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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兵!不是这么练滴!

    “天下之大,竟没有我兄弟的容身之处吗?”

    “不如就留在徐州!”陶应突然站在庭院屋下。

    “陶二哥!”糜芳忙行礼,陶应此人有些勇武,本进了丹杨兵,陶谦爱子如命,硬把他赶了出来。

    “子方,现在成了刘玄德的红人了,当初我们兄弟对你多加庇护,你可不能不记得啊!”

    “你这叫什么话!子方岂是忘恩负义之人?”

    糜芳看着兄弟俩的双簧,心中一阵发笑。

    妈的,两个三国游戏都不做的虫豸,赶紧感谢我吧,带你们到史书上刷脸!

    “两位兄长,在下新任军师中郎将,正需要幕僚,两位兄长一个能文,一个擅武,正是我幕府需要的人才。”

    陶商和陶应对视了一眼,没有回答,显然是不满意,他们本意是让糜芳直接借着刘备大红人的机会,举荐他们去刘备幕府当个官,最差也的是在下面郡县当个官。

    这军师中郎将都不是汉朝官制,说难听点,也就是个“吏”。

    军师中郎将的幕僚,成“吏”的“吏”了。

    改天糜芳惹刘备不高兴了,裁撤这个官位就一句话的事实。

    这还不如待家里摆烂呢!

    糜芳岂能不知道他们的心思!

    可怎么可能让他们在徐州当官呢!

    如今刘备的位置本来就没怎么坐稳,无论他们在徐州何处为官,都很可能有好事者打着他们的旗号搞事,无论成不成,都会对刘备实力的消耗。

    如今大战在即,糜芳是绝对不能让这种风险存在的。

    反而将二人纳入在府中,放在自己身边,不但可以规避这种风险。

    更可以用来做丹杨兵的文章。

    虽然说这二货与丹杨兵交情不深,但只有那么一点“少主”的名头。

    那些本就在为自己找出路但被压制的丹杨兵,就能有正当的理由来结交了!

    糜芳当即笑了笑。叹了口气!

    “实不相瞒,刘使君和我是有意让二位兄长出仕的,但是....”

    “但是什么?”二人问道。

    “兄长也知道,尊父陶公在时,丹杨兵以陶家为首,若你们兄弟仕官,丹杨兵自然是由二位兄长统领,不就....”

    “曹豹!许耽”陶商陶应涨的满面通红。

    这个并不是糜芳乱猜的,是听兄长糜竺亲口说的。

    当时刘备考虑到丹杨兵控制在曹许二人手里,若强行让陶商兄弟出仕,放在幕府,则使曹许生疑;下放郡县,则风险难控,于是就不再提此事。

    你问为何曹许二人不拉着陶商二人当旗帜呢?

    名不正言不顺啊!

    他们顶头上司陶谦明说了两人不出仕。

    刘备说给他们官当,可以说是报恩。

    你们说给他们官当,是要明着和现任上级添堵打擂台吗?

    自己用不上,也怕刘备用来拉拢丹杨兵,所以就干脆反对二人出仕。

    陶商恨得牙痒痒。

    “昨天,丹杨兵的军候刘喜又专程赶来问我们何时动身。”陶应说道。

    “又是说要护送我们回丹阳是吧!”陶商拳头紧握。“生怕我们不回去。”

    “想来是念陶公恩德,来护送你们平安返回丹阳的!”糜芳故意将“平安”两个字念得又重又长。

    陶商陶应二人心中一惊!心中生出许多疑惑、担忧,恐惧。

    “二位兄长不要多想,那军候想必是念及陶公恩情,来保二位返乡周全的!”

    糜芳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有何恩情!现在这批丹杨兵大多是七年前跟着先父来徐州的,因为得罪曹操,被打得父兄离散。如今家父走了,他们就更回不去了。他们早已恨父亲入骨了,所以,家父才不让我们从军为官。”陶商说道。

    心中已经料定曹许二人对他们有不轨之心。

    “可我们无意兵权,却不愿给我们一条生路!”陶应性情暴躁,当即拔剑要闯出门去。

    糜芳和陶商拉住陶应。

    “两位兄长,可愿留在徐州?”糜芳正色问道。

    “愿意!”两人异口同声。“一切听从子方的安排!”

    几人贴耳密语了一番。

    陶商陶应点头称是。

    东海郡,军营。

    糜芳一身军装,正坐点兵台,颇有些名将风范。

    此次潘璋从僮仆中选出了两千多近三千青壮,分出五百给了士仁作骑兵。

    台下潘璋与军候教练教令,糜芳见军姿尚不准,教令还有听错的,心中不喜。

    这些人在当僮仆时,就接受过类似的训练的!

    但糜芳知道这十几天能做到这一步,潘璋却是算是练兵的好手了。

    但是,自己需要部曲在三个月时间形成战斗力,糜芳心想,得给潘璋上一点强度才行!

    “潘将军!”糜芳喊道。

    潘璋跑了上来,“末将在。”

    糜芳看着台下兵士,昨晚他想起来古代军队训练重耐力而不重力量。

    而自己这次决战是求速胜,力量更重要。

    所以特地从家中带来许多富含蛋白质的军粮。

    糜芳向仆人点了点头。

    门外推进几百头生猪羊和几百车新粟。

    不少人忍不住被这些上好伙食吸引走了神。

    糜芳更是生气,当即举起旗帜,军候敲了两声鼓。伍长出列整顿,仍有两个青壮上前赶猪赶羊。

    “将那二人押上来!”糜芳大怒,这些人在做僮仆时就已经受练军规了,竟然还敢再犯!

    四个青壮被押了上来。

    “潘将军,不从军令,该如何处!”

    “不从军令,屡禁不止,其人当斩,伍长杖四十。什长杖二十。”

    台下一片哗然。

    青壮开始求饶,“属下不懂军规,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潘将军,你曾经我承诺,半个月兵士令行禁止,今日该如何?”

    潘璋忙跪下,“末将,末将甘愿受罚。”

    糜芳拔出佩剑。

    “执法官!”

    “在!”

    “执行军法。”

    不一会儿,四个青壮便被压上了行刑台。所在的伍长,什长站在一旁。

    潘璋也站在一旁。

    糜芳手中旗一举,高台鼓声响。

    两千名兵士齐齐坐下。

    两千多人喊道:“坐!”

    真是声势浩大。

    众人都正面向糜芳。

    糜芳站上行刑台。

    “我乃你们主将,约束不力,有罪!行刑官!我当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