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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西木落水,险些丧命。

    西木心想开上车一路朝前走,估计就能遇见女孩说的那个修车店,到时一打听,说不定就能找到女孩。

    这次小川非要坐西木的车,心急地要跟西木聊周城的八卦,和这十几分钟令人啼笑皆非、哭笑不得、惨败不堪的一幕。

    “我说木头,你是不知道,周这家伙有多屌,被个小女孩给收拾得……。”

    西木一边听着谢同学喋喋不休地描述着他在摄像机里看到的情景,一边脑补女孩在镜头里的画面,脸上绽放出只有在看片时的讪笑。

    西木感叹到真是奇遇的一天,就这几个小时,他的大G被一个山里的野丫头砸了个惨不忍睹,周城也被女孩整的悲伤凄惨。

    果不其然,在山里绕了半个多小时的羊肠小道,终于见到一条通往小镇子的路,西木心想:“什么大路,这叫大路?这野丫头估计是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镇子吧。”

    西木快乐地一遍遍回想着镜头里女孩的音容笑貌,不自主地笑出了声。被小川狠劲在肩头上拍了一巴掌,提醒道:“你傻笑什么,得癔症了吧,你又没有接触那女孩。”

    “我在镜头里,比你们看得都仔细,你说男人看到美女为什么都想干那事?”

    “美丽的异性是激发人类多巴胺分泌的激素,你小子春心荡漾了,难得,赶紧乘胜追击,回到北城找一个。”

    “为什么回北城找,这个挺不错,适合我的口味。”

    “这里是青山,人家一小女孩,你别犯病了。”

    “她早晚要长大,再说了,现在的女孩都比较早熟,她的身材可不像小女孩。”

    “艺术家比普通人的眼光毒辣,镜头里都能意淫。佩服。”

    “上帝创造了男人后不满意,然后又创造的女人,专门辖制男人。我感觉这个野丫头会是我一生绕不开的情劫。”

    “别给自己找理由,想泡小女孩就直说,搞得你多高洁似得。”

    “川,我真有种预感,一次转身,一场烟火,她是我躲不开的祸,我们今天的遇过,就是为了明天不走错。我想找回的青春,在淡淡文墨书香中亲吻,那将是她留在我心里最深的伤痕。”

    西木来了一段抒情押韵的散文诗,搞得小川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严重怀疑他这位老板的心理是否健康。

    “酸性大发,最受不了你这个,让命运给你安排吧,别再胡思乱想。”

    西木开着车刚进镇子,路边就有个“慕容雪修车店”。就是那种里外两间平房,旁边搭了个好像是厨房的小耳房,修车店也算不上,只能算是个小铺子。

    “这里能修车?这丫头不会晃点我吧。”西木心里嘀咕着。

    西木把车停在了铺子外边,下了车。

    一个1米85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直觉告诉西木,他可能跟那个野丫头有着某种血缘关系。

    眼前这个男人在西木这个同性看来不能简单地用帅字来形容,应该用“奇艳男色”来表达,这个男人让人一看就能深刻地感觉到是因为修车的工作,压制住了男人艳丽的五官,额头上蹭的机油依然无法抑制住他饱满的男色,让这个男人看上去更男人。

    西木仔细端详着这个男人,额头很宽,上挑的眉眼,加上高挺的鼻梁,稀疏的胡茬子,整张脸是大方英气、英俊挺拔,就算面无表情,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也能让他陶醉其中。如果把这样的男人放到北城,那就是魅惑女人的一枚型男,不知要祸害多少北城的熟女少妇。

    这个男人的美丽瞬间能让西木这样的男人陶醉神游,爱不离眼,是一种刻骨铭心的、向日葵向阳花开的美丽。

    这个男人似乎知道西木他们一行人要来,径直朝西木走来说道:“对不起,我妹妹之前在山里,贪玩,无意踩掉石头砸到了你的车,让我看看。”

    说着这个高大英武的男人,走到车跟前,上下四周仔细检查了一遍,深深皱了皱眉头,对西木歉意地说道:“你这是新提的豪车,起码四五百万,我修不了,估计光换个顶最少就得三四十万,唉!我这不懂事的妹妹,这次真是惹下了大祸,真对不住你了。”

    话音刚落,屋里窜出一个女人,哭天喊地跑将出来,大声地数落着男人嘴里的妹妹:“我就说这个小姑子不是个省油的灯,你家啥啥都好,就是这个小姑子不省心,我是一百个看不上她,一点也不稳重,哪像个姑娘,人家姑娘家的都是在家里帮着妈妈收拾个家,做个饭,她倒好一天疯跑着采什么花,采什么药,采什么茶的,到头来砸了人家的豪车,我们可赔不起呀。”

    说着就冲着铺里大喊:“慕容清!你给我出来,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个败家的小姑子,你自己弄下的事自己收拾这个烂摊子。慕容雪!我告诉你,不许用咱家的钱为她填窟窿。”

    “哦,原来这野丫头姓慕容,单名一个清字。”西木心想着。

    男人不高兴了,对这个女人瞪了一眼,愤愤地说道:“她是我妹妹,我当然要管,回屋去,没你的事。”

    “好你个慕容雪,你就知道欺负我,我嫁到你们家,给你们生儿育女,没有功劳还有苦劳,你这样对我,这日子我不过了。”说着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抢地来。

    这时女孩气冲冲地走了出来,嗔怒道:“嫂子,你也不用在这里撒泼打滚,让城里人笑话咱,这个钱我赔!”

    “你一个小孩子拿啥赔。”

    哥哥说了句妹妹,女孩低下了头,两只手绞着衣角。

    小川在一旁看着一家人的热闹,然后就盯着女孩看。

    西木这次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砸了他车的女孩,只见女孩眉梢眼角藏着秀气,声音笑貌露着温柔,脸上有一双带着稚气、被长长的睫毛装饰起来的美丽的大眼睛,就像两颗水晶葡萄。

    女孩的形象、气质、身材,用两句诗来形容,再贴和不过,“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西木继续盯着女孩看,女孩粉色的没有涂抹口红的嘴唇,像是孩子们最爱吃的水蜜桃果冻,Q弹爽滑,略张的嘴内露出几颗整齐的小白牙,如洁白的月光,呼出的气息芬芳甘甜,似乳臭未干的孩童,让人心旷神怡、如痴如醉。皮肤就像是皎洁的白月,又像是凝固的霜雪一样柔美纯洁、白玉无暇。

    总之在西木的眼里女孩的美貌用一句古诗“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概括起来再贴切不过。

    这时周家兄妹也跟了过来,周大公子一见到那女孩,指着女孩就吼道:“好你个臭丫头,敢暗算我,正好你家人在,我跟你说,不仅这辆车你赔定了,我的医药费一分也少不了。”

    说着周城捂着肚子向女孩靠近,哥哥看也不看,一抬手将周公子拨拉到一边。对着西木说:“要不这样吧,天色也不早了,回城也晚了,今晚就住在镇子上,明天我跟你们一起去北城里的4S店看看。”

    西木不喜欢唧唧歪歪说个不停的女人,但是也不讨厌坐在地上这个有点姿色的女人。

    女人不丑,但是完全配不上这个1米85的男人。怎么说呢,女人还是很年轻的,就是乡村气息太浓。一样是没见过世面,但跟她小姑子比起来绝对是天壤悬隔、云泥之别。小姑子灵动、单纯,还没有被金钱和世俗洗染,嫂子完全不懂含蓄、矜持,没有一点少妇贵静之美,让西木大失所望。

    可能是西木一直一言不发,让他们哥嫂妹三人丈二摸不着头脑,都看向了西木,不知道西木是个怎样的人,是个好说话的赔上些钱就过去了的主,还是个能让他们一家倾家荡产的狠人。

    西木大哥常说男人嘛就应该像个男人,敢作敢当,遇事沉着冷静,出事了,一咬牙,顶着就过去了,西木看女孩的这个哥哥有这种风范,不禁欣赏起这个荷尔蒙爆棚的伟岸男人。

    西木终于开口说道:“可以啊,就是好久没吃东西了,能不能先坐下来吃个饭。”

    “是啊,是啊,我都快饿死了。帅哥这里有什么好吃的?”

    这半天周欣雨一直盯着慕容雪笑着看,不知道她真是挖到宝了,还是看到神人了,听到西木这样说,赶紧插话,开心地问着眼前高大帅气的男人。

    高大的男人不看欣雨,只是盯着西木一本正经、严肃认真地说道:“这个镇子没啥好吃的,倒是我母亲做的饭很好吃。”

    “好啊!好啊!我就爱吃百家饭。这几位同学有意见吗?”周欣雨叽叽喳喳地问道。

    “当然没意见了,求之不得啊!”

    这半天小川也才开了口,估计也是被这一家三口吸睛不少。

    慕容雪指着湖对面的一座院落说道:“我家就在那里,开车去会绕些路。天快黑了,不好走,我带你们去。”

    慕容雪转过身给妹妹交代:“清儿,你给妈打个电话,说有四位客人一起吃饭,你自己划竹筏子回家,帮妈多做点饭。”

    慕容清“哦!”了一声,打通了电话:“妈,今天有三个男人一个女人来家里吃饭,你多准备点,我们一会儿就回去了。”然后就很不情愿地向湖边走去。

    年轻的嫂子跟在慕容雪身后,吵吵着也要坐一下豪车,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贵的车。

    西木是个风景控,眺望着湖对面错落有致的院落,想体验坐着竹筏子穿越青绿色湖泊,抵达小院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于是问道:“我能不能也坐竹筏子过去?”

    慕容雪看了看西木,点头表示同意。

    西木把车钥匙交给了小川,也向湖边走去。

    西木欣赏着眼前美丽的湖泊,即使没有巍峨的群山环抱,这片湖泊的美景仍然毫不逊色,自有其独特之处,湖水清澈见底,静如明镜,平静幽蓝,好像是入云高峰上的一颗明珠,又像女孩水汪汪的大眼睛。

    “你快点,我发现你这人干什么都不紧不慢的,对什么总是看个没完。把手机收好,小心掉湖里。”慕容清对西木嘀咕道。

    西木好像有点怕水,上了竹筏子,调整了一下站姿,好让自己尽量地站得稳些。

    西木很喜欢站在女孩跟前,闻着她身上的气味,女孩呼出的气息如红莲吐露的芬芳,纯净如水,甘甜如饴。

    西木更喜欢看女孩的脸,夏花如此绚烂,不凋不败,妖冶如火,“夏条绿已密,朱萼缀明鲜。炎炎夕阳下,灼灼火俱燃。”

    摄影师怎么能拒绝女孩扑面而来美丽的侵扰,怎能抗拒女孩迎面散发出青春的吸引,他只觉得眼前一片荧荧煌煌,光色闪烁。

    西木瞅着女孩霁颜微笑着开口说道:“倒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爬山越岭的,一个人进山,不怕遇到坏人那。”

    西木说话间习惯性地仔细近距离地端详着眼前这个真真实实的女孩,果真如谢同学所说,是某国影星金美喜的少女版,侧面看还真有点像刘菲菲。

    西木继续盯着女孩儿看,女孩的眼眸流露出的那股清澈如一抔湖水,让西木身临其境地感受到“秋水清无底,萧然静客心。”的意境。这是大自然馈赠给这个女孩美丽的宁静,简单的恬静,而站在西木面前划着竹筏子女孩的美丽,让西木自行惭愧、惭凫企鹤。

    “看什么看,再看就,插你眼睛。”女孩扬了扬手指,做了个V字,吓唬西木。

    西木开颜笑着调侃女孩:“小姑娘还挺厉害,做了错事还这么飞扬跋扈,以后谁敢娶你。”

    “再说,我收拾你呀。”

    西木越说越不正经,不由自主地想调戏眼前这个漂亮又个性的女孩,色心斐然,色念冒然地说道:“哎呦,你怎么收拾我,难道是嫁给我后,再整天折磨我。”

    “别胡说,这话要是让我哥听见了,非把你摁水里,让你喝个够。”

    西木继续色胆包天地说道:“你哥这不是不在嘛,就咱俩。你长得这么漂亮,心还挺狠的。美人是人见人爱,你怪不得我多看你几眼。”

    女孩害羞地不再搭理男人,若有所思、心潮起伏。

    西木看着女孩,心波荡漾,血脉翻滚,念念有词:“绣面芙蓉一笑开,斜飞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

    女孩听男人还有些诗情,看男人黑不溜丢,讽刺道:“乌鸦之黑非纯真,外黑其色心匪仁。”

    女孩有些害羞,俏丽的小脸蛋上飘过一些些淡红色。

    “我是摄影师,对美有着超乎常人的不可抗力。”

    “你来我们这里,摄影,拍电视剧?”

    “昂,我先过来采风,今天拍了一些影像资料,感觉不错,很有画面感。以后电视剧开拍了,肯定要来这里。”

    “你们拍什么电视剧?”

    “奇幻仙侠类的。你们这里是青山镇?”

    “嗯,你看我们这里的风景很美,可我每天都见,感觉不出来有什么特别。”

    “真幸福,你住的这个地方是我梦寐以求的仙境。”

    “我们这里真有这么美吗?真能上电视吗?”

    “真的很美,你是见惯不怪。当然能,我是摄影师肯定能将这里美丽的风景传播出去。”

    “太好了,到时你们的电视剧播放的时候,观众们都能看到我们这里美丽的风景。”

    “你怎么想起去山里采野花了,女孩子家不都是在家上上网、刷刷剧的嘛。你这个年龄应该有男朋友了,不陪你男朋友上网打游戏。”

    “你管我,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在山里,本来就是你先不对,非要把车停在山坡下,亏你还是个成年人,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女孩对西木没好声气得埋怨道。

    西木还是盯着女孩看,女孩被周公子调戏的画面慕然又浮现在西木的脑海中,嘴角又浮现出了看片时才有的坏笑。

    “呵呵,小丫头,把我的车砸了那么一个大坑,倒是我的不是了,小小年纪学会甩锅了。”西木启颜坏笑着逗女孩说。

    “谁甩锅了,算我倒霉碰到你们这些城里人。”

    “唉!小丫头,我们城里人怎么了,身上哪个地方让你讨厌。是不是我们都长得太帅了,你对我们想入非非了。”西木有光带色,冠缨索绝地仰天大笑道。

    “你再说,我真收拾你呀。”

    “呵呵,我就想让你把我收拾收拾,这样咱俩才能日久生情、情意绵绵。”

    西木的撩妹手段确实不容小觑,张口就来、厚颜无赖。别看他见到妩媚妖娆的女人绕道走,但是见到纯情清丽的小女孩,成熟男人的本性就暴露无遗。

    竹筏划到了湖心,西木突然看到女孩脸上浮现出一丝调皮狡黠的坏笑,马上意识到不好。只见竹竿在女孩手里一晃,竹筏子立马抖动了一下,西木“啊!”的一声喊叫着落入了湖里。

    西木在水里扑腾着拼命地大喊:“救我……,我不会水……。”

    “我真不会水……。”

    女孩稳稳地站在竹筏上,探下头来,无辜地、慢条斯理地对落水的坏男人说:“这可咋办,我也不会水呀。让我想想……咋样才能救你?”说着爽朗地大笑了起来。

    西木还在湖里拼命地挣扎,心想:“今天我不会命丧此湖吧,还没尝过男人的红利,就这样白白地被这丫头整死,我太冤了。”

    求生的本能,让西木拼命地扑腾挣扎。这时西木胳膊碰到个东西,赶紧死死地抓住,原来是这死丫头把竹竿伸到他身前,西木就这样牢牢地抓着竹竿一点一点地爬上竹筏。

    山里的风很硬,西木打了几个冷颤,瑟瑟发抖地趴在竹筏上,浑身被冰冷的湖水浸泡着,双手紧紧地抓着竹筏丝毫不敢放手,他的肺里、胃里、肚子里感觉都被湖水倾灌地满满的,湖水的腥味呛得他不停地向外吐。

    女孩知道自己又闯祸了,赶忙拍着西木的后背,一看西木那个狼狈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真害怕了起来。加快划动竹筏的速度,并向岸边喊道:“妈,快来。”

    就这样,西木狼狈不堪地被竹筏子拖到了岸边。这是他跟女孩第一个正面的交锋。爱本是恨的来处,两人因缘走到一处,一个甜一个苦,一个赢一个输,两人不再形同陌路,宁愿对方恨得糊涂,中了爱的迷毒,一边舒服一边痛苦,一面仁慈一面残酷,一会埋怨一会满足,一场游戏一场幸福,两人从此开始了情感纠葛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