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他打人啦
事务所一楼的客厅内，艾伯纳给女孩泡了一杯咖啡，他得知少女名叫“雾间瞳”，扶桑人，现年十七岁，就读于萨里奇区龙门高中第二分校，出来找兼职工作时，看到了贴在事务所门口的助理招聘。
艾伯纳善于观察他人的细微动作，并以此推断对方是否在说谎，他从少女的回答中感觉到了对方隐瞒了一些事，但却没有一句谎话。
“抱歉，我还以为你是谁雇来的职业杀手。”艾伯纳在雾间瞳的对面坐下，为自己突袭对方的行为道了歉。
雾间瞳捧着咖啡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的温热安抚了她内心的不安，她强打精神，笑着说道：“没事的，我以前一直觉得侦探是很帅气的职业，总幻想着对方会不会一见面就给自己一个惊喜，现在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看着少女的笑容，艾伯纳感到一阵治愈，尽管雾间瞳和无常在体型容貌上别无二致，但两人的笑容却是天差地别，一者是年轻女孩特有的青春活力，一者则皮笑肉不笑，比售货员经过训练后的职业假笑更加骇人。
想到接下来又要打击眼前这个女孩，艾伯纳有些于心不忍，他也一直想要个助手，一个可爱的少女给自己当助手，对他来说那是做梦都不敢想的美事……但至少如今不行。
“还有件事，你可能要失望了，”艾伯按带着歉意说，“这里不收助理了，我不打算继续干这行了。”
“诶？”少女明显有些惊讶，“为什么呀？最近生意不景气吗？您的名气在我的同学间可是很大的。”
“这个嘛……”艾伯纳琢磨了一会儿，编了个理由，“其实，我打算结婚了，我和青梅竹马约好，在威纶存够钱就回老家和她结婚。”
“真的吗？”女孩有点不愿意相信。
“我今年也二十多岁了，是该考虑成家了，我没记错的话，在你的家乡一成年就结婚也是很常见的吧？”
“不哦，”少女摇了摇头，“我家乡的年轻人都不愿意结婚了，大人们为此很头疼呢。”
“是吗……我有段时间没关注新闻了，和社会有点脱轨。”艾伯纳笑了笑，“不管如何，很可惜，我们是没机会合作了，喝完咖啡你就回去吧。”
艾伯纳把话说绝后，雾间瞳也识相的不再说什么，双手捧着咖啡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在这期间，艾伯纳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她，捧着咖啡杯的雾间瞳，像啃瓜子的仓鼠一样，他觉得非常可爱。
喝完后，艾伯纳把她送到了门口，雾间瞳向他微微鞠了一躬。
“谢谢款待，”她说，“再会了，侦探先生，祝您婚姻美满，一生幸福。”
“谢谢。”艾伯纳点了点头，挥手目送着她远去。
忽然，他注意到一个身形鬼祟的行人跟上了少女。
意识到最可能的情况后，他脸色严峻起来，迅速从玄关口的衣架上拿下风衣，套在身上，走出了事务所大门。
街道上人来人往，无论是跟踪者还是艾伯纳，都只是街道的一景，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
在穿过一条小胡同时，跟踪者快步越过雾间瞳，挡在了她的面前，同时摘下了脸上的面罩。
“你是……电角同学？”雾间瞳一开始还有紧张，认出对方是自己的同班同学后，便放下心来，“好巧啊。”
“你发现了吧！”
面对雾间瞳的寒暄，电角石会以的脸色却十分难看。
“我就觉得你可疑，那天你看到了吧！”电角石质问道，“那天在天台上，你看到了吧！”
雾间瞳本能的后退，她搞不懂电角石的意思，只觉得记忆里那个乐观开朗的同学，此刻就像变了一个人。
“你想找侦探调查我？我可是知道的，那个侦探惹了不得了的大人物。”说到这里，电角石发出了阴森的笑声，“他活不了多久了！”
“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雾间瞳边说边思考，忽然间她想起了一件事，“两天前，伞同学跳楼了……难道说……”
想到这儿，恐惧爬上了她的脸颊，见到她这幅样子，电角石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为数不多的行人见到这一幕，纷纷避开。
“快来人啊，秘法巫师拦路抢劫啦！”
忽然的，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刚刚还神色慌张的路人一个个都停了下来，电角石发觉到周围的异常，一开始还没在意，但发现周围人一点点朝自己聚过来，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滚快，不然我杀了她下一个就是你们！”
他骂了一句，不但没用，许多人还都抄起了附近能用的武器，一群人并肩而行，没人害怕。
“垃圾！“
一声咒骂，一个大铁疙瘩撞到电角石，把他砸翻在地。
他刚看清那是个垃圾桶，周围一群人就围了上去，拳打脚踢！
“垃圾！”
“人渣！”
“社会败类！”
一开始电角石还能骂两句，后来就变成了求饶，再后来连声音都没了。
雾间瞳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信息量太大，大脑一时当机，接着她看到一个刚刚才见过的身影上前拦住了众人。
“好了好了，别把他打死了，打死了我们都得吃官司，”他劝住众人，自己又踹了电角石几脚，“大家散了吧，我去把这人渣败类交给警察。”
把半死不活的电角石交给巡逻的警察后，艾伯纳走回胡同，领着雾间瞳从另一边的出口走出，在一件店里坐了下来。
“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动身了，恐怕是知道我不好对付，才瞄上了你。”
“啊，是这样吗？“
“毫无疑问，他们不会放过我，简直是欺人太甚。”
“诶，是这样吗？”
“雾间瞳，你之前说应聘助理对吧，现在想法变了没？”
“其实……我还挺有兴趣的。”
“那就这么定了。”
艾伯纳一拍桌子，周围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而雾间瞳依然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
“合同就不签了，方便你随时反悔，”艾伯纳接着说，“接下来我们要去干个大案子，整个萨里奇都会因此翻天覆地！”
艾伯纳善于观察他人的细微动作，并以此推断对方是否在说谎，他从少女的回答中感觉到了对方隐瞒了一些事，但却没有一句谎话。
“抱歉，我还以为你是谁雇来的职业杀手。”艾伯纳在雾间瞳的对面坐下，为自己突袭对方的行为道了歉。
雾间瞳捧着咖啡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的温热安抚了她内心的不安，她强打精神，笑着说道：“没事的，我以前一直觉得侦探是很帅气的职业，总幻想着对方会不会一见面就给自己一个惊喜，现在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看着少女的笑容，艾伯纳感到一阵治愈，尽管雾间瞳和无常在体型容貌上别无二致，但两人的笑容却是天差地别，一者是年轻女孩特有的青春活力，一者则皮笑肉不笑，比售货员经过训练后的职业假笑更加骇人。
想到接下来又要打击眼前这个女孩，艾伯纳有些于心不忍，他也一直想要个助手，一个可爱的少女给自己当助手，对他来说那是做梦都不敢想的美事……但至少如今不行。
“还有件事，你可能要失望了，”艾伯按带着歉意说，“这里不收助理了，我不打算继续干这行了。”
“诶？”少女明显有些惊讶，“为什么呀？最近生意不景气吗？您的名气在我的同学间可是很大的。”
“这个嘛……”艾伯纳琢磨了一会儿，编了个理由，“其实，我打算结婚了，我和青梅竹马约好，在威纶存够钱就回老家和她结婚。”
“真的吗？”女孩有点不愿意相信。
“我今年也二十多岁了，是该考虑成家了，我没记错的话，在你的家乡一成年就结婚也是很常见的吧？”
“不哦，”少女摇了摇头，“我家乡的年轻人都不愿意结婚了，大人们为此很头疼呢。”
“是吗……我有段时间没关注新闻了，和社会有点脱轨。”艾伯纳笑了笑，“不管如何，很可惜，我们是没机会合作了，喝完咖啡你就回去吧。”
艾伯纳把话说绝后，雾间瞳也识相的不再说什么，双手捧着咖啡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在这期间，艾伯纳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她，捧着咖啡杯的雾间瞳，像啃瓜子的仓鼠一样，他觉得非常可爱。
喝完后，艾伯纳把她送到了门口，雾间瞳向他微微鞠了一躬。
“谢谢款待，”她说，“再会了，侦探先生，祝您婚姻美满，一生幸福。”
“谢谢。”艾伯纳点了点头，挥手目送着她远去。
忽然，他注意到一个身形鬼祟的行人跟上了少女。
意识到最可能的情况后，他脸色严峻起来，迅速从玄关口的衣架上拿下风衣，套在身上，走出了事务所大门。
街道上人来人往，无论是跟踪者还是艾伯纳，都只是街道的一景，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
在穿过一条小胡同时，跟踪者快步越过雾间瞳，挡在了她的面前，同时摘下了脸上的面罩。
“你是……电角同学？”雾间瞳一开始还有紧张，认出对方是自己的同班同学后，便放下心来，“好巧啊。”
“你发现了吧！”
面对雾间瞳的寒暄，电角石会以的脸色却十分难看。
“我就觉得你可疑，那天你看到了吧！”电角石质问道，“那天在天台上，你看到了吧！”
雾间瞳本能的后退，她搞不懂电角石的意思，只觉得记忆里那个乐观开朗的同学，此刻就像变了一个人。
“你想找侦探调查我？我可是知道的，那个侦探惹了不得了的大人物。”说到这里，电角石发出了阴森的笑声，“他活不了多久了！”
“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雾间瞳边说边思考，忽然间她想起了一件事，“两天前，伞同学跳楼了……难道说……”
想到这儿，恐惧爬上了她的脸颊，见到她这幅样子，电角石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为数不多的行人见到这一幕，纷纷避开。
“快来人啊，秘法巫师拦路抢劫啦！”
忽然的，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刚刚还神色慌张的路人一个个都停了下来，电角石发觉到周围的异常，一开始还没在意，但发现周围人一点点朝自己聚过来，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滚快，不然我杀了她下一个就是你们！”
他骂了一句，不但没用，许多人还都抄起了附近能用的武器，一群人并肩而行，没人害怕。
“垃圾！“
一声咒骂，一个大铁疙瘩撞到电角石，把他砸翻在地。
他刚看清那是个垃圾桶，周围一群人就围了上去，拳打脚踢！
“垃圾！”
“人渣！”
“社会败类！”
一开始电角石还能骂两句，后来就变成了求饶，再后来连声音都没了。
雾间瞳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信息量太大，大脑一时当机，接着她看到一个刚刚才见过的身影上前拦住了众人。
“好了好了，别把他打死了，打死了我们都得吃官司，”他劝住众人，自己又踹了电角石几脚，“大家散了吧，我去把这人渣败类交给警察。”
把半死不活的电角石交给巡逻的警察后，艾伯纳走回胡同，领着雾间瞳从另一边的出口走出，在一件店里坐了下来。
“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动身了，恐怕是知道我不好对付，才瞄上了你。”
“啊，是这样吗？“
“毫无疑问，他们不会放过我，简直是欺人太甚。”
“诶，是这样吗？”
“雾间瞳，你之前说应聘助理对吧，现在想法变了没？”
“其实……我还挺有兴趣的。”
“那就这么定了。”
艾伯纳一拍桌子，周围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而雾间瞳依然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
“合同就不签了，方便你随时反悔，”艾伯纳接着说，“接下来我们要去干个大案子，整个萨里奇都会因此翻天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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