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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彻彻登场,初露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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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慕容雪的媳妇小珍从她娘家带着两个孩子正好进了院子,看见小清和西木正在打闹,惊喜地说道:“哎呦,你俩现在就开始秀恩爱呢,没发现,我们清儿,还是个悍女,这还没结婚呢,就把男人给收拾地服服帖帖。”

    小清看她嫂子回来了,伸出去要打西木的手赶紧收回:“嫂子,你别胡说,西木就是刚才胡说,我才收拾他的。”

    “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祸害,我看你俩这才是小夫妻该有的甜蜜劲呢,是不是西木?”

    “是啊,我这不正给她酿造蜂蜜呢吗,你说我都是她的人了,咱能不能关上门,她愿意怎么收拾我,怎么折腾我都行,这黑天半夜的要在院子里谋杀亲夫。”

    小珍被西木逗得人仰马翻哈哈大笑,“西木,这就是老夫少妻。以后有你受的罪。”

    “嫂子,你看西木他欠揍不。我俩就是能玩到一起的朋友,你看他年龄不小了,说起话来,可欠打了。”

    “姑姑,你怎么那么厉害呀,干嘛要打我姑父?”小清的大侄子盯着小清奶声奶气好奇地问小清。

    小清一听就知道是西木跟孩子说的,生气地对着西木嗔怒道:“郑西木,你连孩子都教唆,我哥说的没错。你这个男人,坏得很。看我不今天打得你求饶。”

    说着小清又对西木进行一轮的捶打,西木哪能由着小清发狠,躲在小珍和两孩子的身后,急得小清就是打不着他。

    “姑姑,你这么厉害,以后怎么嫁人?”小清的大侄子笑着跟他姑讲着道理。

    “妈妈,嘟嘟,打打。嘟父跑。”小清的小侄子在两个大人之间,急得话也说不清楚。

    “嘟嘟嘟父在打架,院里嬉笑受落花。喜鹊飞来叫喳喳,鹊声喜事到我家。”

    小清的小侄子竟然有模有样地借着小清跟西木打闹的场景出口念诵了一首七言绝句,让西木不禁大惊失色:“小珍,你这小儿子,了不得,才三岁就会吟诗了。”

    “彻彻天天跟爷爷学对诗,我爸经常夸他,将来慕容家,要靠他来继承他的绝学。”

    小清弯下腰惊喜地问道:“彻彻,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诗句吗?”

    “嗯。我听见喜鹊叫,就想起来的。”

    慕容夫妇在客厅里,看到这两个孩子在院子里打闹嬉笑,慕容琴摇着头笑着说道:“西木,自从第一眼见到咱们丫头,就疯狂地爱上了她,就像当年我看到你时一个样。”

    “慕容,这样不好吗。我看西木这孩子挺踏实的,不像是那些不务正业的富家子弟,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是啊,西木是个难能可贵的青年艺术家。”

    “你也看到他给雪儿和清儿拍摄的代言广告了吧,我都没想到咱们的两个孩子竟然这么出色,以前咱们把两个孩子困在这个小乡村里,没有让他们兄妹俩见见世面,我总感觉亏欠两个孩子。”

    “这下可好了,咱们亏欠孩子的,结果让西木都给弥补了。”

    “我看西木对咱们清儿,那是动了真情的。听雪说,这次西木是专程给咱们清儿画画来的,他竟然还是一位著名的年轻油画家呢,真难得,竟然在不同领域都做得这么出色。我是相中这个未来的女婿了。”

    “西木虽好,但是他哥李义诚可不是一般人,我担心,李义诚会从中作梗。”

    “这,西木不像是没有主见的人,他要是,就是看上了咱们清儿,一心想娶咱们丫头,我想他哥不会横加干预吧。”

    “不好说,西木是个搞艺术的,比较纯良感性。而他哥那可是在军界、商界摸爬滚打了三十几年,他那样经历的人,怕是看不上咱们这样的与世无争,清修之家。”

    慕容琴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像李义诚这样一位叱咤风云、伺机而动的人物,怎么会轻易地跟他清修闲逸之家走到一起。

    李义诚每走一步,都有风卷残云的巨资跟在他后身后,助力造势、波澜动荡,他在商界的每个大动作,堪称是覆手为雨、翻手为云。

    慕容琴一个清贫之家的小门小户,怎么能跟李义诚那样的豪门大户匹配联姻,何况这种儿女婚事,谁不想找一个门当户对、望衡对宇的亲家,在各自的事业上帮衬互补、强强联手。他连自己孩子的学业、工作都帮不上什么忙,又何德何能帮得上像李义诚这样的人物呢。

    慕容琴对女儿跟西木的恋爱也不抱有太大的希望,顺其自然,随俗浮沉,俩人成了更好,俩人不成也没什么遗憾的。

    来青山的第二天,西木知道慕容夫妇和小清都有晨练的习惯,所以他起得也很早,他虽然没有晨练的习惯,但是他有一早起来整理资料、收拾东西的习惯。

    西木这个习惯其实很好,他在干任何工作、创作之前都要先整理好工作、创作时需要的、相关的所有资料。这个习惯有点像强迫症患者表现的那样,如果他没有整理好工作和创作中需要的东西,他就无法进行当天的工作或是下一步的创作。

    西木打算今天带小清去一趟当时第一次遇到小清的地方,身临其境地、事无巨细地观察一下那里的场地和风景,然后开始为小清创作油画。

    西木对油画的创作工作,很是严肃严谨。在他高一学习油画时,就深刻地明白,文艺复兴时期的蒙娜丽莎,是达芬奇对女性神秘、柔软、优美风度的表达;梵高绘制的向日葵,是对神圣的生命之花的探索。这些人类历史长河中的每一幅神作,作品里的每一个细节,都是艺术家经过无数次思考和千万遍努力的结果。

    而作为一个热爱油画的年轻人,更应该走进创作的世界,去思考、去设计、去表达。他要为小清的第一幅油画找到源源不断的灵感,捕捉到摄人心魄的最美的一刹那。他想通过站在现场探索,快速的写生,找到这幅画的真正创意,从而对大山里美丽少女情感的表达。

    小珍跟着慕容夫妇住了七八年,也养成了早起的习惯,趁着公公婆婆去晨练的时间,开始为这一家五口大人、两个小孩做早饭。

    小珍在慕容家里是位勤劳朴实的好媳妇,她嫁给慕容雪以来,每天任劳任怨地为这个家庭付出着她的辛劳,她的公公婆婆也都看在眼里,对她很是疼爱。

    小珍在这个家庭里也找到了自己的价值,她是这个家庭里举足轻重、不可或缺的一位贤内助。慕容雪可以离家在外,但是她如果离开了这个家,她的公公婆婆怕是要忙乱得揭不开锅。

    小珍认为他们这个家庭跟镇子上所有的人家都不一样,公公婆婆对孩子宽和仁爱,教导有方。小珍跟着他们一家人生活在一起,身上的气质也跟镇子上的人截然不同,就连身上的味道都和这个镇子上的人格格不入。这种变化和差异是小珍引以为豪的事情,小珍能嫁给慕容雪,是她这辈子最幸运、最幸福、最美好的一件事。

    慕容雪给小珍在电话上说了他要留在北城,在西木的车行里工作,这次没有跟着西木和小清回青山。小珍多少有些失望,她深爱着、思念着的酷帅男人是她的一切,是她的寄托。她把这份对丈夫的爱都倾注在这个家里的老人和孩子身上。

    小珍一边做着饭,一边想着她可爱的丈夫起来了没有,有没有吃早饭的地方,吃不吃得惯北城的早餐。在小珍的生活里,如果没有慕容雪,那她的生活将是一张黑白照片,没有光彩,没有颜色,没有故事。

    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的丈夫在干什么,他丈夫的身边有没有莺莺燕燕在消耗着他的精力。小珍做饭的时候已经打定主意,这次西木跟小清回北城时,她一定要跟西木他们也去北城,她不想也不能再受着相思之苦和两地分居之痛。

    一家人在吃早饭的时候,小珍突然问道:“西木,你和小清什么时候回北城?”

    西木有些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打趣道:“小珍,我和小清这才刚来,你就盼着我们走啊。”

    “不是,西木,我就是想跟你们一起去北城。”

    “奥,这次要多待些日子,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回北城吧?怎么你等不急了?”

    “这么长时间啊,我一个人,出门很怵头,还是跟你们一起回北城吧。”

    西木笑着打趣小珍:“你八成是想慕容雪了吧,他在我车行过得滋润着呢。我那里有宿舍、食堂、健身房、K歌房,而且还有很多的帅哥美女,特别养眼,是个难得的世外桃源。”

    西木看着小珍思念丈夫的那个神情,继续补充道:“你要是去,到时你就和雪住在一起。我跟你说,小珍,雪的宿舍是个大套房,他的待遇比我都好,你想带孩子过去也行,你们一家四口都能住下。”

    小珍一听西木说她帅酷老公的周围真有这么的美女,着急地想马上就飞到老公身边,疑惑地问道:“西木,你车行雇佣的是女人还是女孩?”

    西木对小珍提出的问题感觉很不可思议,不暇思索地说:“当然是女孩,比较多了。你是怕你家雪,被女孩子们给拐跑喽?”

    “不是,他对女孩子不感兴趣,我是怕她跟有夫之妇,他对那些会勾人的美少妇,没有抵抗力。”

    这时慕容琴咳嗽了一声,小清的母亲赶紧瞪了小珍一眼,说道:“小珍,雪不是那样的人,你别胡思乱想。赶快吃饭,吃完饭跟我去趟镇子。”

    西木当着慕容夫妇的面郑重地对小清说:“清儿,我想,一会儿吃完早饭,带着你到当时采花的地方,再去看看,跟我之前的照片对比一下,我想今天就开始为你创作油画。”

    “好啊,西木哥,我知道有一条小路去那里比较近,我带你去。”小清兴奋地说道。

    “清儿,我的家把什太多,还是我开车带着你去那里吧。今天要把底稿打好,时间会比较长,咱们还是节约体能,保存实力,到时有咱们累的时候。”

    “叔叔阿姨,那我吃完饭就带清儿去山里画画,中午可能不回来吃饭,你们吃饭的时候别等我俩。我车里有吃的喝的还有水果,够我俩中午凑合的。”

    “嗯,西木,你在山里开车注意安全,山里本没有路,都是一些羊肠小道,我看你开的是越野车,那也要当心。”

    “叔叔,您就放心吧,我经常开车在野外作业,这方面我有经验。再说了车上有小清呢,我会慢点的。”

    无论是步行还是开车,小清的心情都是非常快乐的,这是西木为她作的第一幅画,具有里程碑的意义。

    小清一吃完饭就拉着西木赶紧开车走,西木笑小清是个急性子,小清笑西木是个老大爷。

    西木心想这次又可以跟小清单独相处很长时间,而且以后的十来天每天俩人都会近距离亲密接触,想到这,西木的心跟他之前嘲笑在山上采花的小清一样,跟喝了二两蜜似得,那叫一个真甜,一直甜到脑瓜盖。

    爱情像一本静静陈放在书架上的无字天书,需要相爱的人从书架上拿下来,拂去上面的尘埃,两人倾尽一生用心去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