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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开店事宜

    大美人…美色误人啊兄弟!

    陆景安瞟了他一眼,摇摇头:“游兄我现在一心科举,无心定亲。”

    游浩然叹了口气。

    “的确是该如此,那就暂且放一放。”

    陆景安继续吃起馄饨。

    耳边响起吸溜的声音,他的思绪却渐渐飘远。马上就要到端午了,端午前还有一场考试。

    到时候又是奋笔疾书的一天。

    两人吃饱后。

    陆景安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小小午睡一会儿后,开始翻书温习。

    时间过得飞快,天色渐暗。

    傍晚时分。

    他打算到那间看上的铺子一趟,顺便处理一番小七的那块玉佩。

    今日听说铺子已经过户,他得去看上一眼才能放心。

    哦,对了。

    铺子也得重新装修一下,到时开店客源才会源源不断。

    再次来到那条街上。

    依然繁华如故,人烟众多。

    他到铺子里外仔细地检查一番,又将该改善的地方一一在纸上描下。

    正当他下笔时。

    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他扭头一看,原来又是袁宝儿。这小姑娘真是“贼心不死”,真如她所愿有了婚约,袁家家财万贯除了让他入赘,袁宝儿才能继续留在袁家当大小姐。

    否则别无他法。

    陆景安无奈地叹了口气。

    要科举的人,他总不能当赘婿吧?

    “怎么看见我就叹气?”

    袁宝儿气鼓鼓地怒视他,娇嫩白皙的小脸因为生气而染上一丝绯色。

    “难道你很不愿意看见我吗?我早就说了从前是我不对,我们现在重新认识嘛。”

    尾音上翘,语气娇软。

    似一只傲娇的猫咪放下自己的利爪,对过路的人撒娇卖萌。

    说实话没有大小姐脾气的时候,袁宝儿的确是个讨喜的小姑娘。

    陆景安没有在看她,眼神落在纸上:“袁小姐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袁宝儿有些受伤。

    脸颊圆鼓鼓地道:

    “难道你就不能再考虑一下,五年内我们成婚。到时候你在袁家跷脚喝茶,我在外做生意不好吗?”

    陆景安哑然失笑。

    小姑娘是打算把他当软饭男养吗?乍一想似乎不错,可他道心坚定,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好。”

    陆景安在纸上添上最后几笔,头也不回地道:“袁小姐回去吧。”

    背靠娘子的想法甚好,但他不乐意。

    当然是搞事业最香。

    收起笔具,他转身离开。

    徒留一道粉衫人儿怔怔地留在原地。

    久久不愿离去。

    ………

    ………

    由于考试马上再次来临。

    陆景安就不打算回村里了。

    准备接下来在族学好好地学习、练字。

    每日过得十分充足,周末则去董家上课,额外再恶补一番。

    “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

    朗声的诵读传出教室。

    苏珉盛看下位子上的学生,道:“这句话你们知道是何意吗?”

    有学子举手,站起来高声道:“苏先生这句话的意思是用了几个赞美之辞对尧进行称颂。”

    苏珉盛不满意地敲敲桌子。

    “还有呢?”

    “还有还有…先生忘记了。简单来说就是要夸赞尧。”

    学子涨红了脸,坐了下来。

    苏珉盛语气一沉:“先生可没忘记,你回去抄一篇论语,三日后交上来。”

    课堂上响起闷笑的声音,学子把头埋在胸口,小声嘟囔:“先生怎么又让我抄书?”

    “你啊就是不长记性。”

    游浩然瞥了他几眼,道:“是我就不敢冲上来就回答,你忘记苏先生有多严苛了吧?”

    “先生,让陆景安答题。我记得他考了两次案首,听听他有何高见。”

    中间那排的学子脸上赖麻麻地长了一片红疹,细长的眼睛不时看向背后的少年,大声喊道。

    少年轻声淡笑,睨了他一眼。

    从容起身。

    “这句话取《论语·泰伯》中孔子称赞尧的名段。”

    “孔子认为尧功绩卓越,无法用言语表达赞美,简直“平阳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

    “如果在考场遇到考官出了这道题,务必要颂扬古圣先贤的化育之功,先指出尧为人民干了何事,用了哪些贤人。”

    “然后赞扬君主英明神武,顺便表明忠心,告诉考官自己会励志辅佐当今和子民做出一番成绩。”

    教室内一时,鸦雀无声。

    满场寂静。

    不是陆景安回答得不好,而是太好。

    平常在班中排名不错的人,心中警铃大响,早知对方是劲敌,今日一见果真不假。

    “甚好!你们回答时得如景安所言,不过切记不能显得过于谄媚奉承。”

    “你坐下吧。”

    苏珉盛站在讲台,露出满意的微笑。眼眸划过一丝几不可见的遗憾和可惜,要是他是苏氏的人,族里何愁不兴旺…或许陆景安就是下一个他。

    他沉重地叹气。

    心思再次回到学堂上,扬声授课。

    “景安,你真是厉害。”游浩然惊喜地道:“旁人只知如何解释句子,你却能以考官的视角解析。真是真是…”

    旁边的人替他补上后面的话。

    “唉真是天生混迹考场的人选。”

    “哼!”

    那名脸上长红疹的学子,不屑道:“你们捧着他,不过是因为他考了案首。别忘了祝兄还在。三年后,不必想也知道是谁高中。”

    学子口中的祝兄,其实是隔壁县转来的学子,祝詹台。

    此人少年成才,同样考上过县案首。本该是三年前就考院试,却因为家里发丧,为扶母亲扶棺回乡。

    祝詹台的母亲是宁县人士。

    因着这个原因他也来到这里上学。

    等着三年后再考院试。

    听到麻子脸那么说,陆景安莫名又想到祝英台了,祝詹台…这名字总能让他幻视梁祝里的人物。

    “苏函你嚣张什么?”

    游浩然不高兴地瞪着他,“你是苏家人就能口无遮拦吗?”

    苏函不屑地瘪嘴:“我说实话,你还想堵我嘴不成?陆景安害我兄弟至今都还黯然伤神,我说他几句怎么了?”

    兄弟?

    难道他口中的人是虞氏的小儿子苏磊?

    这个名字他已经淡忘了许久。

    陆景安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