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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遇见

    暴雨过后,雨过天晴,张三他们来到后园,继续完成考核。而此时由24名人员,变成9名人员。这次考核是一个一个先来,剩下八名在一旁有条不紊排队等待考核……

    此时司马悦很生气,随即来到书房找方知府理论,但门口衙役对她表示,方知府在屋里办公,所以,不方便接见她。心中有怒火的她,顿时很生气,随即大声嚷嚷,“方大人,你给我出来。为什么你不同意我参加考核,为什么?”

    “快给我出来,给我个说法!”

    衙役让她小声点,劝她晚点过来,但她还是不听,不依不饶地,在外面大声嚷嚷。

    方知府有些生气,随即气势汹汹出来,但还是没发火,看着司马悦说:“按照规定,名单有错误的,可以拒绝参加考核,所以,你还是回去吧。”

    司马悦双手叉腰,理直气壮道:“我哪写错了?没有啊。这不是你的理由吧,不成立,不成立!”

    随即拉着方知府撒娇,又拍方知府马屁。方知府看她一眼,又无计可施,这时方晓晓看到后,大吃一惊,随后询问是什么情况?方知府一抬头,吓了一跳,所有考核人员聚在于此。

    “我去,你们怎么在这?你们考核完了?”

    范津走过来拱手答道:“虽然这次室外考核是一个一个来,但还是很简单,所以,没一会儿功夫就完事了。”

    柳青橙看了看张三,又看向司马悦,故意说:“哎呀,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学会女人撒娇?”

    司马悦一下变脸,狠狠撇一眼柳青橙,“滚,要你管!”

    柳青橙看着方知府说:“大人,要不,干脆让她和我们一起咯,不然,我们只有九个,如果加她,那就十个呀。”

    司马悦笑嘻嘻看向柳青橙说:“淫贼,你这句话中听。”

    柳青橙怔一下看着她,随后咬牙切齿指着司马悦理论,“谁是淫贼?我是柳青橙,不是淫贼!”

    司马悦点点头,又看向柳青橙说:“哦。没错呀,淫贼柳青橙,还通顺呢!”

    柳青橙又和司马悦吵,这时方知府喊道:“够了,别吵了。我说不同意,就不同意。还有,你爹也不同意你参加抗倭,待会儿你爹让仆人接你来了。”

    司马悦惊讶看着方知府,一旁张三等人也一脸疑惑,张三疑惑道:“这么说,他爹是?”

    司马悦看向张三表示,我爹就是在南京六部任职的司马大人,我是他的女儿,司马悦!

    随即看向一旁柳青橙,“怎么样,淫贼。到时我让下人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下面割掉,把你送进宫当太监!”

    柳青橙毫不犹豫捂着下面看着司马悦,随即跪下求饶,“草民不知是司马大人千金,有失冒犯,请司马小姐原谅啊。”然后抬头表示,草民上有老,下,哦,下没有,还请司马小姐开恩啦。

    司马悦看着柳青橙笑了笑,随即让他起来,这时张三看一眼司马悦,又看着方知府说:“大人,她,她真的是司马大人的千金?”

    司马悦转身拍打张三肩膀,“怎么样,我是如假包换的司马大人千金,难道你不信吗?”

    张三拱手低头答道:“是是是,草民相信,草民相信。”

    此时衙役进来说道:“司马大人差来的仆人,来接司马小姐了。”司马悦慌张表示,自己不回去,自己要参加抗倭。

    方知府道:“荒唐,这是男儿之事,你是千金大小姐,将来要相夫教子,怎么可以参加抗倭呢,还不赶紧随仆人回去。”

    司马悦理直气壮跺脚道:“我不,我不,我要杀倭寇,如果倭寇不除,我不嫁人。”停顿后,又说:“穆桂英,武则天不也是女子,为何我们女子就不能和男子一样上战场杀敌?”

    张三和柳青橙点点头,“说的也是,穆桂英,武则天也是女子喔。”

    司马大人家的仆人来到面前喊道:“小姐,老爷差小的接小姐回去,请小姐上轿。”

    司马悦生气走在一旁,方知府无奈看着她,随后对张三喊道:“张三,让司马小姐回去。”

    “啊!”张三看着方知府,又指着自己,一脸诧异。随后方知府皱眉看向张三,并“恩”了一声,张三看向旁边的司马悦嘀咕道:“司马小姐,对不起了。”随即一下拍昏司马悦。

    “张三,你!”柳青橙震惊喊道。

    一旁方晓晓和其他人也震惊,不过,方晓晓还是明白其中奥秘,又看到旁边方知府看向张三微笑点头。

    方知府随即让女佣人搀扶司马悦上轿。然后拱手对仆人说:“麻烦转告司马大人,本官也是无奈之举,不然,司马小姐不肯回去。”

    仆人拱手回应道:“方大人请放心,小的会转达的,小的相信,我们家老爷会理解方大人的。”而后,转身离去。

    仆人离去后,方知府整理衣服,看向张三说:“张三,刚刚你的行为,深和我意。这个司马大人,不可小觑啊,所以,咱们不能得罪,而且,司马千金在南京,可谓是人人皆知啊。”深呼一口气说:“好啦,本官还有事在身,你们继续。”随即离开。

    众人吃过午饭后,下午继续完成考核,而此次就是理论,也就是对倭寇的认知。所谓知己知彼,首先要知道倭寇长什么样,用什么武器等等。

    张三九人来到后山空旷处,这里有石桌,石凳,桌子前面有画和文字,张三九人围着画讨论。

    “这是倭寇吧,好丑哦,倭寇长这样?”

    随后,范津咳嗽一声,张三九人随即坐下来,范津来到九人面前说:“现在开始,咱们学习理论知识。”指着画像问,“大家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众人异口同声答道:“倭寇!”

    “好,不错。倭寇,来自日本的一些武士,以海上抢掠,走私等犯罪行动,而且他们武器,就是这个。”

    “这不是唐刀嘛!”

    范津回答道:“它的确像我们的唐刀,但是,并非来自我们以前朝代的唐刀。他们称呼自己的刀,为武士刀,我们称呼他们武士刀为倭刀。还有他们穿着,吃的……”

    范津津津有味解说,张三九人认真听讲,时不时举手提问。

    这时范津又挂上一副画像,随即询问张三他们,张三九人有些疑惑,“哎,这不像倭寇啊,倒是像我们大明人。”

    范津指着画像说:“没错,他就是我们大明人。我现在告诉你们,倭寇,不单单只有日本武士,还有我们的人。”

    张三九人震惊,柳青橙气愤拍桌子:“可恶,居然还有我们大明人,太可恶了。”范津表示,不管哪个时候,都会有本国人和外国人有联系,这是不可避免的……

    “怎么不可避免?如果发现有本国的人,和外国人欺负本国子民,那抓到就五马分尸,诛灭九族,要狠狠惩罚卖国贼!”

    张三看着大伙说道:“就算启用先皇洪武皇帝的剥皮制度,也还是治标不治本。”

    “啊,那这是为什么?”

    范津答道:“金钱,权势,还有自己私欲,还有敌人的严刑拷打,都能成为对方棋子。所以,咱们要有骨气,也要有识人之心,如果发现有异常之人,可以到府衙禀告。”

    此时有人反应过来,随即指着画像,询问画像上的人是谁?范津这时就说:“此人就是和倭寇勾结之人,他叫吴啸天,长期在海上做违法之事。你们也要记住他,到时就一起和倭寇消灭掉,还当地百姓和海上平安。”随后,大家继续学习和讨论……

    芜湖庙宇,铁锤因咳嗽休息,只留下肖猴子照顾铁锤,其他人出去乞讨。而此时肖猴子悠闲躺在一处睡觉,铁锤看了看肖猴子吐槽道:“这猴子,到底是谁照顾谁?睡的挺香的。”

    “我可没睡啊,我只是闭目思考而已!”

    肖猴子闭着眼睛答道,铁锤这才知道他是装睡,随即说:“你可拉倒吧,就你,还思考?你说三哥,四哥,我还信。”

    肖猴子起身看了看他,随即询问道:“你说,咱们三哥怎么样了?”铁锤想了想表示,肯定在考核呗,不然,早就回来了。

    此时李四他们回来了,俩人一同起身迎接,二狗看着俩人说:“我刚刚看到有两人参加报名抗倭回来了,而我们三哥没回来,肯定是通过了。”

    肖猴子大惊,“啥?芜湖才两个报名的?这?”

    李四从怀中拿出热气腾腾的包子,递给铁锤,肖猴子和铁锤大吃一惊,“四哥,这包子?”

    “包子干净,还很烫,刚出炉的。铁锤赶紧吃吧,这可是我用之前乞讨的钱买的呢。”

    肖猴子表示想吃,谢羊驼就说:“没你的份,这可是四哥专门给铁锤买的,我们都没有呢。”

    肖猴子有些吃醋,看着李四说偏心。李四笑了笑说:“人家铁锤有病在身,要喝点热气腾腾的药,还要吃点热气腾腾食物,你又没生病,所以,别打铁锤主意啊。”

    “那我还照顾他呢,没功劳也有苦劳吧。”

    谢羊驼嘲笑说:“哟哟哟,我们还不知道你,你肯定又闭眼睡觉了。”

    肖猴子狡辩说:“谁,谁睡觉啊,我,我那是闭眼思考。”

    “切!”众人一同挥手离去,来到各自位置坐下休息。

    李四看着肖猴子说:“下次行了吧,我之前乞讨的钱,都买包子了。”铁锤听到,感觉过意不去,李四就安慰他,让他别乱想,大家对他的病情,也理解的。随后让铁锤坐下来吃包子,铁锤掰一块包子递给李四,李四没要,而是让铁锤吃。

    铁锤吃着包子,热泪盈眶说:“我很高兴认识四哥和三哥。有你们在,我感不到孤独和无助。”

    李四摸着铁锤额头,看着铁锤说:“放心,咱们以后都在一起,不会分开,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呢,也感谢老天爷,让我们遇到三哥。”

    傍晚,张三九人的理论学习完,大家各自准备回去休息,这时方晓晓对他说:“张三,等一下我忙完,就去客栈找你,咱们吃顿便饭,就在你住的悦来客栈。”

    张三回头答应,随即转身离去,一旁柳青橙看向方晓晓问:“方小姐,我想和你们一起吃,我也住在悦来客栈呢,不知方小姐可否同意。”方晓晓想了想,随后答应柳青橙,柳青橙转身跟着张三。

    “张三兄等等我,我给你说,原来方小姐是单独请你啊。”

    张三停住脚步,转身看向柳青橙,“胡说,这怎么可能!”

    “我刚刚问方小姐,我是否可以和你们一起吃,我也住在悦来客栈。我看方小姐有些犹豫,然后答应我,这不就是你们俩嘛。”

    张三看一眼柳青橙,又转身离去,柳青橙一直跟着张三,“张三兄,我看方小姐在意你呢,你们……”

    “柳青橙,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再乱说,我就不想看到你。”随即匆匆加快步伐,柳青橙道歉,又紧跟张三。

    这时张三停住看向柳青橙,“你话怎么那么多?还乱说话。我告诉你,方小姐是知府千金,我只是普通人,你别到处乱说。有这样精神,还不如想想,如何对付倭寇,那才是大丈夫所为。”刚准备转身时,柳青橙惊讶看到有匹马,朝着张三过来,“张三兄,快离开。”

    张三看一眼他,又转身惊恐看到马匹过来,顿时脸都吓白了,就在这时,一名手持宝剑女子飞过来,从马匹下,抱走张三,随后俩人对视。而这一对视,俩人来了情意,但是,因为女子身份原因,俩人结果,可想而知。

    女子放开张三,看向柳青橙说道:“你个大男人,看到他要被马撞,你也不帮忙,傻在那里叫干嘛,叫有用吗?”

    张三拱手说:“在下芜湖张三,感谢姑娘的出手相助。敢问姑娘的尊姓大名?”

    女子手持宝剑,拱手回应道:“在下嘉兴吴梦瑶,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随后表示自己还有事在身,所以先离去,改天有缘分再见。

    张三仔细看着吴梦瑶远去背影,柳青橙上前在他眼前晃动说,“张三兄,张三兄。人都走远啦,还看啥,走啦。”

    吴梦瑶此时回想刚刚画面,又微笑摇摇头,脸红起来,随后才想到,“糟糕,爹让我说假名,我怎么说真名了?希望那个公子不知道我爹和我吧。”

    晚上,方晓晓和丫鬟小小来到悦来客栈雅间,然后和张三与柳青橙一同吃饭和聊天。

    方晓晓询问张三,今天理论学的是什么?自己学的如何?张三刚要开口时,听到外边来个熟悉声音,“哎呀,你们在这儿呀,我也想知道学了什么?”

    三人一同看去,大惊,“司马悦?”

    柳青橙询问道:“你怎么来了?”

    司马悦进来答道:“我怎么不能来,你们能杀倭寇,我怎么不行?”随即示意柳青橙起身让自己坐,见柳青橙无动于衷,并表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你理应让座。

    “张三能坐,我也能坐啊。”柳青橙看一眼张三。

    司马悦道:“你怎么能和张三比,张三是方小姐的座上宾,你呢,你还是乖乖让我坐。”

    柳青橙骂骂咧咧,一副不情愿起身,然后看到旁边有空位,抱怨道:“哎,这里不是还有座嘛,居然让我让座,真是的。”

    方小姐询问司马悦,为何过来了?司马悦表示,自己把仆人打昏过去,然后只留一名仆人回去给我爹说,自己也就回来了。

    “啊!你。”三人大惊。

    司马悦看向张三说:“说起打昏,张三,你胆子挺大啊,居然敢打我,说,你要怎么赔我。”

    张三端起酒杯,起身致歉,“司马小姐,在下不是有意的,所以,我敬你,表示对司马小姐赔罪,这杯我干了,小姐你随意。”仰头咕噜喝下。

    方小姐解释说,这是自己的爹,让他这么做的,所以,他就听命我爹啦。

    司马悦点点头,“有点意思,有点狗腿子样子!”一旁柳青橙不乐意了,“司马小姐,你这话,不对了吧,怎么是狗腿子呢。我们是知府招来的贤士,是对付倭寇的,你怎么……”

    “够了,淫贼。就你,和倭寇没什么两样!”

    柳青橙气不打一处来,想打司马悦呢,但又不敢,随即说:“我好色怎么了?男人不都是好色吗?是不是啊张三兄。”看向张三。

    张三微笑答道:“我可不好色哦,你别拉我下水。”

    柳青橙一听,有些不乐意,随即说:“张三兄,谁在进入客栈前,紧紧盯着一位女子看呢。”

    张三反驳道:“你那是流氓行为,我这是欣赏,不是一回事!”

    柳青橙立马站起身,看向张三,又看着方晓晓和司马悦说了刚刚情况,然后准备让俩人评理。然而让他没想到,方晓晓和司马悦一样回答:“张三是欣赏,而你是流氓行为。”柳青橙气不打一处来,顿时喝下一杯酒,“我就不该过来的,我,我这不是找气受嘛。”随即拱手道:“告辞了,你们继续,我走了。”

    刚一转身,被司马悦抓住,“想走,没门,回来坐下。”

    柳青橙有些小脾气坐下来,司马悦询问张三,今天的理论学的是啥?张三这才回答……

    此时柳青橙想了想说:“说起这个海盗吴啸天,他是嘉兴人。而嘉兴,好像来客栈前,还听说过,会是在哪听过呢?”

    “那位救我的姑娘,她也是嘉兴的!”

    柳青橙拍桌子,“哦对,是她,她也是嘉兴的。”

    此时店老板亲自端着铜锅进来,客栈伙计端着蔬菜和肉跟在后面,司马悦激动说:“哎呀,正好肚子饿了,咱们吃饭吃饭,边吃边聊。”

    柳青橙瞅一眼司马悦,又低下头嘀咕,“这哪是千金大小姐,这和方小姐不搭嘛。方小姐也是千金大小姐,我看她,就是母老虎。”

    方小姐看到柳青橙低着头,并询问嘀咕什么?柳青橙抬起头表示没有,方小姐喊他赶紧吃饭。

    此时方小姐总是文雅得体,她朱唇轻启,咀嚼幅度非常小,而且细嚼慢咽。

    再看看司马悦,一只脚放在凳子上,双手袖子挽起,大口扒饭,又毫不客气夹菜吃,时不时喊大家夹菜吃,搞得好像是在自己家一样。

    这时张三看一眼柳青橙笑了笑道:“柳兄怎么样?我觉得你和司马小姐挺配啊!”

    柳青橙一怔,随即挥手表示,我可还想多活几年呢,我要的是淑女,不是泼女。方晓晓和丫鬟小小也笑了笑,司马悦看向柳青橙说:“怎么?我不好?再说了,就算天底下男人死绝了,我也不会嫁给你。淫贼。”

    “你,你别张口闭口叫我淫贼,我叫……”

    司马悦抢过话说:“我知道,你叫淫贼柳青橙。”

    柳青橙顿时火了,“啪”一下把碗放在桌上,司马悦一看,放下碗筷,起身双手叉腰,又指着柳青橙吼道:“小子,给我乖乖坐下来吃饭,不然,小心老娘给你好看。”

    就在俩人要干仗时,张三和方晓晓叫住俩人,又让俩人坐下来吃饭。俩人生气,又不情愿坐下来,端着碗继续吃。

    “你们俩吵啥,你们要是再不吃,这铜锅要烧干了。”

    方晓晓夹菜,又对俩人说,一旁丫鬟小小端着肉,将肉放在铜锅里。这时司马悦喊道:“老板,加汤,再上几盘菜,快点。”

    这时方晓晓就说:“今天不论实践,还是理论,都结束了,明天你们考试答卷,后天不出意外话,你们要去浙江那边府衙,参加抗倭了。”

    张三和柳青橙大惊,“啥?不是在太平府吗?怎么去那边?”

    方晓晓答道:“具体情况,我爹和范津叔叔会给你们说的。而你们也知道,浙江,福建倭寇严重,还有广东,凡是沿海城市,都有倭寇,所以,你们要上心啊。你们现在可以打闹,但是,别到时掉以轻心哦,要好好把倭寇消灭掉。”

    张三和柳青橙一同端起酒杯,站起来敬方晓晓,一旁司马悦也不胆怯,也端着酒杯站起来,柳青橙看一眼司马悦说:“怎么,你要去?”

    司马悦没有回话,而是看向方晓晓说:“方姑娘,我们一定好好打倭寇,这杯酒我干了,你随意。”然后一口闷,把一旁柳青橙都看呆了。而后,柳青橙和张三敬方晓晓,方晓晓也端着杯子,先解释,后祝贺。

    “我不会喝酒,就以茶代酒,敬你们俩。祝你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