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张嫣献计除阉贼
早朝。
曹操打着哈欠，无精打采地坐于龙椅。
他感觉这具身体不如自己以前的那副好用，虽然看起来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但不及当年的持久。
昨夜练习了半个时辰的刀剑，就腰酸背痛脚抽筋。
他下定决心，以后每天必须操练一个时辰，加以强壮这具虚弱的身体。
魏忠贤看着陛下哈欠连天，知道昨夜操劳过度。
现在他已从四个宫女的口中得知消息，陛下喜欢美人儿。
有喜好就好掌控。
其实，曹操喜欢美人，但知道节制。
因为这里是他的江山，这里是他的朝堂，更是上天赐予他的第二条命！
如今魏忠贤手握重权，朝中根本无人可用。
该怎么办呢？
如果有奉孝、文若在，一定能给出一个良策。
可惜，谋臣武将一个个都不在了啊。
“陛下，陛下……”
王承恩呼唤了好几声，曹操才从思念中回过神来，挥了挥手道：“散朝。”
退了朝，曹操刚想去坤宁宫睡个觉，顺便吃个饭，半路上却被一个小宫女给截住了。
“陛下，懿安皇后娘娘懿旨，请您到慈庆宫一叙。”
曹操凭借记忆知道，懿安皇后名叫张嫣，是朱由校的原配皇后，也就是他（朱由检）的皇嫂。
“改道，去慈庆宫。”
龙辇转道，先穿过乾清门，后绕过东六宫，再从后左门到达保善门。
曲曲绕绕的一大圈，绕得曹操晕头转向。
来到张嫣住的地方，曹操才知道，前有门三道，前为徽音门，门里为麟趾门，第三门称慈庆门，其内才是慈庆宫。
见了面，张嫣盈盈施礼：“哀家拜见陛下。”
“免礼。”
曹操扫了一眼，猛然发现，大明盛产美人，张嫣的姿色绝对算的上倾国倾城——颀秀丰整，面如观音，眼似秋波，口若朱樱，鼻如悬胆，皓牙细洁。
只可惜是皇嫂呀，曹操在心中微微惋惜。
张嫣不知他想，命人沏茶，并端上瓜子。
这些瓜子是西瓜子，用微盐焗焙而成，好吃，好嗑。
屏退左右，两人分别落座。
曹操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虽然心中好奇皇嫂一大早把他叫过来想要干什么，却忍着不问。
良久，张嫣才道：“陛下贵为一国之君，家事等于国事，陛下的龙体关系到江山社稷。哀家本不该多嘴，但当今天下，乱臣环伺，陛下应自律节制，以防有心之人乘虚而入。”
曹操总算明白了，三天前，御极时，皇嫂就曾对他说‘勿食宫中之物’，刚才这番话听着像劝谏，里面也暗含着训诫之意。
所以直言道：“朕初登大宝，内外交困。因此心中无所适从，真不知该如何下手。”
张嫣聪慧，早已揣摩出圣意，说道：“阉贼势大，陛下有此困惑，实属正常。不过，魏忠贤再厉害，其实还是陛下的一个奴婢。他的权利，是陛下给的。想要除之，就是陛下一句话的事儿。”
曹操心中一喜：“请皇嫂教我。”
“治国如烹小鲜，需小火慢炖，不可急躁。魏党遍布朝野，内阁、六部、厂卫，十之八九都是魏公公的人。不过也有依附与他，虚与委蛇之臣。陛下可暗中示意，肯定会有臣子站出来拥护陛下。为了防止狗急跳墙，此事尚需从长计议。待时机成熟，陛下便可重整宫廷，还大明一个朗朗乾坤。”
曹操最近几日一直在思索朝堂局势，也有了一个大体思路，今日一听，正合心意。
他本就惜才爱才，万万想不到皇嫂居然和月英一样，是一个女中诸葛。
于是道：“皇嫂今日的一席话让朕茅塞顿开，一扫连日阴霾，朕甚感激！等铲除奸贼，朕一定多加厚赏！”
张嫣想起曾经胎死腹中的孩子，说道：“陛下知道，哀家对那些乱臣贼子深恶痛绝，因此献计。不求赏赐，只求陛下不说哀家非议国事就好。”
“怎么会呢？朕巴不得人人献上一计，让朕早日实现宏图大业，让朕的天下变得国富民强！”
……
出了慈庆宫，曹操坐在龙辇中暗暗思索，此时在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铲除阉贼的方略。
又想到张皇后心思缜密，如果不能收为己用，要么除之，要么逐之。
“陛下，您要去哪儿？”王承恩问。
“奉圣夫人住在什么地方？”
“回陛下，在咸安宫。”
“走。”
龙辇起驾。
皇宫分内外两城，慈庆宫在内城的东南角，咸安宫在内城的西北角，两地相距甚远。
就算坐着六匹马力的马车，也耗费了不少功夫。
曹操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马车停下了。
下车之后，一眼就看见奉圣夫人住的宫殿，曹操都忍不住暗叹一声好气派！
门三间，门内影壁一座，内为三进院，每进院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三间，共有房二十七间。
奉圣夫人，真名叫客印月。是朱由校的乳母，也是魏忠贤的对食。
曹操铲除阉贼的第一步，就是此人。
他指着眼前这座宫殿问道：“这是谁的府邸，怎么如此恢宏？”
王承恩可不笨，立即应道：“回陛下，是奉圣夫人的寝宫。”
曹操假装不知道：“咦～！此人不是先皇的奶婆吗？先帝已崩多日，她为何还留在宫中？”
按照明制，在皇帝断奶之后，奶婆就应该搬离皇宫，客氏却仗着朱由校对她的恩宠与依赖，一直赖着不走。
而且，她和魏忠贤结成对食，成为挂名夫妻，帮助魏忠贤做了不少恶事，是魏忠贤极为重要的帮手。
这也是曹操为何找她下手的原因，一是占理，二是砍掉魏忠贤的一只胳膊，三是给文武百官释放出一个暗号。
一举三得。
听见陛下驾到，得到信儿的宫女、嬷嬷，陪伴着客氏全都出来接驾。
“恭迎圣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客氏磕头叩拜。
以前的时候，她出行的仪仗跟熹宗皇帝似的。
自从朱由校驾崩，她也收敛了不少，但很多伺候她的宫女太监都没有辞退，所以迎驾的场面还是很壮观。
曹操看着面前的这个奶婆，说道：“先帝都不在了，汝为何还赖在这里不走？”
吃奶的人都已经死了，客氏根本没有理由继续留下来。
“朕限你三日之内搬离，否则，别怪朕翻脸不认人！”
曹操丢下一句话，坐着龙辇离开。
回到乾清宫，开始翻看奏疏。
这几天上奏的比较多，多数是某县旱了、某镇涝了，问他要银子的。
还有辽东，军饷拖欠严重，再不发饷有可能引起兵变。
曹操感觉大明王朝就是一艘破船，没有一个地方不漏水，再这样下去都快要沉了。
这时候王承恩进来，把蜡烛点上：“陛下，皇后娘娘捎信说已备好饭菜，田贵妃娘娘做了枣花糕，袁贵妃娘娘直接差人送来了木耳莲子羹。陛下，今夜在哪儿就寝，请翻牌。”
曹操将一条鞭法的卷宗放下，看着面前的几个木牌。
翻牌的规则是宦官先将各嫔妃标记于牌子上，每个牌子代表一个嫔妃。
皇帝就寝前，由宦官将牌子呈上，并将每个宫妃的画像还有一些信息，比如妃子的擅长、出身等介绍。
皇帝看中了哪个，就将牌子翻过。
翻了牌子，就代表皇上想临幸哪个妃子。
之后宦官就可先行到这个妃子所在的宫殿通知妃子做好迎接的准备。
于是，王承恩便将后宫中周皇后、田贵妃、袁贵妃等几位娘娘的木牌呈上。
曹操看着画像，再听完介绍，说道：“屁股大，好生养。”
随手将袁贵妃的牌子翻了。
曹操打着哈欠，无精打采地坐于龙椅。
他感觉这具身体不如自己以前的那副好用，虽然看起来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但不及当年的持久。
昨夜练习了半个时辰的刀剑，就腰酸背痛脚抽筋。
他下定决心，以后每天必须操练一个时辰，加以强壮这具虚弱的身体。
魏忠贤看着陛下哈欠连天，知道昨夜操劳过度。
现在他已从四个宫女的口中得知消息，陛下喜欢美人儿。
有喜好就好掌控。
其实，曹操喜欢美人，但知道节制。
因为这里是他的江山，这里是他的朝堂，更是上天赐予他的第二条命！
如今魏忠贤手握重权，朝中根本无人可用。
该怎么办呢？
如果有奉孝、文若在，一定能给出一个良策。
可惜，谋臣武将一个个都不在了啊。
“陛下，陛下……”
王承恩呼唤了好几声，曹操才从思念中回过神来，挥了挥手道：“散朝。”
退了朝，曹操刚想去坤宁宫睡个觉，顺便吃个饭，半路上却被一个小宫女给截住了。
“陛下，懿安皇后娘娘懿旨，请您到慈庆宫一叙。”
曹操凭借记忆知道，懿安皇后名叫张嫣，是朱由校的原配皇后，也就是他（朱由检）的皇嫂。
“改道，去慈庆宫。”
龙辇转道，先穿过乾清门，后绕过东六宫，再从后左门到达保善门。
曲曲绕绕的一大圈，绕得曹操晕头转向。
来到张嫣住的地方，曹操才知道，前有门三道，前为徽音门，门里为麟趾门，第三门称慈庆门，其内才是慈庆宫。
见了面，张嫣盈盈施礼：“哀家拜见陛下。”
“免礼。”
曹操扫了一眼，猛然发现，大明盛产美人，张嫣的姿色绝对算的上倾国倾城——颀秀丰整，面如观音，眼似秋波，口若朱樱，鼻如悬胆，皓牙细洁。
只可惜是皇嫂呀，曹操在心中微微惋惜。
张嫣不知他想，命人沏茶，并端上瓜子。
这些瓜子是西瓜子，用微盐焗焙而成，好吃，好嗑。
屏退左右，两人分别落座。
曹操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虽然心中好奇皇嫂一大早把他叫过来想要干什么，却忍着不问。
良久，张嫣才道：“陛下贵为一国之君，家事等于国事，陛下的龙体关系到江山社稷。哀家本不该多嘴，但当今天下，乱臣环伺，陛下应自律节制，以防有心之人乘虚而入。”
曹操总算明白了，三天前，御极时，皇嫂就曾对他说‘勿食宫中之物’，刚才这番话听着像劝谏，里面也暗含着训诫之意。
所以直言道：“朕初登大宝，内外交困。因此心中无所适从，真不知该如何下手。”
张嫣聪慧，早已揣摩出圣意，说道：“阉贼势大，陛下有此困惑，实属正常。不过，魏忠贤再厉害，其实还是陛下的一个奴婢。他的权利，是陛下给的。想要除之，就是陛下一句话的事儿。”
曹操心中一喜：“请皇嫂教我。”
“治国如烹小鲜，需小火慢炖，不可急躁。魏党遍布朝野，内阁、六部、厂卫，十之八九都是魏公公的人。不过也有依附与他，虚与委蛇之臣。陛下可暗中示意，肯定会有臣子站出来拥护陛下。为了防止狗急跳墙，此事尚需从长计议。待时机成熟，陛下便可重整宫廷，还大明一个朗朗乾坤。”
曹操最近几日一直在思索朝堂局势，也有了一个大体思路，今日一听，正合心意。
他本就惜才爱才，万万想不到皇嫂居然和月英一样，是一个女中诸葛。
于是道：“皇嫂今日的一席话让朕茅塞顿开，一扫连日阴霾，朕甚感激！等铲除奸贼，朕一定多加厚赏！”
张嫣想起曾经胎死腹中的孩子，说道：“陛下知道，哀家对那些乱臣贼子深恶痛绝，因此献计。不求赏赐，只求陛下不说哀家非议国事就好。”
“怎么会呢？朕巴不得人人献上一计，让朕早日实现宏图大业，让朕的天下变得国富民强！”
……
出了慈庆宫，曹操坐在龙辇中暗暗思索，此时在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铲除阉贼的方略。
又想到张皇后心思缜密，如果不能收为己用，要么除之，要么逐之。
“陛下，您要去哪儿？”王承恩问。
“奉圣夫人住在什么地方？”
“回陛下，在咸安宫。”
“走。”
龙辇起驾。
皇宫分内外两城，慈庆宫在内城的东南角，咸安宫在内城的西北角，两地相距甚远。
就算坐着六匹马力的马车，也耗费了不少功夫。
曹操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马车停下了。
下车之后，一眼就看见奉圣夫人住的宫殿，曹操都忍不住暗叹一声好气派！
门三间，门内影壁一座，内为三进院，每进院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三间，共有房二十七间。
奉圣夫人，真名叫客印月。是朱由校的乳母，也是魏忠贤的对食。
曹操铲除阉贼的第一步，就是此人。
他指着眼前这座宫殿问道：“这是谁的府邸，怎么如此恢宏？”
王承恩可不笨，立即应道：“回陛下，是奉圣夫人的寝宫。”
曹操假装不知道：“咦～！此人不是先皇的奶婆吗？先帝已崩多日，她为何还留在宫中？”
按照明制，在皇帝断奶之后，奶婆就应该搬离皇宫，客氏却仗着朱由校对她的恩宠与依赖，一直赖着不走。
而且，她和魏忠贤结成对食，成为挂名夫妻，帮助魏忠贤做了不少恶事，是魏忠贤极为重要的帮手。
这也是曹操为何找她下手的原因，一是占理，二是砍掉魏忠贤的一只胳膊，三是给文武百官释放出一个暗号。
一举三得。
听见陛下驾到，得到信儿的宫女、嬷嬷，陪伴着客氏全都出来接驾。
“恭迎圣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客氏磕头叩拜。
以前的时候，她出行的仪仗跟熹宗皇帝似的。
自从朱由校驾崩，她也收敛了不少，但很多伺候她的宫女太监都没有辞退，所以迎驾的场面还是很壮观。
曹操看着面前的这个奶婆，说道：“先帝都不在了，汝为何还赖在这里不走？”
吃奶的人都已经死了，客氏根本没有理由继续留下来。
“朕限你三日之内搬离，否则，别怪朕翻脸不认人！”
曹操丢下一句话，坐着龙辇离开。
回到乾清宫，开始翻看奏疏。
这几天上奏的比较多，多数是某县旱了、某镇涝了，问他要银子的。
还有辽东，军饷拖欠严重，再不发饷有可能引起兵变。
曹操感觉大明王朝就是一艘破船，没有一个地方不漏水，再这样下去都快要沉了。
这时候王承恩进来，把蜡烛点上：“陛下，皇后娘娘捎信说已备好饭菜，田贵妃娘娘做了枣花糕，袁贵妃娘娘直接差人送来了木耳莲子羹。陛下，今夜在哪儿就寝，请翻牌。”
曹操将一条鞭法的卷宗放下，看着面前的几个木牌。
翻牌的规则是宦官先将各嫔妃标记于牌子上，每个牌子代表一个嫔妃。
皇帝就寝前，由宦官将牌子呈上，并将每个宫妃的画像还有一些信息，比如妃子的擅长、出身等介绍。
皇帝看中了哪个，就将牌子翻过。
翻了牌子，就代表皇上想临幸哪个妃子。
之后宦官就可先行到这个妃子所在的宫殿通知妃子做好迎接的准备。
于是，王承恩便将后宫中周皇后、田贵妃、袁贵妃等几位娘娘的木牌呈上。
曹操看着画像，再听完介绍，说道：“屁股大，好生养。”
随手将袁贵妃的牌子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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