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燃灯一行西牛贺洲
上文书说道昊天、玉罗子二人在龙宫逗留数日后辞行，二人离了东海，驾祥云一路疾行。正行间玉罗子道：昊天兄，依你之见那东海龙王是否真心归降天界？昊天叹气道：那龙王老奸巨猾，表面对我等恭敬，心里怎么想的真不好揣测。他在天庭与修罗族之间摇摆不定，无非是想借一族的势力灭了另一族，简单说就是谁对他有利他便偏向谁。玉罗子道：此言甚是，那日修罗公主到东海便能看出龙族与修罗族来往密切。
说话间二人便来到南天门外，远远就看见瑶池仙子等候在此。一见昊天回来便急忙迎了上去搂住了昊天的腰。俏脸贴上了昊天的胸膛道：昊天哥哥，你们可算是回来了，这几日见不到你，我都快想死你了。昊天十分尴尬，轻声道：大庭广众，妹妹应该收敛点，这成何体统啊。玉罗子在旁边笑而不语。
昊天拉起瑶池细嫩的手道：妹妹稍后，待我二人往帝释天处复命，再到妹妹的骊水轩一聚如何？瑶池道：我不，我跟你一起去见帝释天。昊天道：也罢，便牵着瑶池的手与玉罗子三人一同往凌霄殿来。
凌霄殿外帝释天的护法天女，乾达婆一族：妙音，候在殿外之间此女子，身材窈窕一身紫衫，长发高盘。昊天三人来到近前拱手道：劳烦姐姐进殿通禀帝释天，昊天、玉罗子回宫复命。妙音道：三位稍后。妙音进殿不多时便出来道：帝释天有请。妙音引众人来到后殿，后殿乃是帝释天起居之所。此时帝释天正在踏上盘坐，妙音立在帝释天身旁。
瑶池笑盈盈的来到帝释天身边坐下，双臂抱住帝释天的胳膊道：皇兄。帝释天脸一冷道：女孩子家没个正型，马上要大婚了，还是如此疯疯癫癫的，成何体统。昊天二人施礼道：拜见帝释。帝释天道：免了，你二人此去东海一路劳顿，不知结果如何？昊天道：启禀帝释天，此次东海一行很是顺利，东海龙王亦有归降之意。只是......帝释天疑道：只是什么？但说无妨。
昊天道：只是龙族与修罗族还有来往，我二人在东海期间就有修罗公主到过东海。想那龙族近期还不会有所动作。帝释天点点头道：龙族之事不急在一时，有你二人此番去东海恩威并施，想那东海应该不会再与修罗人为伍，更何况龙族一向高傲，现如今无非是多来往，耐心等候时机。帝释天有道：现下最要紧的就是你与瑶池的婚期将近，此乃天庭的大事，如何？是否已准备妥当？缺少什么尽管开口。
昊天拱手道：帝释放心诸事已安排妥帖，紫阳殿也已重新装饰一新。帝释天点点头。旁边瑶池摇着帝释天的胳膊撒娇道：皇兄，我就要大婚了，皇兄可有准备礼物？帝释天笑道：御妹放心，厚礼早已备好，倒是你的骊水轩可安排好了？瑶池道：皇兄放心，俱已安排妥当。
帝释天点头对妙音道：妙音，你随瑶池道骊水轩看看，还有无缺少，帮着瑶池操持操持。妙音领命。帝释天道：好了，你们且下去吧。四人施礼退下。
四人出了凌霄殿，对面行来一老者，只见老人家身着鹅黄禅衣，须发皆白，干瘦的脸上泛着红光，好一副慈眉善目。四人一见都抢步上前施礼道：燃灯大师远来，我等这厢有礼了。燃灯还礼道：不敢，贫僧还礼了。昊天将军，瑶池仙子，听说你们的大婚之期将至，贫僧在此恭祝二位永结同心，天长地久。昊天，瑶池道：谢过大师，大婚之日还请大事一定到场。燃灯道：一定，一定。四人告退。
燃灯步入凌霄殿，来至后殿。帝释天见燃灯到来赶忙起身迎接道：老师到来，寡人未曾远迎，罪过，罪过。燃灯道：帝释不必多礼，想必此次帝释召见贫僧定是有要紧事。帝释天先请燃灯落座，道：老师，现如今天庭势大，已掌控六界，可仍是战火不断，修罗族与我天庭势同水火。龙族又左右逢源，迟迟不肯归顺。请问老师，寡人如何才能真正领导六界，得众生信服？
燃灯道：善哉......帝释，你虽心存善念，但征服欲太强，殊不知万物生灵尽皆平等，似你这般持强凌弱又如何能使六界众生信服？帝释天道：那依老师之见，寡人当如何一统六界？燃灯道：帝释若想真正得六界敬仰，信服，恐怕品行和修为还要再提高一个境界。依贫僧愚见，帝释应该到下界历练一番。
燃灯又道：帝释地位至高无上，能够掌控六界，但众生并非真心拜服而是屈服！是摄于天庭的势力。因此，帝释若仅是掌管六界不难，但若想令六界众生诚信归顺，只怕光是施以仁心是不够的，还应有教化众生的能力及功德。
帝释天问道：若果真如此，那敢问老师，寡人要几时下界？燃灯道：时机尚未成熟，帝释且等贫僧消息。燃灯接着道：帝释附耳过来，贫僧有话不可让外人听见。帝释天附耳过去，燃灯对帝释天耳语几句，只见帝释天眼珠乱转，连连点头。听罢帝释天道：多些老师相告。燃灯道：那贫僧便告辞了。帝释天将燃灯送出凌霄殿。
放下帝释天不提，先说燃灯离了凌霄殿，下了三十三重天，出了南天门驾起祥云一路来至西牛贺洲地界。燃灯来到恒河岸边，口中大声道：好友，可否现身一见？不多时便从河中浮出一人。此人相貌甚是俊美，身材高大挺拔。赤裸上身，肌肤白皙，肩头斜搭着背肩。下身肥大的白裤子，赤足。
此人一见是燃灯忙笑迎上去道：老师远道而来，晚辈未曾远迎，恕罪......燃灯笑道：好友不必多礼，贫僧此来有要事相商。那人道：老师但有差遣，毗湿奴无有不从。你道此人是谁？此人来历不简单，乃是西方大神毗湿奴。燃灯道：贫僧此番来西牛贺洲乃是为佛国计划，帝释天入世，西方佛国当兴，此乃是定数，好友可尽快重建西牛贺洲，迎接圣人到来。
毗湿奴躬身道：晚辈领命，还请老师助晚辈一臂之力。燃灯笑道：那是自然。说罢二人面对面盘膝而坐，嘴里念念有词。不多时二人身上光华大盛。光华过去，燃灯面前的毗湿奴左右多出两人。燃灯笑曰：好友妙法通玄，妙啊！
毗湿奴道：左道旁门而已，在老师面前献丑了。那二人起身上前行礼道：梵天、湿婆见过燃灯大师。燃灯笑道：你三人各具大法力，梵天有创世之能，湿婆有毁灭之法，毗湿奴有维护之功。望你三人早日建立西方佛国。三人齐道：老师静候佳音。言罢燃灯辞别而去。
话说燃灯离了西牛贺洲，一路驾祥云而行。不多时便来到北俱芦洲，再行不远便来到大雪山灵柩洞。燃灯进入洞中，早有僧人迎出道：老师回来了......燃灯点头道：回来了，法藏，你师父他们在么？法藏道：都在，只等老师回来。燃灯听罢便往里走，法藏随后。
洞内正殿端坐二人，一人旁边站立服侍，二人见燃灯回来，都站起身相迎道：好友回来了，此去结果如何？燃灯笑道：让二位好友久等了，此去一切顺利，再过不久便可建立西方佛国，大神毗湿奴已着手修复西牛贺洲，只等时机一到，弟子们便可入世历练了。
那二人听罢大喜道：善哉，善哉，你我三人终于可以修成正果了。你道此二人是谁？这二人来头不小，一位名曰：自在王，一位名曰智胜大师，俱是大神通者。二人身着鹅黄禅衣，足蹬云履。法相饱满，大耳垂肩，慈眉善目。三人说完话便携手回殿中盘膝坐下，法藏与另一僧人侍立左右。
话说昊天和瑶池婚期将近，天庭众神也都紧锣密鼓的张罗着。修罗界罗睺也有了动作！这日罗睺唤来娇炼道：你往东海走一遭，知会龙王说天庭大婚之日，便是本王攻上天庭之时，望四海龙王早做准备，协助本王一举击败天庭。娇炼领命出了修罗大殿，骑着云霞兽往东海来。
东海龙王正在龙宫后园中歇息，不多时敖鸾来到身边道：父王，修罗族来使言有要事求见。龙王嘴角微扬道：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传我话到大殿见客。敖鸾领命退下。
龙王来到大殿，娇炼早已等在那里。娇炼见龙王到来忙上前行礼道：龙王在上，在下修罗娇炼有礼了。龙王道：不必多礼，敢问此次修罗王遣你来有何要事？娇炼道：我家大王派我来知会龙王一声，天界不日便要举行重大婚礼，那时节天庭必会疏于防范，乃是攻上天庭的最佳时机。修罗王便趁此机会亲率修罗大军攻上天庭，希望届时能得到四海龙王的鼎力相助。
龙王听罢呵呵一笑道：修罗王可真是足智多谋，大婚之日攻上天庭，量那帝释天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回去转告修罗王，就说本王知道了，四海龙族会如期而至。娇炼道：希望龙王言而有信，那在下告辞了。龙王吩咐手下道：送客。一夜叉兵头前带路引娇炼出了大殿。
大殿外敖鸾候在那里，见娇炼出来忙上前拦住道：这位姐姐请留步，在下有话要问。娇炼好奇道：哦？太子要问什么？敖鸾道：敢问姐姐，你家公主近来可好？好长时间没见她了，也不知她过得怎么样？娇炼听罢一笑道：我家公主一切都好，有劳太子挂念，想是太子想念我家公主了，若果真想念，不如就来我修罗族看望公主可好？
敖鸾羞道：那多唐突。敖鸾接着问道：请问姐姐，上次公主回去后可有什么异常没有？娇炼道：未见公主有何异常。怎么？太子欺负我家公主了？敖鸾道：岂敢岂敢，公主与我有恩在下岂敢冒犯。娇炼道：那若无它事，那我就告辞了。敖鸾亲自送到门外，娇炼骑上云霞兽便离了东海。
敖鸾站在宫门之外目送娇炼离开，许久才转身。可刚走两步，身后传来声音道：请问阁下可是东海龙太子敖鸾？听见问话敖鸾转回身，见来人乃是一白衣白冠，须发皆白的老者。老者身后数名随从皆是青衣打扮。敖鸾道：在下便是，请问您是？老者笑道：太子真是少年英才，品貌不凡啊。老夫乃是天庭文曲星君，今日前来乃是为送喜帖，只因帝释天嫁妹，昊天大婚。因此天庭宴请四海龙族。敖鸾听罢道：如此还请上仙里面说话。便引着文曲星进了龙宫。
进入大殿，敖鸾向高座上的龙王道：父王，有天庭文曲星君前来拜访。龙王听罢忙起身迎接道：上仙驾到未曾远迎，有罪有罪。文曲星笑道：龙王不必多礼，老夫今番前来是因天庭不日便有大喜之事，邀请四海龙族上天庭同庆。龙王道：不知是何喜事？文曲星道：帝释天的胞妹出嫁，与昊天将军喜结良缘。龙王笑道：这桩婚事真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日前见过昊天将军，真是文治武功无一不通。
文曲星道：那就请龙王一定准时赴宴。龙王道：一定一定。文曲星递上喜帖，龙王双手接过。文曲星道：既然喜帖已送到，老夫就不多扰龙王了，其余三海龙王，老夫也要亲自前往，就此告辞了。龙王道：既如此，本王便不强留，请......龙王亲自将文曲星送出龙宫门外，目送文曲星离了东海。
敖鸾道：父王，罗睺与帝释天同日邀请龙族，一是攻天庭，二是天庭赴宴，这可如何是好？进退两难啊！龙王笑道：我儿放心，为父自有良策，天庭自然是得罪不起，此番只怕那罗睺要吃一大亏了。
隔日，南海、西海、北海三龙王齐聚东海水晶宫。大殿之上东海龙王道：想必三位王弟也都接到喜帖了吧？三位龙王齐声道：是。东海龙王接着道：此次前往天庭赴宴，我等皆应备下厚礼，但是对于罗睺进攻天庭之事吗......三位龙王齐道：还请大哥出一良策才是。东海龙王道：你们三人附耳过来。三位龙王上前，东海龙王小声嘀咕几句。三位龙王齐道：妙啊！真乃良策。东海龙王道：如此，便各自回去准备吧。
三位龙王离了东海各自回宫准备不提。
说话间二人便来到南天门外，远远就看见瑶池仙子等候在此。一见昊天回来便急忙迎了上去搂住了昊天的腰。俏脸贴上了昊天的胸膛道：昊天哥哥，你们可算是回来了，这几日见不到你，我都快想死你了。昊天十分尴尬，轻声道：大庭广众，妹妹应该收敛点，这成何体统啊。玉罗子在旁边笑而不语。
昊天拉起瑶池细嫩的手道：妹妹稍后，待我二人往帝释天处复命，再到妹妹的骊水轩一聚如何？瑶池道：我不，我跟你一起去见帝释天。昊天道：也罢，便牵着瑶池的手与玉罗子三人一同往凌霄殿来。
凌霄殿外帝释天的护法天女，乾达婆一族：妙音，候在殿外之间此女子，身材窈窕一身紫衫，长发高盘。昊天三人来到近前拱手道：劳烦姐姐进殿通禀帝释天，昊天、玉罗子回宫复命。妙音道：三位稍后。妙音进殿不多时便出来道：帝释天有请。妙音引众人来到后殿，后殿乃是帝释天起居之所。此时帝释天正在踏上盘坐，妙音立在帝释天身旁。
瑶池笑盈盈的来到帝释天身边坐下，双臂抱住帝释天的胳膊道：皇兄。帝释天脸一冷道：女孩子家没个正型，马上要大婚了，还是如此疯疯癫癫的，成何体统。昊天二人施礼道：拜见帝释。帝释天道：免了，你二人此去东海一路劳顿，不知结果如何？昊天道：启禀帝释天，此次东海一行很是顺利，东海龙王亦有归降之意。只是......帝释天疑道：只是什么？但说无妨。
昊天道：只是龙族与修罗族还有来往，我二人在东海期间就有修罗公主到过东海。想那龙族近期还不会有所动作。帝释天点点头道：龙族之事不急在一时，有你二人此番去东海恩威并施，想那东海应该不会再与修罗人为伍，更何况龙族一向高傲，现如今无非是多来往，耐心等候时机。帝释天有道：现下最要紧的就是你与瑶池的婚期将近，此乃天庭的大事，如何？是否已准备妥当？缺少什么尽管开口。
昊天拱手道：帝释放心诸事已安排妥帖，紫阳殿也已重新装饰一新。帝释天点点头。旁边瑶池摇着帝释天的胳膊撒娇道：皇兄，我就要大婚了，皇兄可有准备礼物？帝释天笑道：御妹放心，厚礼早已备好，倒是你的骊水轩可安排好了？瑶池道：皇兄放心，俱已安排妥当。
帝释天点头对妙音道：妙音，你随瑶池道骊水轩看看，还有无缺少，帮着瑶池操持操持。妙音领命。帝释天道：好了，你们且下去吧。四人施礼退下。
四人出了凌霄殿，对面行来一老者，只见老人家身着鹅黄禅衣，须发皆白，干瘦的脸上泛着红光，好一副慈眉善目。四人一见都抢步上前施礼道：燃灯大师远来，我等这厢有礼了。燃灯还礼道：不敢，贫僧还礼了。昊天将军，瑶池仙子，听说你们的大婚之期将至，贫僧在此恭祝二位永结同心，天长地久。昊天，瑶池道：谢过大师，大婚之日还请大事一定到场。燃灯道：一定，一定。四人告退。
燃灯步入凌霄殿，来至后殿。帝释天见燃灯到来赶忙起身迎接道：老师到来，寡人未曾远迎，罪过，罪过。燃灯道：帝释不必多礼，想必此次帝释召见贫僧定是有要紧事。帝释天先请燃灯落座，道：老师，现如今天庭势大，已掌控六界，可仍是战火不断，修罗族与我天庭势同水火。龙族又左右逢源，迟迟不肯归顺。请问老师，寡人如何才能真正领导六界，得众生信服？
燃灯道：善哉......帝释，你虽心存善念，但征服欲太强，殊不知万物生灵尽皆平等，似你这般持强凌弱又如何能使六界众生信服？帝释天道：那依老师之见，寡人当如何一统六界？燃灯道：帝释若想真正得六界敬仰，信服，恐怕品行和修为还要再提高一个境界。依贫僧愚见，帝释应该到下界历练一番。
燃灯又道：帝释地位至高无上，能够掌控六界，但众生并非真心拜服而是屈服！是摄于天庭的势力。因此，帝释若仅是掌管六界不难，但若想令六界众生诚信归顺，只怕光是施以仁心是不够的，还应有教化众生的能力及功德。
帝释天问道：若果真如此，那敢问老师，寡人要几时下界？燃灯道：时机尚未成熟，帝释且等贫僧消息。燃灯接着道：帝释附耳过来，贫僧有话不可让外人听见。帝释天附耳过去，燃灯对帝释天耳语几句，只见帝释天眼珠乱转，连连点头。听罢帝释天道：多些老师相告。燃灯道：那贫僧便告辞了。帝释天将燃灯送出凌霄殿。
放下帝释天不提，先说燃灯离了凌霄殿，下了三十三重天，出了南天门驾起祥云一路来至西牛贺洲地界。燃灯来到恒河岸边，口中大声道：好友，可否现身一见？不多时便从河中浮出一人。此人相貌甚是俊美，身材高大挺拔。赤裸上身，肌肤白皙，肩头斜搭着背肩。下身肥大的白裤子，赤足。
此人一见是燃灯忙笑迎上去道：老师远道而来，晚辈未曾远迎，恕罪......燃灯笑道：好友不必多礼，贫僧此来有要事相商。那人道：老师但有差遣，毗湿奴无有不从。你道此人是谁？此人来历不简单，乃是西方大神毗湿奴。燃灯道：贫僧此番来西牛贺洲乃是为佛国计划，帝释天入世，西方佛国当兴，此乃是定数，好友可尽快重建西牛贺洲，迎接圣人到来。
毗湿奴躬身道：晚辈领命，还请老师助晚辈一臂之力。燃灯笑道：那是自然。说罢二人面对面盘膝而坐，嘴里念念有词。不多时二人身上光华大盛。光华过去，燃灯面前的毗湿奴左右多出两人。燃灯笑曰：好友妙法通玄，妙啊！
毗湿奴道：左道旁门而已，在老师面前献丑了。那二人起身上前行礼道：梵天、湿婆见过燃灯大师。燃灯笑道：你三人各具大法力，梵天有创世之能，湿婆有毁灭之法，毗湿奴有维护之功。望你三人早日建立西方佛国。三人齐道：老师静候佳音。言罢燃灯辞别而去。
话说燃灯离了西牛贺洲，一路驾祥云而行。不多时便来到北俱芦洲，再行不远便来到大雪山灵柩洞。燃灯进入洞中，早有僧人迎出道：老师回来了......燃灯点头道：回来了，法藏，你师父他们在么？法藏道：都在，只等老师回来。燃灯听罢便往里走，法藏随后。
洞内正殿端坐二人，一人旁边站立服侍，二人见燃灯回来，都站起身相迎道：好友回来了，此去结果如何？燃灯笑道：让二位好友久等了，此去一切顺利，再过不久便可建立西方佛国，大神毗湿奴已着手修复西牛贺洲，只等时机一到，弟子们便可入世历练了。
那二人听罢大喜道：善哉，善哉，你我三人终于可以修成正果了。你道此二人是谁？这二人来头不小，一位名曰：自在王，一位名曰智胜大师，俱是大神通者。二人身着鹅黄禅衣，足蹬云履。法相饱满，大耳垂肩，慈眉善目。三人说完话便携手回殿中盘膝坐下，法藏与另一僧人侍立左右。
话说昊天和瑶池婚期将近，天庭众神也都紧锣密鼓的张罗着。修罗界罗睺也有了动作！这日罗睺唤来娇炼道：你往东海走一遭，知会龙王说天庭大婚之日，便是本王攻上天庭之时，望四海龙王早做准备，协助本王一举击败天庭。娇炼领命出了修罗大殿，骑着云霞兽往东海来。
东海龙王正在龙宫后园中歇息，不多时敖鸾来到身边道：父王，修罗族来使言有要事求见。龙王嘴角微扬道：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传我话到大殿见客。敖鸾领命退下。
龙王来到大殿，娇炼早已等在那里。娇炼见龙王到来忙上前行礼道：龙王在上，在下修罗娇炼有礼了。龙王道：不必多礼，敢问此次修罗王遣你来有何要事？娇炼道：我家大王派我来知会龙王一声，天界不日便要举行重大婚礼，那时节天庭必会疏于防范，乃是攻上天庭的最佳时机。修罗王便趁此机会亲率修罗大军攻上天庭，希望届时能得到四海龙王的鼎力相助。
龙王听罢呵呵一笑道：修罗王可真是足智多谋，大婚之日攻上天庭，量那帝释天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回去转告修罗王，就说本王知道了，四海龙族会如期而至。娇炼道：希望龙王言而有信，那在下告辞了。龙王吩咐手下道：送客。一夜叉兵头前带路引娇炼出了大殿。
大殿外敖鸾候在那里，见娇炼出来忙上前拦住道：这位姐姐请留步，在下有话要问。娇炼好奇道：哦？太子要问什么？敖鸾道：敢问姐姐，你家公主近来可好？好长时间没见她了，也不知她过得怎么样？娇炼听罢一笑道：我家公主一切都好，有劳太子挂念，想是太子想念我家公主了，若果真想念，不如就来我修罗族看望公主可好？
敖鸾羞道：那多唐突。敖鸾接着问道：请问姐姐，上次公主回去后可有什么异常没有？娇炼道：未见公主有何异常。怎么？太子欺负我家公主了？敖鸾道：岂敢岂敢，公主与我有恩在下岂敢冒犯。娇炼道：那若无它事，那我就告辞了。敖鸾亲自送到门外，娇炼骑上云霞兽便离了东海。
敖鸾站在宫门之外目送娇炼离开，许久才转身。可刚走两步，身后传来声音道：请问阁下可是东海龙太子敖鸾？听见问话敖鸾转回身，见来人乃是一白衣白冠，须发皆白的老者。老者身后数名随从皆是青衣打扮。敖鸾道：在下便是，请问您是？老者笑道：太子真是少年英才，品貌不凡啊。老夫乃是天庭文曲星君，今日前来乃是为送喜帖，只因帝释天嫁妹，昊天大婚。因此天庭宴请四海龙族。敖鸾听罢道：如此还请上仙里面说话。便引着文曲星进了龙宫。
进入大殿，敖鸾向高座上的龙王道：父王，有天庭文曲星君前来拜访。龙王听罢忙起身迎接道：上仙驾到未曾远迎，有罪有罪。文曲星笑道：龙王不必多礼，老夫今番前来是因天庭不日便有大喜之事，邀请四海龙族上天庭同庆。龙王道：不知是何喜事？文曲星道：帝释天的胞妹出嫁，与昊天将军喜结良缘。龙王笑道：这桩婚事真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日前见过昊天将军，真是文治武功无一不通。
文曲星道：那就请龙王一定准时赴宴。龙王道：一定一定。文曲星递上喜帖，龙王双手接过。文曲星道：既然喜帖已送到，老夫就不多扰龙王了，其余三海龙王，老夫也要亲自前往，就此告辞了。龙王道：既如此，本王便不强留，请......龙王亲自将文曲星送出龙宫门外，目送文曲星离了东海。
敖鸾道：父王，罗睺与帝释天同日邀请龙族，一是攻天庭，二是天庭赴宴，这可如何是好？进退两难啊！龙王笑道：我儿放心，为父自有良策，天庭自然是得罪不起，此番只怕那罗睺要吃一大亏了。
隔日，南海、西海、北海三龙王齐聚东海水晶宫。大殿之上东海龙王道：想必三位王弟也都接到喜帖了吧？三位龙王齐声道：是。东海龙王接着道：此次前往天庭赴宴，我等皆应备下厚礼，但是对于罗睺进攻天庭之事吗......三位龙王齐道：还请大哥出一良策才是。东海龙王道：你们三人附耳过来。三位龙王上前，东海龙王小声嘀咕几句。三位龙王齐道：妙啊！真乃良策。东海龙王道：如此，便各自回去准备吧。
三位龙王离了东海各自回宫准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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