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说，凡人的命也是命吗
候君虎未再阻拦，两人离开了巨鲸帮总舵。
到了透明薄膜的边缘，林晓天有些期待的看向海燕。
只见海燕掐指念诀，一个同样的透明气泡罩住二人。
二人在气泡中缓缓上浮。
“你有这法术怎么来的时候不用？”林晓天有些奇怪。
“我自己不需要，忘了你不行。”海燕回答的很自然。
但她原本白皙的脸颊、耳朵变得通红。
“你怎么了，是受伤了吗？”林晓天目光微凝，小艾刚才已经在脑内提醒他，海燕受了伤。
“一点小伤，无碍。”
“谢谢你刚才救我，这是第二次了。”林晓天想着，还是把感谢的话说出来，如果能在眼前的女孩身上刷点好感度，去巡天司那棵大树下乘凉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这是第三次。”
第三次？还有一次是什么时候。
林晓天只记得把他从海里捞上来那次。
不过这不重要。
“不知海姑娘为何救我，若有能用得到我林笑天的地方，在下万死不辞。”林晓天正色道。
“你没什么用，原因就是之前你说的，既然把你在海上捞出来，你若死了，我就白捞了。”
“……”
这就是沉没成本效应啊，林晓天在上学时选修过心理学，他马上就明白了。
“海姑娘，我们一会是去巡天司吗，你刚说巡天司现在很缺人，我也刚好没处去，你看……”
两人浮上了水面，原本的小破船已不知去向。
“你的去留由天尊定夺。”
只见海燕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折了三两下，一只小鸟便扑腾着翅膀，飞了出去。
不多时，一艘大船破浪而来，海燕带着林晓天，轻点水面便飞入其中。
船上人不少，大多都恭敬的站在两测，有四人明显看出身份不凡。
那四人围坐在一张方桌前，正在打牌。
四人见海燕上船，纷纷围了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黑袍青年，容貌身姿俊逸非凡，他看了海燕的样子便眉头紧锁，“小燕儿，你受伤了。”
林晓天暗暗观察着，看他们的样子，应该和海燕是平级，或者略高半级，不会有天尊之类的大人物。
只是之前听海燕所说，修肺者通常都是双修，这个黑袍青年叫她的名字时很亲切，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她的道侣。
答案很快就知道，只见黑袍青年回头叫到“娘子，你带丹药没，小燕儿受伤了。”
“带了。”搭话的女子眉如弯月，眼如星辰，身材高挑，四肢纤细，肤色晶莹剔透如玉，声音清脆婉转若泉。
林晓天觉得，这个女子有一种脱离凡俗之美，这种美在他原本的世界几乎看不到，那些工业化的整齐之美与这种美一比，高下立分。
女子拿出两粒丹药，递给海燕。
海燕微微欠身，“多谢灵雪姐。”
看的出来，海燕对这个叫灵雪的女子非常尊重。
“谁他妈干的？”随之而来的一个大和尚，怒目圆睁。
林晓天觉得他的火气很可能是因为刚才打牌输了不少。
“小燕儿你说你是回自己家，不让我们跟着，结果被伤成了这样回来，我要去看看，是哪个龟孙。”
林晓天有一种预感，这个大和尚他肯定很能打，估计是真大腿吧。
林晓天暗自比量着，如果候君虎是一座塔，那么眼前的大和尚就是一座山。
而且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是真的要上，林晓天敬佩那种有事真上的人。
“八臂罗汉，不要急，不要怒，小燕儿的伤不是巨鲸帮的人弄的。”一个老者劝道，他拄着拐，是个瞎子。
嗯，林晓天合理猜测着，按照这几个人的情况来看，估计前面那俩是团队的颜值担当，然后这个暴躁僧人是武力担当，而这个瞎子估计就是智力担当，至于海燕……看他们四个关心的样子，大概是团宠吧。
“小艾，你有什么发现吗？”
“检测到那个和尚衣袖中还有六条手臂，瞎子每只眼睛中还有一对耳朵，女人身体内似乎有很多活物，疑似蛊虫，那个男人……无法扫描。”
“……”
还是海燕好啊！
林晓天把所谓的‘呈堂证供’交上去后便没了事，很自然的和周围人打成一片，那些人也很乐意接纳他，毕竟执行任务后很多人都无法活着回来，听一听任务的经历也是很有趣。
就像听故事一样。
经过一番了解，林晓天大概搞清楚了，他们现在是隶属于天庭下辖的巡天司，巡天司是近几十年成立的。
上一任天尊的管理理念是‘天上人管天上事，地上人管地上事，’天庭作为九阴的八大势力之首，不管任何地上的事。
三十多年前，上一任天尊入天门成仙后，现任天尊接管天庭大位，他有感于地上混乱之象，百鬼夜行，妖魔肆虐，苍生疾苦，民不聊生，遂决定‘重返地上’。
定规矩，仙凡分离，斩妖魔，沥清人鬼，建巡天司，以镇不平。
这……，天尊的身份这么高吗，再往上就是真仙了，林晓天暗自琢磨，他刚打算写份简历，现在他有些觉得，大概用不上了。
然后是这艘船，林晓天也弄明白，这艘船属于巡天司的十三院，船上分为天、地、人三组。
天组五人，即为刚才打牌的四个加上海燕，海燕来自巨鲸帮自不必说，极漂亮的女子来自五毒教，名为姬灵雪，道号百花圣女；大和尚来自金刚寺，名为慧冲，道号八臂金刚；瞎子来自听潮庭，名为郭文和，道号鬼谋士；只有那个黑袍男子，来历不知，名为李世仁，道号玄天真人。
至于海燕的道号，林晓天特意打听了一下，碧波罗刹，还挺好听的。
地组有十几人，他们都是已经入了仙门的弟子，水平高低不同，大都处在锻体，炼器，或者聚灵的初阶修仙阶段。他们在船上负责一些日常维护工作，并负责天组的后勤。
人组有几十人，他们基本都是仙门弟子的随从仆人，或者想要得到仙人机缘的凡人，都是处于锻体期，且年龄已经过了基础修炼的年纪，晋升无望。
人组的工作有两个，一个是打扫卫生，另一个是当遇到坠魔之人时把他的器官挖出来。
听起来很轻松，而且听他们说也不需要天尊考核，随便一个仙门弟子都可以带上几个。
这简直太好了，林晓天觉得在人组先苟一段时间，等把这个世界了解透彻，并达到一定强度在出门。
就像他在原本的世界喜欢玩的某款MOBA游戏，他都喜欢那些后期英雄。
“说来也怪，为什么邪魔不会侵染凡人呢？”林晓天随口问道，这样看凡人还是有存在的意义的。
“谁说不会，凡人也很容易被侵染，而且不像修仙者，被邪魔侵染就死定了。”正和林晓天闲聊的小哥露出惊疑的表情。
“那为何还让我们去？”林晓天有些不敢置信。
“因为我们便宜啊。”
林晓天想起了不久之前他满脸的血和手中那漆黑如墨的肺。
虽然他不知道邪魔j究竟如何侵染，但原来曾作为医生的他想到一个词，他绝对是经历‘职业暴漏’了。
林晓天借了笔和纸，开始奋笔疾书。
到了透明薄膜的边缘，林晓天有些期待的看向海燕。
只见海燕掐指念诀，一个同样的透明气泡罩住二人。
二人在气泡中缓缓上浮。
“你有这法术怎么来的时候不用？”林晓天有些奇怪。
“我自己不需要，忘了你不行。”海燕回答的很自然。
但她原本白皙的脸颊、耳朵变得通红。
“你怎么了，是受伤了吗？”林晓天目光微凝，小艾刚才已经在脑内提醒他，海燕受了伤。
“一点小伤，无碍。”
“谢谢你刚才救我，这是第二次了。”林晓天想着，还是把感谢的话说出来，如果能在眼前的女孩身上刷点好感度，去巡天司那棵大树下乘凉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这是第三次。”
第三次？还有一次是什么时候。
林晓天只记得把他从海里捞上来那次。
不过这不重要。
“不知海姑娘为何救我，若有能用得到我林笑天的地方，在下万死不辞。”林晓天正色道。
“你没什么用，原因就是之前你说的，既然把你在海上捞出来，你若死了，我就白捞了。”
“……”
这就是沉没成本效应啊，林晓天在上学时选修过心理学，他马上就明白了。
“海姑娘，我们一会是去巡天司吗，你刚说巡天司现在很缺人，我也刚好没处去，你看……”
两人浮上了水面，原本的小破船已不知去向。
“你的去留由天尊定夺。”
只见海燕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折了三两下，一只小鸟便扑腾着翅膀，飞了出去。
不多时，一艘大船破浪而来，海燕带着林晓天，轻点水面便飞入其中。
船上人不少，大多都恭敬的站在两测，有四人明显看出身份不凡。
那四人围坐在一张方桌前，正在打牌。
四人见海燕上船，纷纷围了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黑袍青年，容貌身姿俊逸非凡，他看了海燕的样子便眉头紧锁，“小燕儿，你受伤了。”
林晓天暗暗观察着，看他们的样子，应该和海燕是平级，或者略高半级，不会有天尊之类的大人物。
只是之前听海燕所说，修肺者通常都是双修，这个黑袍青年叫她的名字时很亲切，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她的道侣。
答案很快就知道，只见黑袍青年回头叫到“娘子，你带丹药没，小燕儿受伤了。”
“带了。”搭话的女子眉如弯月，眼如星辰，身材高挑，四肢纤细，肤色晶莹剔透如玉，声音清脆婉转若泉。
林晓天觉得，这个女子有一种脱离凡俗之美，这种美在他原本的世界几乎看不到，那些工业化的整齐之美与这种美一比，高下立分。
女子拿出两粒丹药，递给海燕。
海燕微微欠身，“多谢灵雪姐。”
看的出来，海燕对这个叫灵雪的女子非常尊重。
“谁他妈干的？”随之而来的一个大和尚，怒目圆睁。
林晓天觉得他的火气很可能是因为刚才打牌输了不少。
“小燕儿你说你是回自己家，不让我们跟着，结果被伤成了这样回来，我要去看看，是哪个龟孙。”
林晓天有一种预感，这个大和尚他肯定很能打，估计是真大腿吧。
林晓天暗自比量着，如果候君虎是一座塔，那么眼前的大和尚就是一座山。
而且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是真的要上，林晓天敬佩那种有事真上的人。
“八臂罗汉，不要急，不要怒，小燕儿的伤不是巨鲸帮的人弄的。”一个老者劝道，他拄着拐，是个瞎子。
嗯，林晓天合理猜测着，按照这几个人的情况来看，估计前面那俩是团队的颜值担当，然后这个暴躁僧人是武力担当，而这个瞎子估计就是智力担当，至于海燕……看他们四个关心的样子，大概是团宠吧。
“小艾，你有什么发现吗？”
“检测到那个和尚衣袖中还有六条手臂，瞎子每只眼睛中还有一对耳朵，女人身体内似乎有很多活物，疑似蛊虫，那个男人……无法扫描。”
“……”
还是海燕好啊！
林晓天把所谓的‘呈堂证供’交上去后便没了事，很自然的和周围人打成一片，那些人也很乐意接纳他，毕竟执行任务后很多人都无法活着回来，听一听任务的经历也是很有趣。
就像听故事一样。
经过一番了解，林晓天大概搞清楚了，他们现在是隶属于天庭下辖的巡天司，巡天司是近几十年成立的。
上一任天尊的管理理念是‘天上人管天上事，地上人管地上事，’天庭作为九阴的八大势力之首，不管任何地上的事。
三十多年前，上一任天尊入天门成仙后，现任天尊接管天庭大位，他有感于地上混乱之象，百鬼夜行，妖魔肆虐，苍生疾苦，民不聊生，遂决定‘重返地上’。
定规矩，仙凡分离，斩妖魔，沥清人鬼，建巡天司，以镇不平。
这……，天尊的身份这么高吗，再往上就是真仙了，林晓天暗自琢磨，他刚打算写份简历，现在他有些觉得，大概用不上了。
然后是这艘船，林晓天也弄明白，这艘船属于巡天司的十三院，船上分为天、地、人三组。
天组五人，即为刚才打牌的四个加上海燕，海燕来自巨鲸帮自不必说，极漂亮的女子来自五毒教，名为姬灵雪，道号百花圣女；大和尚来自金刚寺，名为慧冲，道号八臂金刚；瞎子来自听潮庭，名为郭文和，道号鬼谋士；只有那个黑袍男子，来历不知，名为李世仁，道号玄天真人。
至于海燕的道号，林晓天特意打听了一下，碧波罗刹，还挺好听的。
地组有十几人，他们都是已经入了仙门的弟子，水平高低不同，大都处在锻体，炼器，或者聚灵的初阶修仙阶段。他们在船上负责一些日常维护工作，并负责天组的后勤。
人组有几十人，他们基本都是仙门弟子的随从仆人，或者想要得到仙人机缘的凡人，都是处于锻体期，且年龄已经过了基础修炼的年纪，晋升无望。
人组的工作有两个，一个是打扫卫生，另一个是当遇到坠魔之人时把他的器官挖出来。
听起来很轻松，而且听他们说也不需要天尊考核，随便一个仙门弟子都可以带上几个。
这简直太好了，林晓天觉得在人组先苟一段时间，等把这个世界了解透彻，并达到一定强度在出门。
就像他在原本的世界喜欢玩的某款MOBA游戏，他都喜欢那些后期英雄。
“说来也怪，为什么邪魔不会侵染凡人呢？”林晓天随口问道，这样看凡人还是有存在的意义的。
“谁说不会，凡人也很容易被侵染，而且不像修仙者，被邪魔侵染就死定了。”正和林晓天闲聊的小哥露出惊疑的表情。
“那为何还让我们去？”林晓天有些不敢置信。
“因为我们便宜啊。”
林晓天想起了不久之前他满脸的血和手中那漆黑如墨的肺。
虽然他不知道邪魔j究竟如何侵染，但原来曾作为医生的他想到一个词，他绝对是经历‘职业暴漏’了。
林晓天借了笔和纸，开始奋笔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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