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生活的磨砺
方涯本来就有个想法，正好徐明也在。
面板上不是没有武道技能吗？
也许可以试着让徐明教自己武道，只要出了技能，想办法把技能肝上去就行。
他并不需要学会高深的武道，初始阶段只需要通过中考的武科考试就行。
上了武科高中自然能学高阶武道。
打定主意的方涯开口道：
“徐明，我想让你传授我武道技能，最认真，一定要让我学会那种！你能教我吗？”
徐明愕然，给方涯帮忙他很愿意，但是……
“呃，方涯，武道我不会啊，你想啊，我要是会武道怎么会被人欺负呢?”
欺负？方涯脑海里浮现李荣木在教室里欺辱打骂几个瘦弱男生的画面。
方涯狠狠的捏了一下拳头又放开，必须学会武道，才有力量去管身边的不平事。
“那你知道武道教练的办公室在哪吗？我打算去请教一下教练。”
呃，徐明一脸便秘，无奈的解释道：
“方涯，咱们这种公立学校，从来没听说那个同学是在学校里学会武道的。
学校的武道教练，上课就让学生跟着打，不但不讲解，话都不多说一句。
下课后的态度就更恶劣了，去请教只会自找没趣。”
方涯想了想，结合前面武道分为科班和传武的情况，有了一些猜测。
八成是公立学校动了传武武师、武馆的蛋糕了。
一些传武出身的武师，可能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来学校教学。
但保持一副身在曹营心在汉，得到我人却达不到我心的样子，在其它传武武师面前估计会好过很多。
不会在武师圈子里被排挤的太厉害。
有这种矛盾大背景在，去找教练开小灶是不可能了，教练也是人，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
好吧，又一条路堵死了。
“方涯，你怎么突然想起学武道了？”徐明好奇的问道。
方涯不可能说自己有面板，随便扯了个理由：
“额，这不是和李荣木那几个混子有点冲突。
结果以前学校教的那点拳路，失忆想不起来了，想着增加点战斗力。”
徐明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方涯一阵无语，鼓励道：“你说呗，咱们好兄弟，有什么话就说。”
“方涯，咱们的关系那是没得说，我知道你的想法和我不同。
不过你失忆了，我还是说一说我的建议吧……”
徐明说了很多，方涯总结下来就是，不要和李荣木那些混子发生冲突。
对方人多，实力强，普通学生根本不是对手。
就连学校里另一帮流氓十三太保，也和李荣木他们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十三太保几个头目都是武馆的学徒，这也正说明李荣木他们实力强，不好惹。
不过徐明坦言他的这种想法，很多是受他家人的影响。
他爸爸总是说他，“怎么就欺负你，不欺负别人。”
他妈妈总是嘱咐他，“咱家没钱没势，你不要惹事，自然不会欺负你。”
不过要是发生冲突，徐明会坚定的站在方涯这边。
只是他没什么实力，只能帮方涯分摊些火力。
要是方涯依旧想练学校教的拳法，他随时都可以教授。
方涯点点头，徐明的想法他不认可，要改变这种想法需要实力，得慢慢来。
现在首要目标是让面板上出现武道技能。
现在已经中午快要放学，方涯说道，
“等下午来学校，你教我吧，咱试试，我看能不能找回点感觉。”
不管行不行先试试，万一呢！
“好，既然是方涯你的要求，那没问题！
刚好学校下午管的松，报考武科的同学一般下午去武馆练习。
混子们下午经常去溜冰、打台球，不会来骚扰，咱们找个空教室，我教你。”
被赶鸭子上架的徐明有些无措，不过方涯都这么说了，只能试试了。
就在这时，下课铃打响，到了中午放学的时间。
两人顺路边走边聊，方涯终于知道原身受伤的原因：
因为霸凌。
十三太保每周都要问徐明“借”固定数额的钱。
徐明因为没有凑够本周的钱在校外的巷子里被殴打，恰巧被原身看到了。
原身冲上去想救徐明，却被对方一棍子打在脑袋上，原身当场东倒西歪无法走路。
见事情可能闹大，对方一哄而散，徐明驾着原身去看医生。
快到医院时，原身感觉好些，加上两人都没钱，便让徐明送他回家休息。
半夜方涯穿越替代了原身。
这可真够惨的！
方涯听完感同身受，心中怒火升腾。
忽然一种陌生的，极度想要复仇的情感出现，方涯一下就明白这是原身希望方涯能帮他报仇。
放心吧等我有了力量会帮你复仇的，方涯在心底默默许下承诺。
陌生的情感一下消失了大部分，仅仅剩下一小团。
这是还有什么遗愿？方涯搞不清状况，只能顺其自然。
和徐明分开后，方涯回到自己家中。
和想象中不同，家里有人，房间里坐着一对中年男女。
见到方涯回来中年妇女开始抽泣。
肯定是原身认识的人，方涯在心里判断。
没有原身的记忆，他只能先保持沉默，静待事情发展。
很快中年妇女变得情绪激动，开始哭诉抱怨起来。
“你爹他不学好，借了赌债还不上，好不容易干点活挣了俩钱，又跑去喝酒。
喝醉了还在人家酒肆耍酒疯，打碎了酒肆的三坛好酒。
我好话说尽也没用，酒肆老板不依，报官让捕快把你爹抓了……”
方涯这才明白哭诉的是原身的姑姑，旁边的中年汉子是姑父。
“唉，你也不管管你爹，不说说他，让他好好生活，他是你亲爹啊，你说他啊……”
呃，方涯理解姑姑的心情，哭诉和抱怨都能忍耐，毕竟占了人家身体，就得接人家的因果。
但这黑锅他属实是不想背，幽幽的说道：“姑姑，这世上，哪有儿子管爹的？
你是他姐姐，你说他管他，他听吗？”
姑姑迷茫的看了一眼方涯，反应了一下，叹了口气。
“唉！他被他妈惯坏了，他爸妈的话都不听，又怎么会听我这个姐姐的。”
面板上不是没有武道技能吗？
也许可以试着让徐明教自己武道，只要出了技能，想办法把技能肝上去就行。
他并不需要学会高深的武道，初始阶段只需要通过中考的武科考试就行。
上了武科高中自然能学高阶武道。
打定主意的方涯开口道：
“徐明，我想让你传授我武道技能，最认真，一定要让我学会那种！你能教我吗？”
徐明愕然，给方涯帮忙他很愿意，但是……
“呃，方涯，武道我不会啊，你想啊，我要是会武道怎么会被人欺负呢?”
欺负？方涯脑海里浮现李荣木在教室里欺辱打骂几个瘦弱男生的画面。
方涯狠狠的捏了一下拳头又放开，必须学会武道，才有力量去管身边的不平事。
“那你知道武道教练的办公室在哪吗？我打算去请教一下教练。”
呃，徐明一脸便秘，无奈的解释道：
“方涯，咱们这种公立学校，从来没听说那个同学是在学校里学会武道的。
学校的武道教练，上课就让学生跟着打，不但不讲解，话都不多说一句。
下课后的态度就更恶劣了，去请教只会自找没趣。”
方涯想了想，结合前面武道分为科班和传武的情况，有了一些猜测。
八成是公立学校动了传武武师、武馆的蛋糕了。
一些传武出身的武师，可能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来学校教学。
但保持一副身在曹营心在汉，得到我人却达不到我心的样子，在其它传武武师面前估计会好过很多。
不会在武师圈子里被排挤的太厉害。
有这种矛盾大背景在，去找教练开小灶是不可能了，教练也是人，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
好吧，又一条路堵死了。
“方涯，你怎么突然想起学武道了？”徐明好奇的问道。
方涯不可能说自己有面板，随便扯了个理由：
“额，这不是和李荣木那几个混子有点冲突。
结果以前学校教的那点拳路，失忆想不起来了，想着增加点战斗力。”
徐明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方涯一阵无语，鼓励道：“你说呗，咱们好兄弟，有什么话就说。”
“方涯，咱们的关系那是没得说，我知道你的想法和我不同。
不过你失忆了，我还是说一说我的建议吧……”
徐明说了很多，方涯总结下来就是，不要和李荣木那些混子发生冲突。
对方人多，实力强，普通学生根本不是对手。
就连学校里另一帮流氓十三太保，也和李荣木他们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十三太保几个头目都是武馆的学徒，这也正说明李荣木他们实力强，不好惹。
不过徐明坦言他的这种想法，很多是受他家人的影响。
他爸爸总是说他，“怎么就欺负你，不欺负别人。”
他妈妈总是嘱咐他，“咱家没钱没势，你不要惹事，自然不会欺负你。”
不过要是发生冲突，徐明会坚定的站在方涯这边。
只是他没什么实力，只能帮方涯分摊些火力。
要是方涯依旧想练学校教的拳法，他随时都可以教授。
方涯点点头，徐明的想法他不认可，要改变这种想法需要实力，得慢慢来。
现在首要目标是让面板上出现武道技能。
现在已经中午快要放学，方涯说道，
“等下午来学校，你教我吧，咱试试，我看能不能找回点感觉。”
不管行不行先试试，万一呢！
“好，既然是方涯你的要求，那没问题！
刚好学校下午管的松，报考武科的同学一般下午去武馆练习。
混子们下午经常去溜冰、打台球，不会来骚扰，咱们找个空教室，我教你。”
被赶鸭子上架的徐明有些无措，不过方涯都这么说了，只能试试了。
就在这时，下课铃打响，到了中午放学的时间。
两人顺路边走边聊，方涯终于知道原身受伤的原因：
因为霸凌。
十三太保每周都要问徐明“借”固定数额的钱。
徐明因为没有凑够本周的钱在校外的巷子里被殴打，恰巧被原身看到了。
原身冲上去想救徐明，却被对方一棍子打在脑袋上，原身当场东倒西歪无法走路。
见事情可能闹大，对方一哄而散，徐明驾着原身去看医生。
快到医院时，原身感觉好些，加上两人都没钱，便让徐明送他回家休息。
半夜方涯穿越替代了原身。
这可真够惨的！
方涯听完感同身受，心中怒火升腾。
忽然一种陌生的，极度想要复仇的情感出现，方涯一下就明白这是原身希望方涯能帮他报仇。
放心吧等我有了力量会帮你复仇的，方涯在心底默默许下承诺。
陌生的情感一下消失了大部分，仅仅剩下一小团。
这是还有什么遗愿？方涯搞不清状况，只能顺其自然。
和徐明分开后，方涯回到自己家中。
和想象中不同，家里有人，房间里坐着一对中年男女。
见到方涯回来中年妇女开始抽泣。
肯定是原身认识的人，方涯在心里判断。
没有原身的记忆，他只能先保持沉默，静待事情发展。
很快中年妇女变得情绪激动，开始哭诉抱怨起来。
“你爹他不学好，借了赌债还不上，好不容易干点活挣了俩钱，又跑去喝酒。
喝醉了还在人家酒肆耍酒疯，打碎了酒肆的三坛好酒。
我好话说尽也没用，酒肆老板不依，报官让捕快把你爹抓了……”
方涯这才明白哭诉的是原身的姑姑，旁边的中年汉子是姑父。
“唉，你也不管管你爹，不说说他，让他好好生活，他是你亲爹啊，你说他啊……”
呃，方涯理解姑姑的心情，哭诉和抱怨都能忍耐，毕竟占了人家身体，就得接人家的因果。
但这黑锅他属实是不想背，幽幽的说道：“姑姑，这世上，哪有儿子管爹的？
你是他姐姐，你说他管他，他听吗？”
姑姑迷茫的看了一眼方涯，反应了一下，叹了口气。
“唉！他被他妈惯坏了，他爸妈的话都不听，又怎么会听我这个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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