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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拉闸断电,暗黑游戏。

    李义诚刚回国,开着车停在了公寓的路旁,想再看看小清的身影。

    开着车窗,北城冬季夜晚的冷风,吹到他的脸上,悄然进了他的衣襟,透入他的心窝。他记不清这是多少次,在这个干冷的季节,从异国飞回自己的祖国。人生路上,有起有落,本是规则,无须过于执着。他这个年纪,理应随遇而安,对往事也不必过于执着,他与小清那份情的错过,不必纠结不可逆的失落。他很想表现出一种豁达,可是他一想到他深爱的人,总会失魂落魄。既然往事随风不可回,就少一些无奈,多一份祝福,不要再跟自己的心撕扯,毕竟人生没有彩排,场场都是直播!

    北辰开着车,正要进入公寓的地下停车场。他在车上看到走向公寓的小清,他连忙下了车,直奔小清的方向大步走去,将小清一把拥入怀抱。

    小清没有注意,被北辰这突然的一抱,惊得失魂落魄。又惊又喜地说道:“张老师?你回来了?一切都好吧。你的上帝与你同在,一切平安,这才是最好的……。”

    小清清晰地记得,北辰回米国之前那晚说的话,再次见到他时,她的心里对这位年轻神秘的老师多了一份敬意和暖意,她也下意识地抱了抱老师。

    北辰没等小清说完话,深深吻上了小清的唇。一切的语言太过浪费时间,所有的肢体动作都不如这深深一吻,能表达他对小清的思念。

    小清慢慢推开北辰,什么也没说,一个人跑进了公寓。

    李义诚在车上看到了这几乎让他疯掉的一幕,他牵肠挂肚、昼思夜想的女孩,竟然跟她的老师暧昧不清,他想起西木曾经喝醉后,跟他说小清就是个狐狸精,心里想着一个,还占着一个,原来小清心里想着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她的老师。

    作为男人,李义诚强大的自尊,让他倍感耻辱。他为了不伤害西木,一再控制自己的欲望,既然小清是个如此花心,又不自爱的女孩,那他又何必再顾忌什么陈规习俗,直接将女孩占为己有,省得去祸害他弟西木。

    李义诚把车停下后,来到了小清的公寓,敲了敲门,没反应,听房间里没有什么动静,用曾经的密码试了试,房门开了,竟然还是原来的密码。

    李义诚进了房门,反锁。心想原来这个傻丫头,根本不会修改密码锁,还不知道将门反锁。

    傻丫头不在客厅,李义诚听见浴室的水流声。正好,省得他费功夫。

    李义诚换了鞋,脱掉了外套,听见有人敲小清的房门,通过视频,看到是小清的那个老师。冷笑着没有理会,开始脱里面的衣服,进入浴室洗澡。

    洗完澡,李义诚随后将电闸拉掉,他习惯了在黑暗中作业,摸黑进入了小清的卧室,美美地躺在女孩的香床上,守株待兔。

    李义诚清晰地听见,女孩在浴室里给自己壮胆,播放着手机,恐惧地唱着歌,仓促地洗着澡。他浑身已经蓬勃,不再压制自己的欲火,今晚誓要彻底释放他身体里的兽性成魔。

    李义诚不着急冲进浴室,直等到小清洗完,从浴室香飘飘、慢慢地像闪着短光的孤魂一样走出来。

    显然,小清不知道她的床上正有个猛兽一样的男人,对她虎视眈眈。

    小清走向床边,用微弱的手机之光,照见床边像鬼魂一样,盯着她,魔性坏笑的李义诚,瞬间吓得她魂不附体、丧魂落魄,一声惊叫,手机顷刻间也被她扔掉。野兽顺势将女孩搂入怀抱,嘴角咧着魔性的坏笑,痞相十足地说道:“今天跟哥快活快活。”

    小清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飞了魂魄,任由野兽重压住她的身体,吸住她惊叫的嘴唇,女孩身体里的气息瞬间被全部吸食。

    小清仿佛掉进了黑暗里,她能做的,不过是静心等待,直到她的双眼适应黑暗。

    野兽不敢再用舌深入,而是紧紧地吸住女孩的舌头,让女孩无法对他进行偷袭。

    小清已经反应过来,适应了黑暗,在李义诚的身下拼命地挣扎。

    李义诚用他擅长的擒拿,轻松自如、不费吹灰之力将小清死死地控制。

    小清开始服软,松弛下来的身体,野兽想尽快攻入,野兽的大口开始移开女孩的嘴唇,向下滑去,探索更美的地方。

    小清释放的嘴唇,终于能大喊大叫:“李义诚,你混蛋。你要是动我,我就死给你看。”

    李义诚不为所动,继续向下,向敌后深入。

    “义城哥,我是西木的女朋友,你不能这样。求你放了我。”

    发疯了的男人已经听不进去女孩的哀求和哭喊,一门心思想对女孩实施侵犯。

    小清发现这个禽兽已经痴疯癫狂,喊已经不能自救。拼尽全身力气,抽出一只手,扇了一巴掌在她身上的这头猛兽。

    李义诚正疯狂探索小清身体的头,被小清这一扇,不疼,但很有失男人的尊严,立即激发了他更想进一步探入的高涨情绪。

    显然,小清用不上力,被这头猛兽继续反制。

    李义诚抬起头,坏笑着,讥讽地,挑逗又威胁道:“你个小浪货,竟然跟自己的老师鬼混。今天我非要了你。让西木彻底对你死心,省得你整天祸害他。”

    “李义诚!你凭什么这样说我。我跟张北辰什么也没有。那都是谣言。求你听我解释,不要这样对我。否则西木会恨死你,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李义诚俯视小清绝美的哀求和咄咄逼人的威胁,按兵不动,但又不想轻易“见龙卸甲”、“马放南山”,收回卸甲之前的光辉历程。

    男人用手把住女孩的下巴,借着月光,更加坏笑着,拨云撩雨:“你这坏丫头,嘴还挺硬,就在楼下,你俩搂搂抱抱,他大半夜还敲门,想和你私会。你不配提西木。咱俩倒是天赐的一对,我现在就满足你这个风流成性的坏丫头。”

    说着李义诚靠近小清,要继续亲吻她。

    小清将头侧过,躲开野兽的血盆大口,伤心欲绝,动情地,抽泣地哭着说:“我跟他真的什么也没有。他元旦的前一天,来这里吃饭,跟我和哥哥说,他第二天就要回米国,这一去可能会有不测。”

    “你个狡猾的小狐狸,继续编。”

    “我没有骗你,你可以亲自问张北辰。他还说,如果他能平安地回来,求我做他的女朋友,我和哥哥看他的情绪很低落,他的神情特别吓人,没有答应他,但也不敢说太多。怕他……。”

    李义诚经女孩这么一说,感觉到了自己的鲁莽,立马放开控制女孩的双手,羞愧地从女孩的身体上下来。

    小清继续委屈地哭着说:“我刚从学校回来,被他一把抱住,我当时都被他惊傻了。我为他能平安回来高兴。他是亲了我,可我能怎么办,只能推开他。”

    月光下,小清的眼睛凄美哀伤,仿佛被风吹皱的秋水,戚戚淋淋,曦曦丽丽。女孩的酮体圣洁通彻,仿佛是女娲雕琢的白玉,清清莹莹、润润糯糯。

    “这。对不起。清儿。我?”

    李义诚听小清这样说,寄颜无所、羞臊惭愧,语不达意、词不逮意。

    “李义诚,你就是太自以为是。张北辰跟你一样,都是粗鲁的军人,从来不问别人的想法。我以前是喜欢你,但是特别讨厌现在的你。我虽然现在还没有那么爱西木,但我已经开始尝试着去了解他,走近他,喜欢他。他从来不伤害我,不像你,动不动对我就动粗。”

    “清儿,对不起。”

    李义诚对小清怜惜抱愧,又不知道怎么去表达歉意,拥抱显然已经很不合时宜,只能由衷地,看着美艳绝伦、圣洁纯美的女孩,说声对不起。

    李义诚借着皎洁的月光,看着让他不能自已、几乎疯掉的女孩,再看自己这样不合时宜的状态和姿态在女孩面前展露无遗,羞愧难当,鸣金收兵,卸甲归田,起身走向另一个卧室,穿上衣服,走到客厅。

    小清发现李义诚恢复了理智,等他一走出卧室,赶紧把卧室的房门紧紧地反锁,穿上衣服,捡起手机,拿起一个硬物,以防不测。

    李义诚穿上外套,推上电闸,顾景惭形、忝列衣冠、问心有愧地离开公寓。

    李义诚一屁股坐到车里,发狠地砸着,这个令他难以启齿的情感世道。

    李义诚猛踩油门,颤动地根,尾排轰轰,划过夜空,冷冽寒风,狂躁鸣嗡,震响疆城,撕裂无声。

    粗犷的越野车,任由李义诚在路上狂飙,疯狂逃离让他难堪的情坳。此时此刻,无处躲藏的饥饿,让李义诚只想找到,能填饱肚子的,哪怕是狼才虎豹,他都会打来一只,满足他渴望吞咽东西的食道,让他痛痛快快地吃个饱。

    李义诚来到了孙菲的住处,进了房子,脱了衣服,一把扛起女人,奔入卧室,扔到床上,撕扯女人的睡衣。

    义城不想再活得这么艰辛,管他是,女人的热心,还是女孩的冰芯,只管让他离情放纵、释放野性,不要什么痴情别恋、旖艳衷情,滚他的仁义廉耻、孝勇忠全,就让他找回男人流氓的本性,当一次发情后,毫无人性的野兽,即便今晚没有爱,他也要发泄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