喜。“你怎么告诉他的?那他...是不是要开着那艘黑珍珠来显摆那?”

    “伊丽莎白,”安吉里卡认真的看着她,“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卷进这件事当中?”

    伊丽莎白也仔细的看了看她,“如果你认为方可是那种把什么人都放在嘴边的人的话,那你就错了。我们三个那几年,是经历大风大浪过来的。”

    “我知道。只是,我不想让别人卷进来。伊丽莎白,你会有危险的。”

    “我知道”她的目光变得柔和,“放心吧,如果这件事真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那我一定不卷进来。不过,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一定要记得告诉我,我会想尽一切方法帮你们的!”

    “谢谢。恐怕这一次,殊途难归了...”

    方可一行人按着安吉里卡的指示,一路顺风的到达了目的地。途中虽然遇上了几次情况,不过都化险为夷,期间还顺带截了几十箱朗姆酒。方可坐在船上闲适的哼着小曲,拿着望远镜注视着前方的小岛一点一点逼近。

    “得嘞,兄弟们,到岸了!”方可一下子蹦到岸上,欣赏着眼前绝世的风光。

    海滩、椰岛、细沙、木屋,旖旎的风光让方可感觉喝了朗姆一般,飘飘欲仙。

    “嗯~不错,这小妞被风浪席卷了一回还成美事了,飘到我都不知道的一个仙境里,这厄运想必是变成好运了,哈哈!”方可乐的腰间的珠子撞得叮当响,“跟上,老伙计们!”

    伊丽莎白在海边摆弄着她的捕鱼网,空闲的时候经常抬头看看远方,为的是能看到她盼望已久的特纳——不过这次,她等来的不是她丈夫,而是——

    “方可,安吉里卡,你快看那是不是方可船长?!”伊丽莎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分明是一群庄严威武的海盗,迈着不羁的步履大步流星的走来,那为首的,脸上一看就有一种逼人的英气!

    “方可,真的是你们!!!”伊丽莎白激动的眼眶微微有些润湿,她赶忙跑过去,一把拥抱住她阔别十几年的老朋友。真的是方可,真的就是那个曾经带自己度过无数刺激的冒险的方可船长!!

    “哦,伊丽莎白!真没想到在这儿能见到你~”方可脱帽行了一个问候礼。

    “你们怎么会来这儿?!哦,我还认得你,吉布斯,你的忠诚和英勇真让我佩服,不过这次见你有些发福了~”说到这儿众人都哈哈大笑。

    “还有你,你叫...嗯,不好意思我忘记你的名字了,不过我一直记得你的玻璃眼珠!还有你......”伊丽莎白一个一个的辨认,“看来我的记忆还不错嘛~大家伙都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吉布斯第一个说,“还有你的特纳!他人呢,怎么不出来见我们?”

    “他...”

    “老伙计啊,看来你的记忆力不行了。你忘了威尔要在海上航行十年才能上岸一次的规矩吗?恕我冒昧,特纳夫人,提到了你的伤心之事。”方可像个绅士一般的表示歉意。

    “行了行了,大家都是朋友,用不着这么得体。方可——船长,怎么十几年不见,你变得斯文起来了?”

    “怎么,难道说特纳夫人——”

    “叫我伊丽莎白。”

    “好吧,伊丽莎白。难道说你想让我还像原来像个无赖那样放肆一些,那成,我就诚恳的要求一下,伊丽莎白小姐,能给我个问候之吻吗?~”

    “你怎么一下就原形毕露了?”伊丽莎白没好气的说。

    “哈哈哈,我无法就是看看你的反应罢了!看来,”方可停顿了一下,“我还是得不到你的心啊,难道那个威尔把你的心藏到海底去了?看来我们还要求卡利普索帮忙啊!”

    众人都被这一幽默的氛围感染了,一个个看着眼前的一对骑士美女打情骂俏。

    “好了,方可,不开玩笑了。跟你说一个人,安吉里卡,她现在就在我这儿。”

    “安吉里卡和你在一起?!上帝啊,你们俩是怎么遇到的?”

    “先别问嫩么多了,我带你去见她。”

    安吉里卡安静的在一旁听着他们谈论的一切,不知怎么的,她仿佛觉得自己好像个局外人,不尴不尬的在一旁站着,看一出——别有韵味的戏。

    “嗨,安吉里卡,你看谁来了?~”伊丽莎白带着方可一行人从远方走来。

    “哦,你们总算没走错,感谢上帝。”安吉里卡的嘴里冷冷的冒出来一句。她也不明白此时的自己为何连一点西班牙热情都不剩了,说话做事的语气像极了一个愤世嫉俗的诗人。

    “你什么时候相信上帝了?~”方可在一旁打趣道,“我印象里你最痛恨像上帝这样的,能掌握人命运的东西啊,时隔一个多月不见,怎么变得虔诚了?~”

    “对,一个多月难道不能改变人性格吗?好了,方可,我们谈正事吧。”

    “嗯,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这几天我的脑子里没有一点有用的信息。”

    “巴博萨那,他没和你在一块?”

    “我们被海浪冲到了不同的地方,所以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儿。”

    “先不管他了。这几天我们先住在伊丽莎白家,等过几天再想办法吧。”方可把头转向伊丽莎白,“你们家能住下怎么多人吗?”

    “恐怕...方可,你们会造房子吗?我们这儿木材多的是,实在不行多造几个房子吧。”

    “嗯,这点本事我还是学过的~”方可得意的摸了摸他的小胡子,“只是不知道威尔知道我们住你这儿,会不会...”

    “方可,你把我们俩当什么人了,甭说是你们了,就是所有你的朋友我也都欢迎。尽管住下吧,什么事找我办。”

    “哈哈,我就知道你那几次命没白救!”

    “原来你是在这儿等着我那!...”

    “哈哈哈...”

    “行了方可,”安吉里卡冷静的打断了他们,拉住方可的袖子走到一旁。“那件事要不要告诉伊丽莎白?”

    “暂时先不要。我不想打破她美好平静的生活,毕竟——我不想伤害她。”

    方可的眼神里留露出一丝怜惜和爱护,那种光芒就像父亲,让安吉里卡感受到一阵温馨。

    只是——这从来不属于她。

    夜深了,屋外海浪安静的敲打着,泛起的波纹消失在夜色苍茫中。黑珍珠号独自漂泊在海面上,海风拂来,船帆荡漾,映着头顶如水的月光。

    盛大的篝火晚会已经销声匿迹,沙滩上留下一席残骸和几点阑珊的星火,无数的脚印在海滩上留下繁荣的一幕。

    吉布斯和几个水手们攀谈着,伊丽莎白和方可还有几个船员闲散的聊着,方可的嘴里嚼着一根烟草,眼神流露出满足的微笑。

    伊丽莎白好像对这么多人的到来而感到欣喜,她不住的忙碌着,给大家讲着近十年来海域的逸闻轶事,还仔细的倾听着方可的夸夸其谈,时不时小聚会中还传来愉快的笑声。

    安吉里卡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虽然经常有人来和她聊天,但都因无话而谈而感到尴尬——毕竟,伊丽莎白和他们有十几年的交情了。安吉里卡在心里思忖着,自己怎么变得如此安静?是因为心里有事?还是因为方可?都不是。

    看着他们那一群人,好像自己本应该归在圈外面的,兀自不免显得尴尬。也是,就像特爱的两道法国大餐,一道是味道鲜美平淡的佳肴,另一道是火辣刺激的椒盐鱼,二者彼此矛盾,却在同一位进食者面前呈现。那种淡淡的硝烟——其实也算不上是“硝烟”——仿佛就要在某个不经意见爆发了。

    安吉里卡讪讪的回了房。她不想让两个不搭调的话题在一起讨论,于是漫不经心的擦着手枪。

    安吉里卡心里想着,“枪这玩意到底是好是坏那?能杀人,也能防人。哼,上帝总是造出来这么多自相矛盾的东西交给人类。”安吉里卡顺手碰了碰挂在腰间的“方可”,“这东西也是既能刻,也能显示啊!”她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似的,伸手捏了捏玩偶的脸蛋。

    “方可,自相矛盾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