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败北
取得成就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她从顾念身边走过，和早上一样，没有看顾念一眼，仿佛没他这个人。
微风吹过，一缕发丝轻扬，留下淡淡的余香飘散。
啧，这副目空一切的态度，还真是让人想要暴怒啊。
不认真指导一番，怎么对得起大小姐今日份的无故折磨。
等等，不能再想了，不然某个沉睡的小家伙就要苏醒了。
思索片刻，顾念跟着走进弓社。
没办法，大小姐吸引力无敌，有她在的地方，崇拜她的少女必不可少，而且都质量极高。
为了任务，忍辱负重一下，不算丢人。
此时无夜换好弓服，踩着白袜走出，紧绷的小腿露出浅浅的肌肉线条，并不显得粗壮，反而有种青春活力的美。
看到这一幕，顾念将最后一口面包扔进嘴里，忍不住用眼睛为大小姐检查身体状况，身后的痴汉突然往前挤。
猝不及防中，他被推得往前一扑。
眼前的视线被遮挡，他的脸埋入一片弹性十足的柔软之中。
糟糕！
如果没错的话，走在前面的人只有一个，而这个触感，大概是……股吧。
顾念浑身僵硬，缓缓抬头，正好对上一双美丽冰冷的眼眸。
他恶狠狠的扭头，想要找出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可其他人的表情比他更加狰狞，所有人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一脸的羡慕嫉妒恨。
顾念：“……”
妈的，一群舔狗加智障，这些家伙不会以为这种事很享受吧？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还真是！
可惜，你们永远也没这种机会。
舔狗只配远观，去下水道等加料的洗澡水吧！
故意对着这些人得意一笑，转身的瞬间顾念表情凝重。
深吸一口气，他抱着必死的决心，大步向前。
道馆中铺满了光滑的木质地板，近百弓社成员身穿黑色弓服，团团围坐在一起，表情肃穆庄严。
无夜穿着白色棉袜，行走在冰凉的木质地板上，一举一动端庄优雅，像一朵开在黑山上的高岭之花。
纯白弓服偶尔飞扬，露出下面白皙的小腿，小巧玲珑的玉足，仿佛是精美的艺术品。
“开始练习弓道后，我逐渐明白了射箭时瞄准的并不是靶子，而是自己的心。射箭是心灵的一面镜子。”
“当然，也会有人觉得遇到危险时，弓道根本没用。我会随机挑选一个人来配合。”
小夜姐姐清冷的目光扫向所有人，目光所及，一个个的抬头挺胸，希望这份幸运能降临到自己头上。
此刻大家的内心都很紧张，目光紧紧盯着小夜姐姐，期望着能选中自己。
有人都有些等不及了，忍不住想要站起来毛遂自荐。这时，小夜姐姐的目光落在某人身上。
“你，上来。”
顾念：？？？
看着大小姐淡漠的眼神，选择他的目的就很明确了。
甚至所谓的展现差距，不过是大小姐想要暴打他而找的理由。
可真够小心眼的。
其他人一脸羡慕的看着顾念，他们不理解，为什么会长会选中这个一看就不中用的家伙。
等了几秒，顾念不情不愿的站起来。
“我会全力以赴的。”
大家都认为他是业余的，不懂什么弓剑流，可面对她时还是很紧张，握着铁刀的手心里满是汗水。
不过只是配合的话，这样才能让大小姐多看一眼嘛。
顾念的想法注定落空，无夜清冷的眼神淡淡扫过：“坐下。”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壮汉失落的坐了下来，其他人也满脸失望，却没人继续尝试。
在学校中，会长的话就是最高指令，没人会随便质疑。
目光再次落在顾念身上，冰冷的眼神不含一丝情绪。
顾念知道，今天他是逃不掉了。
虽然他是男生，可在大小姐强大的弓道实力面前面前，他只能算弱不禁风。
想要逃离这顿打，除非他在大小姐动手前就立刻倒下。
可这解决不了问题，因为他是无家的仆人，大小姐的收拾，他是避不开的。
“大快刀二十一工，看清楚了，普通人和武士之间的差距。”
无夜似乎真的是在上课，说话时还在看其他人，手中的铁刀却毫不犹豫的朝顾念斩落。
啪！
一声脆响，顾念挡下了这一击，手臂却被震得发麻，几乎快要握不住铁刀。
确定了，大小姐来真的。她不是想授课，就是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暴打他一顿！
顾念只想平安渡过这一场劫难，直接趁机后退，想要拉开距离。
哪怕被说成胆小鬼，也比白挨一顿打好啊。
可他才撤步，无夜的铁刀已经再次斩下，落在他握刀的手指上。
嘶——
钻心的刺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手中的铁刀也落在地板上。
“捡起来。”无夜目光冰冷，语气不容置疑。
没错了，这绝对是在报复！
再这样下去，今天他一定会遍体鳞伤。
短暂犹豫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为荣誉而战，为荣誉而死……”
话没说完，无夜再度出手，铁刀朝顾念头顶挥落。
连认输的机会都不给！
顾念身形鹤立，一个侧闪燕返，同时捡起掉落的铁刀。
“人，不过就是大一点的燕子嘛。”
“备前长船长光，要上了！无夜！”
啪！
火辣辣的痛感从后背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无夜冰冷的声音。
“天心流。”
绑在一起的青丝随着动作轻轻摇晃，玲珑的玉足踮着脚尖，身体的每一次摆动，诱人的弧线随之展现。
再加上那张清冷绝美的脸蛋，平静无波澜的眼眸，像是天使和恶魔的完美交织。
啪！
铁刀掉落，顾念手腕肉眼可见的红肿。
“弱小的胆怯者。”
啪！
这一次是胳膊，而后是大腿、后腰乃至肩膀……
每一次挥击，顾念的手中的铁刀都会掉落，身上也会多添一道伤痕。偶尔击打在关节和韧带上，剧烈的疼痛简直让人痛不欲生。
“要上了！！”
“喝！”
无夜的眼神更加冰冷了：“？”
“犹豫就会败北。”
冰冷的声音传遍全场。
无夜想用刀背振刀防守刀刃，十文字是放弃了所有防守，竭尽全力地击败对手为目的。
单纯的防守是无效的。
可是，在最后处决时，他故意被华而不实的天心流。
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顾念大口喘着气，浑身都是火辣辣的疼痛，没有一片皮肤是完好无损的，汗水将地板都打湿。
但没人关心他，也没人觉得无夜残忍。
因为，弱者只会崇拜强者，不论是什么手段取得的胜利。
所有人都围绕在会长大人周围，叽叽喳喳讨论着会长大人的强大。
至于高傲的大小姐，更加不会在乎他的感受。
就好像他只是表演用的道具，用完了随便扔掉就好，哪怕破损也无所谓，完全不必在意。
简直没把他当人！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原本身份反转之后，只是想要让大小姐成为女仆，小小的报复一下。
现在看来，他还是太善良了。
大小姐，请您放心，今后面对你，我不会再做人。
不让你露出崩坏的表情、流下屈辱的眼泪，就是我顾念的过错。
他现在只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快进到无家破产。到时候，他就能痛快欣赏大小姐羞耻的表情。
放课铃声响起，顾念强忍着身上的剧痛，狼狈的走出学校。
以他身上的伤势，现在去医院处理一下比较好。但身为无家的仆人，他还需要马上赶回去清理庭院和准备晚餐。
不然无大小姐一定会找他麻烦，才不会在乎他有没有受伤，哪怕这些伤就是大小姐的杰作。
才走到半路，老爸就打电话过来了。
“计划成功，无家已经完蛋了，两小时后就会出结果。最近这段时间，你受苦了，如果不想呆在北上广，我让人接你回来。”
电话挂断，顾念呆愣的脸上逐渐绽放笑容。
“还真是……让人激动的好消息啊！”
她从顾念身边走过，和早上一样，没有看顾念一眼，仿佛没他这个人。
微风吹过，一缕发丝轻扬，留下淡淡的余香飘散。
啧，这副目空一切的态度，还真是让人想要暴怒啊。
不认真指导一番，怎么对得起大小姐今日份的无故折磨。
等等，不能再想了，不然某个沉睡的小家伙就要苏醒了。
思索片刻，顾念跟着走进弓社。
没办法，大小姐吸引力无敌，有她在的地方，崇拜她的少女必不可少，而且都质量极高。
为了任务，忍辱负重一下，不算丢人。
此时无夜换好弓服，踩着白袜走出，紧绷的小腿露出浅浅的肌肉线条，并不显得粗壮，反而有种青春活力的美。
看到这一幕，顾念将最后一口面包扔进嘴里，忍不住用眼睛为大小姐检查身体状况，身后的痴汉突然往前挤。
猝不及防中，他被推得往前一扑。
眼前的视线被遮挡，他的脸埋入一片弹性十足的柔软之中。
糟糕！
如果没错的话，走在前面的人只有一个，而这个触感，大概是……股吧。
顾念浑身僵硬，缓缓抬头，正好对上一双美丽冰冷的眼眸。
他恶狠狠的扭头，想要找出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可其他人的表情比他更加狰狞，所有人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一脸的羡慕嫉妒恨。
顾念：“……”
妈的，一群舔狗加智障，这些家伙不会以为这种事很享受吧？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还真是！
可惜，你们永远也没这种机会。
舔狗只配远观，去下水道等加料的洗澡水吧！
故意对着这些人得意一笑，转身的瞬间顾念表情凝重。
深吸一口气，他抱着必死的决心，大步向前。
道馆中铺满了光滑的木质地板，近百弓社成员身穿黑色弓服，团团围坐在一起，表情肃穆庄严。
无夜穿着白色棉袜，行走在冰凉的木质地板上，一举一动端庄优雅，像一朵开在黑山上的高岭之花。
纯白弓服偶尔飞扬，露出下面白皙的小腿，小巧玲珑的玉足，仿佛是精美的艺术品。
“开始练习弓道后，我逐渐明白了射箭时瞄准的并不是靶子，而是自己的心。射箭是心灵的一面镜子。”
“当然，也会有人觉得遇到危险时，弓道根本没用。我会随机挑选一个人来配合。”
小夜姐姐清冷的目光扫向所有人，目光所及，一个个的抬头挺胸，希望这份幸运能降临到自己头上。
此刻大家的内心都很紧张，目光紧紧盯着小夜姐姐，期望着能选中自己。
有人都有些等不及了，忍不住想要站起来毛遂自荐。这时，小夜姐姐的目光落在某人身上。
“你，上来。”
顾念：？？？
看着大小姐淡漠的眼神，选择他的目的就很明确了。
甚至所谓的展现差距，不过是大小姐想要暴打他而找的理由。
可真够小心眼的。
其他人一脸羡慕的看着顾念，他们不理解，为什么会长会选中这个一看就不中用的家伙。
等了几秒，顾念不情不愿的站起来。
“我会全力以赴的。”
大家都认为他是业余的，不懂什么弓剑流，可面对她时还是很紧张，握着铁刀的手心里满是汗水。
不过只是配合的话，这样才能让大小姐多看一眼嘛。
顾念的想法注定落空，无夜清冷的眼神淡淡扫过：“坐下。”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壮汉失落的坐了下来，其他人也满脸失望，却没人继续尝试。
在学校中，会长的话就是最高指令，没人会随便质疑。
目光再次落在顾念身上，冰冷的眼神不含一丝情绪。
顾念知道，今天他是逃不掉了。
虽然他是男生，可在大小姐强大的弓道实力面前面前，他只能算弱不禁风。
想要逃离这顿打，除非他在大小姐动手前就立刻倒下。
可这解决不了问题，因为他是无家的仆人，大小姐的收拾，他是避不开的。
“大快刀二十一工，看清楚了，普通人和武士之间的差距。”
无夜似乎真的是在上课，说话时还在看其他人，手中的铁刀却毫不犹豫的朝顾念斩落。
啪！
一声脆响，顾念挡下了这一击，手臂却被震得发麻，几乎快要握不住铁刀。
确定了，大小姐来真的。她不是想授课，就是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暴打他一顿！
顾念只想平安渡过这一场劫难，直接趁机后退，想要拉开距离。
哪怕被说成胆小鬼，也比白挨一顿打好啊。
可他才撤步，无夜的铁刀已经再次斩下，落在他握刀的手指上。
嘶——
钻心的刺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手中的铁刀也落在地板上。
“捡起来。”无夜目光冰冷，语气不容置疑。
没错了，这绝对是在报复！
再这样下去，今天他一定会遍体鳞伤。
短暂犹豫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为荣誉而战，为荣誉而死……”
话没说完，无夜再度出手，铁刀朝顾念头顶挥落。
连认输的机会都不给！
顾念身形鹤立，一个侧闪燕返，同时捡起掉落的铁刀。
“人，不过就是大一点的燕子嘛。”
“备前长船长光，要上了！无夜！”
啪！
火辣辣的痛感从后背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无夜冰冷的声音。
“天心流。”
绑在一起的青丝随着动作轻轻摇晃，玲珑的玉足踮着脚尖，身体的每一次摆动，诱人的弧线随之展现。
再加上那张清冷绝美的脸蛋，平静无波澜的眼眸，像是天使和恶魔的完美交织。
啪！
铁刀掉落，顾念手腕肉眼可见的红肿。
“弱小的胆怯者。”
啪！
这一次是胳膊，而后是大腿、后腰乃至肩膀……
每一次挥击，顾念的手中的铁刀都会掉落，身上也会多添一道伤痕。偶尔击打在关节和韧带上，剧烈的疼痛简直让人痛不欲生。
“要上了！！”
“喝！”
无夜的眼神更加冰冷了：“？”
“犹豫就会败北。”
冰冷的声音传遍全场。
无夜想用刀背振刀防守刀刃，十文字是放弃了所有防守，竭尽全力地击败对手为目的。
单纯的防守是无效的。
可是，在最后处决时，他故意被华而不实的天心流。
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顾念大口喘着气，浑身都是火辣辣的疼痛，没有一片皮肤是完好无损的，汗水将地板都打湿。
但没人关心他，也没人觉得无夜残忍。
因为，弱者只会崇拜强者，不论是什么手段取得的胜利。
所有人都围绕在会长大人周围，叽叽喳喳讨论着会长大人的强大。
至于高傲的大小姐，更加不会在乎他的感受。
就好像他只是表演用的道具，用完了随便扔掉就好，哪怕破损也无所谓，完全不必在意。
简直没把他当人！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原本身份反转之后，只是想要让大小姐成为女仆，小小的报复一下。
现在看来，他还是太善良了。
大小姐，请您放心，今后面对你，我不会再做人。
不让你露出崩坏的表情、流下屈辱的眼泪，就是我顾念的过错。
他现在只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快进到无家破产。到时候，他就能痛快欣赏大小姐羞耻的表情。
放课铃声响起，顾念强忍着身上的剧痛，狼狈的走出学校。
以他身上的伤势，现在去医院处理一下比较好。但身为无家的仆人，他还需要马上赶回去清理庭院和准备晚餐。
不然无大小姐一定会找他麻烦，才不会在乎他有没有受伤，哪怕这些伤就是大小姐的杰作。
才走到半路，老爸就打电话过来了。
“计划成功，无家已经完蛋了，两小时后就会出结果。最近这段时间，你受苦了，如果不想呆在北上广，我让人接你回来。”
电话挂断，顾念呆愣的脸上逐渐绽放笑容。
“还真是……让人激动的好消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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