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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粉碎幻想

    “咕!发生什么了……!?”

    正在皑皑白雪的大街上赶路,一夜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剧烈的摇晃感迫使他停下脚步,用长刀撑住身体防止自己跌倒。

    地震?不对,不是那种程度的小事,而是某种更加剧烈的,更加接近根本的东西,如果硬要去形容的话,也许只能用这种说法。

    ——世界被撕裂了。

    然后,一阵舒心的感觉充斥内心。

    就仿佛,原本笼罩在眼前的迷雾被强烈的日光驱散,眼前终于展露出了清晰的世界。

    或者用更加通俗的说法,就像是正在闹肚子的人找到了厕所一般。

    “刚刚的到底是……?”

    不清楚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周围的景象并没有发生什么明确的变化。无论如何,对于一夜来说,这种意识更加清晰的感觉不会是坏事。

    脚步变得更加轻快,目的地不需要变更,不如说比起刚刚那种担心“自己去了又能干什么”的难受心境,现在变得好多了。

    所有的异象,无论是天空被撕裂,还是这种改变整体环境的变化,全部都是以那个陨石坑为中心。

    “那边到底有什么……加快脚步才行。”

    口中喃喃着,一夜跳上旁边的建筑物残骸。从现在起是走直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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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对学园都市的机构们组成联盟,为了移动人力物力,召集资金和帮手,所准备的这个巨大舞台——“巴格吉城天泽者大会”。虽然这项活动为整个科学测带来了动荡,其中涉及的人员和资金也绝对不容小视。

    但是,

    ——说实话,对于学园都市和“格雷姆林”而言,真的就不过是打闹的程度。

    但是,两股势力还是在这里交汇了。

    就像是小学生组织的运动会上,跑来了两个国家的奥林匹克代表队。

    他们的目的不在于“捣毁小学生们的运动会”,做这种事情一点意义都没有。“格雷姆林”因为自己的目的来到这里,而学园都市不过是为了阻止“这个目的”出现在这里。

    无论是“科学守护者”、“天泽者大会”参赛选手还是巴格吉城的市民,他们都不过是“小学生运动会里被职业选手一不小心撞飞的小孩儿”而已。

    至于“格雷姆林”在这座城市里到底想要做什么。

    说来也奇怪,那必须得从学园都市说起。

    由学园都市主导的科学超能力开发,是以量子理论为基础开发出来的。所谓量子理论是从极其细微的单位角度去思考世界的学问,也是手中苹果向地球坠落的牛顿力学无法完全适用的,不可思议的范畴。

    物体的确存在,但根据观察者的不同,就会以不同的速度,不同的状态朝不同方位移动(出现)。

    箱子里的物体只能用可能性或几率来形容。不能用“在或不在”,只能用“百分之七十存在”这种形式来描述。

    以发展出以罐装果汁或可乐这种极为普通的“庞大科学世界”的思维来思考,可能会觉得难以理解的量子理论概念,让观测者们以头脑操控极度微观世界,来借此操纵(影响)宏观(也就是肉眼可见的巨大)世界,就是学园都市的超能力。

    与魔法的理论相比,科学侧对于超能力的理解更趋于现象,但又不能说是错误。这方面颇有对比辩证唯物主义和形而上学唯物论之间区别的有趣感觉,硬要说的话不过是“观察角度和理解水平带来的历史局限性”罢了。

    但是有个理论,相对于极度微观的量子理论。

    整体论。

    这是将这个膨胀的宇宙,视为一个巨大系统或网路,根据人类所能想像的范围中最为庞大的观点,所衍生出的理论。

    以整体系统的观点来观察事物。

    过去还从中分支出盖亚假说等,以地球规模的观点组合环境及生态系统,是最主要的派流……但由于地球上的生物,又会受到太阳风及月球引力等影响,加上一旦发展到包含时间轴或异次元的巨大“世界”时,就不再是以一颗行星就能思考的问题了。包含了回归原点的意义,最近将这个领域再次以“整体”来讨论的场合变得越来越多。

    格雷姆林想用巴格吉城这个巨大的试验场来完成的基础理论,就是利用这个整体论的超能力开发。

    理论本身很单纯,

    正好跟蝴蝶振翅,地球另一端就会产生风暴的蝴蝶效应相反。

    正是这种透过“世界规模”的变动产生巨大变化,来借此让手掌产生火焰的技术。

    由巨大事物对微小事物产生影响,这种说明或许难以理解。

    其实我们经常受到“巨大事物产生的变化”。

    比如说相对论。

    先不管细节定义如何,只注意“当物体越接近光速,时间流动就会变得越慢”这点。

    搭汽车和坐飞机的人,虽然存在小到无法测量的误差,但他们的确生活在“不同的时间”中。

    那么,我们将规模放大吧。

    地球上跟月球上的人呢?月球上和火星上的人昵?这些人同样因为自转或公转的关系,而生活在“不同速度”的“不同时间”中。

    那么,我们将观点放大到整体论的规模。

    因大爆炸现象而产生的宇宙,即使是现在也每分每秒地在持续膨胀。当然存在于膨胀宇宙的这些人类,也都在膨胀的“速度”中,置身于“不断变化的环境”所产生的“相对时间”内。

    那么,接下来是思考实验。

    宇宙虽然持续朝四面八方均衡膨胀,然而若是可以只改变局部的膨胀速度将会如何?

    速度变化会造成时间变化。

    极其巨大的现象,会使一名渺小人类的时间概念改变。

    这毕竟只是举例。

    不过,如果能将宇宙整体弯折或揉成一个球,由于那种力量的副作用,也能制造出即使用电子显微镜,也无法观测的极度微观现象。

    这种解释是否太拐弯抹角了?

    或许有人会想:如果存在能扭曲宇宙膨胀速度的力量,不如就用那种力量,直接毁灭行星或银河就好了。

    但整体论的超能力者,仅有“从手掌中产生火焰”这种程度的自觉。以那样的结果来说,即使他们其中有人将某处遥远的银河揉成了一颗球,他们自己也无法得知。就跟搭乘汽车和生活在地球上的人,无法察觉自己“跟其他人生活在不同时间之中”一样。

    因此,若以学园都市的算法来看,根据整体论培养出来的超能力者,很可能只停留在level2或level3的程度。假使现实中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大事,如果没有半个人察觉,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讽刺的是,那正是量子理论中“零”的概念。

    更讽刺的是,学园都市事实上已经做过这件事了。

    如果还有人记得一位名为春暖嬉美的少女的存在的话,就会发现,即使是足以生成黑洞的整体论能力者,在学园都市有限的观察能力里也会被划归为level0。

    这次“格雷姆林”进行的,就是它的前期阶段。

    在实际上制造“整体论超能力者”前,要先进行“一旦扭曲庞大的世界,是否能引起微小超常现象”的实验。

    是的。

    在巴格吉城举办的格斗大会,“木原”和“格雷姆林”的激烈交锋,科学与魔法的战争。每个行动,都不过只是“看看是否能透过极大规模战斗,产生出极其微观的“变异”?”的程序。

    对他们“格雷姆林”而言,学园都市阵营的“制裁”也只是计划的一小片拼图。拥有来自未来观测的瑞斯狄通过事先就知道的“木原”规模,对计划进行了最后调整,以制造出对“格雷姆林”有利的结果。

    他所写的剧本甚至连“格雷姆林”阵营都不清楚。因为一旦事前知道了“剧本”,就无法产生原先预期的效果。

    根据实战效果从事的超能力开发实验。

    若能顺利完成,不止是“最强”,甚至可以制造出全新“组织系统”的实验。

    以性质而言,就跟过去对学园都市第一名所做的实验程度相同吧。无比恶劣,丝毫不考虑到伤亡的规模,不,是只从“成功”这一角度进行思考。

    只不过,这并不是“格雷姆林”的成功,而是“瑞斯狄”的成功。

    急剧变化的状态将会吸引修正世界坐标的“幻想杀手”出现,以此为恢复基准,即使“魔神”出现也能暂时的维持世界的稳定。

    那么,该怎么让原定计划中蜗居在家的“魔神”踏出家门呢?

    玛丽安的“战乱之剑”,这等完全不需要的强大破坏灵装,正是吸引害怕计划被破坏的“魔神”出现的最好诱饵。

    但玛丽安也不是傻子,一个正常人不可能整天想着毁灭世界。那么,该怎么让她无视“魔神”的压力取出这把剑呢?

    “说起来啊,贝鲁西,你知道吗?这次,学园都市那边大概率会派出木原病理哦?”

    这样,以“完成最终愿望与赎罪”为名的完美死亡就达成了。

    这样,以木原加群为挚友的玛丽安,就会在无比悲愤的精神状态下拔出“战乱之剑”。

    这样,“魔神”就会奔赴战场。

    这样,强行让“十神一夜”稳定迈进的最后拼图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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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斯狄完成了一次深呼吸。

    在解放部分威能的“战乱之剑”面前,幻想杀手和神净讨魔出现了。

    一切都在随着自己所计划的前进。

    瑞斯狄握住刀柄的手逐渐收紧,如果那双手是真实的肉体的话,现在手背上已经青筋暴露了吧。

    啊,如果能做到该多好啊。

    如果能,现在就把这家伙杀掉的话。

    瑞斯狄摇了摇头,现在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如果随着性子随意出手,把这次好不容易引导出来的局面破坏掉就糟了。

    由瑞斯狄主导,打造的“独立的整体论世界”已经毁灭殆尽。

    在世界如玻璃般粉碎后方等待着他们的,仍旧是东欧的巴格吉城。但不同于以往,不再存在那种沉重到难以喘息的死亡气息。“木原”和“格雷姆林”四处散播的沉重压力消失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所对峙的这片土地,还是刚刚的陨石坑这一事实。

    【相对坐标没有改变,很好,如果那家伙迷路了我就要困扰死了。】

    已经经历过了这么多次轮回,这个计划也不是第一次执行了,但每当这个时候还是会提心吊胆。与其他人不同,处于“这个时间线上”的十神一夜的活动不具有其他人那么强的“时间线惯性”,即使每次都将舞台搭建好,主角能不能到场完全要看当时的状况。

    就像光速运行的列车和站在列车外的人,二者所处的时间轴不一样。那么,车上的人下车时所处的位置,没上车的人能准确观测吗?

    虽然从物理理论上是可行的,但这种观测多多少少都会存在一些误差。放到这次“整体论实验”上,简单的解释就是“整体论世界”破碎时,每个人所处的位置有多大的改变这一点。

    每次,瑞斯狄都试图通过使用“天使之力”在指定的地点打出一个大坑,既是为了吸引一夜过来,也是为了在这片混乱的时间场里,打下最深的一根楔子,起码让这个地点在实验结束之后也能保留在原位。

    这点已经成功了。

    而且这次,从时元感知的坐标来看,一夜已经在往这边靠近了。

    在瑞斯狄暗自放心的同时,当麻与玛丽安的对峙也开始了。

    “……”

    玛丽安·斯琳格奈亚不发一语。

    收纳在黄金剑鞘中的那把不祥的“战乱之剑”。只要以拇指向上推动护手,让短短数厘米的剑刃暴露于空气中,就足以让目标的心脏因为恐惧自动停止,是彻底的凶器。

    她非常自然地朝正面伸出抓着刀鞘的右臂。

    玛丽安对背后愣神的瑞斯狄熟视无睹,对着上条当麻低声说道。

    “……为何选在这时候出现?”

    “我也已经尽全力了。”

    “贝鲁西……木原加群已经死了。”

    “我无法否认自己来不及阻止他的死,就算费尽唇舌解释也一样。”

    就某种意义上,尽管制造出这次骚动的元凶,与那名人物的死都跟“格雷姆林”息息相关,但玛丽安·斯琳格奈亚毫不在乎地继续说话。

    或许是因为她早就明白,所谓的上条当麻代表着什么。

    因为她曾以“格雷姆林”的身份,讨论过对应幻想杀手的策略,因此她在遇见上条当麻前就知道他的特质。同时,对于即使拥有那种特质,却还是有救不了的人这件事,或许使得玛丽安产生了想对上条当麻本人之外,更庞大的某种存在兴师问罪的念头。

    那是毫不合理的迁怒。

    但是,无论如何,玛丽安·斯琳格奈亚丝毫没有犹豫。

    如同诅咒。

    她毫不犹豫地,向上推动顶着魔剑的护手。

    只是将把不祥的剑刃露出了几厘米。

    解除封印,将其展现于世间。

    怦!

    心脏剧烈地跳动!

    这不是“战乱之剑”真正的力量。只是被盯上的目标判断“与其受到那把剑全力攻击,不如先停止心跳”而擅自选择死亡。毕竟没人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对抗那种等级的攻击。

    具体而论,那把剑中并不会飞出飞行道具。

    所以想要靠速度闪避,或跳进遮蔽物后面来防御的行为都毫无意义。

    无论逃到哪里,想以什么来防御,从体内涌出的“恐惧”都能自动杀死目标本身。所以无处可逃、无法防御。采取行动并没有意义。而在采取任何行动之前,在站上战斗舞台的阶梯时就已经先被杀了。

    剥夺所有行动的意义。

    消除一切战斗的存在意义。

    被直接瞄准的上条当麻,心脏应该确实已经停止了。在“战乱之剑”具体做出任何攻击前,在那把剑出现在“直接战斗”的舞台前。甚至不需要理性,能够割取体内隐藏“恐惧之心”这种本能的所有生命,那柄残酷的剑刀,应该已经在毫发无伤的情况下,完美地杀死那个平凡无奇的少年。

    然而事与愿违。

    他没有倒下。

    面对足以毁灭世界的“战乱之剑”。

    他的精神踹开了恐惧,继续让心脏正常跳动。

    玛丽安·斯琳格奈亚的眉头微挑。

    相对的,上条当麻握住右拳。

    就像是要对应将魔剑拔出剑鞘的玛丽安。

    “……如果那种攻击是利用“对于受到强力魔法的恐惧心”为导火线,那么对我行不通。因为我知道,魔法并不是必须束手无策地接受的东西。只要有我右手的力量,不,甚至只要我有握紧拳头的想法,我就能排除或打消你的魔法。”

    可以破坏魔法。

    能够杀死幻想。

    因为知道那样的结果,所以恐惧心才能多少缓和下来。

    只要知道自己不必单方面遭受攻击,而能和对方势均力敌,就可以不用选择“在战斗之前就放弃而死”的选项。因此上条当麻他能战斗。即使眼前就是引起北欧神话最后一战“诸神黄昏”,以人类水准而言属于最大等级的魔剑,他依旧能屹立不摇。

    【这就是他最麻烦的地方啊。】

    产生这个想法的不是玛丽安,而是站在他背后的瑞斯狄。

    【我们的“世界”无法撼动他的存在,而他却可以单方面的消灭我们。】

    “……那又怎样?”

    玛丽安·斯琳格奈亚低声说道。

    嘎吱!

    她手中紧握的黄金剑鞘,伴随着强大的握力发出诡异的声音。

    “贝鲁西死了啊。就像正好与你相反的主角一样。既然如此,我会尊重贝鲁西的遗志!为了在眼前遭到破坏,那微不足道的残酷世界,为了一脸满足赴死的贝鲁西的行动!我就把你那些以高姿态的真知灼见完全否定的温吞规则全都消灭掉!”

    如果上条当麻一开始就插手这件事,贝鲁西——或者说木原加群可能就不会死。他或许就能活着解决他的问题。

    可是贝鲁西却故意选择拒绝,排除那种可能性。

    为了建构出贝鲁西是死得其所,那样是最好的结局这种评价,玛丽安就必须全力消除会撼动那座金字塔的上条当麻。

    但是,已经够了。

    舞台的搭建已经完成,不必要的战斗最好避免。

    为了应对接下来即将登场的“强敌”。

    【对不起,我是个卑鄙的人。】

    瑞斯狄说出了“键言”。

    “玛丽安,这次你要成为杀死贝鲁西学生的凶手,成为他的复仇对象吗?”

    突然顿住。

    玛丽安蓄势待发的动作,突然停顿在原地。

    她的手颤抖着,进而使得她手中那把灭世的魔剑也一同在颤抖。

    “你要给贝鲁西树立的墓碑,要通过粉碎他的人生意义来搭建吗?”

    咣当——

    超越一切核战略兵器的“战乱之剑”,被无力的抛在了地上。

    盟友的死,盟友的信念,盟友的人生,自己的悲痛,自己的后悔,自己的遗憾,那些更重要?那些应该被守护?那些又应该被抛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活过了多少时日,世界最后的黑侏儒少女,用力抱着自己的头,双腿却无力的坐倒在地。

    落在大地上,随即立刻冻成小小水晶球的,是从她脸颊滑落的泪水吗?

    瑞斯狄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也清楚,这种状况是自己一手打造出来的,是自己一次又一次亲手打造出来的。

    所以,才会明白什么能把木原加群带向战场。

    所以,才会明白什么话语能让玛丽安丧失战意,崩溃倒地。

    玛丽安,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在心中默念道歉,瑞斯狄扭过头,将目光指向自己的背后。

    就像是运行的程序就应该在某个时刻运行到某一命令行,在陨石坑的边缘,一夜的身影气喘吁吁的出现了。

    “喂!瑞斯狄!到底是什么状况……上条?”

    听到来自背后的熟悉声音,当麻困惑的回过头,随后突然想起来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的,朝小跑过来的一夜挥了挥手。

    “上条当麻(神净讨魔),把那把剑破坏掉。”

    一夜已经跑到旁边,当麻给他送过去一个“你旁边这个灰家伙是谁啊?”的眼神,一夜回了一个“你随便猜”。当麻耸耸肩,把手伸向金色的魔剑。

    为了将这次的事件告一段落。

    但是。

    有只女性纤细的手,仿佛要阻止他似地抓住了当麻的右手腕。

    当麻甚至无法理解那个人物,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啊……”

    当麻涌现疑问。

    在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吸的距离,有一名十三到十四岁左右的少女伫立着。在前襟敞开的皮草大衣中,穿着黑色皮衣的雪白少女。但是比她的打扮更为引人注意的,是她身上还戴着两样东西。

    一是仿佛女巫般前端突起,帽沿宽大的帽子。

    二是覆盖住右眼的眼罩。

    不管她的真面目为何,总之先判定她是魔法阵营的相关人员;被抓住右手手腕的当麻提高了警戒心。

    但事情其实比他预想中更加复杂。

    独眼少女如耳语般低声说道。

    “……事情还没结束。”

    紧接着。

    毫不犹豫地。

    少女的握力,握断了当麻的右手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