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跟踪者
李耀阳来到祭台前。
说是祭台，其实也只是一个石制的小台子，大概一米多高，造型有些像是花瓶。
上面还雕刻着一些和壁画类似的图案。
内容是一个人高举一本书，面朝着一片像是乌云一般的东西。
李耀阳形容不出来那是什么，不过光看着就让他有些不舒服。
围着祭台转了一圈，李耀阳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
伸手在台面上扫了扫灰，台面上很快出现了一些半通明的凝固物体，看起来像是蜡烛的残渣。
而且蜡烛残渣中间露着一个a4纸大小的空地，有人在这里放过什么纸张一样的东西？
双手抱在胸前思索了片刻，李耀阳用手指轻轻在祭台上敲起来。
可敲了一圈，声音并没有哪里不同。
半跪在地上，李耀阳被面前雕刻的画吸引过去，目光很快集中在那个人手里举着的那本书上。
在法外练就的洞察力，让李耀阳只一眼就本能的觉得不太对。
仔细观察下，李耀阳发现它和周围的石头颜色有些不同，微微发黄，看起来就像被人烧过。
站起身，李耀阳凑到查理身旁道：“借下打火机。”
查理随手一掏，递过去道：“记得还我，这个Zippo可是限量的。”
“放心吧！”
回到祭台旁，李耀阳点着打火机放在那本书下方。
橘黄色带着蓝底的火焰炙烤着那本书，让它微微有些变色，就像是那本书真的被点着一样。
几秒钟后，一阵轻微的转动声响起，祭台底部出现一个巴掌大的缺口。
李耀阳伸手进去，拿出一张捆起来的羊皮纸。
看起来它被放在这里很久了，边缘已经有些烂掉的迹象，
李耀阳正想把它打开看看是什么，突然一声惊声传来。
“f**k，查理！查理让所有人都过来！”
是弗雷迪的声音！
李耀阳瞬间起身，跟着查理冲进祭坛旁边的门中。
这门后面同样连着一条走廊，穿过之后，则是一个较大的空间，有不少房间。
跟随手电的亮光，李耀阳和查理冲进弗雷迪所在的房间。
弗雷迪站在房间中心，正对着一面墙发楞，他脸色异常难看，手电都微微的晃动。
冲进来的李耀阳和查理看到墙上的东西也愣住了。
查理抓着头发张大嘴喃喃道：“上帝啊！这到底是什么？”
凹凸不平的岩石墙面上挂满了小孩的衣服，几乎都是小女孩的连衣裙。
它们上边布满了灰尘除了最角落一件稍微新一些外，其他看起来已经放了很久了。
李耀阳的手指微微颤抖，双眼死死盯着那些衣服。
除了连衣裙还有女孩穿的连裤袜，以及童鞋，甚至女孩带的发饰都按照它该在的位置被钉在墙面上。
那样子，就好像一群小女孩被挂在这里。
想到昨晚薇拉说过和她玩的女孩都不见了，李耀阳的心猛的一颤。
密闭的房间里灰尘在手电光里飞舞，弗雷迪艰难的放下手电，转头脸色苍白的看着同伴。
查理更是完全呆在原地，那一墙的“女孩”对他冲击力太大了。
他也有女儿，如果是自己女儿的衣服挂在这里.........
查理根本想都不敢往下想。
李耀阳深深吸了口气，他有些艰难的移开目光，接着看向弗雷迪道：“带查理先出去，让外面的人都进来，把这个地方每一个角落都检查一遍。”
“明........明白！”弗雷迪点点头，拉着查理的肩膀把他带出去。
李耀阳缓慢的挪到墙前，伸手轻轻触摸在那些连衣裙上。
在手指触碰到已经变硬的棉质那一瞬，他整个人如同触电般颤抖一下。
他眼前划过一连串的画面，是自己在游乐园奔跑，暖洋洋的阳光洒在自己身上，青草的味道格外清新。
可紧接着自己停住了，游乐场的远方出现了一家三口，自己情不自禁的朝他们走去。
随着前进，画面逐渐变暗，周围的一切也开始一点点变红。
直到一切彻底黑下去。
半晌李耀阳才收回手，他扶住额头，感觉自己整个人有些昏沉。
耳边开始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喃呢声，像是数个小女孩在喊。
“叔叔！叔叔！”
“我想见爸爸妈妈。”
“叔叔，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啊！”
“叔叔，带我回家。”
.........
喃呢声越来越多，李耀阳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炸了。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狠狠咬了下舌头，李耀阳终于恢复一点清醒。
他不清楚自己现在是怎么了，但这种感受他前世在那些被炸断四肢的士兵身上见过，他们需要镇定剂。
强忍着，李耀阳迅速兑换一支强效型镇静剂。
他没有选择价值十罪恶值的便宜镇静剂，而是直接选择他能兑换最好的。
价值五十罪恶值，由崔克公司生产，在小范围使用的强效镇静剂，副作用尚不明确........
李耀阳没有心思管镇静剂的注意事项，他现在脑袋已经要炸了，那些声音已经完全挤进了他的脑子里。
用力一针下去，仅仅几秒钟的功夫，那些声音就开始消散了。
李耀阳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低头一愣。
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口袋里那个羊皮纸，看起来像是要打开。
这时房间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来不及细想李耀阳把羊皮纸塞回口袋。
把镇静剂的针管也收起来，接着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每一名看到墙上衣服的警员都被震撼了，回过神后，他们都默默的搜查起周围。
二十分钟后，李耀阳和弗雷迪等人站在一个地窖前面。
没有人动，没有人说话，房间里只有沉重的呼吸。
他们面前是一个布满灰尘的地窖门，它的四周有明显拖拽的血迹。
没有警员动，所有人都不愿意想象地窖里面是什么。
最终还是李耀阳出声了，他扯了扯衣领，深吸口气转身道：“把手电给我，我下去吧。”
刷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李耀阳身上，表情像是松了口气。
弗雷迪把手电递过去，有些艰难道：“李，我跟你一起下去吧。”
李耀阳点点头，两人拉开地窖的门缓缓走进去。
大概十几分钟后两人在众人的目光中从地窖里爬出来，弗雷迪第一时间说道：“下面只有一些锁链，没有尸体。”
听到这话，原本窒息的空气瞬间畅通起来，所有警员都松了口气。
李耀阳则默默回到那面墙前，，目光留在那件看起来最新的连衣裙上。
越看他越觉得熟悉，等等！这个颜色和款式！梦境里莉莉丝穿的就是这一套连衣裙。
.........
一辆老款的卡罗拉行驶在阿瓦克镇的街道上，车内很安静。
李耀阳按下车窗让外面的空气涌进车内。
驾驶座的弗雷迪看了李耀阳一眼道：“你还在想别墅里的事？”
李耀阳略微皱眉道：“对，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弗雷迪叹了口气道：“如果以前我可能会觉得是某个变态恋童癖干的，但现在，或许真是伊波拉一家做的，他们可能把那些女孩带去了什么可怕的地方。
可如果是的话，我们怎么逮捕死人？”
李耀阳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沉思了几秒后摇摇头道：“我觉得可能不是，我简单看过挂着衣服的钉子，它们并没有钉进去多深，而且像是随便钉上去的，有的一拔就出来了。
更重要的是，那些钉子没有完全锈死，这证明它被钉上去的时间并不长。
如果真是伊波拉一家的灵魂干的，那些钉子早该锈死了。”
弗雷迪诧异的看着李耀阳道：“伙计，你是被福尔摩斯上身了吗？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种本事？”
李耀阳看向窗外道：“我觉得应该是另外有人带走了那些孩子，并且他们应该知道伊波拉别墅的情况，故意留下那些衣服，制造出是冤魂所为的假象。”
除了观察到的这些，李耀阳还有重要的一点没说，就是昨晚薇薇拉告诉他有一群像是火灾始作俑者的人，闯进去过地下室。
他们或许就是带走女孩，钉上衣服的那些人。
可他们是谁？放火烧死伊波拉一家又为什么？
弗雷迪若有所思点点头，接着沉声道：“那我回去告诉其他同事，该死！我们一定要找回那些孩子。
他拿出电话，把李耀阳的猜测告诉了所还在别墅的同事。
可说到一半他突然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半晌他放下手机，转头看着李耀阳道：“别墅那里有新的线索了，他们说在地下室的柜子找到被砸过的痕迹。
该死，李你说的对！”
李耀阳闻声眼神微凝，砸柜子？那应该在找东西，瞬间他想到自己口袋里的那卷羊皮纸，那群人是在找这个东西吗？
“还有.......”弗雷迪想起什么插嘴道。
李耀阳不由瞪了他一眼道：“你就不能一次说完吗？”
弗雷迪耸了耸肩有些无奈道：“还有别墅周围的警员说，看到有一个陌生人一直待在警戒线外面，长得很高显眼的很，被驱赶才走。”
陌生人？很高？
李耀阳搜索着记忆，突然想到一个人，那个在医院袭击自己的流浪汉。
会是他吗？
没等李耀阳仔细回忆，卡罗拉已经停下了，弗雷迪拧动钥匙，深吸口气沉声道：“伙计，我听说辛普森自从女儿失踪后，听到谁提起他女儿就会暴怒。等会要是控制不住场面，我们简单交代下就走吧！”
李耀阳微微点头，下车来到辛普森家门前，深吸口气不由站直了身子。
毕竟是要重新提起别人的伤疤，这种滋味并不好。
说是祭台，其实也只是一个石制的小台子，大概一米多高，造型有些像是花瓶。
上面还雕刻着一些和壁画类似的图案。
内容是一个人高举一本书，面朝着一片像是乌云一般的东西。
李耀阳形容不出来那是什么，不过光看着就让他有些不舒服。
围着祭台转了一圈，李耀阳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
伸手在台面上扫了扫灰，台面上很快出现了一些半通明的凝固物体，看起来像是蜡烛的残渣。
而且蜡烛残渣中间露着一个a4纸大小的空地，有人在这里放过什么纸张一样的东西？
双手抱在胸前思索了片刻，李耀阳用手指轻轻在祭台上敲起来。
可敲了一圈，声音并没有哪里不同。
半跪在地上，李耀阳被面前雕刻的画吸引过去，目光很快集中在那个人手里举着的那本书上。
在法外练就的洞察力，让李耀阳只一眼就本能的觉得不太对。
仔细观察下，李耀阳发现它和周围的石头颜色有些不同，微微发黄，看起来就像被人烧过。
站起身，李耀阳凑到查理身旁道：“借下打火机。”
查理随手一掏，递过去道：“记得还我，这个Zippo可是限量的。”
“放心吧！”
回到祭台旁，李耀阳点着打火机放在那本书下方。
橘黄色带着蓝底的火焰炙烤着那本书，让它微微有些变色，就像是那本书真的被点着一样。
几秒钟后，一阵轻微的转动声响起，祭台底部出现一个巴掌大的缺口。
李耀阳伸手进去，拿出一张捆起来的羊皮纸。
看起来它被放在这里很久了，边缘已经有些烂掉的迹象，
李耀阳正想把它打开看看是什么，突然一声惊声传来。
“f**k，查理！查理让所有人都过来！”
是弗雷迪的声音！
李耀阳瞬间起身，跟着查理冲进祭坛旁边的门中。
这门后面同样连着一条走廊，穿过之后，则是一个较大的空间，有不少房间。
跟随手电的亮光，李耀阳和查理冲进弗雷迪所在的房间。
弗雷迪站在房间中心，正对着一面墙发楞，他脸色异常难看，手电都微微的晃动。
冲进来的李耀阳和查理看到墙上的东西也愣住了。
查理抓着头发张大嘴喃喃道：“上帝啊！这到底是什么？”
凹凸不平的岩石墙面上挂满了小孩的衣服，几乎都是小女孩的连衣裙。
它们上边布满了灰尘除了最角落一件稍微新一些外，其他看起来已经放了很久了。
李耀阳的手指微微颤抖，双眼死死盯着那些衣服。
除了连衣裙还有女孩穿的连裤袜，以及童鞋，甚至女孩带的发饰都按照它该在的位置被钉在墙面上。
那样子，就好像一群小女孩被挂在这里。
想到昨晚薇拉说过和她玩的女孩都不见了，李耀阳的心猛的一颤。
密闭的房间里灰尘在手电光里飞舞，弗雷迪艰难的放下手电，转头脸色苍白的看着同伴。
查理更是完全呆在原地，那一墙的“女孩”对他冲击力太大了。
他也有女儿，如果是自己女儿的衣服挂在这里.........
查理根本想都不敢往下想。
李耀阳深深吸了口气，他有些艰难的移开目光，接着看向弗雷迪道：“带查理先出去，让外面的人都进来，把这个地方每一个角落都检查一遍。”
“明........明白！”弗雷迪点点头，拉着查理的肩膀把他带出去。
李耀阳缓慢的挪到墙前，伸手轻轻触摸在那些连衣裙上。
在手指触碰到已经变硬的棉质那一瞬，他整个人如同触电般颤抖一下。
他眼前划过一连串的画面，是自己在游乐园奔跑，暖洋洋的阳光洒在自己身上，青草的味道格外清新。
可紧接着自己停住了，游乐场的远方出现了一家三口，自己情不自禁的朝他们走去。
随着前进，画面逐渐变暗，周围的一切也开始一点点变红。
直到一切彻底黑下去。
半晌李耀阳才收回手，他扶住额头，感觉自己整个人有些昏沉。
耳边开始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喃呢声，像是数个小女孩在喊。
“叔叔！叔叔！”
“我想见爸爸妈妈。”
“叔叔，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啊！”
“叔叔，带我回家。”
.........
喃呢声越来越多，李耀阳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炸了。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狠狠咬了下舌头，李耀阳终于恢复一点清醒。
他不清楚自己现在是怎么了，但这种感受他前世在那些被炸断四肢的士兵身上见过，他们需要镇定剂。
强忍着，李耀阳迅速兑换一支强效型镇静剂。
他没有选择价值十罪恶值的便宜镇静剂，而是直接选择他能兑换最好的。
价值五十罪恶值，由崔克公司生产，在小范围使用的强效镇静剂，副作用尚不明确........
李耀阳没有心思管镇静剂的注意事项，他现在脑袋已经要炸了，那些声音已经完全挤进了他的脑子里。
用力一针下去，仅仅几秒钟的功夫，那些声音就开始消散了。
李耀阳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低头一愣。
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口袋里那个羊皮纸，看起来像是要打开。
这时房间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来不及细想李耀阳把羊皮纸塞回口袋。
把镇静剂的针管也收起来，接着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每一名看到墙上衣服的警员都被震撼了，回过神后，他们都默默的搜查起周围。
二十分钟后，李耀阳和弗雷迪等人站在一个地窖前面。
没有人动，没有人说话，房间里只有沉重的呼吸。
他们面前是一个布满灰尘的地窖门，它的四周有明显拖拽的血迹。
没有警员动，所有人都不愿意想象地窖里面是什么。
最终还是李耀阳出声了，他扯了扯衣领，深吸口气转身道：“把手电给我，我下去吧。”
刷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李耀阳身上，表情像是松了口气。
弗雷迪把手电递过去，有些艰难道：“李，我跟你一起下去吧。”
李耀阳点点头，两人拉开地窖的门缓缓走进去。
大概十几分钟后两人在众人的目光中从地窖里爬出来，弗雷迪第一时间说道：“下面只有一些锁链，没有尸体。”
听到这话，原本窒息的空气瞬间畅通起来，所有警员都松了口气。
李耀阳则默默回到那面墙前，，目光留在那件看起来最新的连衣裙上。
越看他越觉得熟悉，等等！这个颜色和款式！梦境里莉莉丝穿的就是这一套连衣裙。
.........
一辆老款的卡罗拉行驶在阿瓦克镇的街道上，车内很安静。
李耀阳按下车窗让外面的空气涌进车内。
驾驶座的弗雷迪看了李耀阳一眼道：“你还在想别墅里的事？”
李耀阳略微皱眉道：“对，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弗雷迪叹了口气道：“如果以前我可能会觉得是某个变态恋童癖干的，但现在，或许真是伊波拉一家做的，他们可能把那些女孩带去了什么可怕的地方。
可如果是的话，我们怎么逮捕死人？”
李耀阳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沉思了几秒后摇摇头道：“我觉得可能不是，我简单看过挂着衣服的钉子，它们并没有钉进去多深，而且像是随便钉上去的，有的一拔就出来了。
更重要的是，那些钉子没有完全锈死，这证明它被钉上去的时间并不长。
如果真是伊波拉一家的灵魂干的，那些钉子早该锈死了。”
弗雷迪诧异的看着李耀阳道：“伙计，你是被福尔摩斯上身了吗？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种本事？”
李耀阳看向窗外道：“我觉得应该是另外有人带走了那些孩子，并且他们应该知道伊波拉别墅的情况，故意留下那些衣服，制造出是冤魂所为的假象。”
除了观察到的这些，李耀阳还有重要的一点没说，就是昨晚薇薇拉告诉他有一群像是火灾始作俑者的人，闯进去过地下室。
他们或许就是带走女孩，钉上衣服的那些人。
可他们是谁？放火烧死伊波拉一家又为什么？
弗雷迪若有所思点点头，接着沉声道：“那我回去告诉其他同事，该死！我们一定要找回那些孩子。
他拿出电话，把李耀阳的猜测告诉了所还在别墅的同事。
可说到一半他突然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半晌他放下手机，转头看着李耀阳道：“别墅那里有新的线索了，他们说在地下室的柜子找到被砸过的痕迹。
该死，李你说的对！”
李耀阳闻声眼神微凝，砸柜子？那应该在找东西，瞬间他想到自己口袋里的那卷羊皮纸，那群人是在找这个东西吗？
“还有.......”弗雷迪想起什么插嘴道。
李耀阳不由瞪了他一眼道：“你就不能一次说完吗？”
弗雷迪耸了耸肩有些无奈道：“还有别墅周围的警员说，看到有一个陌生人一直待在警戒线外面，长得很高显眼的很，被驱赶才走。”
陌生人？很高？
李耀阳搜索着记忆，突然想到一个人，那个在医院袭击自己的流浪汉。
会是他吗？
没等李耀阳仔细回忆，卡罗拉已经停下了，弗雷迪拧动钥匙，深吸口气沉声道：“伙计，我听说辛普森自从女儿失踪后，听到谁提起他女儿就会暴怒。等会要是控制不住场面，我们简单交代下就走吧！”
李耀阳微微点头，下车来到辛普森家门前，深吸口气不由站直了身子。
毕竟是要重新提起别人的伤疤，这种滋味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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