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叔叔婶婶？
二零零八年五月一日。
路明非叔叔婶婶家中。
“好了，我们走了，五一这几天你就好好看家，到时候给你带手信，钱给你留了点，省着点用！”
咔——
婶婶带上门后便急忙走下楼去和路鸣泽父子会合了。
路明非走到窗前，看着楼下的宝马，妇女匆匆拉开车门坐入其中，随后车子驶出小区。
言灵·蛇，启动。
路明非的双眼被浑浊的猩红占据，从他脑中延伸出来的不可视蛇群迅速连接进入当地的网络，蛇群疯狂沿着街上的监控网络跟上了叔叔的宝马。
自从知道这个所谓的叔叔婶婶一家是和当时小巷子里的那三个人是一伙的时候，路明非便开始为了彻底摆脱这一家人而做准备了。
尤其是看到他们往来的邮件，更是让路明非原本打算考完高考之后再脱离的打算变成现在就要施行的地步。
现在回想起以前刚来叔叔婶婶家里的时候，对自己在生活质量上的各种打压，各种言语上的洗脑还有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
马德越想越气！
啊啊啊啊啊！
Waaaaaaaagh！
要不是怕打不过这三个人，而且尸体处理不当会招致条子注意，再加上手里也没有超梦头环，不然老子直接向清道夫那帮割肾的学习学习，直接拿他们去录黑超梦！
还不做感官遮蔽的那种！
超额信息流，错位感知，雪花屏一样多的噪点还有录制对象死亡瞬间的神经短路。
给他们来来回回地刷到原地发癫为止！
口也！
路明非在脑子里跑着火车。
看着在马路上被各种摄像头盯着的宝马，路明非的思绪也随之在赛博空间中飞快地移动。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自己就算没有接入仓和电子脑也可以连接进这个城市的网络。
而眼前现在这些连接在自己脑袋上的红色条状物，也只有自己才能看到，之前也尝试过在叔叔婶婶面前释放这些东西，但他们就跟没看到一样在其中穿梭而过，而且他们也没有和这些东西有过任何物理上的接触。
唯一现在知道的，这东西应该是某种电磁场的具象化，对于自己来说就变成了把自己脑子和电子产品接在一起的连接器。
从回归到现在已经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里，路明非借着白天上学和休息的时候在这座城市的马路上四处溜达。
用这些红色条状物在途中尽可能地在所有能接触到的电子设备中都留下一个后门，把这些设备都变成了自己感官的延伸。
在此期间，那个婶婶成天跑他面前不停地念叨他是个没用的街溜子，而她丈夫，所谓的叔叔，路谷城就在旁边一直说你婶婶是为了关心你的安全，而且这个男人还尝试过跟踪自己，不过嘛，让他怎么看也看不到电磁场。
这一唱一和的，目的性可真强，就是想把自己逼成他们的木偶罢了，他们背后的组织肯定是想拿他去做点啥。
而现在，从自己所在的小区到出城的高架高速公路上的这一片长40公里，宽五公里的地皮上的所有电子设备均已被路明非脑中的黑墙代码所侵蚀及掌控。
要是有赛博行者在这的话，站在足够高的地方往下看，他就会看到，这一整片地区都被有猩红色的“浪潮”所“浸没”，而“浪潮”的边界还在不断地向外蔓延。
监控摄像头，道路违法拍摄，红绿灯，气象监测仪，电话，电脑，甚至是一些有电子系统的汽车，一切可以与网络连接或者有电子元件的设备都成为了路明非新的“感知器官”，这片地区所发生的一切都如同发生在路明非面前一般。
也可以说，这片地区变成了路明非身体的一部分，而这其中也包括了叔叔婶婶的宝马。
赛博空间中，路明非的意识体把他们出城路上的路口都调成了绿灯通行状态，而为了防止他们起疑心，路明非并没有让他们一条直路走到底，而是适当的让他们绕了绕路，让他们偶尔会看到前面的路口是因为红灯被堵死了。
但路口永远会有一个方向是保持通行的，而婶婶这个人，看到红灯就会催促路谷城赶紧绕过去，因为路明非把他们的手机和汽车上面的时间表稍微调快了一点，而他们抢到的酒店套餐优惠卷则需要他们在五一当日中午之前入住，否则无效。
此刻，宝马车内。
“你开快点啊，到中午这个卷就没法用了！”婶婶坐在副驾驶上嚷嚷道，“就算是中午前开了房要多给一天钱，用了这个卷直接半价。”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正在开嘛。”路谷城双手抓着方向盘回应道。
“急什么嘛，出来玩就没必要为了那点钱这么急急忙忙啦。”躺在后排的路鸣泽懒洋洋地说。
“一块钱也是钱，钱是省出来的。”婶婶回头呛了路鸣泽一下，“还有把脚放下来坐好了！这可是真皮沙发！”
路鸣泽还是依然故我地躺在后座上，不为所动。
婶婶正要发作，路谷城便出声打断了她：“好了别吵了，要上高速了，系好安全带，路鸣泽你也给我坐起来系好安全带。”
“话说这次把东西单独放在家里，真的好吗？”路谷城开口说起了路明非的情况。
“提那晦气东西干什么，带他出来不得再额外花一笔钱啊，他们给的钱就这么多。”婶婶反驳道，“而且这东西前几年的这时候不也一直放在家里吗，你这次咋这么多嘴？”
“我这不就是觉得奇怪嘛。”路谷城解释道，“自从他上个月月头，那次在天台差点掉下去之后，整个就感觉怪怪的。”
“他现在每天都四处乱走，游戏也不玩了，网吧也不去了，我之前偷偷跟上去看了看，没什么发现，他就单纯地走来走去，眼睛四处乱看。”路谷城继续道。
“这有啥事的，就一小屁孩。”婶婶不屑道。
“你们在说啥呢？”坐在后排的路鸣泽插了句嘴。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婶婶并没有回答路鸣泽的问题，虽然路鸣泽也能猜个大概，无非就是那个废物哥哥罢了。
看到前面的收费站，路谷城便开始踩刹车减速，但他忽然感觉脚下的刹车像是被顶着一样踩不下去，而与此同时，车上的原本显示着导航画面的电子显示屏已经被疯狂滚动的红色字符串所覆盖。
而路谷城面前的仪表盘则显示着他们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我都听到了。”忽然车里的音响传出了路明非的声音，此时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种由很多个不同的人同时说话一起发出来的，而且带着严重的失真感。
轮胎压过还有些湿润小石头和沙土的地面，传来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车子里面一时间寂静无声。
咔哒——
与此同时，车子里面所有的锁也全部锁死。
？？？！
“怎么回事？”婶婶用力地掰着车门的开关，但车门纹丝不动。
然后她又尝试去拉了拉门锁，但无论怎么拨弄，车门还是拉不开。
“路明非！是不是你搞得鬼！”婶婶大骂道，“别给我搞这些东西！”
“明非，有话好好说，不要玩这些恶作剧，我们现在就回来接你一起去玩，好不好？”路谷城死死的抱着方向盘。
因为他看见车子开得越来越快了。
100公里每小时，120公里每小时，140公里每小时。
速度还在加快，上一秒的速度立刻变成了下一秒的过去式。
车门锁死，油门到底，他们的宝贝车在坚定而稳当地向前开去。
轰——，咔啦——
还在加速的宝马撞开了收费站的栏杆，然后继续向前方飞驰而去。
“路明非！！！你说话啊啊啊啊啊！！！”婶婶的脸庞因为恐惧而扭曲。
而眼前的屏幕仍旧滚动着猩红色的字符串，但没有任何回应传出。
“明非明非明非！！！我是你叔叔啊，有什么事好好和我们说吧。”路谷城死死地把住方向盘，现在这个车速，随便一点转向都可能会翻车。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们现在还没有转向翻车，只是因为路明非还需要这车继续往前开罢了。
“路明非！！我求求你，起码让你弟弟下车吧，他才十五岁啊！”婶婶哀求道。
“Emmmmmm.”扬声器里再次传出路明非那怪异的声音，“我这人心善确实见不得这种事情。”
“对啊！！！就让你弟弟下车吧。”婶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道。
“所以，你们还是一起上路吧，这样路上也能有个照应。”路明非补充道。
“我要下车！停车！”
砰砰砰——
坐在后排的路鸣泽用力拍打着车窗，大喊大叫着。
领口开了，脸颊红了，眼睛圆了，也随着窗外的景象，而呆若木鸡了。
一辆蓝黑色的宝马，此刻正在还处于施工期的高架高速公路上疾驰着。
“救命啊———！！！停下来———！！！”
车上的三人疯狂的嚎叫着，最后甚至变成了哭号。
但是没有人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他们不知道，原来自己买的小排量宝马还能飙到时速200公里。
但这不是他们想知道的东西啊！！！
眼前是还没用修建完毕的断桥，下面则是近百米深的山谷。
路谷城徒劳地踩着刹车，婶婶挣扎着想把自己的儿子抱在怀里，只是锁死的安全带只能让她尽力把手伸向抱头缩在角落的路鸣泽。
砰———
宝马以每小时两百公里的速度撞开了断桥面前的警示牌。
呼———
整辆宝马，以一个超高的极速，在这一刻，飞跃了起来。
就像一只被小孩用力扔出去的纸飞机。
碎裂的玻璃和金属碎片，在空中绽放出极为短暂的美丽花朵。
可惜这宝马始终不是飞机。
在飞出去不知道多远之后，一声巨大的落地声传来。
封死的车窗，漏血的缝隙，在下坠过程中无法自救的绝望，最终在这声巨响戛然而止。
【啧啧啧，啧啧啧，真响啊。】在摄像头中欣赏完整个过程的路明非，在赛博空间中久违的笑了出来，【不过居然没爆炸，这大片就是会骗人。】
路明非从赛博空间中退了出来，坐回到沙发上。
【叔叔婶婶？呵呵】
路明非叔叔婶婶家中。
“好了，我们走了，五一这几天你就好好看家，到时候给你带手信，钱给你留了点，省着点用！”
咔——
婶婶带上门后便急忙走下楼去和路鸣泽父子会合了。
路明非走到窗前，看着楼下的宝马，妇女匆匆拉开车门坐入其中，随后车子驶出小区。
言灵·蛇，启动。
路明非的双眼被浑浊的猩红占据，从他脑中延伸出来的不可视蛇群迅速连接进入当地的网络，蛇群疯狂沿着街上的监控网络跟上了叔叔的宝马。
自从知道这个所谓的叔叔婶婶一家是和当时小巷子里的那三个人是一伙的时候，路明非便开始为了彻底摆脱这一家人而做准备了。
尤其是看到他们往来的邮件，更是让路明非原本打算考完高考之后再脱离的打算变成现在就要施行的地步。
现在回想起以前刚来叔叔婶婶家里的时候，对自己在生活质量上的各种打压，各种言语上的洗脑还有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
马德越想越气！
啊啊啊啊啊！
Waaaaaaaagh！
要不是怕打不过这三个人，而且尸体处理不当会招致条子注意，再加上手里也没有超梦头环，不然老子直接向清道夫那帮割肾的学习学习，直接拿他们去录黑超梦！
还不做感官遮蔽的那种！
超额信息流，错位感知，雪花屏一样多的噪点还有录制对象死亡瞬间的神经短路。
给他们来来回回地刷到原地发癫为止！
口也！
路明非在脑子里跑着火车。
看着在马路上被各种摄像头盯着的宝马，路明非的思绪也随之在赛博空间中飞快地移动。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自己就算没有接入仓和电子脑也可以连接进这个城市的网络。
而眼前现在这些连接在自己脑袋上的红色条状物，也只有自己才能看到，之前也尝试过在叔叔婶婶面前释放这些东西，但他们就跟没看到一样在其中穿梭而过，而且他们也没有和这些东西有过任何物理上的接触。
唯一现在知道的，这东西应该是某种电磁场的具象化，对于自己来说就变成了把自己脑子和电子产品接在一起的连接器。
从回归到现在已经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里，路明非借着白天上学和休息的时候在这座城市的马路上四处溜达。
用这些红色条状物在途中尽可能地在所有能接触到的电子设备中都留下一个后门，把这些设备都变成了自己感官的延伸。
在此期间，那个婶婶成天跑他面前不停地念叨他是个没用的街溜子，而她丈夫，所谓的叔叔，路谷城就在旁边一直说你婶婶是为了关心你的安全，而且这个男人还尝试过跟踪自己，不过嘛，让他怎么看也看不到电磁场。
这一唱一和的，目的性可真强，就是想把自己逼成他们的木偶罢了，他们背后的组织肯定是想拿他去做点啥。
而现在，从自己所在的小区到出城的高架高速公路上的这一片长40公里，宽五公里的地皮上的所有电子设备均已被路明非脑中的黑墙代码所侵蚀及掌控。
要是有赛博行者在这的话，站在足够高的地方往下看，他就会看到，这一整片地区都被有猩红色的“浪潮”所“浸没”，而“浪潮”的边界还在不断地向外蔓延。
监控摄像头，道路违法拍摄，红绿灯，气象监测仪，电话，电脑，甚至是一些有电子系统的汽车，一切可以与网络连接或者有电子元件的设备都成为了路明非新的“感知器官”，这片地区所发生的一切都如同发生在路明非面前一般。
也可以说，这片地区变成了路明非身体的一部分，而这其中也包括了叔叔婶婶的宝马。
赛博空间中，路明非的意识体把他们出城路上的路口都调成了绿灯通行状态，而为了防止他们起疑心，路明非并没有让他们一条直路走到底，而是适当的让他们绕了绕路，让他们偶尔会看到前面的路口是因为红灯被堵死了。
但路口永远会有一个方向是保持通行的，而婶婶这个人，看到红灯就会催促路谷城赶紧绕过去，因为路明非把他们的手机和汽车上面的时间表稍微调快了一点，而他们抢到的酒店套餐优惠卷则需要他们在五一当日中午之前入住，否则无效。
此刻，宝马车内。
“你开快点啊，到中午这个卷就没法用了！”婶婶坐在副驾驶上嚷嚷道，“就算是中午前开了房要多给一天钱，用了这个卷直接半价。”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正在开嘛。”路谷城双手抓着方向盘回应道。
“急什么嘛，出来玩就没必要为了那点钱这么急急忙忙啦。”躺在后排的路鸣泽懒洋洋地说。
“一块钱也是钱，钱是省出来的。”婶婶回头呛了路鸣泽一下，“还有把脚放下来坐好了！这可是真皮沙发！”
路鸣泽还是依然故我地躺在后座上，不为所动。
婶婶正要发作，路谷城便出声打断了她：“好了别吵了，要上高速了，系好安全带，路鸣泽你也给我坐起来系好安全带。”
“话说这次把东西单独放在家里，真的好吗？”路谷城开口说起了路明非的情况。
“提那晦气东西干什么，带他出来不得再额外花一笔钱啊，他们给的钱就这么多。”婶婶反驳道，“而且这东西前几年的这时候不也一直放在家里吗，你这次咋这么多嘴？”
“我这不就是觉得奇怪嘛。”路谷城解释道，“自从他上个月月头，那次在天台差点掉下去之后，整个就感觉怪怪的。”
“他现在每天都四处乱走，游戏也不玩了，网吧也不去了，我之前偷偷跟上去看了看，没什么发现，他就单纯地走来走去，眼睛四处乱看。”路谷城继续道。
“这有啥事的，就一小屁孩。”婶婶不屑道。
“你们在说啥呢？”坐在后排的路鸣泽插了句嘴。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婶婶并没有回答路鸣泽的问题，虽然路鸣泽也能猜个大概，无非就是那个废物哥哥罢了。
看到前面的收费站，路谷城便开始踩刹车减速，但他忽然感觉脚下的刹车像是被顶着一样踩不下去，而与此同时，车上的原本显示着导航画面的电子显示屏已经被疯狂滚动的红色字符串所覆盖。
而路谷城面前的仪表盘则显示着他们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我都听到了。”忽然车里的音响传出了路明非的声音，此时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种由很多个不同的人同时说话一起发出来的，而且带着严重的失真感。
轮胎压过还有些湿润小石头和沙土的地面，传来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车子里面一时间寂静无声。
咔哒——
与此同时，车子里面所有的锁也全部锁死。
？？？！
“怎么回事？”婶婶用力地掰着车门的开关，但车门纹丝不动。
然后她又尝试去拉了拉门锁，但无论怎么拨弄，车门还是拉不开。
“路明非！是不是你搞得鬼！”婶婶大骂道，“别给我搞这些东西！”
“明非，有话好好说，不要玩这些恶作剧，我们现在就回来接你一起去玩，好不好？”路谷城死死的抱着方向盘。
因为他看见车子开得越来越快了。
100公里每小时，120公里每小时，140公里每小时。
速度还在加快，上一秒的速度立刻变成了下一秒的过去式。
车门锁死，油门到底，他们的宝贝车在坚定而稳当地向前开去。
轰——，咔啦——
还在加速的宝马撞开了收费站的栏杆，然后继续向前方飞驰而去。
“路明非！！！你说话啊啊啊啊啊！！！”婶婶的脸庞因为恐惧而扭曲。
而眼前的屏幕仍旧滚动着猩红色的字符串，但没有任何回应传出。
“明非明非明非！！！我是你叔叔啊，有什么事好好和我们说吧。”路谷城死死地把住方向盘，现在这个车速，随便一点转向都可能会翻车。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们现在还没有转向翻车，只是因为路明非还需要这车继续往前开罢了。
“路明非！！我求求你，起码让你弟弟下车吧，他才十五岁啊！”婶婶哀求道。
“Emmmmmm.”扬声器里再次传出路明非那怪异的声音，“我这人心善确实见不得这种事情。”
“对啊！！！就让你弟弟下车吧。”婶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道。
“所以，你们还是一起上路吧，这样路上也能有个照应。”路明非补充道。
“我要下车！停车！”
砰砰砰——
坐在后排的路鸣泽用力拍打着车窗，大喊大叫着。
领口开了，脸颊红了，眼睛圆了，也随着窗外的景象，而呆若木鸡了。
一辆蓝黑色的宝马，此刻正在还处于施工期的高架高速公路上疾驰着。
“救命啊———！！！停下来———！！！”
车上的三人疯狂的嚎叫着，最后甚至变成了哭号。
但是没有人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他们不知道，原来自己买的小排量宝马还能飙到时速200公里。
但这不是他们想知道的东西啊！！！
眼前是还没用修建完毕的断桥，下面则是近百米深的山谷。
路谷城徒劳地踩着刹车，婶婶挣扎着想把自己的儿子抱在怀里，只是锁死的安全带只能让她尽力把手伸向抱头缩在角落的路鸣泽。
砰———
宝马以每小时两百公里的速度撞开了断桥面前的警示牌。
呼———
整辆宝马，以一个超高的极速，在这一刻，飞跃了起来。
就像一只被小孩用力扔出去的纸飞机。
碎裂的玻璃和金属碎片，在空中绽放出极为短暂的美丽花朵。
可惜这宝马始终不是飞机。
在飞出去不知道多远之后，一声巨大的落地声传来。
封死的车窗，漏血的缝隙，在下坠过程中无法自救的绝望，最终在这声巨响戛然而止。
【啧啧啧，啧啧啧，真响啊。】在摄像头中欣赏完整个过程的路明非，在赛博空间中久违的笑了出来，【不过居然没爆炸，这大片就是会骗人。】
路明非从赛博空间中退了出来，坐回到沙发上。
【叔叔婶婶？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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