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们天枢就是代表自由和正义的组织
鲤鱼等了两天，铁栅栏的门终于还是打开了。
她们带着手铐和脚链在走廊上排着长长的队，安田站在鲤鱼的前面。
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全副武装的心宿卫仅仅是站在那里，就像一尊魔神一样可怖，更不用说他们手中上了刺刀的燧发枪。
一位穿着白色道袍的中年人走过来，冷冷地说道：“所有人，跟我走。”
在心宿卫的逼视下，所有人不情不愿地拖着沉重的脚链，跟着白袍中年人向实验基地深处走去。
一边走着，中年人一边头也不回地开口道：“都是签了协议进来的，我就不多说了。天枢内城的公主们娇贵，我们就只能先拿你们的贱命去填，听好了，你们要是配合我们的实验，兴许还有一条活路，能完整离开这里；否则——”
中年人转过头，看了她们一眼，不再言语。
鲤鱼觉得那不是看人的眼神，而是在看向屠宰场里的牛羊。
众人走到一扇铁门前停下。中年人拿出钥匙，正反拧了好几圈，啪嗒一声，门被打开。
众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十几米挑高的穹顶，大约有几百米的纵深。穿着黑色和白色袍子的人在其中交织，形色匆匆。到处都放着从没见过的装置和仪器，很难想象，在三区地下隐藏着如此规模的实验室。
在大厅正中则是临时用铁栅栏围起来一条通道，供她们行走。通道的尽头是一个闪着银光的高台，看不清上面放着什么。
“今天先给你们每个人分配一个实验编号。所有人都记住，实验编号就是你在这里的名字。以后喊到编号，你们要立马出列，明白吗？”中年人拿出夹在胸下的稿纸，喊道：“第一个，一号。”
位于排头的女孩畏畏缩缩地在原地踟蹰，但在中年人的逼视下走上前，协助人员给她戴上写有01两个大数字的牌子。
剩下的女孩看到不是什么酷刑，都送了一口气，纷纷上前佩戴好编号牌。其中安田是36号，鲤鱼是37号。
五十多个来自各个安置区的女孩很快都带上了牌子，中年男人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看来心宿卫这段时间的管教很有成效。”
队伍中有些女孩听到心宿卫三个字，身体就不自然地开始发抖。
中年人继续道：“接下来，你们每个人被叫到编号后，沿着通道，走到尽头的高台那，然后听我指挥，明白吗？”
众人如小鸡啄米般连忙点头。
白袍中年人走向了高台，另外一位穿着黑色袍子的青年人仍然盯着她们，众人都在原地，大气不敢出。黑袍青年人看到白袍中年人在远处给他比了个手势，大声道：“一号，过去。”
编号是一号的女孩咬着牙，身体几乎抖成筛糠，但还是走出队伍，朝着通道尽头走过去。队伍后方的女孩都用同情的眼神望着她，谁也不知道她会遭遇什么。
众人目送着一号的背影逐渐变小，看到她在高台停留一会，随后走向了出口。
黑袍青年人看到手势示意，继续喊道：“二号，过去。”
就这样，每个人大概几分钟，很快就轮到鲤鱼前面的安田。安田松开了一直握着鲤鱼的手，回头朝她笑了一下，然后走向远处的高台。
鲤鱼眯着眼想看清高台那里发生了什么，却除了安田的背影外什么也看不到。
“三十七号，过去。”
鲤鱼深吸一口气，沉默着向前走去，感觉不过百米的通道走了足有一个世纪之久。她走到高台前，才发现上面摆放着一个造型奇特的物品。
那件物品通体呈银白色，表面鎏刻着暗红色的花纹，形状与心宿卫手中的燧发枪有些相似，不过比那要小得多。鲤鱼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物品，不知怎的，看到它后，心脏开始猛烈地跳动。
“白发红瞳，疑似为原生基因缺陷，有可能提高契合度。”
“希望能够达到上个样本那样的契合度？”
“上个样本可是有百分之四十五，那可是这批实验样本中最高的。”
“赶紧研究这件遗器的契合度特征……天枢城内城的志愿者那边催得急。”
“那群娇生惯养的人，真的能担起这样的重任吗？”
“别这么说，毕竟是自己人，总不可能从这批实验样本中挑选培养适格者吧。”
“好了乌善，快点让她做契合度测试。”
被叫做乌善的白袍中年人出声命令道：“三十七号，走上前，握住它。”
鲤鱼举起被铐住的双手，伸出胳膊身体前倾，用右手握住了它。
她感到一种冰凉的触感，就好像月村东边溪流边的青石，冰凉而滑腻。握上它后，原本剧烈跳动的心脏开始慢慢平复，鲤鱼感到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祥和和宁静——就像是夜晚最深沉的那些梦里，她安静地坐在月理身边端详着他读书的面庞。
鲤鱼突然感觉自己的手心有些痒，她低下头，它的握把好像在轻柔地摩挲着她苍白的皮肤。她感到有些喜悦。
“契合度——百分之三。”乌善语气明显带上了不耐烦：“记录，三十七号，契合度最下等。赶紧下去吧。”
鲤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心宿卫的试验基地中。她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它，转身走下高台，回到队伍中。
早就在排队队伍等她的安田回头朝鲤鱼眨眼睛，露出了带酒窝的笑。鲤鱼刚刚也听到了，安田是她们这批人中契合度最高的，她却有些隐隐的担忧。
因为她不确定在这里，作为实验样本，契合度高究竟是不是一件好事。
她们带着手铐和脚链在走廊上排着长长的队，安田站在鲤鱼的前面。
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全副武装的心宿卫仅仅是站在那里，就像一尊魔神一样可怖，更不用说他们手中上了刺刀的燧发枪。
一位穿着白色道袍的中年人走过来，冷冷地说道：“所有人，跟我走。”
在心宿卫的逼视下，所有人不情不愿地拖着沉重的脚链，跟着白袍中年人向实验基地深处走去。
一边走着，中年人一边头也不回地开口道：“都是签了协议进来的，我就不多说了。天枢内城的公主们娇贵，我们就只能先拿你们的贱命去填，听好了，你们要是配合我们的实验，兴许还有一条活路，能完整离开这里；否则——”
中年人转过头，看了她们一眼，不再言语。
鲤鱼觉得那不是看人的眼神，而是在看向屠宰场里的牛羊。
众人走到一扇铁门前停下。中年人拿出钥匙，正反拧了好几圈，啪嗒一声，门被打开。
众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十几米挑高的穹顶，大约有几百米的纵深。穿着黑色和白色袍子的人在其中交织，形色匆匆。到处都放着从没见过的装置和仪器，很难想象，在三区地下隐藏着如此规模的实验室。
在大厅正中则是临时用铁栅栏围起来一条通道，供她们行走。通道的尽头是一个闪着银光的高台，看不清上面放着什么。
“今天先给你们每个人分配一个实验编号。所有人都记住，实验编号就是你在这里的名字。以后喊到编号，你们要立马出列，明白吗？”中年人拿出夹在胸下的稿纸，喊道：“第一个，一号。”
位于排头的女孩畏畏缩缩地在原地踟蹰，但在中年人的逼视下走上前，协助人员给她戴上写有01两个大数字的牌子。
剩下的女孩看到不是什么酷刑，都送了一口气，纷纷上前佩戴好编号牌。其中安田是36号，鲤鱼是37号。
五十多个来自各个安置区的女孩很快都带上了牌子，中年男人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看来心宿卫这段时间的管教很有成效。”
队伍中有些女孩听到心宿卫三个字，身体就不自然地开始发抖。
中年人继续道：“接下来，你们每个人被叫到编号后，沿着通道，走到尽头的高台那，然后听我指挥，明白吗？”
众人如小鸡啄米般连忙点头。
白袍中年人走向了高台，另外一位穿着黑色袍子的青年人仍然盯着她们，众人都在原地，大气不敢出。黑袍青年人看到白袍中年人在远处给他比了个手势，大声道：“一号，过去。”
编号是一号的女孩咬着牙，身体几乎抖成筛糠，但还是走出队伍，朝着通道尽头走过去。队伍后方的女孩都用同情的眼神望着她，谁也不知道她会遭遇什么。
众人目送着一号的背影逐渐变小，看到她在高台停留一会，随后走向了出口。
黑袍青年人看到手势示意，继续喊道：“二号，过去。”
就这样，每个人大概几分钟，很快就轮到鲤鱼前面的安田。安田松开了一直握着鲤鱼的手，回头朝她笑了一下，然后走向远处的高台。
鲤鱼眯着眼想看清高台那里发生了什么，却除了安田的背影外什么也看不到。
“三十七号，过去。”
鲤鱼深吸一口气，沉默着向前走去，感觉不过百米的通道走了足有一个世纪之久。她走到高台前，才发现上面摆放着一个造型奇特的物品。
那件物品通体呈银白色，表面鎏刻着暗红色的花纹，形状与心宿卫手中的燧发枪有些相似，不过比那要小得多。鲤鱼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物品，不知怎的，看到它后，心脏开始猛烈地跳动。
“白发红瞳，疑似为原生基因缺陷，有可能提高契合度。”
“希望能够达到上个样本那样的契合度？”
“上个样本可是有百分之四十五，那可是这批实验样本中最高的。”
“赶紧研究这件遗器的契合度特征……天枢城内城的志愿者那边催得急。”
“那群娇生惯养的人，真的能担起这样的重任吗？”
“别这么说，毕竟是自己人，总不可能从这批实验样本中挑选培养适格者吧。”
“好了乌善，快点让她做契合度测试。”
被叫做乌善的白袍中年人出声命令道：“三十七号，走上前，握住它。”
鲤鱼举起被铐住的双手，伸出胳膊身体前倾，用右手握住了它。
她感到一种冰凉的触感，就好像月村东边溪流边的青石，冰凉而滑腻。握上它后，原本剧烈跳动的心脏开始慢慢平复，鲤鱼感到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祥和和宁静——就像是夜晚最深沉的那些梦里，她安静地坐在月理身边端详着他读书的面庞。
鲤鱼突然感觉自己的手心有些痒，她低下头，它的握把好像在轻柔地摩挲着她苍白的皮肤。她感到有些喜悦。
“契合度——百分之三。”乌善语气明显带上了不耐烦：“记录，三十七号，契合度最下等。赶紧下去吧。”
鲤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心宿卫的试验基地中。她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它，转身走下高台，回到队伍中。
早就在排队队伍等她的安田回头朝鲤鱼眨眼睛，露出了带酒窝的笑。鲤鱼刚刚也听到了，安田是她们这批人中契合度最高的，她却有些隐隐的担忧。
因为她不确定在这里，作为实验样本，契合度高究竟是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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