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病房里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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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就知道老妈不会忘记自己。
里面一定有料。
外面一层蛇皮袋，中间一层塑料袋，里面一层布袋。
布袋口针线密密麻麻。
费好大劲拆开。
一封信露出来。
剪下上面的邮票，开始看信。
满头温馨。
眼有点酸。
唉，又是不准早恋。哥这不是早恋，只是正常朋友交往。
抓间谍大家一起，吃饭有三个人，医院探视也是友情必须品。
这是早恋吗？肯定不是。
这是友情，赤裸裸的友情。
拿着裤子剪刀钻进蚊帐，拆开密麻线脚，取出钱。
有钱花了！谢谢老妈！
衣服太多，这么热，寄这么多衣服干嘛？浪费钱。
“耀武，背诗来听。”半依床头的她一脸浪漫。
“想听谁的？”
“嗯，席慕容。”
“好，来首古乐府。预备，开始：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唐妈的目光还在电视里：“你不是遇见我家宝贝了吗？天天都见。”
“妈，别人在读诗。”
“好。读诗！这诗怪怪的，别人遇见你那是老天的事。是缘分。”
“阿姨，真棒。的确是缘分。您可以写诗。”
开心微笑：“只会写自己的名字，不会写诗。”
“我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时刻，你呢？”
“我，我嘛！”眼角撇撇阿姨，心里想想一休哥。
“快说嘛！”
“阿弥陀佛，老衲最美丽的时刻在修成正果的时候！”
“哈哈，咯咯！”两位美女乐不可支。
“什么时候修成正果呀？”
“问阿姨！”
“大学不准早恋，认真读书。”
“妈，是朋友不是早恋！”
“哼，遇见他是最美丽的时刻，遇见我呢？我生你养你啊！”
“我们天天见，天天美丽时刻！”
“那还差不多。”
“阿姨，您有写诗天赋。继续背，你给指点迷津！”
“可以，写诗不会，听诗内行！”
“妈妈真逗！”
“阿姨幽默。”清清喉咙：“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小伙子，尽吹牛。你才多少岁啊！五百年，你是神仙啊？”
“妈，那是比喻，意思是想了很久！”
“什么？很久？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老实交代！”
唐诗噗嗤噗嗤笑。
“老妈，我们才认识几天。”
“那我就放心了。才几天，拐不走我的宝贝。”
“那是诗，诗里说的不是他。”
“胡说，嘴里我啊我的，不是他是谁？”
“哎呀，妈妈，诗不是他写的。是别人写的。他只是背诵，背别人的诗，懂不？”
“嗯！懂了。谁写的？”
“席慕容。”
“认识几天了？”
一秒停顿后，房间里的笑声冲到走廊，护士小姐姐都笑了。
“阿姨，我们都认识他，可他不认识我们。”
“那就好。宝贝呀，社会上很多坏男人，千万不要去认识，否则把你拐了卖掉。只能认识大学里的同学，知道没有？”
“妈妈说得对！只认识同学！”
“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走近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
“这几句可以。花呀叶呀，挺好。只是花怎么就变成期盼？树叶怎么会有热情？”
“阿姨，诗人的意思是他的期盼花儿一样美丽。他的期盼是什么呢？就是和你相遇，和你相遇的那个美丽时刻。和你相遇的那个美丽时刻像花儿一样美丽！”
“不和他相遇，我有老公！”
“哈哈，老妈，爸爸会吃醋！”
“坚决不相遇。不过，这一句诗真不错。”
“颤抖的树叶怎么会有热情呢？阿姨您回忆一下。当年叔叔遇见是不是很热情似火啊！”
哈哈笑：“小伙子，怎么知道的。你还在娘胎里呢！”
“叔叔英俊潇洒，阿姨貌美如花。任何人都想得出来当时叔叔看见你是多么开心！”
一脸幸福：“那是，真的，天天煲汤送到工地给我喝。坚持好几个月呢！”
“耀武，你也要煲汤给我喝。”
“宿舍不准私自拉电。”
“哈，宝贝，别人要心甘情愿主动才行。现在也不行，不准早恋。就是送给你汤也要扔掉。”
“不扔，多可惜。”
“哎呀，读书重要还是汤重要？”
“都要！”
“阿姨，放心。宿舍不给煲汤，没得喝。继续想像当年的浪漫哈！叔叔追你的时候，你心里是不是很激动，在颤抖呢？”
脸一红：“胡说！没有！你又不是我肚里的蛔虫。”
唐朝笑成花：“老妈不要不认，是就是。爸爸潇洒倜傥高大威猛，你不喜欢才怪！”
“不喜欢哪有你？”
笑声又一次冲出房间钻进护士小姐姐们的耳朵里。
痒啊痒！
“就是嘛！阿姨您回忆一下，当时心跳的感觉是不是和树叶颤抖一样呢？”
“是是是，哎呀，承认。重点大学生就是水平高，可以做侦探！”
“老妈，他是地下党，抓间谍可厉害！”
“胡说八道。什么年代还有地下党。”
“开玩笑的呢！”
“阿姨，是叔叔的热情让你的心跳，像树叶一样颤抖。”
“明白了，颤抖的树叶就是热情搞来的！”
“对，就是这个意思。”
“好，改天我也写几首。太简单。”
“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暮与朝。”
“幸亏当时没有不理你，不然你就没心了。”
“心还是有的。不过都凋零在地上，被吴必和他们踩碎。”
“哈哈，承认哩，我救了你的心。”
“承认。你就是我等了几千年的佛。”
她脸红。
“小伙子，又吹牛！不过现在理解了，这牛吹得好，吹得花儿一样！”
“哈哈，阿姨，您是天生的诗人胚子。”
“宝贝，宝贝，我也要写诗。”
“好嘞，好嘞！这几天有空，咱们一起写。回家念给老爸听，保管他又热情似火！”
她有点扭捏：“哎呀，又开始煲汤给我喝怎么办？收还是不收？”
“收，一定收。哪天没煲汤告诉我，我电话骂死他。”
“哦，不对！现在都是阿姨煲汤，没意思！”
“我要求他亲手煲！”
哈哈，就知道老妈不会忘记自己。
里面一定有料。
外面一层蛇皮袋，中间一层塑料袋，里面一层布袋。
布袋口针线密密麻麻。
费好大劲拆开。
一封信露出来。
剪下上面的邮票，开始看信。
满头温馨。
眼有点酸。
唉，又是不准早恋。哥这不是早恋，只是正常朋友交往。
抓间谍大家一起，吃饭有三个人，医院探视也是友情必须品。
这是早恋吗？肯定不是。
这是友情，赤裸裸的友情。
拿着裤子剪刀钻进蚊帐，拆开密麻线脚，取出钱。
有钱花了！谢谢老妈！
衣服太多，这么热，寄这么多衣服干嘛？浪费钱。
“耀武，背诗来听。”半依床头的她一脸浪漫。
“想听谁的？”
“嗯，席慕容。”
“好，来首古乐府。预备，开始：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唐妈的目光还在电视里：“你不是遇见我家宝贝了吗？天天都见。”
“妈，别人在读诗。”
“好。读诗！这诗怪怪的，别人遇见你那是老天的事。是缘分。”
“阿姨，真棒。的确是缘分。您可以写诗。”
开心微笑：“只会写自己的名字，不会写诗。”
“我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时刻，你呢？”
“我，我嘛！”眼角撇撇阿姨，心里想想一休哥。
“快说嘛！”
“阿弥陀佛，老衲最美丽的时刻在修成正果的时候！”
“哈哈，咯咯！”两位美女乐不可支。
“什么时候修成正果呀？”
“问阿姨！”
“大学不准早恋，认真读书。”
“妈，是朋友不是早恋！”
“哼，遇见他是最美丽的时刻，遇见我呢？我生你养你啊！”
“我们天天见，天天美丽时刻！”
“那还差不多。”
“阿姨，您有写诗天赋。继续背，你给指点迷津！”
“可以，写诗不会，听诗内行！”
“妈妈真逗！”
“阿姨幽默。”清清喉咙：“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小伙子，尽吹牛。你才多少岁啊！五百年，你是神仙啊？”
“妈，那是比喻，意思是想了很久！”
“什么？很久？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老实交代！”
唐诗噗嗤噗嗤笑。
“老妈，我们才认识几天。”
“那我就放心了。才几天，拐不走我的宝贝。”
“那是诗，诗里说的不是他。”
“胡说，嘴里我啊我的，不是他是谁？”
“哎呀，妈妈，诗不是他写的。是别人写的。他只是背诵，背别人的诗，懂不？”
“嗯！懂了。谁写的？”
“席慕容。”
“认识几天了？”
一秒停顿后，房间里的笑声冲到走廊，护士小姐姐都笑了。
“阿姨，我们都认识他，可他不认识我们。”
“那就好。宝贝呀，社会上很多坏男人，千万不要去认识，否则把你拐了卖掉。只能认识大学里的同学，知道没有？”
“妈妈说得对！只认识同学！”
“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走近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
“这几句可以。花呀叶呀，挺好。只是花怎么就变成期盼？树叶怎么会有热情？”
“阿姨，诗人的意思是他的期盼花儿一样美丽。他的期盼是什么呢？就是和你相遇，和你相遇的那个美丽时刻。和你相遇的那个美丽时刻像花儿一样美丽！”
“不和他相遇，我有老公！”
“哈哈，老妈，爸爸会吃醋！”
“坚决不相遇。不过，这一句诗真不错。”
“颤抖的树叶怎么会有热情呢？阿姨您回忆一下。当年叔叔遇见是不是很热情似火啊！”
哈哈笑：“小伙子，怎么知道的。你还在娘胎里呢！”
“叔叔英俊潇洒，阿姨貌美如花。任何人都想得出来当时叔叔看见你是多么开心！”
一脸幸福：“那是，真的，天天煲汤送到工地给我喝。坚持好几个月呢！”
“耀武，你也要煲汤给我喝。”
“宿舍不准私自拉电。”
“哈，宝贝，别人要心甘情愿主动才行。现在也不行，不准早恋。就是送给你汤也要扔掉。”
“不扔，多可惜。”
“哎呀，读书重要还是汤重要？”
“都要！”
“阿姨，放心。宿舍不给煲汤，没得喝。继续想像当年的浪漫哈！叔叔追你的时候，你心里是不是很激动，在颤抖呢？”
脸一红：“胡说！没有！你又不是我肚里的蛔虫。”
唐朝笑成花：“老妈不要不认，是就是。爸爸潇洒倜傥高大威猛，你不喜欢才怪！”
“不喜欢哪有你？”
笑声又一次冲出房间钻进护士小姐姐们的耳朵里。
痒啊痒！
“就是嘛！阿姨您回忆一下，当时心跳的感觉是不是和树叶颤抖一样呢？”
“是是是，哎呀，承认。重点大学生就是水平高，可以做侦探！”
“老妈，他是地下党，抓间谍可厉害！”
“胡说八道。什么年代还有地下党。”
“开玩笑的呢！”
“阿姨，是叔叔的热情让你的心跳，像树叶一样颤抖。”
“明白了，颤抖的树叶就是热情搞来的！”
“对，就是这个意思。”
“好，改天我也写几首。太简单。”
“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暮与朝。”
“幸亏当时没有不理你，不然你就没心了。”
“心还是有的。不过都凋零在地上，被吴必和他们踩碎。”
“哈哈，承认哩，我救了你的心。”
“承认。你就是我等了几千年的佛。”
她脸红。
“小伙子，又吹牛！不过现在理解了，这牛吹得好，吹得花儿一样！”
“哈哈，阿姨，您是天生的诗人胚子。”
“宝贝，宝贝，我也要写诗。”
“好嘞，好嘞！这几天有空，咱们一起写。回家念给老爸听，保管他又热情似火！”
她有点扭捏：“哎呀，又开始煲汤给我喝怎么办？收还是不收？”
“收，一定收。哪天没煲汤告诉我，我电话骂死他。”
“哦，不对！现在都是阿姨煲汤，没意思！”
“我要求他亲手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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