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混沌化凡
青年和一道看不清晰的人影缓缓向混沌走去。
“前辈可知晓我的来历？”青年率先开口。
混沌人影摇了摇头，有些遗憾：“自是知道的，可惜也不能说。”
不知为何，青年突然感受到一抹不易察觉、意味深长的目光。
他会意，也有些遗憾。
过了一会，青年再次开口：
“前辈，为何万界会有限制？”
“那是唯一的时间线。”
混沌人影并无任何隐瞒，或者说，他不是很在意其他人知晓此事，“每一位帝尊的诞生都是注定的，或是大气运者，或是一直在生死间徘徊等等。”
“万界本就该诞生一位八阶帝尊，这是气运，这是注定的。你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而你后身也有着大气运，不限制着你恐怕会改变一些什么。”
混沌人影扭头看向青年，话语变得严肃：
“你说，是一位确定的八阶巅峰帝尊重要，还是一个未知立场的强者重要？”
青年沉默了，哪个重要？当然是八阶巅峰帝尊了。不，九阶帝尊！
青年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
“可混沌的最终结局是化凡！”
此话一出，混沌人影就是一怔，他扭头看向青年。
青年也是愣住了，因为他能明显感受到混沌人影疑惑的目光。
他脑海中一个个念头闪过，被他不断排除，青年古怪无比：
“前辈只知晓万界的结局？”
混沌人影也是古怪：
“对啊！难不成？”
他补充道：“每一位帝尊的诞生都是混沌注定的，并不是指定帝尊的人选，而是每一个世界、宇宙最终帝尊数量是恒定的。”
“这只是低阶帝尊的诞生规律，强大的帝尊是那些大气运者，他们早已在命运长河中留下身影。”
“这些帝尊的诞生对混沌整体而言其实是有利的，增强了混沌的战力。”
“万界便会有一位八阶巅峰帝尊诞生，而这种大气运者成为帝尊的过程可谓九死一生，需要经历千难万险。”
“最终绝大部分都会成为高阶帝尊。这些大气运者会被混沌本身在冥冥之中保护，一般的外来因素是无法影响他们的。”
“可你身后也有大气运，你会打乱万界的局势，很可能会导致一位八阶巅峰帝尊无法诞生。”
“不过混沌是公平的，只要你不做出太大的影响，你就不会被抹除。”
混沌人影说了很多，其实都是为了缓解面前这青年和混沌的矛盾。
无论是谁被限制都会不满，虽然面前的青年没有表现出来，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可一直埋藏在心底的怒比表现出来更可怕。
帝尊对混沌的未来很重要，之前一直限制是遵守混沌大道的规则。
而现在有了大道誓言，都是混沌的人了。
若是可以化解之前的矛盾，那混沌便可再添一位高阶帝尊。
他的话便是在提醒青年，不是混沌有意针对他，而是青年的出现先打破了混沌的规则，混沌是处于被动的情况下才对他进行限制。
他相信对面的青年能看透他的真正目的，他也在等待答案和混沌化凡的解释。
青年自然也能看明白，他心中轻叹了一声，看似是给他自己做选择，其实结局早已经注定。
混沌人影的意思说白了就是，如果愿意放下十万年限制的恩怨，那么他接下来会不会被限制，限制多少，都好谈。
如果他不想“重在参与”，就只能选择放下之前的矛盾。
这只是其一，最重要的是他的分身为了救本体，已经立下了大道誓言。
无论如何，无论他今后的结局，无论他有多强，都只能站在混沌一方。
他只能选择接受，青年很是无奈，他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是回应，也是承诺。
可他内心也有着一丝希望，若是…嗯…付出很大的代价，未必不可以脱离大道誓言……
但站在混沌一方也未必是坏事。
至于代价…唉……
一切都得依靠到时候的局势以及自身的意念来决定。
混沌人影颔首：
“接下来说说混沌化凡？”
“可。”
原本青年在知晓混沌人影也不知道混沌最终结局时，是打算说出自己对“穿越”的全部猜测。
包括三本书的记忆。
可在混沌人影那段话说出后，他改变了这个想法。
原本有这个想法是为了最大程度获得信任，而且如果欺骗，这种层次的至强者说不定能看出一些什么。甚至会直接出手。
青年现在只打算说出三本书的内容，无法欺骗，因为他不确定是否会被看出什么。
而自己来自混沌之外这个猜测他并不打算说，混沌人影似乎并未想到这一点，那就没必要给自己增加麻烦了。
但“黑心”和雷霆来自哪里呢？
青年看向混沌人影，将混沌的最终结局说了出来……
青年的话语传入人影耳中，明明很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混沌人影却听得很是认真。
场中很是安静，他们身处混沌最上方，面前便是那梦幻般无法形容的物体。
只有青年的话语回荡。
片刻。
青年停下了叙述，混沌人影默默站在黑暗之中，沉思了许久许久。
人影突然笑了：
“原来是这样，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混沌必将更强。”
他看向身旁的青年，啧啧两声：“自带记忆？这记忆应该不是假的，混沌大道牵引你出来打死果然是对的。”
“没想到本神在三言两语之间便化敌为友了！”
青年心中巨震，什么鬼？就我这看透混沌过去、现在、未来的手段，你竟然不怀疑我是混沌之外来的？！
反而更加确信了我和混沌大道有关？
本神？
只见青年满脸笑容，虚心请教：“前辈，这‘混沌必将更强’是何意？”
混沌人影并未隐瞒：“巅峰极致化凡，未必不是一条提升之路。如果再次入道，必将更强。”
“我不知你所说混沌结局中那些帝尊如何想，但以极致巅峰的状态化凡，以我的想法，若是还能重回大道，那甚至会超越帝尊。”
他的话语如同大道之音般回荡在青年耳畔，一条条复杂深奥的大道仿佛出现在了青年的眼前。
他渐渐看清了自身大道的阻碍，透彻了一丝大道本质。
青年明悟，喃喃道：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混沌人影就是一顿，目光闪烁不定，他突然大笑起来：
“对！”
“世间万物，皆由心生！”
人影并不知晓青年口中那些帝尊让混沌化凡的真正想法，不过他并不在意。
无论是天方帝尊真的强大到需要所有人联手，还是最强的几位九阶帝尊本就有化凡的念头。
这些都与他无关了，他已经找到了让混沌更强的路！
化凡！
一切由心生！
大道玄奥，应从平凡中寻找大彻大悟的契机！
野心、贪婪、欲望，这便是当今大多数帝尊的真实写照。
心太乱！念太杂！
混沌人影摸了摸下巴，看来得加强空间道主了！
他突然愣住了，这…
人影低头俯瞰下方的混沌，这一眼仿佛看尽了混沌的古今未来。
他眉头皱起，万界伪混沌？三代时光修士？这空间道主目前的实力不足以镇压所有帝尊……
人影眉头渐渐舒展，已经明白了一切。
他冷哼一声，混沌大道太过无耻！
这是混沌大道在对他下黑手。按照身旁青年说出的混沌结局，这空间道主便是最终的敌人。
可在他看来，目前的空间道主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自己又正巧发现了化凡这条路，想要这样下去，最完美的办法便是按照原本混沌的结局走下去。
可现在空间道主的实力还不足以成为最终的大敌，多半被混沌大道削弱了。
而自己必须让这个结局进行下去，必须加强空间道主。
这样一来便会和三代时光修士结仇，这算是混沌大道的惩罚吗？
看来混沌大道也想让原本的结局进行下去，说明这条路是可行的！
混沌大道真记仇，自己不就是阻碍了他吗？！
唉，因果、命运妙不可言。
在不破坏混沌化凡的情况下，混沌大道竟然还能算计自己！
混沌人影心中很是无语，他看向一旁的青年：
“道友应知我底线，只要不影响八阶巅峰帝尊的出现，剩下的一切我来扛！”
称呼变成了道友，之前虽然也很随和，可总让人觉得有隔阂。
一旁的青年感激涕零：“前辈当真大义！”
心中则是无语至极，你以为你变个人形我就会忘记你就是“公正”吗？
限制万界的就是你和“黑心”，“黑心”现在被困住了，有没有限制不是你一个念头的事吗。。。
混沌人影仿佛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正色道：
“道友，你不懂。这是混沌大道的意志，我要扛得太多太多了，唉。”
青年也很正色：“我懂，前辈，我都懂。”
青年现在说话都不敢太动脑，这种至强者说不定能直接看穿他在想什么。
虽然他已经默默把意志海挪移进了紫色长剑，可不得不防嘛。
自己对自身来历的猜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混沌人影似乎很相信大道誓言，立下了大道誓言之后便很信任他。
话说，自己对道立誓，应该是对混沌大道吧，这家伙这么信任混沌大道？
正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混沌边缘，再往下便进入混沌宇宙了。
“前辈，那以后晚辈和分身联系便靠前辈的时空通道了？”青年眼中满是怀疑。
“放心，放心。我不会偷看…呸，你放心，绝对安全。”
青年和混沌人影对视，两者沉默片刻。
人影率先开口：“混沌之路即将降临，我会为你扛下万界的一切反噬。”
“多谢前辈！”
……
万界。
轰！
正在盘坐的杨耀猛然睁开双眼，一段段记忆通过某种特殊手段涌入意志海。
片刻后，杨耀长吐了口气，一条条记忆被整理归纳。
他只是分身而已。
天断谷之战即将开始，他得先回来做一些计划和准备。
本体则是在混沌之外与混沌人影交流，随后应对大道劫难。
而本体与分身之间通过混沌人影的特殊手段进行传讯。
杨耀怀疑，这混沌人影一定在监听着这条通讯体系。
所以他与本体之间只会传一些日常关心、大道感悟等等。
并且本体会主动抹除对身份的猜测以及所有算计的记忆。
分身意志海则是躲入紫色长剑之中，紫色长剑有没有意识他不知晓，可这样能最小限度的让他自身想法不暴露出来。
混沌人影那种至强者若是对他起了兴趣，说不定能在不知不觉中窥探他所有的记忆。
他很无奈，至强者想窥探他的意志海他根本察觉不了，他也不清楚紫色长剑到底能不能屏蔽至强者的探查。
就算屏蔽了，紫色长剑有没有意识呢？
这些都是他目前无法解决的，也是潜在的隐患。
并不是他想得多，而是他的来历、混沌大道牵引、混沌人影、对三本书的记忆。
这一切都显得太过离奇，稍不注意便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前辈可知晓我的来历？”青年率先开口。
混沌人影摇了摇头，有些遗憾：“自是知道的，可惜也不能说。”
不知为何，青年突然感受到一抹不易察觉、意味深长的目光。
他会意，也有些遗憾。
过了一会，青年再次开口：
“前辈，为何万界会有限制？”
“那是唯一的时间线。”
混沌人影并无任何隐瞒，或者说，他不是很在意其他人知晓此事，“每一位帝尊的诞生都是注定的，或是大气运者，或是一直在生死间徘徊等等。”
“万界本就该诞生一位八阶帝尊，这是气运，这是注定的。你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而你后身也有着大气运，不限制着你恐怕会改变一些什么。”
混沌人影扭头看向青年，话语变得严肃：
“你说，是一位确定的八阶巅峰帝尊重要，还是一个未知立场的强者重要？”
青年沉默了，哪个重要？当然是八阶巅峰帝尊了。不，九阶帝尊！
青年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
“可混沌的最终结局是化凡！”
此话一出，混沌人影就是一怔，他扭头看向青年。
青年也是愣住了，因为他能明显感受到混沌人影疑惑的目光。
他脑海中一个个念头闪过，被他不断排除，青年古怪无比：
“前辈只知晓万界的结局？”
混沌人影也是古怪：
“对啊！难不成？”
他补充道：“每一位帝尊的诞生都是混沌注定的，并不是指定帝尊的人选，而是每一个世界、宇宙最终帝尊数量是恒定的。”
“这只是低阶帝尊的诞生规律，强大的帝尊是那些大气运者，他们早已在命运长河中留下身影。”
“这些帝尊的诞生对混沌整体而言其实是有利的，增强了混沌的战力。”
“万界便会有一位八阶巅峰帝尊诞生，而这种大气运者成为帝尊的过程可谓九死一生，需要经历千难万险。”
“最终绝大部分都会成为高阶帝尊。这些大气运者会被混沌本身在冥冥之中保护，一般的外来因素是无法影响他们的。”
“可你身后也有大气运，你会打乱万界的局势，很可能会导致一位八阶巅峰帝尊无法诞生。”
“不过混沌是公平的，只要你不做出太大的影响，你就不会被抹除。”
混沌人影说了很多，其实都是为了缓解面前这青年和混沌的矛盾。
无论是谁被限制都会不满，虽然面前的青年没有表现出来，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可一直埋藏在心底的怒比表现出来更可怕。
帝尊对混沌的未来很重要，之前一直限制是遵守混沌大道的规则。
而现在有了大道誓言，都是混沌的人了。
若是可以化解之前的矛盾，那混沌便可再添一位高阶帝尊。
他的话便是在提醒青年，不是混沌有意针对他，而是青年的出现先打破了混沌的规则，混沌是处于被动的情况下才对他进行限制。
他相信对面的青年能看透他的真正目的，他也在等待答案和混沌化凡的解释。
青年自然也能看明白，他心中轻叹了一声，看似是给他自己做选择，其实结局早已经注定。
混沌人影的意思说白了就是，如果愿意放下十万年限制的恩怨，那么他接下来会不会被限制，限制多少，都好谈。
如果他不想“重在参与”，就只能选择放下之前的矛盾。
这只是其一，最重要的是他的分身为了救本体，已经立下了大道誓言。
无论如何，无论他今后的结局，无论他有多强，都只能站在混沌一方。
他只能选择接受，青年很是无奈，他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是回应，也是承诺。
可他内心也有着一丝希望，若是…嗯…付出很大的代价，未必不可以脱离大道誓言……
但站在混沌一方也未必是坏事。
至于代价…唉……
一切都得依靠到时候的局势以及自身的意念来决定。
混沌人影颔首：
“接下来说说混沌化凡？”
“可。”
原本青年在知晓混沌人影也不知道混沌最终结局时，是打算说出自己对“穿越”的全部猜测。
包括三本书的记忆。
可在混沌人影那段话说出后，他改变了这个想法。
原本有这个想法是为了最大程度获得信任，而且如果欺骗，这种层次的至强者说不定能看出一些什么。甚至会直接出手。
青年现在只打算说出三本书的内容，无法欺骗，因为他不确定是否会被看出什么。
而自己来自混沌之外这个猜测他并不打算说，混沌人影似乎并未想到这一点，那就没必要给自己增加麻烦了。
但“黑心”和雷霆来自哪里呢？
青年看向混沌人影，将混沌的最终结局说了出来……
青年的话语传入人影耳中，明明很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混沌人影却听得很是认真。
场中很是安静，他们身处混沌最上方，面前便是那梦幻般无法形容的物体。
只有青年的话语回荡。
片刻。
青年停下了叙述，混沌人影默默站在黑暗之中，沉思了许久许久。
人影突然笑了：
“原来是这样，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混沌必将更强。”
他看向身旁的青年，啧啧两声：“自带记忆？这记忆应该不是假的，混沌大道牵引你出来打死果然是对的。”
“没想到本神在三言两语之间便化敌为友了！”
青年心中巨震，什么鬼？就我这看透混沌过去、现在、未来的手段，你竟然不怀疑我是混沌之外来的？！
反而更加确信了我和混沌大道有关？
本神？
只见青年满脸笑容，虚心请教：“前辈，这‘混沌必将更强’是何意？”
混沌人影并未隐瞒：“巅峰极致化凡，未必不是一条提升之路。如果再次入道，必将更强。”
“我不知你所说混沌结局中那些帝尊如何想，但以极致巅峰的状态化凡，以我的想法，若是还能重回大道，那甚至会超越帝尊。”
他的话语如同大道之音般回荡在青年耳畔，一条条复杂深奥的大道仿佛出现在了青年的眼前。
他渐渐看清了自身大道的阻碍，透彻了一丝大道本质。
青年明悟，喃喃道：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混沌人影就是一顿，目光闪烁不定，他突然大笑起来：
“对！”
“世间万物，皆由心生！”
人影并不知晓青年口中那些帝尊让混沌化凡的真正想法，不过他并不在意。
无论是天方帝尊真的强大到需要所有人联手，还是最强的几位九阶帝尊本就有化凡的念头。
这些都与他无关了，他已经找到了让混沌更强的路！
化凡！
一切由心生！
大道玄奥，应从平凡中寻找大彻大悟的契机！
野心、贪婪、欲望，这便是当今大多数帝尊的真实写照。
心太乱！念太杂！
混沌人影摸了摸下巴，看来得加强空间道主了！
他突然愣住了，这…
人影低头俯瞰下方的混沌，这一眼仿佛看尽了混沌的古今未来。
他眉头皱起，万界伪混沌？三代时光修士？这空间道主目前的实力不足以镇压所有帝尊……
人影眉头渐渐舒展，已经明白了一切。
他冷哼一声，混沌大道太过无耻！
这是混沌大道在对他下黑手。按照身旁青年说出的混沌结局，这空间道主便是最终的敌人。
可在他看来，目前的空间道主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自己又正巧发现了化凡这条路，想要这样下去，最完美的办法便是按照原本混沌的结局走下去。
可现在空间道主的实力还不足以成为最终的大敌，多半被混沌大道削弱了。
而自己必须让这个结局进行下去，必须加强空间道主。
这样一来便会和三代时光修士结仇，这算是混沌大道的惩罚吗？
看来混沌大道也想让原本的结局进行下去，说明这条路是可行的！
混沌大道真记仇，自己不就是阻碍了他吗？！
唉，因果、命运妙不可言。
在不破坏混沌化凡的情况下，混沌大道竟然还能算计自己！
混沌人影心中很是无语，他看向一旁的青年：
“道友应知我底线，只要不影响八阶巅峰帝尊的出现，剩下的一切我来扛！”
称呼变成了道友，之前虽然也很随和，可总让人觉得有隔阂。
一旁的青年感激涕零：“前辈当真大义！”
心中则是无语至极，你以为你变个人形我就会忘记你就是“公正”吗？
限制万界的就是你和“黑心”，“黑心”现在被困住了，有没有限制不是你一个念头的事吗。。。
混沌人影仿佛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正色道：
“道友，你不懂。这是混沌大道的意志，我要扛得太多太多了，唉。”
青年也很正色：“我懂，前辈，我都懂。”
青年现在说话都不敢太动脑，这种至强者说不定能直接看穿他在想什么。
虽然他已经默默把意志海挪移进了紫色长剑，可不得不防嘛。
自己对自身来历的猜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混沌人影似乎很相信大道誓言，立下了大道誓言之后便很信任他。
话说，自己对道立誓，应该是对混沌大道吧，这家伙这么信任混沌大道？
正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混沌边缘，再往下便进入混沌宇宙了。
“前辈，那以后晚辈和分身联系便靠前辈的时空通道了？”青年眼中满是怀疑。
“放心，放心。我不会偷看…呸，你放心，绝对安全。”
青年和混沌人影对视，两者沉默片刻。
人影率先开口：“混沌之路即将降临，我会为你扛下万界的一切反噬。”
“多谢前辈！”
……
万界。
轰！
正在盘坐的杨耀猛然睁开双眼，一段段记忆通过某种特殊手段涌入意志海。
片刻后，杨耀长吐了口气，一条条记忆被整理归纳。
他只是分身而已。
天断谷之战即将开始，他得先回来做一些计划和准备。
本体则是在混沌之外与混沌人影交流，随后应对大道劫难。
而本体与分身之间通过混沌人影的特殊手段进行传讯。
杨耀怀疑，这混沌人影一定在监听着这条通讯体系。
所以他与本体之间只会传一些日常关心、大道感悟等等。
并且本体会主动抹除对身份的猜测以及所有算计的记忆。
分身意志海则是躲入紫色长剑之中，紫色长剑有没有意识他不知晓，可这样能最小限度的让他自身想法不暴露出来。
混沌人影那种至强者若是对他起了兴趣，说不定能在不知不觉中窥探他所有的记忆。
他很无奈，至强者想窥探他的意志海他根本察觉不了，他也不清楚紫色长剑到底能不能屏蔽至强者的探查。
就算屏蔽了，紫色长剑有没有意识呢？
这些都是他目前无法解决的，也是潜在的隐患。
并不是他想得多，而是他的来历、混沌大道牵引、混沌人影、对三本书的记忆。
这一切都显得太过离奇，稍不注意便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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