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程锋你被人当枪使了
田静来到市局，得知张天星死了，坚持要去看尸体，没想到之前对张天星失踪满不在乎的女人见到被烧焦的尸体后竟然哭得泣不成声。
女警察将田静扶到休息室，等她平静下来后楚望舒才敲开休息室的门，将一个冰激凌甜筒放在田静手里，说，“吃冰激凌能好受点儿。”
田静点了点头，说“谢谢你，你们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会哭，我自己也不知道，可能真的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吧，不管他怎么混蛋，他真的死了还死的这么惨，我还是挺难过的。”
“有些事情可能现在不应该问，但为了查案，希望您理解。”
“楚警官，我理解，有什么您问就可以。”
“您丈夫有SM的喜好？”
“没有啊，至少他没给我提过。”
“你们是因为什么闹了矛盾？”
“其实我们没什么矛盾，以前我们关系很好，大概三年前吧，他的性格突然变了，回家的次数少了，但因为我父亲的原因，我父亲爱面子而且有高血压心脏病，我不想让他担心，张天星又有求于我父亲，所以我们一直没有离婚。”
“能理解。是三年前？”
“对了，楚警官，我想起来一件事，天星前几周曾经给了我一个保险箱，说等我们离婚之后再打开，我以为是钱之类的就没在意也没打开。”
“我派人现在去取”
“开我的车，我去取吧，我不想让警车来回出入我们家。”
楚望舒明白，田静和她父亲一样都很在乎面子和名声，不然这名存实亡的婚姻可能在就离婚了，于是便派人开田静的车带着田静一起去取。
保险箱里装着一封信和一部手机。信是写给田静的：
小静：
我对不起你，但我依然爱你。
有些话离婚之前我不能说，但离婚了我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和你在一起，我是踏实的，但你父亲带给我的压力让我找不到自我价值，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所有人看起来都觉得我是个吃软饭的。所以我努力赚钱，给咱们家换车换房，但你父亲好像从来没有对我满意过。我知道，其实你和他一样，你们都觉得我所有的成就都是建立在你父亲的关系之上，我每天都很压抑。
王青雅是三年前来到幼儿园的，她热烈活泼，上课充满激情。开会和评课的时候，她对我充满崇拜和敬仰。她的出现，打破了我原本如死水一般的生活，我喜欢上了她，和她发生了关系并且一发不可收拾，我享受和她在一起时候的被人追捧的成就感。
可是慢慢地，我发现她并没有我以为的那么单纯，在一起半年之后她开始总是找我要钱要礼物，我有点累了，想和她断了。她却拿出了我们在一起的视频威胁我，你知道的，如果视频传出去，我就全毁了，家庭、事业全没了。我只能答应她继续在一起，但从那之后我们的关系就变了。她会主动要求我为她创造机会接近一些有权势的家长、商人和官员，她利用自己的身体引诱那些人和自己发生关系，并拿到丰厚的好处，也帮助幼儿园取得了可观的赞助费、并且打通了很多你父亲之外的关系。我被钱蒙蔽了双眼，她帮我挣了很多钱，我舍不得她离开我。而且她帮我打通了很多关系，我不用再找你父亲帮我，我终于可以摆脱你父亲带给我的制约和压力了，我离不开她。她对于我就就是一把双刃剑，既能毁了我，也能帮我，我离不开她，但她又太危险，于是我留了一些证据在这部手机里为了自保。
小静，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爱你的，所以王青雅让我和你离婚，我一直不答应。但上个月我的车被撞了，查行车记录仪的时候意外发现王青雅竟然开我的车跟踪你上下班，还跟踪你回咱爸家。我害怕她会伤害你，于是我只能跟你提离婚，只有我们离婚了你才安全，我才能放心。
小静，你拿着手机去找警察，举报我和王青雅，你必须去，不要让我的事连累了咱爸，是我对不起你们。
手机里有王青雅主动要求去引诱他人的录音和聊天记录，还有两人平时的对话录音。手机里的内容完全可以推翻王青雅之前说的是张天星强迫自己和他人发生性行为的说法，证明王青雅在撒谎。最后几条录音是王青雅给张天星介绍程锋的，说程锋是著名的儿童营养学专家，与他取得合作，家长就会相信他们幼儿园的伙食比其他幼儿园有营养，并且希望张天星为自己牵线搭桥，她去和程锋发生关系，用视频威胁程锋和爱万家幼儿园合作，可以通过这种方式留住程锋，并且可以利用程锋的名声吸引更多有钱有势的家长还能拿到更好的商业合作。
听完录音，陆三乐笑了，“这程锋可真是太自信了，明明是自己被算计了，还以为是自己算计了别人，还说自己复仇成功了。”
“马上审程锋”
楚望舒再次走进关押程锋的审讯室。
“程锋，给你听个录音”
楚望舒把王青雅劝张天星给自己创造机会引诱程锋的录音放了出来。听完之后程锋不可置信地摇头，不可能，不是这样的。
“不急，再给你听点儿别的。”楚望舒又随机放了几条录音，“程锋，你还相信王青雅是被逼无奈的白莲花吗？”
“怎么会这样”程锋眼神呆滞，没有再说话。
楚望舒也没有再说话，程锋需要时间消化这如雷灌顶的信息。
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程锋挺了挺腰杆坐了起来，说，“楚队长，可以给我跟烟吗？”
吸了口烟，程锋颓然地讲起了他和王青雅的故事。
“当初我收到照片决定去爱万家幼儿园，正好张天星带来了王青雅想要色诱我，我就顺势发生了关系，我为了演得真一点，连续约了王青雅两三次。一个星期之后，王青雅主动联系我，果然拿着视频来威胁我，让我免费为爱万家幼儿园服务，我当然同意了，这刚好遂了我的想法。可我没想到，王青雅竟然哭着说这不是她自愿的，是张天星强迫她的，说张天星用一段视频威胁她，我问她什么视频，她告诉我说是她抢救孩子的视频张天星骗她说是她害了那个孩子。我当时没敢暴露我的身份，后来进入爱万家幼儿园之后，她会经常联系我，给我做饭，帮我收拾房间什么的，没事儿的时候聊聊天，可能是我一个人生活久了，身边多了个能说话的人还挺好，她经常说我和其他那些睡了他的男人不一样，我真信了，哎，太傻了。我竟然对她放松了警惕，给她讲了小安的事情，她说张天星就是用小安的视频威胁她。她说我们应该联手让张天星吃点苦头，于是我们一起策划了这次的事件。”
“用秋水仙碱投毒是谁的主意？”
“是她出的注意，她说秋水仙碱中毒不会致死，我查了资料，确实是这样，我们只想让张天星吃亏不想伤害孩子。”
听到这儿陆三乐在监控室气得捶桌子，“程博士是学傻了吧，还以为王青雅是好心。”
“张天星呢？”
“他中毒之后的症状比较严重，王青雅说让我继续按原计划进行，去发布视频绑架贺明英，她送张天星去医院，说她是幼儿园老师不会引起别人怀疑，我们约好在小安的墓地见面。”
“你发的视频是哪里来的？”
“王青雅用优盘拷给我的”
“张天星怎么死的？”
“楚队长，我刚才说了，张天星只是中毒，王青雅送他去医院了，那个剂量的秋水仙碱是不会致死的。不信您可以去查.”
“那你看看这个”楚望舒把张天星的尸检报告和现场拍摄的照片甩在了程锋面前。
程锋看完图片看尸检报告，来来回回看了几遍，“不可能，他怎么死了？你们搞错了，我没杀人，那个剂量的秋水仙碱不至死的，我没杀人。”
“剂量确实不致死，但张天星有高血压、心脏病和心绞痛，随身携带并服用硝酸甘油和硝苯地平，和秋水仙碱一起食用会增加秋水仙碱的中毒风险。这不用我解释吧，程博士。你先冷静冷静，想起什么了可以随时叫我们。”楚望舒走出了审讯室，留程锋一个人在审讯室难以置信地不停地翻看尸检报告和现场图片。
陆三乐迎了上来，“那肯定是王青雅”
“去审审。”
女警察将田静扶到休息室，等她平静下来后楚望舒才敲开休息室的门，将一个冰激凌甜筒放在田静手里，说，“吃冰激凌能好受点儿。”
田静点了点头，说“谢谢你，你们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会哭，我自己也不知道，可能真的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吧，不管他怎么混蛋，他真的死了还死的这么惨，我还是挺难过的。”
“有些事情可能现在不应该问，但为了查案，希望您理解。”
“楚警官，我理解，有什么您问就可以。”
“您丈夫有SM的喜好？”
“没有啊，至少他没给我提过。”
“你们是因为什么闹了矛盾？”
“其实我们没什么矛盾，以前我们关系很好，大概三年前吧，他的性格突然变了，回家的次数少了，但因为我父亲的原因，我父亲爱面子而且有高血压心脏病，我不想让他担心，张天星又有求于我父亲，所以我们一直没有离婚。”
“能理解。是三年前？”
“对了，楚警官，我想起来一件事，天星前几周曾经给了我一个保险箱，说等我们离婚之后再打开，我以为是钱之类的就没在意也没打开。”
“我派人现在去取”
“开我的车，我去取吧，我不想让警车来回出入我们家。”
楚望舒明白，田静和她父亲一样都很在乎面子和名声，不然这名存实亡的婚姻可能在就离婚了，于是便派人开田静的车带着田静一起去取。
保险箱里装着一封信和一部手机。信是写给田静的：
小静：
我对不起你，但我依然爱你。
有些话离婚之前我不能说，但离婚了我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和你在一起，我是踏实的，但你父亲带给我的压力让我找不到自我价值，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所有人看起来都觉得我是个吃软饭的。所以我努力赚钱，给咱们家换车换房，但你父亲好像从来没有对我满意过。我知道，其实你和他一样，你们都觉得我所有的成就都是建立在你父亲的关系之上，我每天都很压抑。
王青雅是三年前来到幼儿园的，她热烈活泼，上课充满激情。开会和评课的时候，她对我充满崇拜和敬仰。她的出现，打破了我原本如死水一般的生活，我喜欢上了她，和她发生了关系并且一发不可收拾，我享受和她在一起时候的被人追捧的成就感。
可是慢慢地，我发现她并没有我以为的那么单纯，在一起半年之后她开始总是找我要钱要礼物，我有点累了，想和她断了。她却拿出了我们在一起的视频威胁我，你知道的，如果视频传出去，我就全毁了，家庭、事业全没了。我只能答应她继续在一起，但从那之后我们的关系就变了。她会主动要求我为她创造机会接近一些有权势的家长、商人和官员，她利用自己的身体引诱那些人和自己发生关系，并拿到丰厚的好处，也帮助幼儿园取得了可观的赞助费、并且打通了很多你父亲之外的关系。我被钱蒙蔽了双眼，她帮我挣了很多钱，我舍不得她离开我。而且她帮我打通了很多关系，我不用再找你父亲帮我，我终于可以摆脱你父亲带给我的制约和压力了，我离不开她。她对于我就就是一把双刃剑，既能毁了我，也能帮我，我离不开她，但她又太危险，于是我留了一些证据在这部手机里为了自保。
小静，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爱你的，所以王青雅让我和你离婚，我一直不答应。但上个月我的车被撞了，查行车记录仪的时候意外发现王青雅竟然开我的车跟踪你上下班，还跟踪你回咱爸家。我害怕她会伤害你，于是我只能跟你提离婚，只有我们离婚了你才安全，我才能放心。
小静，你拿着手机去找警察，举报我和王青雅，你必须去，不要让我的事连累了咱爸，是我对不起你们。
手机里有王青雅主动要求去引诱他人的录音和聊天记录，还有两人平时的对话录音。手机里的内容完全可以推翻王青雅之前说的是张天星强迫自己和他人发生性行为的说法，证明王青雅在撒谎。最后几条录音是王青雅给张天星介绍程锋的，说程锋是著名的儿童营养学专家，与他取得合作，家长就会相信他们幼儿园的伙食比其他幼儿园有营养，并且希望张天星为自己牵线搭桥，她去和程锋发生关系，用视频威胁程锋和爱万家幼儿园合作，可以通过这种方式留住程锋，并且可以利用程锋的名声吸引更多有钱有势的家长还能拿到更好的商业合作。
听完录音，陆三乐笑了，“这程锋可真是太自信了，明明是自己被算计了，还以为是自己算计了别人，还说自己复仇成功了。”
“马上审程锋”
楚望舒再次走进关押程锋的审讯室。
“程锋，给你听个录音”
楚望舒把王青雅劝张天星给自己创造机会引诱程锋的录音放了出来。听完之后程锋不可置信地摇头，不可能，不是这样的。
“不急，再给你听点儿别的。”楚望舒又随机放了几条录音，“程锋，你还相信王青雅是被逼无奈的白莲花吗？”
“怎么会这样”程锋眼神呆滞，没有再说话。
楚望舒也没有再说话，程锋需要时间消化这如雷灌顶的信息。
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程锋挺了挺腰杆坐了起来，说，“楚队长，可以给我跟烟吗？”
吸了口烟，程锋颓然地讲起了他和王青雅的故事。
“当初我收到照片决定去爱万家幼儿园，正好张天星带来了王青雅想要色诱我，我就顺势发生了关系，我为了演得真一点，连续约了王青雅两三次。一个星期之后，王青雅主动联系我，果然拿着视频来威胁我，让我免费为爱万家幼儿园服务，我当然同意了，这刚好遂了我的想法。可我没想到，王青雅竟然哭着说这不是她自愿的，是张天星强迫她的，说张天星用一段视频威胁她，我问她什么视频，她告诉我说是她抢救孩子的视频张天星骗她说是她害了那个孩子。我当时没敢暴露我的身份，后来进入爱万家幼儿园之后，她会经常联系我，给我做饭，帮我收拾房间什么的，没事儿的时候聊聊天，可能是我一个人生活久了，身边多了个能说话的人还挺好，她经常说我和其他那些睡了他的男人不一样，我真信了，哎，太傻了。我竟然对她放松了警惕，给她讲了小安的事情，她说张天星就是用小安的视频威胁她。她说我们应该联手让张天星吃点苦头，于是我们一起策划了这次的事件。”
“用秋水仙碱投毒是谁的主意？”
“是她出的注意，她说秋水仙碱中毒不会致死，我查了资料，确实是这样，我们只想让张天星吃亏不想伤害孩子。”
听到这儿陆三乐在监控室气得捶桌子，“程博士是学傻了吧，还以为王青雅是好心。”
“张天星呢？”
“他中毒之后的症状比较严重，王青雅说让我继续按原计划进行，去发布视频绑架贺明英，她送张天星去医院，说她是幼儿园老师不会引起别人怀疑，我们约好在小安的墓地见面。”
“你发的视频是哪里来的？”
“王青雅用优盘拷给我的”
“张天星怎么死的？”
“楚队长，我刚才说了，张天星只是中毒，王青雅送他去医院了，那个剂量的秋水仙碱是不会致死的。不信您可以去查.”
“那你看看这个”楚望舒把张天星的尸检报告和现场拍摄的照片甩在了程锋面前。
程锋看完图片看尸检报告，来来回回看了几遍，“不可能，他怎么死了？你们搞错了，我没杀人，那个剂量的秋水仙碱不至死的，我没杀人。”
“剂量确实不致死，但张天星有高血压、心脏病和心绞痛，随身携带并服用硝酸甘油和硝苯地平，和秋水仙碱一起食用会增加秋水仙碱的中毒风险。这不用我解释吧，程博士。你先冷静冷静，想起什么了可以随时叫我们。”楚望舒走出了审讯室，留程锋一个人在审讯室难以置信地不停地翻看尸检报告和现场图片。
陆三乐迎了上来，“那肯定是王青雅”
“去审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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