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远古战场 帐鬼夜行
剑光掠过两个宗门直入古境荒废之处
待到古境中央战场剑光才落下。
陈无相解开剑光庇护，浓郁的煞气扑面而来。
陆念震惊的问道：“师尊，这是煞气吗？怎么会这么浓郁。”
陈无相点点头道：“这里曾经是一处远古战场，传闻在荒古时期女娲大神捏泥造人才有了我们人族，而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人族都在女娲大神的庇护下生存，人族发展出各种属于我们人族的文化。
但好景不长，这些上古大神不知什么原因离开了山河界，当时的山河界出了人族之外还有妖族、魔族、凶兽族、精怪族等等，可以说得上是万族林立，而这当中我人族是最为弱小的。
失去大神的庇护之后，这些茹毛饮血畜生就我们下手了，四处厮杀我人族先贤，人族境内战火纷飞，到处都是荒凉。
幸而我人族先贤聪慧无双，从山川河流之中感知道天地运转，这才开辟了修行功法，我人族才有了立足之地，只是这些畜生并不像看到我人族的崛起，于是对我人族展开了一次次的疯狂扑杀。
我人族再一次流离失所，东躲西藏，这才在各族夹缝之中找到一线生机，又经历不计其数的人族能人志士前仆后继的开拓进去，人族在修行的路上走的越来越远，又经过厚积薄发，我人族这才彻底的在山河界上站稳脚跟。
而后又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的时间，我人族有了割据一方的实力，这才对万族展开了报复，这场战争同样牺牲了无数的人，可已然有无数的人站起来为先人复仇。
但由于我人族势头越来越猛，引起了妖族、凶兽族、魔族的忌惮，三族联手想要彻底铲除我人族，当时人族先贤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面对积年以久的三族丝毫不惧。
只是当时先贤们还是低估了三族的实力，那场战斗打的非常惨烈，人族先贤近乎死尽...”
“那...最后赢了吗？”
“没有，但也没有输，四族元气大伤，人族先贤以与天道签订契约为代价，强行恢复了一些元气，又因为这份契约，人族之中涌现出许多天之骄子，这些天之骄子，成为了再战的支柱。
四族再次爆发大战，死伤无数，这一次人族赢了，妖族被逼入十大妖神开辟的妖界，一部分魔族被逼出山河界，一部分被封印在战场之中，等待时间的消磨，凶兽一族失去理智，被杀的整个山河界内凶兽一族近乎绝迹，自此人族终于完成了对先贤的复仇。”
“所以这就是那处战场是吗？”
陈无相微微点头，陆念双眸不自觉地滑落两行清泪，又深吸一口气，擦掉忽然之间他觉得这煞气不是煞气而是战死在这里的人族先贤跨越时空的凝视，凝视着现在的人族，现在的山河界。
“那天道契约是什么？”
“人族不能全部修行，大部分人的修行资质汇聚到小部分人那里，作为代价这小部分人将要承担维护人族生命安全的责任，于是有了灵根之说，有灵根才能成为修行者，还有一部分则是为山河界梳理天地元气，至于其它的成了绝密，后人无人知晓。
而这处战场也是在天地元气恢复的时候渐渐形成了秘境，至于怎么形成的，为什么会这么变化，以前我们各大宗门只是认为是天道有感而形成，人族先贤定下的规矩，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
说到这里陈无相也很疑惑，只是他的法目也只能看出来周围有隐藏的空间存在而已。
陈无相微微闭目，无相剑意从体内涌出，天地风云变幻，一股无形的力量自古境之中涌出，力量汇聚在一起，显现出一个老者的模样。
“仙境不错，不过小子，你以得道就不要如此贪心，不如将机会留给更多的人族后辈。”
老者一指陈无相的剑意顿时受到了压制，陈无相收起剑意恭敬道：“陈无相见过前辈。”
陆念和王阳紧跟其后道：“晚辈随师尊见过前辈。”
“呵呵，不必多礼，老朽身死已久，我好像见过你，那一次爆炸的时候，把我的残魂吵醒了，那个女娃娃是真的巾帼不让须眉，是个好苗子，可惜我当时不能出手，否则你们也不会遭受如此劫难了。”
“前辈，往事如烟，我已放下，前辈不必介怀，晚辈想知道这古境为何会突然出现这么多秘境空间？”
老者叹了口气道：“不介怀不可能的，毕竟是我人族天骄，至于古境...这些空间一直都存在，这些秘境空间是传承空间，进入其中通过考验便可获得我们的传承，只是之前封闭了而已。
之前西门一刀进入古境第一层的时候，我有感天地或将生变，人族或许会再次遭劫，便打开了这些封印，这些老伙伴留下的力量太强了，把古境的结界封印给撕碎了，不过留下的宝物被我收好了，通过考验获得传承便可获得一件宝物。”
“这...”
陆念和王阳看向陈无相，他们想试一试，陈无相眉头微皱，并不太相信对方的话，但是西门一刀安然的出来又确实是一个例证。
“不比紧张，你们不是第二批人，之前还有个叫黎天明的也进入其中了。”
“天明哥？”
陆念的眼中一亮，又立即暗淡了下来，黎天明是他的同村好友，却也成为了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同村人了。
“罢了，你们也去看看。”陈无相拍了拍两个徒弟的肩膀。
“呵呵，用你们最擅长的修行方式、技巧、法术等等，去感悟，若是能够产生共鸣则可以...”
一条火龙环绕陆念周身，火龙发出龙吟，转瞬，陆念消失不见。
一道剑意从王阳的身体中喷涌而出，还先陆念一步消失不见。
老者愣了一下，赞叹道：“好天赋。”
陈无相看向老者道：“天赋尚可，悟性也还行，不过我对前辈更好奇，传闻大战之时，人族内部分成了多个派系，这才衍生出了当今的宗门派系，同时也分出了正道和邪魔外道，不知前辈是哪一道...”
一阵头晕目眩之后，陆念醒了过来。
“章师兄，章师兄，醒醒，妖族入侵村子了。”
陆念缓缓睁开眼睛一位女子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手掌，一道记忆涌入他的脑海之中，他叫章莱，华光宗的弟子，筑基一层的修为，封宗门法令来青阳村除妖，意外发现这里有不少的妖兽汇聚，面前的女子是他的师妹金小小，练气圆满修为。
迅速反应过来的陆念起身道：“金师妹，宗门派师兄来了吗？”
金小小有些沮丧道：“没有，可能是人手不足，现在妖兽肆虐，宗门哪里还有多的人手啊。”
几天前，他们发现妖兽汇聚的时候就传信给宗门了，只是迟迟没有回信。
“不过，有一位路过的清河宗的林子阳师兄看到我们的求援符号赶了过来，筑基六层修为，现在在村口等着我们。”
陆念松了一口气，这次妖兽汇聚有一头筑基圆满的妖兽，他们底牌消耗了大半才逃了出来。
“那就好，应该能守一守，不过还是要尽快让村民撤离。”
“没用的，周围的村镇也被妖兽围攻。”
金小小的眼神中有着绝望，绝望的情绪也涌上陆念的心头，这意味着，他们也没有任何的退路了，要么打赢这里去支援其它地方，要么等待其它地方的支援，至于逃，不说要人族所唾弃，就是这一路上能否逃回去都是个问题。
陆念有一种当初洛水村的感觉，心中莫名的生出一股怒气，握了握拳头道：“那就死守，总之不能让那些畜生在我们活着的时候踏入村子，走！”
说着翻身下床，拉着金小小就往走，金小小愣了一下，她并不想死在这里，她觉得如果自己等人能够逃回去，将来修行有成，能够为青阳村的人报仇，也能为人族出更大的力，比死在这里好。
“师兄...”
陆念也愣了一下，随后明白了这个师妹的想法，缓缓的松开了金小小的手道：“师妹，我尊重你的想法，但是我辈之人修行能逃一时，能逃一世吗？即便这次你逃回去了，那下次呢？你若要走，那请便，为兄帮你拖一段时间。”
说着也不再看这个相识不到片刻的师妹，转身运转游龙步迅速离开。
正在村口的林子阳听到声音转身看到陆念，便笑道：“人族林子阳见过道友。”
陆念停下来之后诚恳的说道：“人族陆...章莱见过林道友，还请林道友助我降妖除魔。”
“哈哈哈哈，理当如此。”
两人交谈了一下，远处一片密密麻麻的黑影正在缓缓袭来，林子阳拿出一壶酒说道：“章师弟，妖族来袭，此战不知胜负，无论胜负，你我二人共饮一壶如何？”
陆念没有喝过酒，便婉言谢绝道：“小弟未曾饮过酒，待会厮杀怕是不胜酒力，小弟以茶代酒与师兄共饮。”
掏出章莱身上的茶叶，摆下开始烧茶，林子阳哈哈大笑道：“好，饮过茶酒之后你我便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了。”
金小小也缓缓的走了出来，眼神复杂的看了二人一眼，夕阳洒在二人身上，一个煮茶，一个煮酒，两个人明明都对这场战斗没有任何的信心能够完好的从妖兽潮中走出来，却已久豪气万丈，不惧生死，她踌躇了一会之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缓缓的走向二人。
“两位师兄可不要忘了小妹。”
“师妹你...”
林子阳大笑道：“哈哈哈哈，好！小妹，来饮来饮。”
兽潮逼近，三人各自喝下一杯，发出狂笑道：“人族万古，人道长存。”
众人摔下，林子阳的气势突然一变，宛如一柄出鞘的宝剑，率先冲上去道：“小弟，小妹，随我杀敌！！！”
剑气环绕着他的周身，林子阳率先冲入兽潮之中，掀飞十数头练气妖兽。
陆念的心中豪气顿生，大步流星的上前，道：“御火游龙！”
四周的火元素疯狂汇聚，火龙环绕陆念，发出阵阵龙吟，镇住兽潮不敢行动，兽潮最后的筑基圆满的虎妖也被珍珠了一下，但是它很开就反应过来，发出怒吼。
虎啸将妖兽吓醒了，发现不是真的龙，只是法术形成的而已，有些恼怒，开始疯狂的往前冲刺。
陆念听到虎啸愣了一下，一下子想到了当初洛水村的那只老虎，心中生出淡淡的恐惧。
此时金小小的声音传来：“岂能让两位哥哥专美于前？”
软件出鞘，将一头冲向陆念的练气妖兽斩杀。
陆念醒悟过来，压住心中的恐惧，操控火龙穿行在最前的练气境界妖兽之中，不求杀敌，他的目标是中间靠后的那些筑基妖兽，练气妖兽打伤之后交给金小小就行。
陆念火龙环绕的同时，手中的小法术也不停，金光术不时的闪耀在战场之中，配合另一只手的法剑，不断的将战线推向筑基妖兽群。
快逼进的时候，林子阳开口道：“就这里了，不可硬攻，对面势大。”
“好！”
说着一只地龙从沙土之中钻出，对着陆念喷出一口狂沙。
陆念手掐法决，对着前方一指，前方仿佛出现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将风沙尽数当下。
“风沙咒？我也会，狂风，来！！”
火龙发出一身龙吟，身上的火元素褪去一部分，屏障前的风沙汇入其中，陆念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万龙阵中沙龙是如何操控风沙的场景。
眼眸微闭，脚下游龙步不停，宛若游龙穿梭其中，突然陆念领悟沙龙操控沙子的法术，狂风术更进一步。
“风火御沙。”
狂风顿起，风沙不停，迷糊了大妖兽的眼睛，林子阳撑起护罩，一剑斩杀一头筑基三层的妖兽，看向正在狂风之中的陆念想到：“好高明的法术，章师弟的这几道法术已然登峰造极了。”
正想着，一头地龙钻出，想要破坏陆念的法术，林子阳吐出一口剑气，将地龙钉死在地上，又转身杀向其它人。
虎妖被风沙吹的眼眸微闭，也不管其它妖兽缓缓的行走，眼睛看向太阳的方向。
当最后一丝阳光被遮住的时候，虎妖突然发出一声虎啸，一时之间，周围的空气顿时变得寒冷，群妖发出怒吼，怒吼声音将逼的三人不得的停下法术剑法抵御扑面而来的音浪。
三人停手的时候迷雾缓缓升腾出现在战场，陆念透过火龙的火光看到迷雾之中缓缓出现的人影......
待到古境中央战场剑光才落下。
陈无相解开剑光庇护，浓郁的煞气扑面而来。
陆念震惊的问道：“师尊，这是煞气吗？怎么会这么浓郁。”
陈无相点点头道：“这里曾经是一处远古战场，传闻在荒古时期女娲大神捏泥造人才有了我们人族，而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人族都在女娲大神的庇护下生存，人族发展出各种属于我们人族的文化。
但好景不长，这些上古大神不知什么原因离开了山河界，当时的山河界出了人族之外还有妖族、魔族、凶兽族、精怪族等等，可以说得上是万族林立，而这当中我人族是最为弱小的。
失去大神的庇护之后，这些茹毛饮血畜生就我们下手了，四处厮杀我人族先贤，人族境内战火纷飞，到处都是荒凉。
幸而我人族先贤聪慧无双，从山川河流之中感知道天地运转，这才开辟了修行功法，我人族才有了立足之地，只是这些畜生并不像看到我人族的崛起，于是对我人族展开了一次次的疯狂扑杀。
我人族再一次流离失所，东躲西藏，这才在各族夹缝之中找到一线生机，又经历不计其数的人族能人志士前仆后继的开拓进去，人族在修行的路上走的越来越远，又经过厚积薄发，我人族这才彻底的在山河界上站稳脚跟。
而后又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的时间，我人族有了割据一方的实力，这才对万族展开了报复，这场战争同样牺牲了无数的人，可已然有无数的人站起来为先人复仇。
但由于我人族势头越来越猛，引起了妖族、凶兽族、魔族的忌惮，三族联手想要彻底铲除我人族，当时人族先贤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面对积年以久的三族丝毫不惧。
只是当时先贤们还是低估了三族的实力，那场战斗打的非常惨烈，人族先贤近乎死尽...”
“那...最后赢了吗？”
“没有，但也没有输，四族元气大伤，人族先贤以与天道签订契约为代价，强行恢复了一些元气，又因为这份契约，人族之中涌现出许多天之骄子，这些天之骄子，成为了再战的支柱。
四族再次爆发大战，死伤无数，这一次人族赢了，妖族被逼入十大妖神开辟的妖界，一部分魔族被逼出山河界，一部分被封印在战场之中，等待时间的消磨，凶兽一族失去理智，被杀的整个山河界内凶兽一族近乎绝迹，自此人族终于完成了对先贤的复仇。”
“所以这就是那处战场是吗？”
陈无相微微点头，陆念双眸不自觉地滑落两行清泪，又深吸一口气，擦掉忽然之间他觉得这煞气不是煞气而是战死在这里的人族先贤跨越时空的凝视，凝视着现在的人族，现在的山河界。
“那天道契约是什么？”
“人族不能全部修行，大部分人的修行资质汇聚到小部分人那里，作为代价这小部分人将要承担维护人族生命安全的责任，于是有了灵根之说，有灵根才能成为修行者，还有一部分则是为山河界梳理天地元气，至于其它的成了绝密，后人无人知晓。
而这处战场也是在天地元气恢复的时候渐渐形成了秘境，至于怎么形成的，为什么会这么变化，以前我们各大宗门只是认为是天道有感而形成，人族先贤定下的规矩，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
说到这里陈无相也很疑惑，只是他的法目也只能看出来周围有隐藏的空间存在而已。
陈无相微微闭目，无相剑意从体内涌出，天地风云变幻，一股无形的力量自古境之中涌出，力量汇聚在一起，显现出一个老者的模样。
“仙境不错，不过小子，你以得道就不要如此贪心，不如将机会留给更多的人族后辈。”
老者一指陈无相的剑意顿时受到了压制，陈无相收起剑意恭敬道：“陈无相见过前辈。”
陆念和王阳紧跟其后道：“晚辈随师尊见过前辈。”
“呵呵，不必多礼，老朽身死已久，我好像见过你，那一次爆炸的时候，把我的残魂吵醒了，那个女娃娃是真的巾帼不让须眉，是个好苗子，可惜我当时不能出手，否则你们也不会遭受如此劫难了。”
“前辈，往事如烟，我已放下，前辈不必介怀，晚辈想知道这古境为何会突然出现这么多秘境空间？”
老者叹了口气道：“不介怀不可能的，毕竟是我人族天骄，至于古境...这些空间一直都存在，这些秘境空间是传承空间，进入其中通过考验便可获得我们的传承，只是之前封闭了而已。
之前西门一刀进入古境第一层的时候，我有感天地或将生变，人族或许会再次遭劫，便打开了这些封印，这些老伙伴留下的力量太强了，把古境的结界封印给撕碎了，不过留下的宝物被我收好了，通过考验获得传承便可获得一件宝物。”
“这...”
陆念和王阳看向陈无相，他们想试一试，陈无相眉头微皱，并不太相信对方的话，但是西门一刀安然的出来又确实是一个例证。
“不比紧张，你们不是第二批人，之前还有个叫黎天明的也进入其中了。”
“天明哥？”
陆念的眼中一亮，又立即暗淡了下来，黎天明是他的同村好友，却也成为了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同村人了。
“罢了，你们也去看看。”陈无相拍了拍两个徒弟的肩膀。
“呵呵，用你们最擅长的修行方式、技巧、法术等等，去感悟，若是能够产生共鸣则可以...”
一条火龙环绕陆念周身，火龙发出龙吟，转瞬，陆念消失不见。
一道剑意从王阳的身体中喷涌而出，还先陆念一步消失不见。
老者愣了一下，赞叹道：“好天赋。”
陈无相看向老者道：“天赋尚可，悟性也还行，不过我对前辈更好奇，传闻大战之时，人族内部分成了多个派系，这才衍生出了当今的宗门派系，同时也分出了正道和邪魔外道，不知前辈是哪一道...”
一阵头晕目眩之后，陆念醒了过来。
“章师兄，章师兄，醒醒，妖族入侵村子了。”
陆念缓缓睁开眼睛一位女子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手掌，一道记忆涌入他的脑海之中，他叫章莱，华光宗的弟子，筑基一层的修为，封宗门法令来青阳村除妖，意外发现这里有不少的妖兽汇聚，面前的女子是他的师妹金小小，练气圆满修为。
迅速反应过来的陆念起身道：“金师妹，宗门派师兄来了吗？”
金小小有些沮丧道：“没有，可能是人手不足，现在妖兽肆虐，宗门哪里还有多的人手啊。”
几天前，他们发现妖兽汇聚的时候就传信给宗门了，只是迟迟没有回信。
“不过，有一位路过的清河宗的林子阳师兄看到我们的求援符号赶了过来，筑基六层修为，现在在村口等着我们。”
陆念松了一口气，这次妖兽汇聚有一头筑基圆满的妖兽，他们底牌消耗了大半才逃了出来。
“那就好，应该能守一守，不过还是要尽快让村民撤离。”
“没用的，周围的村镇也被妖兽围攻。”
金小小的眼神中有着绝望，绝望的情绪也涌上陆念的心头，这意味着，他们也没有任何的退路了，要么打赢这里去支援其它地方，要么等待其它地方的支援，至于逃，不说要人族所唾弃，就是这一路上能否逃回去都是个问题。
陆念有一种当初洛水村的感觉，心中莫名的生出一股怒气，握了握拳头道：“那就死守，总之不能让那些畜生在我们活着的时候踏入村子，走！”
说着翻身下床，拉着金小小就往走，金小小愣了一下，她并不想死在这里，她觉得如果自己等人能够逃回去，将来修行有成，能够为青阳村的人报仇，也能为人族出更大的力，比死在这里好。
“师兄...”
陆念也愣了一下，随后明白了这个师妹的想法，缓缓的松开了金小小的手道：“师妹，我尊重你的想法，但是我辈之人修行能逃一时，能逃一世吗？即便这次你逃回去了，那下次呢？你若要走，那请便，为兄帮你拖一段时间。”
说着也不再看这个相识不到片刻的师妹，转身运转游龙步迅速离开。
正在村口的林子阳听到声音转身看到陆念，便笑道：“人族林子阳见过道友。”
陆念停下来之后诚恳的说道：“人族陆...章莱见过林道友，还请林道友助我降妖除魔。”
“哈哈哈哈，理当如此。”
两人交谈了一下，远处一片密密麻麻的黑影正在缓缓袭来，林子阳拿出一壶酒说道：“章师弟，妖族来袭，此战不知胜负，无论胜负，你我二人共饮一壶如何？”
陆念没有喝过酒，便婉言谢绝道：“小弟未曾饮过酒，待会厮杀怕是不胜酒力，小弟以茶代酒与师兄共饮。”
掏出章莱身上的茶叶，摆下开始烧茶，林子阳哈哈大笑道：“好，饮过茶酒之后你我便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了。”
金小小也缓缓的走了出来，眼神复杂的看了二人一眼，夕阳洒在二人身上，一个煮茶，一个煮酒，两个人明明都对这场战斗没有任何的信心能够完好的从妖兽潮中走出来，却已久豪气万丈，不惧生死，她踌躇了一会之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缓缓的走向二人。
“两位师兄可不要忘了小妹。”
“师妹你...”
林子阳大笑道：“哈哈哈哈，好！小妹，来饮来饮。”
兽潮逼近，三人各自喝下一杯，发出狂笑道：“人族万古，人道长存。”
众人摔下，林子阳的气势突然一变，宛如一柄出鞘的宝剑，率先冲上去道：“小弟，小妹，随我杀敌！！！”
剑气环绕着他的周身，林子阳率先冲入兽潮之中，掀飞十数头练气妖兽。
陆念的心中豪气顿生，大步流星的上前，道：“御火游龙！”
四周的火元素疯狂汇聚，火龙环绕陆念，发出阵阵龙吟，镇住兽潮不敢行动，兽潮最后的筑基圆满的虎妖也被珍珠了一下，但是它很开就反应过来，发出怒吼。
虎啸将妖兽吓醒了，发现不是真的龙，只是法术形成的而已，有些恼怒，开始疯狂的往前冲刺。
陆念听到虎啸愣了一下，一下子想到了当初洛水村的那只老虎，心中生出淡淡的恐惧。
此时金小小的声音传来：“岂能让两位哥哥专美于前？”
软件出鞘，将一头冲向陆念的练气妖兽斩杀。
陆念醒悟过来，压住心中的恐惧，操控火龙穿行在最前的练气境界妖兽之中，不求杀敌，他的目标是中间靠后的那些筑基妖兽，练气妖兽打伤之后交给金小小就行。
陆念火龙环绕的同时，手中的小法术也不停，金光术不时的闪耀在战场之中，配合另一只手的法剑，不断的将战线推向筑基妖兽群。
快逼进的时候，林子阳开口道：“就这里了，不可硬攻，对面势大。”
“好！”
说着一只地龙从沙土之中钻出，对着陆念喷出一口狂沙。
陆念手掐法决，对着前方一指，前方仿佛出现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将风沙尽数当下。
“风沙咒？我也会，狂风，来！！”
火龙发出一身龙吟，身上的火元素褪去一部分，屏障前的风沙汇入其中，陆念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万龙阵中沙龙是如何操控风沙的场景。
眼眸微闭，脚下游龙步不停，宛若游龙穿梭其中，突然陆念领悟沙龙操控沙子的法术，狂风术更进一步。
“风火御沙。”
狂风顿起，风沙不停，迷糊了大妖兽的眼睛，林子阳撑起护罩，一剑斩杀一头筑基三层的妖兽，看向正在狂风之中的陆念想到：“好高明的法术，章师弟的这几道法术已然登峰造极了。”
正想着，一头地龙钻出，想要破坏陆念的法术，林子阳吐出一口剑气，将地龙钉死在地上，又转身杀向其它人。
虎妖被风沙吹的眼眸微闭，也不管其它妖兽缓缓的行走，眼睛看向太阳的方向。
当最后一丝阳光被遮住的时候，虎妖突然发出一声虎啸，一时之间，周围的空气顿时变得寒冷，群妖发出怒吼，怒吼声音将逼的三人不得的停下法术剑法抵御扑面而来的音浪。
三人停手的时候迷雾缓缓升腾出现在战场，陆念透过火龙的火光看到迷雾之中缓缓出现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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